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太执迷不悟了,对,我是有孕在身,但我的怀的孩子才是少爷的。”可儿委屈地哭着,在跪在辗迟老夫人面前,“对不起,老夫人,不是可儿要欺瞒你,而是,阿花威胁可儿,如果我把孩子的事说出来的话,她会想尽办法伤害我的孩子,那打胎药,正是阿花要害可儿和大少奶奶的证据,没想到,大少奶奶如此相信她,她却对她母子俩……”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打胎药,如果我知道那是打胎药,我绝对不会送去小姐那里,你不当戏子够浪费的,估计是你把药换过来,害我个不仁不义。”阿花无助地痛哭,“我跟你无仇无怨,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上次安胎药一事你陷害了我,我也没多说什么?可儿,你的心机够重的。”
“阿花,你再胡说下去,我就要生气了。可儿自幼在辗迟府长大,侍候老夫人多年,可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府里上上下下最清楚不过,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可儿是绝对不做。”可儿摇了摇头,她无可救药了。
“我没有胡说,一直在胡扯的人是你,是你颠倒是非。”阿花忍无可忍,用力推了可儿一下。
“啊……”可儿趴在地上,护着小腹。
阿花被几个人拉住,她仍然不服气,朝可儿继续骂:“可儿,是你对少爷迷恋过度,是你嫉妒小姐,你嫉妒小姐能得到少爷的欢心,而少爷只把你当成是妹妹,你不甘心,你想尽办法让小姐离开少爷,真怀疑,之前小姐所遇到的事,是不是有你在从中作梗。”
“你有胆骂人,却没胆骂自己,我承认,我是喜欢少爷,从小就喜欢,但敢承认你喜欢的人不是二少爷吗?”可儿狠狠地瞪着阿花,“我喜欢少爷,只要他幸福,我什么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伤害他最爱的人啊?”
“你说谎,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可以把身边可以利用的东西、人、事,无一不漏地为自己创造条件。”阿花跌坐在地上,“是,我喜欢的人是二少爷,真正买我回府的人是就是他。阿花自知不配,进府前已非完璧之身,能在府上做当一个丫环,偶尔跟他打个招呼已经满足了。”
“阿花,别说了!”辗迟烨生性善良,温文有礼,一个姑娘家当众被挖穿过去的辛酸史,那是一种残酷的对待,还是由他来替阿花说话。
当日,阿花被拐卖到四季楼,而季娘只要求她做服侍众姑娘妆扮的小丫。而某一天晚上,某位酗酒的客人误闯后府,对阿花起了色心,强悍地毁了她的清白。
阿花失魂落魄地跑出四季楼,来到河边投河自尽,恰恰遇上路过的辗迟煜和辗迟烨,被好心的辗迟烨救回来,阿花差点沥水身亡。
兄弟俩得知来龙去脉,决定到四季楼找季娘讨回公道,季娘基于外甥的面子,向辗迟煜收取一笔赎身费,就可以放阿花自由。
然而坚持付费人是辗迟烨,他觉得,坚持来讨公道的人是他,买下阿花人的理应也是他。在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的阿花,经辗迟烨开导之后,阿花重拾活下去的信心,而那个总是露出温柔笑容的二少爷,渐渐落入了她的心堪中。
难怪阿花刚才的情绪如此激动,涂钦筱珞最为关心的是,阿花真的怀过他的孩子吗?到底她们谁说的是真话?或者两人都在说谎。
“阿花,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辗迟煜的房间?”涂钦筱珞质问。
“小姐,我……那个晚上,少爷醉得很利害,我纯粹只是想照顾他,突然地,他把阿花当成是小姐,然后……”阿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阿花,弄反的人是你,那天晚上明明是我在照少爷。”可儿不甘示弱为自己争取权利。
“够了,你们闹够没有?你们两个都在说谎,珞儿,你听我说,那个晚上我明明看到的人是你。”辗迟煜盛怒不减。
“那你更可笑了,我灵魂出翘了吗?那天晚上森和小玥救了我,我还在昏迷呢,我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的房间。无论她们之间是谁,你敢做不敢认?辗迟煜,我看不起你。”涂钦筱珞凶悍地对辗迟煜唾骂,她一点都不孱弱。
好混乱,加入骂战的人又多了两名主角了。余森和杜缘玥看着这种场景,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好,可以证明她们都在说谎。”辗迟煜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必须查出真相,向可儿提问,“可儿,那是你初夜是吧?”
“是!”可儿尴尬地低下头回答。
“你说谎,我床上并没有落红。”辗迟煜尖锐的语震惊了可儿,也震惊了辗迟烨。
辗迟烨吞了吞咽喉,说:“我做的不是梦?离奇出现在我床上的红滩是血?是可儿?”
“不,不是!我爱的人是少爷!这是少爷的孩子。”可儿抓逛般乱钻,最后钻入桌低下。
“事情好像开始明朗了,那么,阿花怀的孩子,就是辗迟煜的呢?”余森事不关己般叹了叹气。
是阿花?呵!等等,她不是正在找一个要让他幸福的人吗?若是阿花,她却是有一种欣慰的感觉,而他对她阿花做出那种事,也是事实,阿花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不可能是阿花,绝对不可能,我敢肯定,那个晚上我没有对阿花不轨。”辗迟煜非常肯定地反驳。
“你凭什么这般肯定?到现在你还抵赖?辗迟煜,我看错你了。”涂钦筱珞狠狠地甩了辗迟煜一把掌。
“珞儿!你听我说,你记得你踢我一脚吗?”辗迟煜咬牙切齿地问。
“干、干嘛提起那件事啊?我又没有让绝子绝孙。你别以为提起旧事,就能把事情绕过,门都没有。”涂钦筱珞愣住了,他想岔开话题吗?
“就是那次,你真的让我……对女人没反应。”辗迟煜紧握着涂钦筱珞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
“欸!你越扯越远了,别跑题了,难道阿花会拿自己的贞操来开玩笑吗?”涂钦筱珞心虚得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