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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里好难过

之后的那一个星期,我没有再去海边,我想,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而她却放不下太多东西跟着我走,可是,走?我们又能走到哪里去?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么,我将会一无所有,也许,我真的,什么也会没有,我甚至,有可能会给家里带来灾难。那么,我该怎么办,我想,我唯一该帮的,大概就是离开她,远离她,然后,再也不要跟她联系,这样,我们便可以不再想着彼此了,是的,时常一长,我们就会忘记对方的,我们一定要忘记对方,不然,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问题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所以,我没再去海边。而,那样的日子,每天秒钟都是熬过来的,我不想再说话,我不想再与人接触。我感觉,我就像少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痛苦万分,而又失魂落魄。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我要么,什么事情也不做,就那么坐着发呆,要么,我会做很多的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我知道,忙碌可以让一个人忘记很多事情。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当闲下来的时候,所有的记忆和思念,全都在脑中打转。我真的很痛苦,在自己的房里里默默地哭泣。可是,眼泪水流掉之后,心还是一样的痛。没有用,怎么做都没有用,我想她想得发疯。

而我的母亲,似乎也发现我有什么不对,于是,问道:“浪儿,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了?你丢了魂一样,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妈,没事,你不用管。”

妈惊讶地叫道:“出什么事了?嗯?到底出什么事了,告诉妈妈。”

我说:“没事,真的没有什么事,我这不挺好的吗?你看,没事。”

我努力地向老妈挤出一个笑脸。而老妈见我说没事也就不再管那么多。

午饭过后,一个人坐在小区里的椅子上发呆。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转过头去,是陈美思。这个女人,不是生我的气了的吗。怎么现在又找上我了,是不是气又消了,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心情理她,所以,我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又转过脸去,发呆。

陈美思转到我面前来,说:“喂,沈浪,你坐在这里干嘛啊?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怎么回事啊?”

我说:“我没什么事啊?就这样啊。”

陈美思说:“喔。”

然后,我又不说话,而陈美思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然后,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点不一样吗?”

我说:“有什么不一样啊?”

陈美思说:“你就没有发现,我今天的衣服很好看吗?”

我无心地看了一眼:“喔,没有什么变化啊!”

陈美思有点不高兴地说:“唉哟,沈浪,我就知道,你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关心人家,看都不看一下,然后就说没有什么变化,真是的,别人都说我今天好看,就是你什么也看不见。哼,真是的。你到底怎么了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惹你啦。”

我说:“没有。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对不起啊。”

陈美思说:“怎么了?谁惹你啦?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那个女人,怎么啦?被别人甩啦。”

我轻轻瞪了一眼陈美思说:“行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

陈美思见我有点不耐烦,于是,自己也很生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知道,陈美思很爱生气,大小姐脾气总是那样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你要生气就生气吧,现在,我连我自己都顾不过来了,我还管你啊。所以,陈美思走,我也没有追过去。我就那么坐在凳子上,然后,看着地上的蚂蚁。发呆。

思念,再一次地流上心头,我是那么地想她啊,真的太想了,我在想,我要不要去海边,我多么想再一次地遇见她啊,可是,我该去吗?真的还要继续吗?真的吗?真的要这样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刻,我是那么地痛苦,我多么想跟她在一起,而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阿芳,阿芳,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我越是想忘记她,而在心里对她的思念却更加浓厚。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跑到了海边,而阿芳,却不见人有人在。我想,她大概也是和我一样,不想再这样下去,那么,她也跟我一样的痛苦不已,对不对。阿芳。阿芳,你出现,你为什么不出现。那天,我在那里呆了一个晚上,却终始没有见到阿芳的人影,我知道,我这样的做法是那么地愚蠢,可是,我就是不想错过她。我想她,我想再见到她。

后来的第一个星期六,我都会去海边,在我们约好的地方,可是,却再也没有见到阿芳的身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不愿意再跟我交往了,每一次,我都是报着希望去,却总是报着失望而归。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没有电话,什么联系的方式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不出现,难道,你真的不想与我断续了吗?是啊,为什么要继续,我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我为什么要来呢,她对我来说是那么重要,而我对她来说,却不一定那么重要,她是有家庭的人,她怎么可能抛弃她的家庭跟着我走,怎么可能。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是我用情太深了,不应该,真的不应该。罢了,回去吧,还是回去吧!

我绝望了,真的绝望了,找不到阿芳,我想,我真的是绝望了,再这么下去有什么意思呢。我想喝醉,我想让自己喝醉。于是,我去了酒吧,然后,自己一人个人喝酒,我只想把自己喝得人世不醒,也许,这样自己就会好受一些。

可是,喝完酒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更加难受。自己的心,更加地疼,于是,我一个人默默地流泪。

正在我伤心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然后,说:“帅哥,怎么了?一个人啊?心情不好吗?我陪你喝一杯。”

看着那女人的样子,我的心情更加不好,于是不理。

女人见我不理,于是便敝了敝嘴,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陈美思来了,我不知道陈美思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她说:“沈浪,原来你在这儿呢!我还说你死到哪里去了呢。你妈说你两天没有回家了,所以我才出来找你的,没想到你真的在酒吧啊。”

我说:“你来做什么啊?”

陈美思说:“走,我送你回去,你都两天没有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妈都着急死了。”

我说:“我没事,不用管我,我没事,叫我妈不用担心,我死不了。”

陈美思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嘛,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嘛?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嘛,不就是个女人嘛唉哟,好了,你别再伤心了。”

我说:“你走,你别管我,你走吧!”

陈美思吼起来,道:“你以为我想管你啊,我告诉你,不是你问我,我还不知道你两天没有回家了呢,的你电话也没有人接,要不是担心你,我才懒得出来找你呢,真的是,你要死就死远点,看到你都烦。”

陈美思,要骂就骂她的吧,我真的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我只想好好地喝一次酒,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这样,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我太难受了,真的太难爱了,阿芳。你到底在哪里,阿芳,你为什么不出现,阿芳,你为什么要离开我,阿芳。

陈美思抢掉我手里的瓶子,叫道:“好了好了,走,我送你回家。”

陈美思拉着我,然后,抚着我往外走去,然后,把我抚进车里,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啊,那么大的人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爱息自己呢,唉,你到底有什么伤心的事啊,她真的那么好吗?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她,可是,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再喜欢她也是没有用的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了,但是,你这个样子,我看了真的很难受。”

我头很晕,但是,我知道陈美思都说了什么,于是,醉模醉样的样子,然后,说道:“谢谢你,美思,真的谢谢你,可是,我真的很想她,真的……”

说到这里,我哽咽了起来,再也说不出来了,我一个男人,真的受不了那么大的伤害,我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哭过,可是,她,竟让我流了泪水,所以,说明,她在我的心里,是多么地重要。

陈美思说:“唉,我从来没有见你哭过,可是,现在,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哭,我真的没有想到。沈浪,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可是,你的心里竟然装着别的女人,我的心里又何尝会好受。”

我说:“对不起,美思,真的对不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你人很好,你对我很好,你对我们全家都很好,可是,美思,我真的很爱她,我太想她了,真的,没有她我觉得世界就没有那么美好了,真的,好对于我来说是那么地重要,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

陈美思见我那么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一边开车,一边默默地流泪水。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想着别的女人而伤心成这个样子,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太想她了,特别是在喝醉酒的时候,那样的想,却更加让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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