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喝醉了,这在她的喝酒历史上是少有的事。
没出202之前,她还比较清醒,始终维持着不倒也不胡说的良好形象。可等到易杨把她扶进102的卧室,她模糊中看见是自己的房间,便再也撑不住了。她推开易杨,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
“啊,好热!好闷!好烦!”林香解了半天硬是一颗扣子也没解开,“什么衣服啊,这么难解!妈的。”
易杨站在一旁,又好笑又好气,这个喝醉酒的姑娘此刻在他面前“丑态百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到处找扣子的位置。
“你个大傻子,哪有扣子啊,你明明穿的拉链的好吗!”易杨俯身跪在地上,他想替林香拉下拉链。
林香一把推开他的手。
“防护意识这么强?”易杨笑着再去拉她的拉链。
这回,林香直接上手上脚。“给我滚远点儿,老娘我会跆拳道!”
易杨偷笑着抓住林香的手,又用脚按住她的腿。他用仅剩下的一只手去拉她脖子处的衣服拉链。
“啊啊啊!”林香奋力抵抗,“救命啊,强奸,救命啊,报警,报警!”
易杨真是无语了,他死死按住林香,又担心她这样大喊大叫惊动邻居,无奈之中,他只好走了下策。
“救命啊,报——”
声音终于消失了。
易杨用自己的唇封住了这个醉酒后“惊天地动鬼神”的姑娘。
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酒香。她开始挣扎了两下,随着他的一步步深入,她终于不再挣扎。
“啊唔!”她发出羞人的娇喘声,手脚也都老实了,开始回应对方的吻。
好你个林香,喝醉了可真吓人,要是在外面,被人拐走了,也会这样回应陌生人么?易杨想想就觉得可怕。
以后,他可绝对不允许林香在没有他的情况下喝醉。
他吻着地上的人儿,那地上的人儿闭着眼睛,双手却不老实,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着,摸到敏感处,他只觉浑身难受,对她的吻便更深了。
他终于得空拉开了她的拉链,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双手附上她那丰硕的“山峰”。
听着她的喘息,他轻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他发现,醉酒的她比以前更迷人了。晕红已经爬上了她的脸颊,好看得无以比拟。
他整理了她的头发,让她的额头和耳朵露出来。他亲吻着她的耳垂,然后是脖子,香肩。他听着她的喘息,仿佛听到天籁之音。
他正准备继续往下,谁知,林香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
“老公!”她睁开了有些迷离的眼睛,“老公!”她又叫了一声。
“嗯?!”易杨知道她还没彻底清醒,但是他很喜欢听她这样叫自己,那声音简直是又软又酥。酥软得他瞬间没有了力气。
林香忽而用力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并拼命解着他的裤子。
“你,你,你干嘛?”易杨想要阻拦。
“哎呀,怎么这么难解,剪刀呢?”林香胡乱撕扯着他的裤子。
“什么?剪刀?林香,我可不是强奸犯,你,你要干嘛呀?”易杨拼命挣扎着。
“好了!”她终于解开了他的裤子。
她将他整个地压在身下,“你别动!”
“不是,那个,那个,我还没戴呢!”易杨想起身。
“说了别动!”林香死死按压住对方。
折腾了半个小时,林香总算心满意足,不久便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易杨起身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又在她鼻尖轻吻了下。
“宝贝,你可知道,今晚你闯大祸了!”他摸了摸她的脸。
她的脸在他手中磨蹭了下,嘴角上翘着。
第二天。
“老易,你个王八蛋,昨晚是不是没戴BYT?”林香起来后,慢慢想起昨天的事,她火了。担心这一次要是怀孕了,可就不得了了。孩子和婚姻这两件事,她都还没想好呢,这要是怀上了,基本就等于是赶鸭子上架。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被现实绑架的感觉。
“打住,林香,你可要搞清楚啰,昨天不是我不戴,是你兽性大发,我拦都拦不住!”易杨一边叠着被子一边解释道。
“我兽性大发?怎么可能?你要自己爽也不能找这么不靠谱的理由啊!什么叫我兽性大发,你拦不住?你一大老爷们,拿个BYT,有那么难吗?你根本就是存心的。”林香站在房门口刷着牙。
“我的姐姐欸,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你昨天抓着我的,我的,”易杨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不放,我根本就没办法去拿。你还怪我,没有道理,我跟你讲,我没追究你施暴就不错了,你看看,你看看!”易杨扒开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那上面隐约还有些抓痕。
“我,干的?”林香有些吃惊道。
“一个喝醉酒的酒鬼干的!”易杨叠好了被子,走出房间。
“真是我干的?”林香还是不敢相信。
“我不想说话,我昨天被你QJ了,你还倒打一耙,你这叫恶人先告状你知道吗?”易杨走进洗漱间,想一把关上洗漱间的房门。
“干嘛呢,不让我进去?”林香挤在门口。
“你来呀,我们还有时间,你只管进来,昨天晚上你怎么对待我的,现在我一点一点地演给你看,来不来?”易杨打开洗刷间的热水器,试了试水温。
“好吧,你赢了,现在洗漱间是你的了!”林香从洗刷间抽了自己的毛巾,准备到厨房的水槽里洗脸。
昨晚,郭文晗从202出来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回到了家里。吉娃娃见她回来了,“呜呜呜”地迎接她归来。
她抱了吉娃娃,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一边放着洗澡水,一边抱着吉娃娃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水龙头的水溅到她和吉娃娃的身上。
第二天,她和吉娃娃一起生病了。勉强打了电话向哥哥郭晓请了假,又吃了点药便躺在床上休息。
头是晕的,眼睛也是疲乏的,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疼。她挣扎了一个晚上,也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忘掉她的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