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璞绝话音刚落,只听咔咔声不断传来,隐藏于一旁随时待命的博雅族人已将这处院落中的机关启动。咔咔声中伴随着无数黑色的箭矢汹涌激昂的冲向一百多个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这些箭矢上都有着剧毒,中者立即毙命,就算是划伤一点肌肤的人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毒发身亡。一百多人虽然个个皆是好手,可面对如此众多,如此密集的剧毒之物,也开始出现死亡,绝无伤者。
逍遥宫和索魂门都隐隐生了退意,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也敌不过长时间的消耗,更何况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属下,多呆一刻,自己的属下就多一分的死亡率,总不能让自己的属下都死光了,自己再退吧!到那时还有希望吗?或者是众者前来,孤身而去也绝对是一种打击。
冷冰很是复杂的盯着箭雨中腾挪闪躲、格挡扫箭的索魂,往事的点点滴滴犹如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反复,历历在目,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救他,难道要任由他死在箭雨之中吗?看着佳霓的样子心情更是沉重,可又无从诉说。
看着敌人不断出现死亡,佳霓和涨炅兴奋的手舞足蹈,李天依旧面无表情。上官宇一副懒散的样子,悠闲地看着戏。药老和花老对他们指指点点,偶尔还争论几句。
“索魂,看来只有我们联手才有希望,我想你也不想不甘心葬身在这里吧!”逍遥宫主边防守边说着。看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少,而箭矢却好像没有减少的意思,逍遥宫主有点急了,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吗?
“好,本门主跟你联手。”等出去之后再说,她是我必杀对象的事实不会改变。
两人话落,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开始靠拢、联合,而原先的一百多个到现在只剩下六十多个,两方各占一半,说起来真的令他们很是郁闷,本来是来夜袭人家的,没想到却反过来被人家伏击。
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联合起来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跟快便稳定了局势,死亡率也大大的下降,众人边防守边向外退去。眼看箭矢对众人已没什么威胁,箭矢在博雅族人的控制下戛然而止,在逍遥门人和索魂门人均松了口气准备立即迅速撤离时,白色毒雾扑面而来。
逍遥宫主和索魂门住均脸色一变:“大家小心,全力突围。”
白色毒雾绝非凡品,也是剧毒之物,只要吸入一点点,大罗金仙也将束手无策。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在逍遥宫主和索魂的命令之下用尽全力向外退去,这次算是认栽了,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否则的话,当真是一个也别想离开了。
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就算是毒雾,支撑个一刻半刻也绝对没问题,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对于他们这种层次的高手,就算是毒雾,支撑着一刻半刻的夜绝对不是问题,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当众人将精力集中在眼前的毒雾时,却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人在逐渐的减少,不,是迅速的减少。
这时地面上又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两米,深几仗的洞,且又出现在正在全力突围的五个人脚下,五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便掉了下去,在他们掉下去的一瞬间,洞口便封住了,地面恢复了原样,若不是少了五个人,根本就不会想到它出现过。五人下意识的叫声并没有传出一丝一毫,皆淹没在神秘陷阱中。神秘的陷阱中完全被黑暗和阴森笼罩,让人看不清任何东西,在五人掉下来的时候,惊魂未定的五人都没有发现从四周喷出几股黑色的浓雾,跟四周的黑暗融合,混为一体,黑色的浓雾刚碰到五人的身体,五人的身体便软了下去,瘫软了下去,接着他们便发出了世界上最凄厉,最绝望,最痛苦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开始被腐蚀,腐烂,融化,只片刻功夫变成了五副白森森的骨架,闪着阴森寒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粟,只是没有人看到。
同样的事情,类似的事件在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中间不断地发生,但除了当事者却没人注意。一来是因为他们都自身难保了,哪有精力管别人,此毒雾,稍有不慎,吸入一点点都将致命。二来是因为当事人的惨叫完全被淹没在陷阱里了,外面人根本听不到那种凄厉的惨叫声,便不会有人认为已经出事了。逍遥宫人和索魂门人在快速的减少,减少。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终于逍遥宫主和索魂门住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当他们两人回过头欲查看自家伤亡时,顿时傻眼了,他们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连具尸体都没有“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是怎么回事?人就算死了,也该有个尸首吧!为什么什么也没有?”这是逍遥宫主和索魂现在唯一的想法。
索魂站在锐王府外面,目光紧盯着锐王府,他的身影修长而又孤寂,他的目光中尽是浓浓的仇恨,浓浓的杀气和浓浓的志在必得,这次折羽而归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是一种侮辱,是一种不屑的嘲讽。
“这笔账我索魂一定会连本带利全部都拿回来,南宫璞绝,我索魂有生之年一定要亲手杀了你,她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至于霓霓,以前的佳琪已经死了,现在我是索魂,只是索魂,永远都是索魂,一个全新的人,若是她敢阻挡我,我一样会亲手杀了她,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拦住我前进的脚步。”索魂说完转身离去,没有在回头。来时四五十人浩浩荡荡,却不料众者前来,却要孤身而去。索魂孤寂、萧索的身影越走越远。每远离一步,他眼中的仇恨便加深一层,每远离一步,他身上的杀气表浓烈一分,每远离一步,他心里的誓言便翻江倒海一次。
在同一时间,在锐王府外的另一地点,逍遥宫主也深深地凝望着锐王府。她本来可以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本来可以和自己的爱人共度一生,她本来可以和别的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幸福安乐的,可是现在她的心在滴血,在慢慢冰冷。逍遥宫主,这崇高的身份,这令人惧怕的身份,这令人羡慕的身份并不能治疗她心上的伤口也不鞥融化她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