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当时站在那都傻了,他真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然后,急急忙忙地向皇上寝宫跑去,皇上正为这事急的人都瘦了一圈,看到李公公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刚才碰到个和尚,他说他有治皇后病的妙方,你说什么?皇后惊讶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李公公那这名和尚现在在哪?他已经走了,那你快将这妙方呈上来让朕阅览,皇后这妙方......李公公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解释,皇上是这么回事,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朕恕你无罪,李公公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实情,那和尚说只有赦免了婉儿的罪让她重新回到京城,皇后的病才能痊愈。
什么?是这样,皇上顿时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龙椅上,刚才的兴奋又化作了泡影,他讷讷自语道:这可怎么办?短暂的沉默后,皇上长叹了一口气,他两眼死盯着李公公像是要从李公公身上找到一些答案似的,李公公不敢去直视皇上那布满忧愁的眼神,半晌,皇上才极不情愿地说道:李公公传我口谕命大内锦衣卫白如玉火速出发将婉儿父女俩速速接回京城,不得有误,奴才遵旨,奴才告退,李公公这才躬身退出了皇上的寝宫,他一刻不敢怠慢慌里慌张的直奔皇宫锦衣卫府,来到门前他向守门地打了个招呼,以为那是老熟人,没费什么劲很顺利的就来到了白如玉住的房间,白如玉正坐在书案前看书,看见李公公从外面呼哧带喘的进来,虽说外面寒风凛冽,但李公公还是满头大汗,李公公这是怎么了?快坐下,说着白如玉递过来一块丝巾让李公公擦擦汗,李公公哪还有这份闲心,他神色紧张地对白如玉说:白将军皇上命你火速去把婉儿接回京城,不得有误!白如玉听得一头雾水,李公公能否直言相告,是这么回事,昨天我在街上碰到一个衣着破烂的和尚,他说要治皇后的病,只有将婉儿接回京城。白如玉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可再着急也得等到明天,李公公也面带秋霜,白将军也就是明天可不能再等了,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当不起啊,白如玉这一宿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是兴奋还是焦虑,总之两者都各参一半,兴奋的是让白如玉看到令他朝思暮想梦想的婉儿,这种感觉白如玉都说不清楚,是处于爱还是为什么......
这一宿白如玉都在胡思乱想中熬过这漫漫长夜,白如玉一脸的憔悴,无精打采的来到校卫所,点齐二十名锦衣侍卫,在凌凌的寒风中马队出发了,他们每个人都表情凝重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马蹄在坚硬的路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寒风吹得马的鬃毛乱炸,吹起每个人的衣服在寒风中显得很飘逸。
这二十人一路疾行,这时天已将近傍晚,人们这才感到肚子有些咕噜咕噜地叫,已是人困马乏,他们赶紧找了一家客栈,这是一家很大的客栈,掌柜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中等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一双大的豹子眼,高鼻梁一片薄嘴唇。一身粗布褂子,为人很热情,看白如玉他们进来,掌柜的离老远就打招呼,客观住店吗?我们这有上等的客房,谁是这得掌柜的?啊!小的就是,请把我们的马多加些草料,另外你这都有什么吃的?挑那好的给我们上几样,得嘞!你稍等,这就来,掌柜的转身离去,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与勺子的碰撞声,不多时,伙计就端菜上来了,掌柜的也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客官你的菜上齐了,请慢用,白如玉满意地点了点头。也许是饿大劲了,这些人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已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