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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如水的故事(2)

她对他说,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子明,没有你,我将夜夜月缺,再没有一夕月圆了。

你一定要幸福

亲爱的:

听同学说起朋友的恋爱史,他们是七月七日开始的。忽然想起,我们,似乎也是那一天正式开始的吧?

七月七日,七夕乞巧。

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许慧欣的那首歌,七月七日晴。那一天的天气,确实是个晴朗的天。不知道你还记得否?那炽热的太阳。

那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文静而害羞的男孩子,只有在网络上才会和人侃侃而谈。我总是不认真听课,隔着几个课桌去看你。我以为你需要关爱,因为单亲家庭总给人一种悲惨的感觉。

你会遇见我注视着你的眼光,然后匆忙挪开视线,低下头。仿佛偷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从来没见过这样害羞的男孩子。

亲爱的,我们在一起之前,我并不喜欢你,你知道吗?

是你这个自恋又白痴的呆子,误会了我的话。还傻傻的以为我接近你就是因为喜欢你,我不得不提出一个很严肃,又很滑稽地问题。

“是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你没有回答。

我在电脑屏幕前放肆地大笑,给你两个选择。

“A,喜欢B,不喜欢”

你很傻地问我:“可以选C么?”

我真的没想到最后你会选A。

大概真的是被逼无奈吧?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女生?

七月七日那天我发着低烧,却仍旧亲手做了一堆难看的不知名的物品给你吃,成分是巧克力。你说你都吃掉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听到你说你吃的过程,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亲爱的,我想我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喜欢你的。

喜欢你的呆,你的傻,你的害羞,还有你的甜言蜜语。

我们分开有多久了?

三年?四年?

我记不太清楚了。

看着你和我熟悉的人恋爱,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你的手拉着她的手,在我的眼前晃啊晃,我的脸上挂着微笑,嘴上还和他们一起调侃着你们的羞涩样。

像极了那时的我们。

你拉着我的手,不知道是天气太炎热还是我们太紧张,我们的手心都是粘稠的汗液。可是,谁都不愿意放手,我记得那时我们的脸上,都是年少的,单纯至极的微笑。

亲爱的,很久很久了,那是过往了。

亲爱的,你早已经不再是我的亲爱了。

我的记忆里停留的,只是那个永远单纯,永远羞涩,永远爱我的小男生。不是你了,亲爱的。

一年前我做了一个梦。

地球要被洪水淹没了,那场景像极了热播的电影《2012世界末日》。

我们狼狈地相遇,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在淹过身子的浑浊的水中走到你面前,抱着你的脖子,大声地哭。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们说好的你都忘记了吗?”

睁开眼,才知道那只是梦。

尽管我已泪流满面。

我们再也无联系,曾经的亲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你承诺给我的,我再也看不见。

我没了你的OICQ,没了你的电话,没了你的任何消息。

也不愿意知晓。

亲爱的,其实很想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你曾对待一个女生的温柔;记不记得你很小男人的为她清理劣质棉袄上面起的毛球;记不记得你说要陪她过每一年的生日,不让她觉得孤单;记不记得你说过,会带她去坐摩天伦,会给她买世界上最美的婚纱……

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那个密码的含义。

“01DYXINGFU”——你一定要幸福。

七月七日晴

我失去知觉

天空无际无边

暗恋往事

我最早认识他是在去年十月。那时学校在搞一系列大型活动,也算是校庆吧,压轴的是在市里戏院举行的一场晚会作为校方自然也要出些节目。于是就有了那个配乐诗朗诵。参加了朗诵会的缘故,我们那些人就成了不二人选。而他,就是领诵。

那时才刚入学不久,认识的人还不多,便以为他也是高一的。之后才听说,他是高二尖子班的。一开始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倒是眼前一亮,我从不知道校园里还有这样的男生。

他不算很高,大概175左右,眼睛很深邃,漂亮的笑容总挂在嘴角上,是阳光的那种吧,邻家男孩的亲切形象。不过那时真的没有特别留意,顶多觉得他外表突出,外加声线迷人而已。于是一起排节目,两个礼拜后再也没接触。只是偶尔在学校看见他,会留意一下,虽然明知他并不记得我。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今年五月。班里一个和我有传闻的男生,对于我表示的好感时冷时热,迟迟不表态。也许是想放弃,再加上他忽然开始在我面前频繁出现,于是我又再度的关注了他。

总是在食堂碰到,而他又总会坐我附近的桌子。以致后来一打好饭,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寻找他的身影。于是吃饭时总和女伴不停讨论他,直接后果是她们都认识了他,并且认定我对他有好感。有就有呗,我从未否认过。我以为也仅限于有好感而已,不会有其他什么,也不可能有。

直到一天排队打饭时,和朋友聊起他,被后面两个女生听到,她们立刻凑了上来。原来是他的同班同学。我认出了她们,可我那老友还在滔滔不绝,说有个女生暗恋他,还把班级说了出来就差没有指着我的鼻子说“是她”了。吃饭时她不停道歉,我只能考虑以后该怎么办。回到宿舍,全班女生不久就都知道了。神通广大的她们不仅打听来了他喜欢的女生的类型,还自作主张的说什么为了便于讨论,根据他的名字起了个代号——“QQ”。我都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不由自主地偷瞄他吃饭的样子,去体育课或上阅读课时总会走经过他教室的那条路,发现他的身影就会放慢脚步,悄悄跟着。他是班里的团支书,而我也是,开会时总能碰到,我总会找他附近的位子,坐下来,偷偷看他。一直到一个月后,我再也看不到他,失望的同时,打开回忆的匣子,内心还会涌起丝丝甜蜜。

从头至尾,我敢大胆凝视的,只有他的背影而已。有时我会想,该不该明天就勇敢地走到他面前,坚定地告诉他,我就是那个暗恋他的高一女生,或者,不去打扰他高三的学习,在他毕业前一天才写信告诉他,又或者,永远都不让他知道。不管怎样,让我感受到这个美好的过程,就该衷心谢谢他。

心痛不再心动

幸运的开端

日子一天天过去,往事也只能回忆。有时,回想以前的事,会使人伤心落泪,悲痛不减,甚至感慨万千。

很久以前,江心和林林是同学,也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平时,他们走得那么近,有事一起做,有话一起说,他们互相关怀,有快乐一起分享,有哀愁一起分担。

一天晚自习时间,突然停电了,江心没有通过老师的批准,私自跑出教室去买蜡烛,等他买好蜡烛跑回来,被老师发现了,“谁让你出去的?”,老师严厉地说,“在这儿站好!”江心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对于自己被罚站的事,当时他真后悔,但后来他却庆幸发生了这件事,因为下课后当他刚坐到座位上,正在放松之时,“刚才怎么样?是不是站累了?!”,林林的一句话传到耳旁,而且递给了他一封信,又接着说:“以后上课可不要乱跑了噢!”江心对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喜交集,就在他还在发呆之时,还没有等江心接下林林手中的信,林林已经放下信走开了,信中写道:

长长黑黑的夜

你迷失在路上

我寻找你到深夜

仍然没有收获

直到天亮

我仍然没有找到你

我才发现

原来迷路的人是我

夜路太难行

我等你寻我

他们的爱情也就从这时候开始的。

后来,林林有时间就到江心旁边坐下,两个人谈得很融洽,在同学的眼中,他们开始了早恋,有时间就在一起。

学校里晚自习总是很晚才开灯,所以江心买的蜡烛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他们在烛光下一起学习,一天天过着重复的日子,这种日子也是一种幸福。

大家都说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元旦到了,大家都在为元旦做准备,都在为“礼物”而忙碌,只有江心和林林还没有行动,因为他们知道对方心里有彼此。但是江心经不起同学的催促,他发出了一封新年贺卡,一张贺卡,不足一元钱,但是林林知道这并非一元钱那么简单,这是用金钱买不到的。林林也赠了一张贺卡给江心,江心拿着贺卡,心里有太多的话顿时想一吐为快,他能体会到那是一份爱,他想对林林说爱上了她,而且爱得很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心中的爱。他想把全部的爱都给林林。

悲惨的转折

因为有你的存在

所以想想与你的未来

因为有你的关怀

所以给你我所有的爱

今天的存在向往明天与未来

今后的路我们一起期待

江心用一首简短的随笔表达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试想着与林林的未来,因为在他的心里,林林比任何人都重要。

可是,没有料到的是他们爱情的转弯就发生在江心还在迷惑之时。

一天中午,江心吃完午饭来到学校,他发现林林送给他的贺卡被撕碎了,他顿时愣住了,他不知道谁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干出这么荒唐的事,他急忙问后排的同学,后排的同学极小声的说:“是林林撕……。”话还没有说完,江心的泪水涌了出来,他哭了,哭得那么伤心,他是多么爱那张贺卡,那张贺卡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多么希望那张贺卡还完好无损。可是,事实就是那样,他们的关系就在江心还在迷惑的时候断开的。再也没有和好的可能吗?江心想,他还想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林林不向他说明白,那么他只有带着痛苦过他无法逃避的日子。他问过林林这是为什么,可是林林却没有理会他。他向林林索取一分钟的时间,林林却不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句话也不再听下去。此时的江心被伤得痛苦欲绝,他本想用一生来守候,可他没有想到林林会这般对待他。他总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他想对林林解释自己的心,可林林却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给他。

你走得那么仓促

如果你肯多停留1分钟

如果你听完我的解释

你会发现

这是心声

1分钟你都不肯停留

1分钟决定了你我的命运

在你我之间架起了鸿沟

我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因为你太吝啬

短暂的1分钟

编织了痛苦的一生

此时的江心情绪低落,写下了这些诗句。

不再受到林林的爱护与关怀,但他没有对林林死心,天天过着万般无奈的日子,他哭过,不止一次地哭过,他每天都在期盼林林会和他和好,然而事情总不是他所期盼的那样,这时候的江心有太多的话想对林林说,他想说:“爱你不是一瞬间那么快,爱你是对你一生一世的守候”。

江心没有想到爱是这么让人心痛,他想把全部的爱都给林林,让林林看明白,他整颗心全装满了她,再也容纳不下别人,也放不开林林了,可惜的是发生这件事真的伤透了他的心,他爱林林爱得那么认真,林林给他的却是伤他伤得那么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江心带着悲伤渡过每一天,他还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开,感觉到绝望的他只有泪水相伴,快接近期末考试了。江心满脑子都是林林,哪里还顾得上考试,对于这次考试,江心没有在意,因为他对所有的事都失去了信心。期末考试结束了,江心回到家里,所有的人都对他的成绩感到失望。但江心最伤心的并不是成绩,而是林林,他打电话给林林,但林林听到是江心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使江心不敢拿起电话,当他再次拿起电话,拔通了号码,对方的回话是那么令他心痛,他恨自己,为什么对林林这么执着,为什么会陷得不能自拔,日子天天如此,江心也天天如此,他对林林的心没有丝毫的假意掺杂在里面。

又过了几天,新年到了,江心没有心思去面对这个喜气洋洋的新年,甚至可以说他对这个新年也充满了失望。江心想:“都说付出总有回报,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对他的回报却这么伤他的心”,可他不知道爱是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他又一次拿起电话,他决定向林林问个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要这么冷酷地对待他,但他没有勇气拔完所有的号码,他放下了电话,躺在床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想是不是对林林不够体贴,林林才不理他,但他已经做到了最好,难道林林真的看不出他的真心吗?

江心擦去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他不愿意再想这些令他伤心的事,一个人走在山间小路上,冬天的小路显得格外的冷淡,一阵寒风吹过,他打了个盹,接着咳嗽了几声,他才发现自己那么脆弱,居然经不住一阵寒风,又怎么能够面对感情上沉重的打击呢?于是江心想到了放弃,可是放弃对他而言,简直太残酷了,江心会受得了吗?但是,现在他面对的事实使他不得不放弃。

你紧锁了幼稚的心

把我排斥在外

寂寞的我哭了

泪水流进了心里

我才发现

原来泪水很苦

寂寞中我才想到

宁肯抱残守缺

不如果断放弃

痛的付出疼的回报

江心选择了放弃,但也许想忘了林林要一辈子,他真的会这么做吗?他真的会做到吗?带着这些悲伤,他艰难的熬日子。渐渐地,开学的时间到了,江心来到学校,失落的眼神里还含着失意的泪水,报名的时候,他遇到了让他爱得神魂颠倒,却又令他痛不欲生的林林,此时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心也随着眼泪伤感

太重的挫折打击

让我害怕你的好

给我一点沉默的时间

让我忘记你的好

你的爱我不再需要

就让彼此分开我不想逃

让伤感在这里埋没

也许我会发现

没有你时间不会停

没有你地球不会不转

没有你就少了伤感

既然放弃了,又何必还想太多呢?可是年少的他对生活有了一种畏惧,“爱情”对他来说是种打击。

什么是爱

爱是一种力量

支持着你前进

爱是一种美

拥有爱是一种幸福

爱也是一种恨

千言万语也说不清

爱也是一种真理

需要你去证实

我曾用爱去呵护她

却发现

爱是一种痛

捆绑着这幼稚的心

第二天,也就是新学期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江心来到了熟悉的教室,看着熟悉的眼睛,却有着不熟悉的眼神。同学们都知道他和林林的事,但没有一双同情的目光,所有的同学都和以前一样,只是江心变了,再没有了笑容,也不像以前那样爱说话了,憔悴的面容显得他很疲惫。

江心本想放弃这遥远的梦想,然而就在慢慢忘记的时候。一天,林林给了他一封信,信中写道:“以前的所作所为带给了你那么沉重的打击,真的很对不起!当我发现没有了你,我也过得不开心。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如果你肯原谅我,就接受我。愿以后的路我们相互照顾,一起进步,最真的爱给你!^_^”一封突来的信把江心惊呆了,拿着信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幸福”。没有人敢说她对林林的爱比起林林对她的爱要差一点,所以他选择了接受,他们又和好了。

就这样,江心和林林又在一起了,学习时在一起,说说笑笑时也在一起,江心自从经过那次重大的打击,原本对所有的事都失去了信心,但现在林林又回到了他身边,他怕林林再一次离开,所以,他更听林林的话了,林林让他好好学习,他做到了,上课不再低头沉默了,他想为林林做力所能及的事,而且都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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