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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外篇(5)

已经照亮了我。我想我已经被你彻底俘虏了。

她沉默了。

她全身上下都好,都很美,如果硬要挑缺点的话,那就是她的牙齿不怎么“优秀”。她的牙齿有些稀疏,不是那种紧密地生长在一起,也不是那种很饱满很团结的样子,感觉上她的那口牙齿总似乎有点儿美中不足。她说:好啦,我要睡觉啦,再见吧。

他下车,送她上楼。她住五楼。他送她到她房门口。她开防盗门,又开铁门。她弄了个“双保险”,森严壁垒的。她开完门,扭过头来看着他。他说:我走了。

她一笑,做了个可爱的再见的手势说:好走――你。

他晓得她很危险。她是那种危险的女人。他明显感到她可以改变他,改变他的观念,改变他的生活态度。她身上有很多新的东西,那种新东西是张红身上没有的。她比张红更吸引他。张红只是一朵被他摘下来插在花瓶里的牵牛花,每天可以欣赏,也可以不去欣赏,而这个欧阳玉,——她不光是一朵娇妍的玫瑰,还是电灯杆上的白炽灯,而他是只雄飞蛾。他感觉她对他的吸引是不知不觉的,就好像黑夜里灯光对飞蛾的引诱。她是陷阱,她是黑洞。他闯入了她的黑洞。黑洞将他吸入、吞噬,并将他化为黑洞物质的一部分。我已经失去自我了。他暗想。

他回家弄出的声音吵醒了张红,她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觑着丈夫,她说: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他回答:应酬。

她睁大了眼睛:应酬?

他回答: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问。

她感到他说话带着火药气味:你怎么啦?

我不喜欢被人管。

谁管你了?她感到委屈,我只是问问。

我也不喜欢你问,他冷冷地说,我的事情你少打听。

张红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吃错了药吧?

他说:睡觉吧,我累了。

我犯了什么错?她委屈道,你回来这么晚我都不能问一句?

他不在乎她的委屈道:不能问。

她挑明道:女人有第六感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讨厌你疑神疑鬼的。他说。

我没疑神疑鬼。

那就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睡觉吧。他说。

你不爱我了是吧?她抓住这个话题继续道,盯着一脸懒洋洋的他。

不是,他说,我想睡觉了。

她盯着他:我感觉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

他说:你是欠搞吧?

妻子望着他说:我不欠搞。

但是他相信她欠搞,这段时间他都回得晚,时常与马副董、邓经理和史斌、力团去泡吧,或去哪里喝酒,每晚回来,她都睡了,他就没理她。他把妻子抱过来,妻子头发乱蓬蓬的,也没往身上洒法国香水,他没嗅到令他迷醉的香气,便想欧阳玉身上的香味儿真好闻,就三下两下地粗鲁地脱了妻子的衣裤。妻子有点惊慌,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妻子拒绝道: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一点感觉。

他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把聊天中听某人说的龌龊的话倒了出来,说我听别人说,女人在家里发脾气,是欠搞。他一个马步坐到妻子的腿上。她比以前胖了,她生下女儿后,——因喂奶,他母亲不断催促儿媳妇吃营养,把她的身体吃胖了。她还没来得及减肥。他在她的胯部上拍了下,望了眼她肥肥的腿和留有妊娠纹的腹部。他觉得她的腹部很难看,那些古怪的妊娠纹感觉上呲牙咧嘴的,让他不舒服。他不愿意再看一眼地把妻子扳倒在身下,免去那些温柔的程序,直接就插入了妻子的身体。

妻子的感觉还没来,那儿有些干。妻子告诉他说:我疼。

他无所谓道:那有什么办法?你的感觉总是来得慢,前奏曲要得太多了,今天就不搞前奏曲了,浪费时间。

妻子要他抱紧她,要求他说:你还没吻我的。

男人觉得妻子真麻烦,干都干进去了还要吻,就敷衍地吻了妻子几下,接着他就完事了。他伸个懒腰,对妻子说:我真的想睡了,我今天很累,莫找我说话了。

张红再找他说话,他随便回答了句,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傍晚,他又去电视台接那个女人。整整一个白天,他都没接到在他心里十分活跃的欧阳玉的电话,他正暗暗下决心不再接近她,不跟她打电话,不再理她。因为她使他觉得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竟是如此平淡,或者说没什么意思,而每天都是一个新的起点,而起点就像蜂蜜样释放着香甜,对熊充满了巨大的诱惑。他觉得他现在是一头熊,而她是营养丰富的野蜂蜜。她真的令他烦恼,因为他一坐下来,脑海里就尽是欧阳玉,甚至同史斌说话时,他都心烦意乱的。他觉得这样下去很可怕,也很危险,这个女人太有魔力了,简直是女魔鬼,最好是不理她。但当他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是她的手机号码,整整一天里对自己发誓赌咒所下的决心就不击自破了。

她用甜甜的声音说:晚上干吗?

他说:没事干。

她说:我也没事干,真无聊。

他忘记了可怕啊危险啊一类的自我告诫,马上说:我来接你吧。

她轻轻一笑:接我干吗?

他投其所好说:蹦迪去,怎么样?

她说:那好吧。说完,她格格一笑。

他觉得她的笑声真好听,他合上手机时道: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是只飞蛾。

她穿一身白衣白裤,白衣服西装式样,但又有点夹克衫味儿,很短,垂在臀部上,只遮了一点裤头,束腰。内里一件天蓝色的薄薄的半高领棉毛衫,棉毛衫仿佛托举着她的圆润的长颈。白裤子是那种直统裤,将她圆润的臀部和丰腴的腿勾勒得很性感。她身上很香。这是那种高级香水散发的香气,令他陶醉。他想上帝啊,她是谁?

他说:你看上去很迷人。

她不在乎他的赞美说:去你的。

她说这话时瞥他一眼,那一眼是充分意识到自己的美丽而充满自信的。他喜欢她的自信。他感到一个女人自信,脸上的色彩都光艳、漂亮和动人些儿。而女人没有自信,脸上的色泽都霉些似的。他说:我都要为你晕倒了。

她说:你晕倒呀。

我晕倒了谁开车?

我来开。

你会开车?

她笑了下,不会。

他们上华天吃饭。两人在餐桌前面对面坐下,她问他:你昨天晚上回家后干吗?

他想起他与张红做爱。他说:没干什么,回家睡觉。

她说:你老婆没问你晚上干吗去了?

没问。他说。她不管我的事。

她说:没跟你老婆做爱?

他不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没做。我老婆对性没什么要求。

男人都这么说,她说,都说老婆没这方面的要求。说假话。

他笑笑。我老婆在这方面真的比较随便。

你老婆爱你吗?

爱吧。她现在把精力都用在女儿身上了,不大关心我了。

她出来玩不玩?

她很少出来,他说,她要管女儿。

那她不懂生活呀。

他笑笑,她没你这么多生活情趣。

吃饭时,张红打他的手机,问他回不回家吃饭,他回答:我有事,等下要跟一个想买森林别墅的人见面吃饭。

在同一刻,她的手机也响了。她对手机那边的人说:我在采访。

他在撒谎,她会意地看他一眼,也在撒谎,他还听见她对手机另一头的人说:我好忙呢,晚上没空,我要编带子,会编得很晚。

他看着这个撒谎的女人。她说话时拧着眉头,她在他眼里起身,向餐厅外走去。他估计她有些话不好当着他的面说,只好到另一处地方说话。一刻钟后,她折了回来,脸上有些儿烦恼样,那些烦恼就像花瓶上沾了灰。他想帮她抹掉花瓶上的灰,你不高兴?

她说:烦人。

谁烦你了?

还有谁?她不屑的神气说,我早就讨厌他啦。

他不再问她这些烦人的事情。他觉得刚刚接触就刨根问底有些孩子气。他说:你要是觉得今天晚上不方便的话,我们就改天再去蹦迪。

为什么要改天?我就是不想理他!她说得很坚决。

她的手机又响了,又是那个男人的电话,她没接。

他知道一定是那个男人在召她,他不说话,低下头吃菜。

吃过饭,汉林开着车向迪厅驶去。他想最好躲避现实的地方只怕就是迪厅了,在摇滚乐中什么烦人的事情都消失了,音乐是最好的洗脑剂,音乐飞升起来的无形的泡沫可以把人们的烦恼掩埋掉。两人走进了迪厅,迪厅里正播放着摇滚歌曲,强烈的乐曲声充斥在四壁及每个年轻人的耳鼓上。疯狂的乐曲就是为年轻人创作和为年轻人存在的,它们奴役的正是喜欢刺激的快活的年轻人。迪厅里有很多年轻人,他们边跳边肆无忌惮地东张西望,对每个走进迪厅的同类都投以友好的目光,似乎是又来了一个朋友。他们是这个城市的另类,或者他们自视自己是这座城市的另类。另类是颇具反叛精神的,以他们自己的青春和身体反叛这个臃肿而又强大的社会。他们是一大班刚刚跨出学校大门或仍在学校大门里行走的人,他们觉得社会的两只无形的大脚踩在了他们身上,在强迫他们,教育他们怎样做人。他们讨厌这种教育,讨厌道貌岸然的绅士和严肃着面孔的领导。他们需要自己的空间,需要叫嚣、发泄和忘记一切。迪厅就是他们宣泄的世界。他们大声叫着,笑着,对每个走进来的同类表示欢迎。

刘汉林沉迷在乐曲的撞击声中,边跟着节奏蹦着,烦恼都被他蹦了出来,脑海里呈现着锦绣河山。他忽然想起摇头丸,便问欧阳玉:你还有摇头丸吗?

欧阳玉没听清他说什么,望着他,他大声说:你还有摇头丸吗?

她说:迪厅里有买。

迪厅里有这种药卖?

迪厅本身不卖,是有人在迪厅里贩卖。她说。

他说:你认识卖摇头丸的?

欧阳玉当然认识,她经常来玩,知道谁在迪厅里贩卖这种东西。她前后左右瞧了瞧,指着一个在一隅走动的很神气的胖子,对汉林说:那个胖哥有摇头丸。

他有摇头丸?

欧阳玉说:他只卖给熟人和朋友。

卖摇头丸是被禁止的。但是还是有人做这种生意,毕竟这种生意太有利可图了,凡是有暴利的事情总会有人干。这个世界总有一些敢于冒险的,敢拿自己的自由和生命做赌注的人,这些人生下来就是社会秩序和法规法律的破坏者。汉林拿了两张百元大钞给欧阳玉,让她去跟胖子做生意。欧阳玉笑着向这位胖子走去。她叫胖子:喂,胖哥。

汉林看见她与胖子交涉。他等她走来,说:下次多买点,省得天天买。

她把一粒摇头丸放入雪碧中,摇匀,她先喝了几口,然后将雪碧递给汉林,汉林也喝了几口,笑着,等待摇头丸产生的化学反应。一会儿后,他的头就不自觉地跟随音乐声摇晃起来,身体也跟着摇摆了。刚才还有点吵的感觉,因为迪厅里的音乐声实在太强大了。但饮用了摇头丸,他的感觉就慢慢变了,觉得自己溶入了乐曲声中,于是他觉得很轻松很快乐。五分钟前他还在想回家怎么向张红交代,此刻他什么都不想了,变得兴高采烈起来,摇着头,拍打着手,随着音乐节律叫唤起来。

欧阳玉亦如此,也是摇着头,扭着腰,叫唤着,犹如一条直立起来的蛇……

他们玩到深夜两点钟,迪厅里还很热闹,巨大的乐曲声一刻也不停歇地在每个人的脑壁上振响,振出了一片片疯狂。他和欧阳玉却走了出来。她第二天上午要做采访,假如不做采访,她就要蹦一个通宵。她喜欢迪厅的味道,就像你喜欢唱歌、他喜欢喝酒聊天一样。两人坐到车上时,她对汉林说:最好打发时间的两件事,一件事是打麻将,另一种玩法就是蹦迪。

她玩的都是他以前根本不碰的东西。我不晓得打麻将。他说,想了下又说:蹦迪是种锻炼,对身体应该有好处。我不喜欢把一个晚上坐在桌子边上度过,几个人坐在桌子边上码牌洗牌,那有什么意思?我宁愿看书或看电视,那至少是种学习。

那是你还没进入到打麻将的快乐中,打麻将其实也很好玩。

它的快乐在哪里?

输赢还是其次,主要是打麻将的过程很快乐。她说。几个人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打牌,里面的变化很大。谁是赢家谁是输家只有在最后的一个小时才能确定。

他不能进入她眉飞色舞地说着的这种快乐中,因为他从不打牌,人家打牌他甚至都懒得多看一眼。他母亲偶尔也打麻将,家里有一间麻将室,逢年过节,母亲会叫上几个亲戚在家里打牌,他从不看,而是走进自己的房间听音乐或者看电视,假如心情较好,他就看书。至于打牌,他连边也不沾。

他为了讨好这个女人,他想起了爱打麻将的马副董,便说:那下次跟你约桌牌。

她高兴道:好呀。我打麻将总是赢钱。我们台的同事都不敢叫我打牌了,因为我手气太好了。他们一跟我打牌就是输钱,他们想赢我就是赢不了。他们叫我东方不败。

他读过金庸的《笑傲江湖》,他说:东方不败最后还是败给了令狐冲。

她说:我们台里的同事就是怕和我打牌。

他把她送到了她住的楼前。他下车,送她上楼。他见她掏出钥匙,开了防盗门,又见她开了另一张铁门,并且揿亮了客厅的大灯,一抹黄亮亮的光从门内泻出来。他看见朝着门的墙上挂着一幅看上去遒劲有力的字。他觉得她安全了,想他没有理由再站在她面前了,他不希望她觉得他是个色迷迷的男人。他有自尊,他不想把自尊轻易扔掉。他说:明天见。他转身下楼。

她在他身后喂了声。喂,你不进来喝杯茶吗?

他迟疑了下,转身瞅着这个漂亮女人。他说:方便吗这么晚了?

她说:有什么不方便?

他说:我怕你男朋友回来。

她不屑道:他不会来。

他走进了她的客厅。他盯着墙上的那幅字,那幅字是非常随意的行书体,写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他喜欢这首唐诗。他的中学语文老师曾经在教室里讲过这首唐诗,把这首唐诗吹捧得上了天。说这首唐诗与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始终不明白这两首唐诗在哪方面是异曲同工,写的既不是一个景,又不是一件事。他记得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说,夜来风雨声,本来平平,但是后面这句花落知多少却使前面三句一下子生辉了。意义一下子变得非常广远。诗人的忧伤就以这句花落知多少体现出来了。这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有异曲同工之妙。语文老师就是这么说的。语文老师将这两首诗拧在一起比较时,说李白那博大和伤感的情怀就充分蕴藏在低头思故乡这一行字里。这一行字只有五个,却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这就是诗。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他念了句,眼里却出现了他的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讲这两首唐诗的神气,耳畔似乎又回荡着老师的声音。他承认他的中学语文老师讲课讲得好,同时他又觉得他的中学语文老师讲课太夸张了。

你坐呀,她在他身后说。

客厅里有一张羊皮沙发,淡绿色;一只钢化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瓶玫瑰花,不是塑料的,也不是布或纸扎的,而是鲜花。有两朵已枯萎了。他在沙发上坐下,目光仍投在墙上。墙上还有一幅国画,嵌在镜框里。画着一个吹竹笛的仕女。仕女坐在树下吹着竹笛,一旁还有芙蓉花。很诗情画意。矮柜上有台饮水机,她走过去,弯下腰,拉开饮水机下面的冷藏柜,取出一只一次性使用的纸杯子,盛了杯浏阳大围山矿泉水递给他,对他娇声说:喝茶。

他真喜欢她娇声娇气的样子,与张红比起来,她的娇声娇气里带着温柔和挑逗。他高兴地接过她递来的杯子,觑她一眼。她脸上红灿灿的,犹如茶几上盛开的玫瑰。他说:这幅画画得很有意思。谁画的?

我的一个学美术的男同学画了送给我的。

哦。他画的这个仕女有点像你。

她看一眼那幅画说:他是我的初恋。

他感觉她说话坦率,他喜欢她坦率,初恋?

他现在在广州的一家装修公司里。

他画得有点像你。

不会吧?她又把目光投放到仕女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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