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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976年(2)

今天浩然会见日本朋友伊藤克。伊藤克夫妇来北京已久,丈夫回日本了,伊藤克一直等着见浩然,她在外文出版社也有工作。今天见面在首都饭庄,外文出版社两个编辑和一个翻译在场。浩然说中国话,她听得懂,她说话要翻译翻成汉语。伊藤克把《艳阳天》翻成日文在日本出版了,现在正翻《杨柳风》。伊译本是许多日译本中最好的。《金光大道》已有别人翻译了。伊藤克说她翻译《杨柳风》时被作品感动得掉了眼泪。伊夫妇等四个人在日本办了一个出版社。在回来的车上,伊藤克说,见到浩然,简直像做梦一样。她说在日本文艺界把浩然说成神了。伊藤克送给浩然一个小玩具,转泥人,一个泥塑的小姑娘手提红灯,上好弦就转,同时发出叮叮冬冬悦耳的声响。

浩然说到叶圣陶对青年作者的关心和帮助。在人民文学编辑部召开的毛主席词二首的座谈会上,叶圣陶用诗发言,浩然请他写下来,叶用工整楷书写了一个一二尺长的宣纸的条幅,并加盖了红印章。浩然拿出来给我看,字写得很好。浩然说,“文革”前,叶还曾送给他一幅字画,书写的是胡乔木的诗。叶曾表示愿给浩然的书做校对。还谈到冰心对他的关怀,冰心说浩然“树小根深,风吹不动”。还谈到巴人对他的特别关照。他说一个有成就的作家应该多关心青年作者的成长,哪怕是一封信,一次谈话。

他还跟我谈起李瑛和纪鹏的诗。他对李瑛的诗称赞有加。

临别时,浩然送给我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在自家书房写作,一张是和老伴儿及小秋川的合影。两张照片很大,他细心地用一本《北京文艺》夹着。还送我一本北京出版的《浩然作品评论选》,一本天津出的《出版通讯》,一本打印得很好的中篇小说《勇敢的草原》,一本马联玉以辛文彤为名写的评浩然创作的文章,还有一本三月号《革命接班人》杂志,上面有浩然小说《静静的中午》,这个小说全篇没有一句对话或自白,全是心理活动。

在浩然家吃过晚饭,他想留我住下,在书房再谈谈,我告辞了。

1976年4月1日

浩然来电话,说南京师院又寄来一些资料,准备编印《浩然创作资料续编》,他嘱我把改好的在密云的讲话稿寄给他,也编到书里去。

1976年4月7日

今天收到昨天浩然寄来的信,信上说:“我明日晨去长沙。那几份材料红野忘了发出,正好寄到沈阳吧。等我有了固定的地点,再写信给你。”他说的“几份材料”,是指创作《金光大道》的一点体会《紧跟时代的脚步前进》,在北京大学文学专业师生座谈会上的发言《写矛盾冲突的点滴体会》,在北京音乐堂创作报告会上的发言《谈吸取生活素材》等。

1976年6月30日

浩然连着打来三次电话,我都没有接到。陈冠柏告诉我说“北京市文化局”有人打电话找我。我立即给浩然挂了电话,他约我到他家去。

晚5点半,我赶到月坛北街,浩然家有四位客人,除一位长篇小说作者外,另三人是延庆、顺义做文化工作的同志。几位客人走后,他同我谈起这次外出的情形。与王树元、陆柱国一起执行任务,写出了电影文学剧本初稿《井冈山》。在一起研究一个非常细的提纲后,陆柱国写出第一稿。一起搞了两稿。

谈到《金光大道》第三部,浩然说,很可能电影和小说同时出来,也可能电影在前头。他说不准备赶,尽力把质量搞好,准备打出样子后大改。下半年力争搞出来。明年一年把第四部搞出来,就了却了一桩心事了,再拖拖不起了。他说他想写一篇关于中长篇小说创作体会的文章,从素材到手后谈起,谈到创作过程,如何写人物传,如何抓住主要矛盾的线索……

春水焖了一锅大米饭,炒了豆角肉片、西红柿茄子,秋川切的黄瓜丝。浩然和我都喝了两杯啤酒。饭后,我急着赶路到北展剧场观看天津曲艺代表队的演出。

1976年7月1日

浩然打电话来,约我再去一次,他主要谈《金光大道》第三部创作上遇到了一些情况、想法。还谈到新近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的《艳阳天》普及本,方增先设计的封面。出版社共送给他三套,他送给我一套。

1976年7月2日

应约去浩然家,从晚7点到10点半,与之交谈。

说到《金光大道》第三部,浩然说,他准备打几份样子就拆版,以后重新排字,这样可以放手地改。他准备把第三部改一遍,抄一遍,放下写第四部。第四部写到合作化高潮,尾声写到大跃进。估计第三部书还没出来,电影就出来了。他说想电影出来后,过一段,大家淡漠了,再出小说。不着急,第三部和第四部的书一块儿出。

说到《勇敢的草原》,浩然说要改改。他感到调子不好改,只能写成《欢乐的海》和《西沙儿女》那种调子的,而不能写成《金光大道》那种调子。现在要加小伙伴,否则英雄少年有一点孤单。

说到我的工作问题,浩然说:在人民日报干一段可以,不要老待下去。在军区创作组不错。大军区,上面精神知道的也不算晚,下去一直可以到连队。你现在和我那时不一样。我到红旗时已有十六年的生活积累,当了八年农村基层干部,当了八年地方小报的记者,一直没脱离生活。你还年轻,这不只是在年龄上,这也指经历的生活风浪少。到了沈阳,还可以照顾家,我在这点上不唱高调儿。两地分居,再分十年,四十几岁了。也许回去会有什么动荡,后悔还不如留在这里了,这个问题你自己定,但我的意见是有倾向性的。

蓝天为部队图书馆买书回家来了。

临别,浩然赠我一套方增先设计封面的新版本的《艳阳天》。

1976年7月15日

与浩然谈到创作上的一些问题。他说:“发生和发展着的新生活,是滔滔奔流的清泉,是馨香美味的米粮。一个人如果不经常地喝水、吃饭,借以供给和促使新陈代谢,胃囊再大,储存也是有限度的,肉体生命肯定要完结。那么用头脑和笔反映生活的作家,如果中断了新生活素材的来源,生活底子再丰厚,也要囤干仓尽,艺术生活也要画上句号了!”浩然说:“作者置身在长满生活素材的花果山上,却不知道哪种果子酸,哪种果子苦,哪种果子香,哪种果子甜。站在树下,空着两手徘徊,这能是艺术技巧问题吗?或者,他对那些果子,不论其酸的、苦的、香的和甜的,没有分辨,也不会分辨,全都兼收并蓄地采到筐子里,这是采摘技巧问题吗?以创作素材说,记录了满满几本子,却是原始的、芜杂的,真与伪,丑与美,新与旧,本质与现象,全都混在了一起,这能是艺术技巧问题吗?艺术技巧的存在价值和主要作用,是帮助作者把他从现实生活中体验、感受的创作素材,集中和概括地再现出来。它不能把作者没有体验和感受的东西变成有,也不能把作者体验、感受不深刻的东西变成深刻,更不能把作者体验、感受不正确的东西变成正确。”他还说:“一个文学作者,他的观察力一定要十分敏锐。首先要‘敏’,就是敏捷,反应快。在生活中,一般人没有留神的现象,你一触就看到了;一般人虽然看到了,但还没有摸清头脑的时候,你一把就抓住了。同时还要‘锐’,就是锐利。遇到事物现象,像针一样,噌的一声扎到底,触到生活的神经上;像透视机一样,嚓的一响就照亮,看到事物的内脏。他又应当像镜头那样,及时地把事物摄取下来,又如同化学分解液那样,准确地把事物区别清楚——这样,为艺术表现生活就备下了原料。”他还把作家比做木匠,他说:“写作经验丰富的同志,就如同老木匠下料一样,他会在一边选择原材料的时候就一边考虑它们的实际用途:眼前是长的、短的、直的、弯的杨、柳、榆、槐各种木料,脑子里却同时闪动着柁、梁、檩、柱以及小板凳和切菜板了。学习别人的成功的创作经验,是丰满我们智囊的一条支渠。但是,读别人的作品,不能作为补充自己生活素材的手段,只能当成提高观察生活能力的一种协作力量,学习人家正确地吸取生活和准确地表现生活的方法和规律。”他说:“一个革命作家,他应当是一棵大树,耸立在大地之上,耸立在森林之中。树木,它在下面的根须伸延多远,它的树冠就多么大。根深才能叶茂。”

1976年7月27日

下午4时半,传达室电话通知我北京文化局有人找我。我心想可能是浩然来了。下楼一看,果然是他,跟他来的还有春水、秋川。他们乘坐的那辆豆绿色上海牌小轿车,停在人民日报社大楼门前。浩然告诉我,他在办去朝鲜访问的出国手续,今晚赶到通县,那里有一个创作会议,请他去讲一讲。我请他上楼谈,他不愿意去,就在大门口站着唠了一会儿。我收到了王子夫寄给我的《晨光曲》,我请他向子夫问候。我目送他乘坐的小车在繁华喧闹的王府井大街里消失了。

1976年7月29日

在浩然离开我的次日凌晨,唐山发生了大地震,北京有强烈震感。今天是地震的第二天。不知浩然及一家人会怎么样,我打电话,没人接听。我担心着,就去了月坛北街他的寓所。敲门后,我等一会儿,没有反应,就想离去。这时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浩然。除蓝天外,一家人都在北京,只是秋川和朴桥大嫂没在屋,而是到十字路口的一家新盖起的商店下层避震去了。红野和春水在忙着做晚餐。

浩然与我谈起在通县招待所的遭遇,幸好两个孩子都和自己住在一楼的一个房间。大地一摇晃,就摇晃醒了,全跑到外面来了。小秋川被吓病了。当天中午就坐车回北京了。浩然领我到避震的那个商店下层看了看,挤了许多家,秋川在那里无精打采地坐着,几口人只有一张小行军床,晚上可怎么休息呢?

1976年8月1日

下午4点25分接到浩然电话,他告诉我,他们全家被北京市文化局用车接到长安街六部口邮电大楼东边,局里给搭了一个简易的防震棚,接着一台小面包车,有四五张床,同李学鳌全家住在一处。当时晚7点半,我赶到六部口看望浩然一家人,恰好杨啸与管桦两位同志也在,浩然用啤酒和春水从局食堂打来的菜招待我,大嫂还洗了桃子,切了西瓜。看到他们在地震威胁中这样安全地生活,虽零乱一些,总算让人放心了。

1976年8月2日

和昨天一样,晚上我又赶到六部口,整个长安街两边,全是各种各样的防震棚,一个连着一个,成了一个长长的居民生活区。在浩然家的简易棚里,我们谈起地震及其他事。王主玉来看望浩然。他的长诗即将出版。我告辞时,他们二人送我到大街上。

1976年8月4日

上午,在北京市文化局,浩然与我谈起地震后他采访的几件感人事。一件是居民委员会的赤脚医生,在居民分散在大街上住的情况下,仍坚持到简易棚中为病人送药打针医病;一件是户籍警察,当邮局为许多信件无法投递而发愁时,警察把散居在大街上的人们按原来的门牌号码编了队,他们想到北京连着全国,把亲人们关心的电报和信件退回去将在亲人心中引起什么,他们让每一封电报每一封信都有着落;还有一个小饭馆,地震后经检查不能在屋里营业了,他们想方设法在室外坚持开店,每天比平常要多做几倍的食物,还免费供给开水……浩然打算写一篇散文,标题就叫《写自西长安街的报告》,我请他快写,早一点在《人民日报》副刊上发出来。

我回到报社,把浩然的想法和袁鹰说了,他说好啊,请浩然快点写出来。下午,我打电话给浩然,他说许多缠身的事要办,散文再推迟两天。

1976年8月5日

上午11点,我在防震棚里见到浩然,他那个记着采访材料的本子丢了,我和他在几个地方找了半天,最后在小面包车上的一个提兜里找到了。

1976年8月8日

上午,浩然来电话说,陆柱国这几天找了他,催他去上海。另外访问朝鲜的代表团又要集中,散文就不写了。

1976年8月12日

上午与浩然在防震的简易棚里见面,他一家人和李学鳌一家人都在。秋川买来了冰棍,春水切了个西瓜,结果冰棍化了,西瓜也摔了。浩然说这是在防震棚见的最后一面,马上要搬新地方了。

1976年9月16日

晚6时,我赶到北京市文化局紧里头的一间屋子,这是浩然的临时住房。浩然谈到毛主席逝世所引起的极大悲痛。他是毛泽东治丧委员会成员,在听广播之前并不知道。他已为主席守了两次灵,最后一次守灵时间是17日下午的3时至6时。他说他准备到蓟县盖几间简易房,全家搬到那里去,住上二三年,把《金光大道》三部、四部一起完成。

临别,浩然送给我一本选载了第三部《金光大道》的第九期《北京文艺》,并一直送我出院儿,到长安街上。

1976年10月21日

上午,与浩然交谈。他谈到“四人帮”之可恶,特别是谈到江青的一些丑事,谈到他四次见到江青的情况。每一次都是市委、局党委通知他,去之后,他对市委、局党委有汇报。

我们在交谈中,马联玉同志来,又一起谈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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