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里面的灵气似乎格外的浓密,钟步奇的内力恢复也比平时快了许多。这样的地方不管在哪里都是人人争抢的宝贝,特别是在自由大陆,若是有这样的块宝地,定然是人人都可以为之拼命的东西。
只是此时,钟步奇却不敢沉下心去修炼,那个敌我未知的老人,那些虎视眈眈的五藏,每一个几乎都有让他忌惮的实力。
是这两头变异的五藏格外的厉害,还是自己太差劲了?
等了许久,那道缝隙里再没有出现什么东西,只是钟步奇也不会相信那些五藏已经忘记了,野兽在仇恨的记忆上格外的敏感和执着,在确定自己真的死掉之前,至少那头金黄色的五藏不会离开。
钟步奇突然听到一阵敲打的声音,开始很微弱,但是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上面时候有些颤抖的感觉。
良久,那道缝隙的颤抖渐渐的清晰起来,甚至偶尔会有光芒闪现。
钟步奇站了起来,这就是这里的一个弱点了吧?自己能够做到的事,那些五藏没理由做不到的。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很明显的动了一下,上面的那道缝隙周围已经完全裂开了,有些微微的光线光线闪了进来。
钟步奇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认为洞窟里的光线是由那件宝物发出,如今宝物已经损坏,光线虽然有所减弱,可还是在。也就是说,那里的光线并非全由宝物发出。
上面开始有石头落下,先是极为细小的石子,后来越来越大。
钟步奇悄悄的飘了上去,手中的长刀也已出现。
若是让那些五藏进来,自己定然逃脱不过,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们进来。
轰隆一声,大量的石头落了下来,钟步奇凝神戒备,接着便听见外面糟乱的吼叫声。
这一番进来的只是一头普通的五藏,刚一进来,就被钟步奇一刀斩杀。
钟步奇于是信心大增,原来自己打不过那两头变异的五藏,只是因为它们太过厉害,而不是自己变弱了,相反,自己不仅没有变弱,还变得强了一些,只是那两头五藏变得更强了而已。
接着,又进来两头,也被钟步奇轻易之极的斩杀了。
如此几次,外面的五藏也不再轻易的进来,声音也小了一些。
一个红色的头颅出现在了外面,睁着眼睛向里面看去。
只是钟步奇躲在里面,红色五藏蒙戈并没有看见钟步奇。
蒙戈冷笑一声,抬起前腿玄妙的挥动了几下,钟步奇初时不解,接着便看见下面的地上燃起了烧了起来。
火焰先是黄色中带着些黑色,在地上费力的燃烧着,接着,那些火焰慢慢的变大,变大,一直到了两三米的高度,火焰在开始剧烈起来。
只有雕像那里还是风声阵阵,依然如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风势越来越大,借着风势那些悾些火焰也变得活泼起来。
蒙力不由有些奇怪,口中“咦”了一声,头也向前伸了一下,向下看去,一边看,一边奇怪的的说道,“难道这小子不在这里?没理由啊!”
火焰燃烧带起的气流,改变了风的方向,大量的热风向上升去。
此时,钟步奇看见机会,借着风势,一刀向蒙戈刺去。
钟步奇的刀速极快,又兼蒙戈还在失神之中,那一刀顿时刺在蒙戈的眼睛之上。
蒙戈受伤,连连后退,钟步奇趁机向上窜出来。
四下看去,周围的五藏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住,纷纷后退。
远处,蒙力躺在一边,阴沉愤恨的看着钟步奇,旁边几头五藏守在旁边。
蒙戈受伤,感到十分愤怒和羞恼,大吼一声,钟步奇身后的孔洞内突然喷出一股火焰,像是一朵突然绽放的烟花。
钟步奇刚出来时,看到蒙力和蒙戈都已受伤,以为这是自己的好机会,还想要趁机杀死他们。孔洞内突然爆发的火焰让钟步奇意识到,自己其实依然处于弱势的地位,不管是蒙戈还是蒙力,他们的攻击更多的体现在元素方面,或许是还不熟练的缘故,攻击的手段十分单一。
他们已经不是传统的五藏,已经不再仅仅是依赖自己天生的肉体条件,他们有了更好更强大更安全更安全的选择。
他们的攻击手段不完善,只是钟步奇却机会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相较起来,钟步奇依然没有太多的机会,反倒不如趁此机会逃出去再说,况且,这里是两头变异的五藏,若是另外三头来了,自己还有逃走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钟步奇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对蒙戈挥挥手,说道,“再见!”眼看蒙戈便要发作发作,钟步奇立刻到了洞口的一个出口处,说道,“不劳远送!”
蒙戈立时大怒,头上七孔立刻射出数道白色的火箭,依然是短小然而速度极快。
可惜钟步奇看到蒙戈发怒时,便已离去。那些白色的小箭射在山洞的墙壁上,立刻爆炸起来,几声巨大的烟雾和声响之后,山洞轰然倒塌。
此时钟步奇刚刚到达地面,只觉脚下一阵颤动,立刻飞到了空中。
低头看时,的地面一阵摇晃,不断的颤动起来,一阵巨大的烟雾之后,山顶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沟壑。若不是有还没散尽的烟尘,若不是里面东歪西倒的大树,若不是土里石间还有些青色,他几乎都要认为这道沟壑本就是存在的,本就是一直就在那里的。
钟步奇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当机立断,也幸好蒙戈没有一上来就用这种白色的火焰,否则否则自己根本就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凉风吹来,钟步奇感到一阵凉意,这才想起,自己这还是光着身子呢。先前在下面时情况危急情况危急,自己也没有注意这点,此时出来才觉得有些尴尬,即便是周围只有自己这一个活人,还是觉得不安,还是觉得拘束。
人类的衣服本是为了御寒,只是不知从何起,衣服却成了一种保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保护保护,更多的是心里的感觉。
岂止是衣服,钱财岂非更是如此?
就像那些人们膜拜的神像,本是野间的一捧泥土,人类自己将其变成了神仙的模样,却又自己去膜拜自己做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