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的大队长是CQ人,。长得…?怎么说呢?在电影里这样的人被叫做硬汉,五大三粗、声音洪亮,走起路来像头大象。一摇一晃,总是握着他的腰带,看谁不顺眼了就抽一下,貌似放羊的啊宝!
起床他踪是充当铃声,就是段一宏那样的造型,令人害怕可又不会讨厌。严肃活泼,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元旦节了我们都想休息,可是生活依然还是那样,该干嘛得干嘛。不过不训练,要去帮地方政府修水沟,顺便拉近军民关系!
两千号人,中午穿上绿色的军装、带上绿色的帽子、坐着绿色的东风车,浩浩荡荡出去,我时常在想:能不能把帽子颜色改改!怎么看怎么觉得憋屈!
二班长朱彪:“钢要练,铁要打,预备,唱!”
“钢要练,铁要打,宝剑要磨枪要擦………练练.练练练,咱们练枪法..。。”
那唱得是鬼哭狼嚎,花闻花谢、人听人死、车见爆胎。难怪人们形容当兵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在部队里,不是要你唱得像学友大哥那样闭月羞花,也不用你唱得像小度那样声音沙哑、当然不能像周扒皮那样唱得听不清楚,那样的话就遭了,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声音够大,甚至是把刚刚吃饭时残留在牙逢上的韭菜或者辣椒皮给喷出来,最好能吓死日本国猪,那么班长和领导们就满意了。
大队长坐着霸道跟随后面,时不时还把他的大***伸出来大叫,只可惜没有人听,因为根本听不到。
我们嘻嘻哈哈的唱着,一直到目的地。大队长一路在叫,好像想说什么??他超车了快到时,我们一下车,他手里拿着腰带,
两脚叉、开与肩,同宽,还在叫。车息火后终于听清。
大队长脸红脖子粗的:“各排长给老子列队,班长入列,这些瓜娃子,老子今天要收拾收拾你们。”
一排长:“报告大队长同志,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
“是!稍息!”一排长的动作那是相当给力,要啥有啥,精明刚练!一个字就是‘帅’!说完跑入列队。
大对长牛哄哄的:“讲一下!稍息!”随意的敬了一个礼,在部队当官的都这个鸟样,一个字是贱,两个字是装大,三个字就是耍流蛮!都是通病,谁要不这么敬,别人都不让。
大队长清了清嗓子:“在路上,你们班长干什么吃去了,啊?嬉皮嘻拉搞那样飞机?简直就是一群民工、土匪、败类、散兵游勇!想干什么?啊?扯**蛋!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我有,现在亮点四十,五点钟收工,必须给我完成任务,按地方领导的要求,完不了,跑步回去。好啦,各排自己组织开工,解散!”
队伍里人声沸沸,有的还拉个马脸,像上刑场一样。
大队长立即用他的狮吼功:“唧叽歪歪干什么?快点!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些散兵游涌的鬼样,时间缩短,任务照干!哈哈…玩死你们这群,民兵!哈哈”
我偷偷看看了看他那样子,明明就是阶级地主迫害老百姓的嘴脸。
我们急,班长急,排长们更急,命令我们加速,象及了抗战时帮小日本的汉奸走狗。当然其中的道理一般人不理解,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也是一般人,才入伍几天就成兵王,那不可能。所以坏人他们在做。好人呢?就是团长下来说声“同志们辛苦了”就这句话了。
别的没有。理论一套一套的,做的可不一样。你说他们小人?不,不对,这也是种磨练。
六点了才干完。我们累得半死,我问班长:“班长,不会真的跑回去吧?”
班长白我一眼:“不会跑”
我们刚说班长万岁!班长又*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
晕倒一片!收工?太阳微弱的像老人的气息,无精打采的照着,我们一头脏水,夹杂着一股薰死人的汗味,又累又饿。大队长又来装*。
他懒洋洋的吼道:“各位大侠,你们已经超时了,这里离驻地四十三公里,今天元旦,打个一折,五公里吧!一排长组织,我和指导员带车
队在五公里处等大家哈,等你们二十分钟,没见我们就先回去吃饭了,怎么回来看一排长安排。”说完扬长而去。
一排长:“向右转!跑步走!日落西山红霞飞,预备,唱!”又一次无情的伤害了我们幼小的心。一排长边跑边叫:“苦不苦想想,红军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当年董存瑞……”
这样的鬼叫似乎把我们逗得哄笑,确实解疲。其实你不懂,不管是乱叫也好,骂人也罢,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教育着我们,当然啦.这个.。应该不能算是洗脑!只希望大家别乱想!我是爱国的!
清风轻轻的刮,树梢上的布谷鸟开始了发情,飞来飞去相互戏耍,大雾似乎很想照顾我们,悠悠的把路遮住,宣示着对路人的不满。阳光无奈的渗透着灌木林,以证明它的坚持与执着,几只燕子停留在电线上,呆呆的看,就连摇尾巴都不会!
路边上还有赶着牛车的农民大爷,车上的大妈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出一丝丝疲倦,农民大爷不屑的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在说:大军别吓坏我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