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朝,北冥皇就下了一道圣旨,其中的意思大约为绝天舞此行有违皇命,况且在大殿上对皇帝和太子无礼,就更加有理给丞相府使冷绊子。
绝行东一回到丞相府就疾笔上书,满纸的认罪,愿意替绝天舞承担。
绝天舞到书房看到这封上书,无奈地皱起了眉头,声音清冷桀骜,“爹你又何须与他一般见识,我就是对他无礼又如何?这个皇帝,您来做也不错!”
绝行东一听,连忙看了下四周,语气带着责怪,“你爹我为北冥征战多年,如何能对不起皇上?天舞,刚才你的话爹就当没听见,你莫要再忤逆。”
绝天舞一看自家老爹的样,心下顿时无奈,自家老爹还真以为皇帝是真心对他的了。
“罢了,他如果对我们丞相府过多刁难,我也是不会客气的。爹爹,我出去办点事,晚点回来。”绝天舞想起最近炼丹的一味药材还没收集好,打算去卿娆山采摘。
卿娆。卿本妖娆。又是这里。
离忧戒中的嗜血天穹隐隐抖动起来,仿佛归了家的孩子。
“别闹。我采完药陪你回山洞看看便是。”绝天舞调笑着,若是旁边有人,定会奇怪她与谁在说话。
而不远处,某人正含笑,看着弯腰独自一人采药材的绝天舞。
天气尚寒,正专心采药的绝天舞打了个喷嚏,心下觉得奇怪,“难道是灵力丢失,身体变差了。”
不久,天灰蒙蒙,仿佛即将下雨。
“我就知道今天势必要带你回山洞的。老天爷也想让你回家看看。”绝天舞轻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往不远处走去。
恰巧绝天舞一进山洞,天就下起了雨。
山洞里现出点点火光,绝天舞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常人是进不了这山洞的。
想起自己灵力尽失,现在连毒药都没带多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离那火光远了些。
“当初那个说着要带别人称霸世界的将军府四小姐也会不想惹祸上身?”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桀骜不驯,仿佛草原上飞驰的野马,永远不肯停下。
“你是谁?”绝天舞带着探寻的目光仔细瞅了瞅山洞里,模糊看见了一个影子。
“这个问题在你睡在绝丞相府的第一晚我就告诉你答案了。”不知何时,那飘渺的影子已经到了眼前,就那样真实地站着,并且不老实地站着,飞快地揽过绝天舞的肩,将她重重拥进了自己的怀抱。
“上次是你回来,这次,是我。”声音变了,样子也变了,连瞳孔的颜色都变了。
“热。”绝天舞嫌弃地推搡着他,心却一瞬间流淌着一股暖暖的泉涌。
“娘子可是认不出我了?”他露出一抹邪肆的笑,眉头微挑,指尖挑起了绝天舞的下巴,“娘子似乎更美了。”
绝天舞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随后站定,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娘子果真是想我了。从前都没这样看过我。”他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安定,就像太阳一样。
“你是白轻尘?”绝天舞打量着眼前的人,声音不像,眼睛不像,气质不像。
驭天的神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眉头一皱,“你说的是那副脏兮兮的躯壳?它已经被我扔在了兵荒。从今以后,我是你的驭天。”
绝天舞突然轻笑起来,“我不是你的神农。”
驭天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可你爱我不是吗?”
“我爱的人是白轻尘。”绝天舞带着轻蔑地看着他,“即使你与他之间的记忆相同,你都不再是他。而我的爱也绝不可能对你。”
驭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眸中的金色渐渐褪去,面貌也渐渐在改变。
不消片刻,白轻尘的样子那样深刻地再一次映在了绝天舞的眼中。
“娘子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这副躯壳我可是为了你不肯扔,因为我有足够的自信,相信娘子你最爱的人,还是我白轻尘。”白轻尘眉目含笑地看着已经呆愣了的绝天舞。
他低头吻了吻绝天舞的眉心,“娘子放心,有了你刚刚那一番话,我再也不会放你走,我城府也好,心机也好,耍赖也好,我不能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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