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心里哇凉哇凉,直觉还真准,可惜没奖励。
“太子殿下!放轻松,放轻松,看把你紧张得,真的没骗你,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个人有个小小的习惯,不喜天天被人跟着,所以想请你把人都撤走而已,你不会食言吧?”江静歌笑得可爱,胸有成足,除非南宫云想做猪八戒,真是那样也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
“这……”惨了!这下可好了!食不食言都成猪了,他可不可以把话收回去啊?
“您想撤几个?”哎!他认了!
“一个……”
“好!”南宫云抹了一把冷汗,爽快的答应,还好只是一个而已。
“……也不留!”呵呵!江静歌勾起坏坏的笑容,这可不能怪她哦!是他自已说得太快了。
“什么?一个也不留?”南宫云讶异的大咸一声,有没有搞错东东啊?一个也不留?那怎么成啊?她可是重要人物耶!又不是无名小辈。
旁边,宫女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南宫云,这是他们伟大的太子殿下?妈呀!圣女的威力果真不小,看看平日里传奇的太子殿下,此时哪里还是该有的威严啊!简直是……失态。
南宫云见状,嘴角狠狠的抽搐着:“下去下去,都给我下去。”该死的,什么圣女嘛!根本就是魔女再世,而他的威严,去扫地了。
“是!”宫女们见南宫云发飙了,赶紧应声走人,圣女,真让人崇拜一把,能让他们冷静的太子殿下失常,酷啊!
那季如风呢?他这个做护卫的不是该帮主子吗?季如风说:他是武官,不是文官,只动手不动口,所以早在他们开战的时候,就自动闪到一边凉快去了,而这会正坐在凳子上磕着瓜子,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没什么啊!就是一个也不留。”江静歌摇摇头,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使,她因为说得很清楚才是啊!他怎么还问呢!他那耳朵中看不中用不成?
“不行!至少也要六十个!”一个也不留那怎么行啊?她是圣女耶,万一有敌人潜入,没侍卫在旁怎么行啊?这女人虽然没有圣女该有的庄严,但他心里依然不免为她担心。
“一个也不要。”有减等于没减,他还不如跟她说不行。
“十六个!”六十个到十六个已经是很少很少了,十个外院六个内院,这总该行了吧!
“一个。”没事的时候听听八卦也好。
“八个。”衣食住行有人打点,还有四个护卫保护她。
“二个。”江静歌打了个哈欠,举起两根小指头,一个人太孤单了,自已的生活习惯,并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习惯,还是给她留个伴好。
“四个,不能再少了。”南宫云铁了心回答,心里不断抱怨,为什么他都是一半一半的减?而她却是一个一个的加?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少了。
“好!成交!但人我要自已挑。”江静歌打了个响指,还不忘跟他握手表示成交,呵呵!见好就收,再少,这个白痴该反悔了。
“……”南宫云一阵无语,他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啊!难道他真的是猪头不成?
达到目的,江静歌不再管南宫云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直接越过他,往蹲在地下拿着根小树枝画来画去的南宫景翌走去。
“圣女!你别走到他……”面前,南宫云回神已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江静歌就已经走到了南宫景翌的面前,和他一样蹲了下来。
“啊!啊!啊!”南宫景翌见了陌生的江静歌,吓得啊啊大叫。
“闭嘴!”江静歌一声爆吼,掏了掏快被震聋的耳朵,一个小小的人儿,怎么那么能喊啊?她耳朵都快震聋了。
“……”南宫景翌张了张嘴巴,但却奇怪了,他没有再喊出声来,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很好!果然安静多了!”
“你在画画?这个我也会。”说着,江静歌便捡起地下的小树枝在地下画了个黑猫警长:“这个你不会吧?”
嘆!江静歌心里暗笑,这个他当然不可能会,现代的东西他要是会,她头都砍下来给他当登子坐。
“这是黑猫警长,专捉坏人!有空的时候,我再说它的英雄事迹给你听。”江静歌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又在地下画了一只老鼠:“这个呢?这个知道是什么了吧?”
这个一定知道,哪个时代都有老鼠,只是她画的老鼠可爱了一点。(某女臭屁的想。)
“这个是老鼠对吧?”
南宫景翌还是没理她,眼睛眨了一下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南宫云与委如风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真是奇迹,景翌竟然真的没有再大声喊叫。
“如风!你有没有看见?”南宫云不确定的问道。
“我也没看清,好像是有,又好像眼花了。”南宫景翌到底有没眨眼啊?还是他们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
“呵呵……好了!今天就这样了!明天再来看你!”江静歌摸摸他的头,欲速则不达,有些事得慢慢来。
这个小王子一定受了很大的创伤,已经快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只除了正面见到陌生人。
江静歌站了起来。
这时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南宫景翌竟然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人,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表示欢迎,他喜欢江静歌。
“好!真乖!”江静歌再次摸摸他的头,越过南宫云等木头人,直接往门口走去。
“圣女……”她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景翌还让她摸他的脑袋?等他们回神,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圣女啊?人影都没找着。
“如风!”南宫云颤抖着声音,心情激动,他没有在做梦吧?他的儿子竟然有反应了?
“嗯。”季如风轻应一声,他知道南宫云想说什么,他何常不希望小王子能够好起来?景翌可是惠娘的宝贝王儿啊!可惜太医们都束手无策,难道圣女真的是他们南风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