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含依咬咬嘴唇,这下识趣的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洛少阳的办公室。
杜仲明在离开洛少阳之后,神情颓废的回到桃园,叶云已经早早的在桃园中给腿做着康复训练,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她仍旧害怕哪一天万一再复发的话,恐怕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承受的了了。
“叶云,你怎么不休息,还在做康复?”杜仲明关心的问道。
叶云适才停下来,面带笑容的说道:“是啊,我想让腿恢复的再好一些,对了,你们这一大早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们。”叶云有些奇怪,现在杜家的产业就这一片桃园与房产,再也没有任何生意上的事情,她想不通,她的爸妈还在忙碌些什么?
“呵呵,没有什么,就是出去走走看看,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好好地在周围逛逛,现在闲下来正好有时间。”杜仲明笑的有些勉强,还不时的用手肘碰下叶青芝,于是叶青芝也附和着。
“那就好,现在你们年纪都大了,休息吧,免得一天把自己弄的那么的辛苦。”叶云并没有往深处想,现在的她再也不比以前,大大咧咧的。
杜仲明夫妻点点头,笑笑,就一同逃也似的携手走进家里。
叶云笑笑的摇摇头,许多年不见她的父母,时间还真的可以改变许多的东西。
然后又继续做她的康复动作。
这样平静的上午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杜仲明夫妻刚回来不久,一辆红色的小车就停在了桃园的边上。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耀眼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袭的连身红裙子,橘红色的长卷发披在肩上,肩上还挎着一个红色的皮包,一身到底都是红色的。
那女人在东张西望之后,目光就在桃林之中停住,然后嘴角撒起一抹笑容,屁股一扭一扭的就朝着桃林走去。
叶云正忙着做自己的康复训练,哪里知道身后有一个女人正朝着她走过来,以至于红衣女郎发出咯咯的笑声,才让叶云回过头。
“哟,不错,几天不见,你的脚居然恢复的还不错。”红衣女郎盯着叶云不停的啧啧称赞。
叶云停下,顿住几秒之后才想起这就是几天前,害她跌倒的那个韩含依。
“你来干什么?”叶云不愉快的问道。
含依笑脸盈盈的对着叶云说道:“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是不是残废的不可救药了。”
“韩小姐,我不想见到你,请你马上离开。”叶云下着逐客令。
“离开?哈哈,我会的,只是我给你送来一样东西。”含依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张红彤彤的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张不普通的请柬,在确认无误之后又递向叶云。
“什么东西?”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吗?”含依依旧笑得春风拂面一般,让人觉察不到有一丝的冷漠。
叶云狐疑的接过含依手中的请柬,只一眼,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黯然。
“怎么样?到时候千万不要推脱喔,一定要准时的到来呀。”
“你和洛少阳的婚礼?”叶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不错,没有想到吧,哈哈,杜叶云,到最后你还不是一样输在我的面前。”含依挑谑的说道。
叶云向前走几步,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她努力的在脑海里面收索,在她的印象之中,似乎没有谁是她的情敌,何为情敌?她都没有恋爱过,又从何而来,如果要说有的话,洛少阳也可以勉强的算是。
她和洛少阳?之间有爱情吗?有恋爱过吗?有的都是些相互之间的伤害。
“韩小姐,你可能是记错了,我与你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瓜葛吧,你和洛家大少爷的婚礼与我毫不相干。”
“我没有记错,杜叶云,洛少阳等了你五年,这五年的时间也足够的把你们之间的一切都断了,你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婚约,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你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样我们都图个清净。”
“我都说了,你们的事情都与我毫不相干,你说这些有用吗?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要我远离你们,可为何还要送这东西过来,难不成你对洛少阳并没有把握?你送请柬来,不怕在婚礼上有什么问题出现吗?”叶云把手上的请柬翻来覆去的看个遍,笑嘻嘻的对着韩含依说道。
“出现问题?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杜叶云,我韩含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真的?可是你已经把我当成是你的假想敌了。”叶云慢慢的说道。
“你……?”含依语塞,本来她就与杜叶云毫无瓜葛,也不清楚洛少阳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凭上一次在这桃园中,洛少阳对杜叶云的那种关心与焦急,她就断定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同凡响,可是就凭那些又能说明白什么?
如果那样就能说明什么的话,这只能让她明白一个问题,她,含依已经输了。
尴尬的含依依旧不依不饶,嘴角轻蔑的笑容顿时悠然而起。
“也许这一切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可是就凭我对洛家的了解,也不会接受你这样的人的,何况,我与洛少阳的婚约都已定下,哼,就算你们现在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伯父伯母是不会答应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韩小姐,趁我还没有将你赶出去的时候,你自己最好先离开,否者我是不会让你好看的。”叶云怒火中烧,还要忍耐着,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如果韩含依还不离开的话,她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厉害,杜叶云,在我走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们已经选择了,在你五年前离开的那一天,作为订婚的日子,我要让他彻底的忘记你,而我和少阳结婚的日子,就是你五年后回国的时间。”含依怨恨的说道,“我要看着你痛苦,如果他不能够忘记你,我要让他内疚一辈子。”
叶云的手脚突然一阵发麻,背心一阵叟凉,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泼妇的女人。
只是一个五年让她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