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华保持着喊话的动作，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你心虚什么。”孙萍说到，“人家哪说你骄奢糜烂了，还不都是你自己说的。”
刘靖华搔搔头，放下了架子，心想也是，自己在激动什么啊。
洗漱完毕，刘靖华在昨天那个豺狼侍者的带领下，向王宫走去。临走的时候，刘靖华回头看了一眼正端着面盆端立在房间门口的貂灵，心中隐隐有些触动。
昨天晚上她都跟刘靖华说什么了来着？刘靖华努力回忆着，刘靖华只记得她高谈阔论海阔天空地向刘靖华讲解着很多自认为博学多才的刘靖华都不知道的知识。可以说，她比刘靖华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性地知识面都广。她的相貌也是美丽得没得说，如果她不是貂精而是人类，如果刘靖华之前没有先遇到筱楠，那刘靖华会不会真的喜欢上她呢？恩……真的很难说。
刘靖华还在胡思乱想，王宫已经出现在面前了。
看到王宫的雕梁画栋，不知道为什么刘靖华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昨天血溅三尺的可怖一幕。刘靖华犹豫着踏入王宫，映入眼帘的却是干干净净粉饰一新的墙面地面，就好像那场血案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龙襄大人到！”身边的豺狼内侍高喊一声，吓了刘靖华一跳，把刘靖华从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实。
摩云金翅正在向夜非劝酒，见刘靖华进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额外理会。
“真的不喝？”摩云金翅有些扫兴地对夜非说。
夜非微笑着摇摇头。
摩云金翅冷哼一声，一仰脖，把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一不喜欢女人二不喜欢喝酒三不喜欢金银财宝，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点飞升了跟那帮神仙去天庭喝西北风去吧！”
夜非苦笑一声，并不回答。
摩云金翅这时候好像想起了刘靖华，回过头，与刘靖华对视。
火红的眼睛，刺得刘靖华双眼发疼。
“你的视力不好？”摩云金翅皱了皱眉。
“不是吧，这你也能看出来？”刘靖华惊讶地脱口而出。
摩云金翅没有搭这个茬，而是继续自言自语：“龙眼一直开着……难怪视力会不好。小子，你平时都一直这样开着龙眼吗？”
刘靖华环顾左右，确定他是在跟刘靖华说话，但是，刘靖华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龙眼一直开着……是指刘靖华一直睁着眼吗？也不是啊，刘靖华睡觉的时候就闭着眼啊……
“他好像不会切换眼睛的模式。”夜非说到。
“眼睛的模式？”刘靖华纳闷到。
“比如说……”摩云金翅一伸手，在刘靖华的眼睛上按了一下。刘靖华跳进反射地闭上眼，感觉被他按的地方轻了一下，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好像披了一层薄薄的蓝色轻纱，比平时刘靖华看到的世界要明亮一些，微微有些偏蓝。
但是刘靖华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刘靖华看不见孙萍了。一般孙萍会飘在刘靖华的左上方，但是现在，刘靖华却根本看不见她。
“孙萍？”刘靖华轻声呼唤。
没有回答。
“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吗？”摩云金翅问。
“我……我看不见灵魂了？”刘靖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当然，我把你的龙眼功能关闭了。”摩云金翅说到。
“什么？”刘靖华一愣，没回过味来。
“你平时一直都开着龙眼，对眼睛的负担太大，所以视力才会一直下降。再这样下去，你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瞎子。”摩云金翅说到。
“啊！”刘靖华惊呼，原来如此！难怪刘靖华近几年视力下降得如此“稳定”，原来……
摩云金翅又是一伸手，在刘靖华眼前一按，刘靖华的视野又变得浑浊了，但是，孙萍也回来了，正在焦急地冲刘靖华比划。
“不对啊。”刘靖华发现了问题，“如果是眼睛的问题，那我刚才即使看不见鬼魂，也应该能够听见鬼魂说话啊！刘靖华的耳朵又没有出毛病！”
“听？你从来就没有听到过鬼魂说话，你只是‘以为’你听到了。”摩云金翅说。
“以为？什么意思？”刘靖华不明白。
“你只是看见了它们的嘴型，它们的肢体语言，然后自动添油加醋，使得你有‘听到’它们说话的感觉。”摩云金翅用手指在脑袋上比划了比划，坐回了王座，冲下面喊到，“准备镜妖，恩，就用昨天侍奉龙襄的那个吧！”
准备镜妖？用昨天侍奉刘靖华的……那不就是貂灵么？可是准备镜妖是什么意思？刘靖华纳闷到。
“关于昊天塔，是你想要的吗？”摩云金翅没等刘靖华思考完毕，就说到。
刘靖华只得先不去想镜妖的事，抓紧转动脑子，把注意力放到昊天塔上来。摩云金翅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刘靖华想要……刘靖华回头看看夜非，夜非目光炯炯地看着刘靖华。
刘靖华顿时明白了，答道：“没错，是我想要。”刘靖华记得当初夜非说过，对于龙襄，摩云金翅是十分尊重的，这次夜非之所以带刘靖华来，也是想要借助刘靖华的身份来促使事情成功。
摩云金翅狐疑地看了看夜非，夜非立刻做出一脸无辜的模样。摩云金翅想了想，又问：“那么，你要昊天塔有什么用呢？”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刘靖华理了理思路，把极点会议中各路专家所说的知识按照自己的理解向摩云金翅讲解了一番。摩云金翅听得很认真，血红色的瞳孔慢慢收缩，最后几乎看不见了。
等刘靖华说完，摩云金翅半天没说话。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没有昊天塔，华夏会有毁灭的危险？”摩云金翅有些迟疑地说到。
题目本来叫做初（和谐）夜，结果被和谐掉了……只能用这种不疼不痒的所谓昨夜。神奇的光腚总局啊……愁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