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还在追求Ikea的白色小沙发,唐宛如还在痴迷卫HN湘还在跟席城纠缠不清,而我,还是“林玫瑰”。
·我常常梦到这样一个场景:顾里像聊八卦一样的跟顾源谈论《当月时经》,唐宛如戴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在沙发上做瑜伽。我跟南湘坐在床上,头发又长又亮,我们像过去那样拥抱彼此分也分不开。
·我们被迫降生在这个世上,上帝剥夺了我们选择的权利,每个人都是上帝的手稿,我只是那个一瞬间的失败品。
·我羡慕顾里的头脑、南湘的长相,甚至还羡慕唐宛如所处的单纯世界。
·事情已经过了快一年了,我依然没有勇气查死亡名单。我很怕在G开头的名字里看到顾里、顾源,N里面找到南湘,还有那什么天杀的唐宛如。或许名单上根本不可能有崇光的名字。Constanly一定有办法把他存在的痕迹擦除,他们已经死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我一想到他们的名字,那枚重磅炸弹的影子就会在我眼前徘徊。半夜里,我会猛然惊醒,我总是梦到同一幅画面,一张纸上写满代码,都是我们的名字,这是一个叫做击鼓传花的游戏,谁拿到球谁就到了出口,出口外是什么?
Worldisaplay,everyactorshaveentrancesandexits。
Shakespare。
·莎士比亚对人生的判断远不及柏拉图式爱情。
·我就是不想回去,不想面对现实。我是一个胆怯的人,我害怕死亡,因为我看不破生死。很多事情死之前无从得知,死后大彻大悟却只有化为晨辉,我讨厌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在BJ我该过怎样的生活,总是觉得不能这样放任自己了。
·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叫我回去,我怀疑这是睡眠不足。
·等自认为够清醒时,我已经回到了SH。
·我知道,我属于这里。
·无论BJ的天是怎样的,SH的天空总能以不同的方式给人最美好的第一印象。街上依旧人来人往,浦东依旧高楼林立,而我,依旧是林萧。世界不会因为我们一群人的改变而改变。上帝总能以最冷酷无情的方式给我们幸福。我一直质疑幸福的真谛。
·耳边突然响起的空洞女声,把我拖回了现实,我在轻轨站,站台上人很多,大概是高峰期吧。我从小就有个习惯,从最前面的站台一直走到最后面,这是为了找认识的的。我讨厌一个人坐轻轨,应为无话可说,也无事可做。这样走来走去只是徒劳无功罢了,能陪我的人都死了。
·终于到了最末端,站定了。对面有个奇怪的背影,高挑、冷傲、孤寂、一种此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一副宽大的墨镜挡住了他半张脸。我要等的车来了,但我没有上去,我仿佛扎了根似的站在原地,想亲眼看到对面的黑衣男子上车。我没有动,他也没有。我们都定定的看着对方。记忆中也有一个金发男孩,他早在一年前因为一个意外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上帝注定让我愧疚一生。
·在这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摘下了他的墨镜,不顾身边女生的尖叫,对着我嘶声力竭地大喊:“林萧,是我!”崇光、陆烧,终究还是他。
·崇光:如果一个人能依自己的意愿活着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