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的雨墨,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支起了身子,不着片缕的身子顷刻露在了流云的面前,流云愣了好久,脸色突然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本来不情愿起床的雨墨看到流云涨红脸的一面,很是可爱,顿时来了精神,拿起盘中的点心吃了起来。雨墨又开口说道:“流云,我口好渴,你帮我倒杯茶吧!”
流云忙去倒了一杯茶给雨墨,眼睛左看右看仍是不敢看雨墨这里,雨墨心里好笑,静静的吃着早餐,很快早餐吃完了,雨墨又静静的躺在床上。
流云将早点放在桌子上,看着雨墨又躺回了床上,没有再和自己说话,自己真不知道该过去还是不该过去,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雨墨开口说道:“;流云,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还不过来!”
刚迈出的脚顿了一顿,向床边走去,雨墨看着流云那养眼的帅哥脸,开口道:“流云,你抱着我睡吧,我真的好累呢。”流云终于放心一笑道:“好!”
当魅杀来到这个房间时,本以为又是看到疲惫不堪的雨墨,可没想到撩起纱幔的刹那对上的却是一双满眼含笑的眸子,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向来冷静的魅杀这时早已面里带笑的看着雨墨。
其实雨墨的清醒真的很感谢流云的,若不是流云身下留情,只要了她一次,现在怕是她走就昏死过去了,她知道魅杀应该快要来了,所以特意醒来等着他,等着那个无论在何时都会说,“别怕,有我。”的男子,那个在初见时首先想着她的安慰的男子,那个说让她等他的男子,那个从水中抱起自己的男子,那个陪了自己快六年了的男子。
他不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凡,但是只要他在自己心中是不平凡的就够了。想起刚见时,他看见自己下水抓鱼的情景,还记得他在客栈抱着自己说等我回来的情景,还记得自己生病会第一赶来,怒的无法忍受却又不忍责备她的情景。雨墨的眼角有些湿润。
见微笑着走向自己的魅杀,雨墨轻轻起身,环住那结实的臂膀,揉进他的怀里,明显感到魅杀身子微微的僵硬,随后全身的火热,让雨墨更有想整他的想法,雨墨抬眼看着满脸已是火红的魅杀,微微一笑,将嘴唇在魅杀的耳畔吹气:“魅杀,你怎么脸红了?”
雨墨还未等魅杀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魅杀压在床上,不安分的小手在魅杀的胸前划着圈圈,媚眼放电的开口道:“魅杀不该害羞的,呵呵,因为这次我吃定你了!”
这般露骨的话一出,魅杀再也把持不住了,马上翻身压上雨墨的娇躯,声音沙哑的说道:“雨墨,应该是我吃你吧!雨墨……”
重重的吻下,却容情似火,雨墨心里诧异道怎么这么熟练,莫非是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顿时有些生气道:“魅杀,你以前有几个女人?”
见刚才还热情似火的人儿此时却是冷冰冰的生气问话,魅杀不禁笑了起来:“雨墨这是在吃醋吗?”
雨墨嘟着小嘴道:“对,我就是吃醋了,你以后要敢碰别的女人,我会气死的!”是的自己就是吃醋了,自己就是容忍不了魅杀有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见雨墨承认,魅杀开心的笑了,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从来没有过女人!这下你满意了?”
雨墨开心的笑了,这时却听见房外有人大叫了起来:“什么?流云你说魅杀说自己没有过女人,那不是处男吗?”颜倾诧异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屋内的人听的清清楚楚,魅杀顿时脸变得阴沉,心里骂道好你个流云竟然在门口偷听,等我出去后定不饶你!
雨墨听见颜倾的叫嚷,顿时开怀大笑,弄的魅杀更不好意思了,见尴尬万分的魅杀在那阴气沉沉,雨墨打趣道:“魅杀,第一次会不会技术不够好?”
魅杀瞪了雨墨一样,后笑道:“雨墨质疑我吗?那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芙蓉帐下,嘤咛一片。
房外的几个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间,毕竟雨墨有魅杀陪,而且毒也解了,他们也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了,想想连续三日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了,雨墨更应该好好休息,此次就让魅杀占点便宜吧。
中毒事件一切雨过天晴,雨墨窝在魅杀的怀里沉睡着,木凌风三人也都在自己的房中难得睡个安稳,而庄外却来了大队的人马,华丽的銮驾停立在门口,随风从后面的马车上闪身下来,魅杀来到这时便已经让暗卫通知了随风,为了准备銮驾耽误了两天,刚到门口便着急的向庄内闯,连旁边的门卫都没发阻拦,庄内的管事见有人闯入,忙拦着文明情况,听闻是墨国女皇的亲随,忙命人去禀告颜倾,而她则是带着随风进了内阁,找雨墨。
见房门紧锁的,管事忙上前对随风说道:“女皇陛下现在应该和侧君还没有起床,请您还是在外等等吧,别惊了圣驾!”管事当然对女皇中毒事情有所耳闻,而且既然王爷都已经与女皇有了肌肤之亲,按理来说自然是位居后位了,此时也知道在里面的是魅杀,所以称为侧君。管事自以为说的委婉,措辞得当,但是却将随风整个人都惊到当场。
随后便是一阵怒气,什么?侧君?才几天没见雨墨,现在她竟然有了侧君,是谁?不顾管事的阻拦,直接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看着落着的纱幔,随风的心一紧,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慢慢的撩起床边,短短几秒钟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手微微的颤抖,生怕眼前会出现伤到自己的一幕。
可是天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呼换,幔帐下魅杀和雨墨相互唯一着,雨墨那圆润的肩膀满是幸福后的红痕,睡的甘甜。
随风泄气的发现幔帐,满眼通红,愤愤的跑了出去,刚出门时正好撞上来着的颜倾,若不是颜倾功夫了得,怕是已经在地上起不来了。
颜倾侧身闪过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已经消失到了门口,随风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他应该早料到的,可是为什么就这样想不开呢?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彻底的塌了。终于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慢慢蹲下,将头埋在自己的臂间,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