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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外篇(9)

没分手。他说,点上一支熊猫烟,深深地抽了口,又说:她今天晚上跟那个男的谈分手的事。小欧决定正式同那个男人分手,跟我去上海共同创业。我想去上海开创一番天地,也是为了让她离开那个男人,不被那个男人纠缠。那个男人三天两头缠着她,小欧用了他很多钱,不是一点点钱,那男的对她很好,小欧说那个男的很可怜,爱得她要死要活,她拿他实在没办法,又很烦他。

我觉得汉林说话有点混乱。在车上时,他说是他老爹要他去上海考察和发展,现在他又说他自己想去上海拓展,从而让小欧离开那个男人。我觉得他被小欧搞得神魂颠倒了,思维都有些紊乱了。这证明了我的看法,没有一个男人在爱情上不是自私的,无论是思想守旧的男人还是所谓现代派男人,无论是上一辈和我们这一辈,还是他们这一辈,在爱情上都是绝对自私的。自私是人的本性,如果在爱情上可以放弃自私,那就散失本性了。那个半年前对我说自己无所谓的刘汉林,现在再不敢摇着头说大话了。他坐立不安的,这一切坐立不安都是因为小欧此刻正与他的情敌坐在一处什么地方谈话,而他可以想象那个男人是不会轻易让小欧走人的。

汉林告诉我:今天中午,我和小欧在一起吃饭时,那个男的打她的手机,约她晚上见面。小欧在手机里对他说要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从此分手。小欧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的,但那个男的说他有事情要找她,很重要的事情。他吐出一烟,看一眼大堂中央的水晶玻璃装饰的吊灯,又说:那个男人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关于他与他老婆离婚的事情。他欺骗了小欧三年。他总是对小欧说他会离婚,但直到小欧已打算离他而去了,他才急了,才开始与老婆闹离婚。小欧说,即使他现在离了婚,她也不会跟他结婚。

我说:为什么小欧这样说?

汉林不屑那个男人道:那个男的不行。

这让我有点惊讶,感觉他们三人的关系有点荤,从而想到欧阳玉的女权思想也太纯粹了,真的是找床上用品。汉林说:那个男的除了一身铜臭,什么趣味都没有。即不懂音乐又不懂影视,连文学也不懂。小欧说他从不看书,最多就是翻翻报纸。他除了跟朋友打牌,就是呷酒、喝茶、做按摩或者陪她去做面摩。那个男的没一点生活情趣。

我哦了声。

汉林吐口烟,看着蓝蓝的烟雾飞上头顶,然后他把目光放到我脸上说:我和小欧在一起有很多话说,有时候也争执,但最终她还是服我。小欧尽管是北广毕业的,也读了不少书,但她绝对没我读的书多,知识面也没我广。

汉林又说:那个男的只是在花钱上很舍得用钱。他发财是靠他舅舅,他舅舅是长沙市的一副市长,他就是靠他舅舅替他穿针引线发的财。其实是个草包,小欧早不爱他了他还蒙在鼓里,没一点第六感觉。如果他没一个有权的舅舅,他恐怕最多也只是像下岗工人样,做点小生意。但他有一个这样的舅舅,消息就灵通,有一块地皮,他买下后,一转手就赚了一千多万。

汉林不屑道:他这样的人迟早会被历史前进的车轮淘汰。八十年代初那些类似于草莽英雄的,有一股勇气但素质很低的个体户,现在还有几个生意越做越大的?现在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街道上的麻将馆里打小麻将,为几个小菜钱动脑筋。

我听他说。

小欧迟迟没打他的手机。汉林告诉我,小欧说当他与那个男的谈完话后,会打他的手机,然后再一起行动。但小欧没打他的手机,此刻快凌晨两点钟了,通程大酒店的大堂里已没坐几个人了。只有一对恋人坐在一隅叽叽哝哝地说着情话,另外还有两男一女坐在另一隅谈事,剩下的就是我和刘汉林了。我想走,可是他的小欧却还没跟他联系。他已经看了五次表了,每一次看表脸上都是迷茫的神色,每看一次表,迷茫又加深一层,到后来就是满脸迷茫了,好像满桌灰尘一般。他说:她应该谈完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说:他们是谈分手的事,又不是谈爱,两句话就可以谈完的。

他听我这么说,觉得有道理,就忍不住拨打小欧的手机,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是:对不起,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他呆了,脸上的迷茫转成了困惑。

我说:也许她很烦恼,就索性关了手机。

他机械地回答:那不可能。

我说:也许两人还没谈完,而那个男的要她把手机关了。

他又机械地说:小欧的性格我很了解,她不会屈从那个男的。

他说:我相信一定有其它原因。她说了她会跟我打电话的。

他又说:未必那个男的会对她怎么样……他说到这儿,盯着我,脸上有几分紧张。何老师,要是你是那个男的,你会对小欧采取什么手段?

我觉得他问得好笑。问题是我不是那个男人。

你相信那个男人会把小欧剁了吗?

我瞧着汉林,他给我的感觉已经是深陷在情网中了。假如爱情是一片泥淖,他已经身处泥淖之中;假如爱情是一片森林,他已经在森林里迷了路;假如爱情是一片大海,他不过是大海中耸立的一座荒岛。我笑了笑说:你不要瞎猜。

他很认真――脸上除了认真还有点惨然,他咽了下口水说:小欧对我说,那个男人说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说:那只是他威胁她而已。

汉林摇摇头:有的男人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的。

我解释说:你首先要承认那个男人并不是你认为的草包,如果那个男人很蠢的话,尽管他有一个那样的舅舅,他也发不了财。

对,汉林更正说,那个男人很有头脑。

既然那个男人很有头脑,他就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何况……

何况什么?汉林问我,因为我没把话说完。

何况小欧不过是他玩弄的一个漂亮女人而已。我故意把欧阳玉贬低,因为他这时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我不想看见他这样。我又说:你不要把小欧看得太高了,也不要把那个房地产老板看得太低。他已经玩了小欧三年是不是?

他点头,不错。

他是个千万富翁?

是吧。

如果那个男人是个穷光蛋,既没家又没孩子,那你说的事情不是不可能。但你低估了小欧的智力,我说,小欧很聪明,她不会跟一穷二白的男人好,这是她早就想到了那种好的后果:她不愿意被一个男人死死抓住,她宁可同已婚的有钱的男人好,也不会把自己掷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身上。这就是小欧。我替他分析欧阳玉说,假如小欧是这个男人的唯一,如果小欧要抛弃他,他就有可能干出疯狂的事情。但你说的那个男人年龄是我这样大的年龄,有老婆和孩子,又有房地产公司,也就不会做出你说的傻事来。就算小欧同他分手,还有别的女孩子会去填那个空,因为他有钱。

我见汉林被我分析得认同地点了点头,便进一步说:那是个成熟的男人,并不是个疯子,也许小欧在你面前夸大了她对那个男人的讨厌,也许小欧并不讨厌那个男人。还可以猜测,八成那个男人并不像小欧形容的那么爱小欧,假如他那么爱小欧,他早就为小欧离婚了。要我看,他只是在小欧和老婆之间徘徊,这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判断,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敢保证小欧会完好无损的。

那天以后汉林还约过我几次,但我都找借口拒绝了。这是我不想再听他谈小欧。那个女人确实美,确实风姿绰约还确实生动有趣,但谈多了也没劲。因为我已经听汉林谈腻了。假如一个男人老是跟你谈论他爱的女人,你也会听腻。这是什么东西都有个度,过了那个度,就走味了。他约我,我拒绝去,他就不再打我的电话。

过年期间我接到过很多朋友的电话,但偏偏没有汉林的。我有点奇怪,汉林忘记我了?汉林一心谈爱去了?他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拜年的。大年初四,我打他的手机,他的手机关机。初五的下午我又打他的手机,他的手机仍然是关机。我一直不晓得他家里的电话,他以前告诉过我,但因为我没记在本子上,忘了。

这年初夏,我因事去了上海。在上海呆了几天。有一天我感到无聊,睡在床上忽然就想起了刘汉林,想起他曾经跟我说他想去上海发展的那番话。我现在就在上海,也许他也在上海。这样一想,我拨了他的手机。手机通了,接电话的是刘汉林,他在电话那头听出了我的声音,便说:何作家你好。

他的声音并不惊喜,也不冷淡。你在哪里,汉林?

我在上海。

我也在上海。

他问我:你在上海哪里?

我住在上海陕西南路。我说了门前的标志。

他很高兴,你等着,我马上派车来接你。

接我的是马副董,他现在是立达集团上海分公司的副董事长、总经理,刘汉林是董事长兼法人代表。马总开着一辆黑色林肯来了。他是个很有商业头脑又很聪明的人,他是那种遵循拚命工作和拚命玩的人生哲学的男人。在他嘴里,全世界的人都疯了,男人为赚钱不惜损伤多年的朋友,甚至为几千块钱也不惜损害几十年的朋友。女人为钱可以当别人的小老婆,甚至愿意把自己嫁给日本人或阿拉伯人,去过那种穿和服、跪在地板上侍候丈夫或在酷热的夏天也戴着面纱或头巾生活的什么日子。

在车上,马总对我说:那家商店是日本人开的。

我不晓得是哪家商店,因为街两边都是商店。我还没开口,马总又旗帜鲜明地说:我最讨厌日本人,尤其讨厌日本人的大男子主义。我认为日本人的大男子主义,纯粹是因为日本民族太弱小了,因为弱小,害怕被别国欺负所以才强调大男子主义。

我说:我也不喜欢日本人。

上海人喜欢往日本跑,仿佛日本是他们的故乡。他骂道:这些猪日的上海鳖。

我说:真的是猪日的。

我也不喜欢阿拉拍人。马总说,扭头冲我一笑。主要是不喜欢阿拉拍人戴头巾,我看着都累赘。想想吧,头上戴着一大堆布,一个再聪明的脑袋也会压蠢。

马总还不喜欢美国人,他觉得美国人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太宽了,而且太自以为是和太不把中国人放在眼里了。想想炸我驶馆的事件,他就很有脾气,很想率领一支正规军打到纽约去,教训那些美国佬。这并不是说大话,在朝鲜战场上,中国人民志愿军就教训过美国佬。马总说。

马总的伯伯就当过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是排长,他领导他那个排的战士把美利坚合众国的士兵打得屁股尿流。马总的伯伯现在还健在,他的那些战友大部分还活着,就活在长沙市的大街小巷里,一听说美国人竟敢炸我南联盟驶馆,个个气得直蹦,在他伯伯家狠狠地骂着娘,他们非常不服气地骂道:我捅他的娘!还用力跺脚。那些老家伙没一个不气愤得骂娘的,马总说他伯伯他们,他们说美国人是纸老虎。

马总还说:美国人怕死。我伯伯说有次他举着一枚引线都掉了的烂手榴弹,跳进美国鬼子的战壕,把三个全副武装的美国鬼子吓得趴在地上,向我伯伯投降。

马总说的这些事很幽默,你简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什么话一经马总说出来就令人开怀大笑。马总是那种自己不笑,但能令人大笑的聪明人。我喜欢马总,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我是一只聪明的兔子。这是他自己说的,因为他属兔。

那天晚上邓经理也在,邓经理现在是上海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仍然是一个被爱情纠缠不清的男人。他的情人跟他一并住在上海。他和情人在上海租了套两室两厅房,过着俨然的夫妻生活。然而他老婆每个月将飞来一次,来与他过夫妻生活,住个两三天。而这三天,他的情妇就得睡办公室,还得把女人用的东西统统拿走,甚至连一只破袜子和一根头发都不能留下。这就使他的情妇特别愤怒,觉得自己像个小偷,而且还是一个不成功的小偷。因为她不可能完全占有聪明的邓副总。所以她每个月总要发作一次,将邓副总骂得狗血淋头,骂他欺骗了她,玩弄了她,说他不爱老婆是假,其实他很爱老婆等等。邓副总就是在这种生活中,在两个女人的夹缝中摇摆和挣扎。他既要向这个女人作保证和解释,又要向老婆作保证和解释;他既要讨好这个女人,对这个女人媚笑,又要讨好老婆,让老婆回到长沙后放心,不至于一气之下找一顶崭新的绿帽子给他戴。邓副总跟他的老婆讲三从四德,对他的情人讲卧薪尝胆的故事,因而邓副总觉得自己生活得很累,因为两个女人都不土松,都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出的女人。

你这是活该,马总说,你的累是自己找的。

两个女人我都爱,邓副总说,要我舍去一个,我真舍不得。

这是邓副总说的老实话。老天爷让他母亲生下他,就是要他在两个互不相让的女人中摇摆和斡旋的。他老婆晓得他有情人,她来,就是要气他的情人。而他的情妇呢,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打败那个女人,用自己的魅力把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从他老婆身边夺过来是她这一世的宏大愿望。她激励邓副总说:你这人太懦弱了,总是思前顾后。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是说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是成不了大器的,你永远只能跟别人打工。你要拿出政治家的风度,快刀斩乱麻。一刀切下去,什么都解决了。

邓副总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杀人?

我要你把感情斩断。他的情人说。懂吗?一刀斩下去什么都解决了。

我做不出来。邓副总说。

他的情人尖叫道: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老婆你也想要,情人也想要。你是能过一天就过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在你面前彻底消失,到时候我会要你后悔一辈子!她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在一些小范围的公开场合说邓副总:你这样的男人成不了大事。

邓副总的情人满脸欲望,那些欲望就像荆棘一样长在她脸上,硬生生的,刺人。这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她有点疯狂,而且是那种病态的疯狂。自从欧阳玉来上海后,她与欧阳玉成了好朋友,两人都处在情妇的位置上,就有很多共同语言,都觉得男人不是东西,最多只能成为女人的床上用品,还是要多关心自己、多爱惜自己。邓副总的情妇说,她只欣赏两个女人,一个是武则天,一个是慈禧太后。她说她要是做了女皇帝,她就要把中国的男人统统阉掉,把俄罗斯的男人引进来,创造新人种。

她照搬欧阳玉的话说:你们太不行了。你看你们男人,在世界上哪一点讲了狠?足球,那都是一些猪在踢球;篮球,那也是一些弱不禁风的男人在打球;拳击,没有一个人敢登上擂台。还有田径场上,连一个中国男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马总见她说话越来越放肆,就刺她说:既然这样,那你还爱邓总?

没有人爱啊。她说。假如有一个西方男人爱上了我,我早就跟他跑了。

汉林没参与这种谈话。他不太喜欢邓副总的情人。他觉得小夏长得同妖怪差不了几厘,可是却把自己视为一个美女,还把自己视为女人中敢爱敢恨的女中豪杰,经常出口伤人。汉林一点也不关心邓副总的爱情和痛苦,在他眼里,他觉得邓副总的痴情“痴”得不是地方,痴在这个女人身上等于是把钱扔进粪坑里。

这女人没一点比他老婆强,身材比他老婆矮,长相也不比他老婆漂亮,唯一比他老婆强的就是她不是他老婆。那天晚上,当我和汉林、马总和力团坐在汉林的办公室里喝咖啡时,当邓副总陪小夏还有欧阳玉一起去隔壁房间打麻将后,汉林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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