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啪!”“还不给我说!”“啪!”
公寓内,保镖正拿着绳子抽打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江阳生。
一阵沉稳的皮鞋落地的声音过后,郭晓出现在了江阳生面前。
“你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还玩鞭抽?去把大白带进来。”
“好的,老板!”
很快,一只半人高的大狗被保镖牵了进来。
“刚刚没有喂过吧?”
“没有!老板!”
“那就好!先从脚开始吧!”
“是,老板!”
两个保镖上前用黑布系住江阳生的眼睛。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杀人要偿命的,你们,你们——”
保镖按住江阳生的腿脚,脱去他的鞋袜,又在他的脚心点了一些东西。
“可以了!”保镖说完,大白便气冲冲地跑了上来。
长长的舌头不住地舔着江阳生的脚心,江阳生一开始还只是哈哈大笑,越到后来,越忍不住地全身颤抖起来。
“莎莎在哪?”郭晓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保镖立刻给他点燃。
“我,我的人,我的命都。都是莎莎的。你,你还问我,莎莎在,在哪?不,不可能告诉你。哈哈哈,啊啊啊!”
“想不到你江阳生这么痴情,你真的愿意为了她去死?”郭晓说完深吸一口烟,笑了笑。他倒要看看这个硬骨头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莎莎,喜欢到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别,别他妈小人,给,给个痛快!哈哈哈,啊啊啊啊!”
“好,那我就成全你。去,把小白也请进来。”
“是,老板!”
“王八蛋!呵呵呵!”江阳生又哭又笑,直看得那些保镖哈哈大笑。
随后,进来一只小狗,全身白毛。
“左右脚一起,我看他还嘴硬。”保镖恶狠狠地说。
江阳生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看,我对你多好。死也让你死得这么爽。”郭晓俯身在江阳生耳畔轻声道。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
哭笑声越来越大。江阳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椅子在地面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仿佛地板也被江阳生的笑给传染了。
“老板,江姑娘来了,还带了一个人。”一个守门的保镖过来禀报。
“你们都先停下来。”郭晓吩咐道。
“是,老板!”
哭笑声终于中止。江阳生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仿佛才从地狱爬上来一般。
郭晓出得门去,在靠近大门的客厅内,见到了江夕瑶和莎莎。
“我有事和你说。”莎莎开门见山。
郭晓瞟了她一眼,几日不见,她略微憔悴了些。
“跟我来!”郭晓转身朝左边走去。
莎莎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打开房间门,郭晓让莎莎先走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走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这个,是我的手机卡,你的东西都在里面。放了阳生。”莎莎歪着头,看着别处。
“看来江阳生才是你的最爱啊!”郭晓拿过手机卡,打开自己的手机,将莎莎给的手机卡装了进去。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莎莎苦笑了下。
“我相信你,可是你还是设计陷害我,不是吗?”郭晓扬了扬他的手机。
“我不想的。”
“你已经做了,还有什么想不想的。”郭晓检查完手机卡,很是满意。
“东西都还给你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你。把阳生放了吧?”
郭晓起身,走到门口,“江阳生,我会放了。”他正要开门,拿着手机的手却被另一双手给抓住了。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莎莎眼泛泪光。
“没有!”言毕,门开,郭晓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莎莎抹了抹眼角要流出的泪水。她知道自己也该死心了。
江夕瑶瞅见郭晓和莎莎一前一后地过来了,两人都显得很轻松的样子,她知道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小K,去把那两个包拿来。”郭晓吩咐道。
“是,老板!”
“把他松开。”
“是,老板!”
江夕瑶和莎莎忙过去扶住江阳生。
“啪啪”两声,两个大背包被丢在地上。
“这是一百万,你带着莎莎到国外去生活吧!”郭晓双手插在裤兜里,神色严峻。这一百万出去,他和莎莎的曾经就都化作一股烟消失不见。他对莎莎的爱恋也将一起被埋葬掉。
江阳生不可思议地看着郭晓。他没想到郭晓会这么做。
也是,他才跟了郭晓多长时间,怎么可能了解他。
他郭晓有时候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江阳生稍微镇定后俯身拿起地上的背包,将其中一个递给莎莎。“我们走吧!”
莎莎接过背包,看了一眼郭晓,“谢谢!”然后拉了江阳生朝门外走去。
临出门时,江阳生停了一下脚步,“夕瑶,你把爸妈带走,我怕他们找你麻烦。”
“谁?你说谁找谁麻烦?”郭晓以为江阳生说的是他,正想上前和江阳生伦理。
“他说的是华三。”江夕瑶解释说。
“照顾好爸妈。”江阳生说完迅疾走了出去。莎莎紧紧跟随。
当场销毁了所有所有“把柄”,郭晓将林香送出公寓。
“这次谢谢你!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郭晓伸出手去,想和江夕瑶握个手。
“客气什么,我的手有点糙!”江夕瑶的右手不觉握了个拳。她不想自己粗糙的手扎到这位富二代少爷娇贵的手。
郭晓稍微俯身,一把拉了她的右手,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不介意!”他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带着手下朝地下车库走去。
“他是个好人!”莎莎姐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起。
“我不介意!”他的笑脸也仿佛还在自己眼前。
都解决了!江夕瑶不觉身心轻松。她随意摇晃了一下右手,感觉手上还残留他的余温。太阳渐渐西去,但阳光正好,照在身上不冷不热。她一转身,笑着走到路边,一辆蓝色的的士经过,她招手拦了下来。
“师傅,江夏去不去?”该搬去哪里呢?坐进车里,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