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威离开后,观众席西方一群刚刚欢呼的人也随之离去。墨安深在侍女的搀扶下也转身离开,只是离开2号赛场的大门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简月,眼睛里含满了戏谑。
“恩… …”主持人拿起名单扫了一眼,扬声道,“第二场,墨亚域沈倩与星亚域宫斐!”
宫斐闻言站起身来,他先对简月道了声,“我去了。”然后翻身上赛场。
“那么快就到斐哥哥了,”简月对着已经翻身上台的宫斐喊道,“斐哥哥加油!”
宫斐很快就赢得了比赛,宫斐的越级战斗能力似乎也不错,那个叫沈倩的少女虽然和宫斐一个等级,可在宫斐面前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宫斐比赛结束后,简月便不顾小琉的打闹随着宫斐回驿馆,明天的比赛规则是越级挑战,简月觉得难得有时间,想回去在冥想一会,说不定能突破魂王二级。
她想挑战越彬,试试自己现在的越级战斗能力。
冥想了一夜,简月的魂术虽说有了一点进步,可还是没能突破魂王二级,有点遗憾。
简月起身拍了拍身边小琉的脸,“今天老实呆在驿馆里,别给小水添麻烦。”
小琉不情愿的撇嘴,把头埋进被子里。
“小姐,该洗漱了。”
门外准时的传来小水的声音,“恩,你进来吧。”
经过昨天的比赛,帝澜盛典所剩下的选手只有几十人。宫家人也只剩下了简月和宫斐。这几十人中圣亚域的选手居多,恐怕今年人才较量方面,圣亚域会是优胜的一方。
帝澜盛典的第三轮比赛是越级挑战赛,即每个选手都要选择一个比自己魂术等级高的人对战,且比赛顺序是以低等级魂术士的挑战优先。因为剩下的人并不多,所以比赛都在同一个赛场上进行。
等级低的人优先?简月站在赛场的外围,皱了皱眉,看来自己要挑战越彬还要等不少时间。
但愿在那之前,找自己挑战的人能少一些,她可不想在自己状态最不佳的时候找高手挑战。
简月很快就在人群里锁定了自己的目标,仍裹着黑袍且沉默地躲在一角的越彬。
主持人按着名单点了等级最低的选手上赛场。
是一个略矮的少年,他接过名单很快告诉主持人他要挑战的人。
很明显,他事先就准备好要挑战谁。
比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简月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平静。
因为有不少人质疑她的能力,尤其是星亚域的选手,都挑战她,想亲身感受曾经的所谓的废物的转变。
“我要挑战星亚域的宫月!”赛场上一个十分高大的少年抬着下巴,指了指人群中的简月,连名单都没有瞄一眼。虽然之前已经有几个人挑战宫月失败,但那几个人才魂君初级而已,“怎么,不敢接受挑战?”少年的眼里全是倨傲。
简月隔着斗篷淡淡地看着台上的少年,缓步走上赛台。没想到还是有人要挑战,看来刚刚那几场比赛是自己太温柔,没有下狠手,才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
主持人看见简月走上台来,忙宣布,“星亚域宫月与祁亚域史远!”
简月忽略少年自以为了不起的神情,红色的长剑从手中凝聚而成,直扫少年的胸口,速度快得叫人看不清。但简月还是没有正真地下狠手,她的长剑微偏,插在了少年的右肩。
而此刻对面的少年已经被吓傻了,他的手中还有未来得及凝聚的淡金色魂力。
简月的长剑插入他的右肩后,便用左掌凝聚魂力将他推出赛场!。
直到他跌坐在场外的地上,一阵阵难忍的疼痛才袭来。史远忍着痛站起身来,指着场中因带着斗篷而叫人看不清表情的简月说,“你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的!”说完狼狈的逃开,她们宫家已经不是贵族了,已经没落了,还敢这么对他!
下一场比赛是由祁亚域的一位看起来和米罗一样是个平民的少年,他叫袁黎,长得十分白净,只是他要挑战的对手上场时,他眼里浓浓的恨意让人难以忽视。
他挑战的是同为祁亚域的一位年纪差不多的贵族少年。
那个贵族少年刚听到被挑战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转变为了嘲笑。
“怎么,有胆子挑战本少爷了?!”贵族少爷此刻鄙睨的神情突然让简月明白了平民百姓对贵族的厌恶从何而来,“怎么不像从前一样躲在父亲身后?哦,本少爷忘了,你爹已经死了... ...”
听到贵族少年讽刺的话,袁黎的手握成了拳,他努力地忍住自己的愤怒,声音止不住颤抖,“少废话,我就是要挑战你!”
简月很佩服这个少年的勇气,但实力的悬殊不可忽视。
场上的少年不出意料的败了,贵族少年把他踢出场外不说,还下台来,在袁黎的脸上碾了几脚,才大摇大摆的离开。无论是场上的工作人员,还是围观的百姓选手,没人去帮助受辱的少年,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贵族的欺压。
简月也没有出手抱不平,第一,她觉得太麻烦。第二,她想今天晚上去找米罗去说服这个少年加入月楼,而他现在经历的屈辱会让他在变强这方面有更大的决心。
到宫斐挑战的时候,他只是对着名单随便选了等级个相近的人。感觉到台下简月对他表现得期待,他自信的笑笑。结果宫斐又是很轻松的赢了比赛。
到简月挑战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宣布了进入第四轮比赛的名单,剩下的几位加上几位圣名为澜的选手十个人刚刚好。
宫斐和简月都进了前十,简月从某些方面觉得比赛很不公平,她几乎没看到什么人向宫斐挑战,并且宫斐挑战选的人不过比他高了一个等级,这也太狡猾了。对后面比较厉害却被淘汰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她不是不相信宫斐的能力,只是... ...
她在回驿馆前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马车上,宫斐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额,“这份名单,除了比赛结果,还有藏在盛典的角落里的几个老前辈一起评定才得出来的。”说到这里,宫斐难得露出淡漠的表情,“也有些东西使原本就预定好了的。”
宫斐又摸了摸简月的头,脱下斗篷的简月像精灵一样在车窗外撒进的月光里发着光,宫斐的嘴角又挂上了惯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