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大叫,“帅哥们,我来啦,小小古代,我来啦。”便向林中奔去。入眼之处青山环绕,密林丛丛,无边无垠的碧色层层。远方山巅一道清流飞瀑,如白练挂川,碎珠溅玉,水声潺潺。
在观赏美景几个小时候,肚子都在打着拨浪鼓了,好像在埋怨,“就算你在兴奋,也别亏待我啊!”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我在这密林中,我怎么生存呢?没有火没有刀什么都没有,没有食物,只有水。不能刚来就饿死吧。
这下心情又从十八楼那么高,“嗖。”一下掉到了负一层,那可不是一般的悲惨啊。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就要天黑了,我住哪里?这里会不会有狼啊,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沮丧。
人家穿越要不穿越到床上,要不穿越到街上,怎么轮到我就偏偏穿越到树林里呢,杯具了……
“天啊!你玩我呢吧!怎么说你也得给我留点吃的啊!”某女,愤愤的仰天大叫。
一个小时后……
“菩萨,基督,真主阿拉啊,请赐给我点吃的吧。”看着太阳渐渐落下了,夜即将来临,某女心想,多次的祈祷让我穿越,我在祈祷一定能换来吃的的,嗯嗯,一定的。某女还在一面走一面叨叨着。
或许各位神仙都吃饭去了,没时间管这位可怜的穿越女了,所以夜幕降临了,幽曳的月光洒在树梢,树的倒影在地面轻轻摇曳着。像是一个个精灵,诉说着女主心中的落寞与孤寂。
某女已经饿的眼花了,实在走不动了,坐在地上。抬眼望向四周,这时,在她的正前方不远处,准确的说是500多米处看到了一个不明的黑色物体。因为天色太暗了,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物体相当的庞大,方形。
莫非是怪物?莫非我穿越到了日本的奥特曼时代?不然怎么会是方形的?难道是棺材?有棺材不就有死人吗?越想越害怕,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某女大喝一声,“前面的怪物从哪个星球来的,在不吱一声,我可要叫奥特曼收拾你了!”
过了半晌也没有回应,某女不免急了,“难道他不怕奥特曼!”心里想着,又试探性的大喊一声,“请赐予我力量!我是希瑞。”可是喊完后,那个怪物仍然没有动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哩个去,看着这家伙挺拽了,根本没拿我当回事呀。不行我一定要上前看看是个什么东东。人挡杀人鬼挡杀鬼,怎么说自己也是黑带三段啊!
安慰这自己慢慢的移动,当真正看清是啥东东的时候,我奚雨墨不由得看呆了,之后作出了大跌眼镜的事情来,“哈哈。”大笑三声,随后倒地打滚,嘴里大叫,“我叉,老天也太惯着我了,我是不是阿拉之子呀,这么向着我,哈哈。”
之后扭着小蛮腰,走着迈克尔杰克森的太空步,慢慢朝着那个黑色物体走去……
若问那方形物体为何物?全铝车身和永久全时四驱,经典的双格兰前大灯造型夺目,灯管排列在透明玻璃之后,车顶饱满流畅的曲线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双门跑车的风格,向人们展示了动感与豪华的完美结合……此处滤去一万个字。
看到了奥迪我看到了奶油蛋糕在向我招手,啤酒可乐在呼唤,“墨墨,你来吧,人家都等你吃人家等的太久了哦。”那简直是要多cheap有多cheap啊。
扭到车旁,打开车门,找到车钥匙,打开后备箱,取出吃的喝的,开吃起来,那动作那叫一个连贯,那心里那叫一个爽。心理比拿破仑发现新大陆还让人兴奋,比中了五百万还高兴异常,幸亏本小姐身体素质强,如果有心脏病八成早就犯了。
十分钟后,“咯!”一个饱嗝,吃饱了,抬头照照倒车镜,哇塞,小美女又出现了,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一笑还有个酒窝,怎么看怎么喜庆,怎么看怎么养眼……可是总感觉哪里怎么这么别扭呢?哪呢?心理寻思着,突然眼光一滞,不对啊!我穿了,车也穿了,为啥我就不是我了呢。
这时候吃饱喝足的疯女人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了。这车是哪来的啊,不会是拍古装片吧?一不小心被我给赶上了?不然车怎么来的啊?我怎么变美的啊?啊!
莫非有鬼!
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回来了。看来呆在这车里不一定安全啊,可这黑灯瞎火的,月明风高的,去哪呢?万一出去碰到个小兽,那我这美女又玩完了嘛,爱咋咋地,我就在这待一宿了。阿Q精神终于又将胜利的小旗插在最高的地方显摆起来了。于是雨墨便在车里大睡起来。
“醒醒!醒醒!”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
慢慢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清河奔流,斗折蛇行的小路,消失在苍翠的山间。
面前站着一个白色衣衫的长发女子,广巾长袖融在风中。似有似无,虚幻而不真实。
“你是谁?”我开口。
“我是你啊,现在可以说你是我啊!”女子笑道,可那笑声满是沧桑之感。
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白衣女子竟然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不由得花痴起来,这幅摸样怎么看怎么样眼,眼中慢慢爬出两个小红心。
“我的时辰不多了,替我好好的活,用我的阳寿换你重生实属不易,替我好好活!”她微笑着却隐隐带着急切,却又似是解脱。“记住这个王朝需要你,你一定要去找他……”还未等我说话,女子慢慢的消失了,笑容逐渐的破碎,融化,像是飘散,变成一个个萤火虫,飞散在夜色中。
“等等,别走,我还有话问你呢,别走啊!”我追逐萤火虫之光,一般跑一边喊着。不知被什么伴了一下,跌倒在地。
“啊!”雨墨轻呼出声,一头的冷汗,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梦了。可是那个女子的话却在雨墨的耳边环绕。“好好活?好好活?他?”雨墨叨咕着,心想怎么这么耳熟呢?他和许三多是一家?“好好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有意义就是好好活?”那,“他。”呢?他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