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并不是唯一的,其实还有一个跟我们生活的世界相似的平行位面,那个位面中有跟我们相似的国家分布,也有跟我们一样的许许多多的普通人。更有很多的能人异士隐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故事就发生在那个位面中,我们跟随他的际遇或激动,或感叹,其实就像在镜子中看到了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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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春末夏初,天气正怡人。漫山春花开,暑气未致,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
在科技日新月异的现代生活中,有很多人在繁华的都市中忙忙碌碌,也有一些人隐居在深山僻壤中,过着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那里的人与世无争,却又涉世颇深。唐家堡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SC蜀山,莽莽深山之中,藏着一片庄园,一片片房屋错落有致的连接在一起。那个地方就叫唐家堡。
可惜这么美好的时节,在唐家堡内却是一片阴寒笼罩。
所有弟子族人,全部在回到自己房中,不得外出走动。唐家堡大门禁闭,阵风过处一片萧瑟。
在族内的议事厅中,族中最德高望重的唐老夫人稳坐中堂,族中各位长辈管事,分坐左右。厅内气氛压抑,无人开口。
唐老夫人,年上八十。头发虽然全部银白,但是身体和皮肤都保养的不错,看上去就如同六十岁上下。平时脸上都是红光满面,今日却满脸寒霜,眉目之间怒气冲冲,看得出她在极力压制。
“族中最重要的珍宝,悉数被盗,我唐家堡几百年来,还从没发生过这样荒唐的事情!”老夫人苍老的声音,让议事厅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唐忠,你跟我说清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容许在你眼皮底下发生?”
坐在唐老夫人下首的一个年纪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满脸的愤恨和羞愧。听到老夫人的训问,冷汗从已经发白的鬓角流了下来。
“老夫人,聚毒鼎放置在后山瘴气最密集的双阴洞中,常年为我们聚集至阴至毒的毒虫。双阴洞外,我亲自布置了三重机关:聚魂锁,夺命针,还有无色毒烟。都是用堡中最顶级的手法布下的机关。堡中功力弱一些的弟子,连后山都无法靠近,更何况入洞盗宝……”
唐忠的声音一断,脸色有些苍白的继续说道:“我今晨去取聚集的毒虫时才发现,聚毒鼎和毒虫竟然都不见了。而破解了我布下的机关之后,又被恢复了原样。此贼识毒布关之术,应该不在我之下!”
唐忠话音一落,大厅中一阵惊诧吸气之声。唐忠做为唐家堡当代的族长,虽然长年处理族中琐事,久不练功。但是他制毒布关的手法在族中仍然是顶尖的。如果那盗宝之贼的功力不在他之下的话,岂不是说,那个贼有能力与唐家堡中的长老们比肩?这个想法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唐老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更加怒道:“丢了些什么东西,都查出来了吗?”
唐忠答道:“聚毒鼎,金丝手套,避毒熏炉,万毒针,迷魂烟……丹药房的珍贵丹药也被掏空……”
唐忠的声音越说越小,老夫人的脸色是越听越寒。
“老夫人,聚毒鼎和很多珍贵丹药药材,都是分散放置,并且重重机关毒瘴防护。就是咱们堡内的人,亦是不敢轻易靠近。外人更是无从找起。”坐在唐忠对面的一个老者接口说道。
这个老者六十多岁,个子瘦小精干,脸上的皮肤由于常年接触毒物,有些略略发黑。是唐家堡的护堡长老,唐天。
“难道还是我们堡中内部的人不成?”唐老夫人脸色更暗。
唐天答道:“老夫人,堡内巡堡人数和机关布置,都是我亲自布置的,对此我绝对有信心,如果不是熟悉我们堡内的布置和机关,是绝对无法将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全数盗走。”
唐老夫人听后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道:“还不快传令下去将堡内的人,除了嫡系弟子,全部彻查一遍。”
唐忠赶紧站起身来回话道:“老夫人,唐天已经彻查,事发后堡里有只一个长工不见了,是在附近村子里临时征来给堡里盖房子的帮工。给堡里干了半年的活。大概十八九岁,事发之后我们闭庄彻查,发现他已经跑掉了,平时没有留下照片……”唐忠也不太能相信,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竟然有那么高深的识毒的功夫。
“哼,一群老鸟,竟然让一只小麻雀啄瞎了眼睛,传令下去,让所有唐家的弟子,在外的分支,全力搜查这个人。务必追回所有宝物,盗宝的小贼,不管什么身份,生死勿论!”
众长老噤若寒蝉,纷纷安排人手,集唐家堡所有的势力,追捕这个小子。
…………
议事厅的族人陆陆续续散去后,只留下唐老夫人和族长唐忠。
老夫人再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坐在椅子上与普通的老太婆没有任何区别。
“阿忠,宝物丢了还不打紧,可是咱们堡中最重要的《毒经》一定要追回!”毒经是唐家堡传承百年的精神所在,不论是其中记载的炼毒制药的方子,还是炼体强身的功法,甚至是机关的阵法,遗失,损毁,外传。不论哪个代价都是唐家堡无法负担的。
《毒经》在唐家堡传了这么多代,但是真正有资格通读和研究的人并不多,所以知道《毒经》真正价值的人也不多。《毒经》中记载的功法,可不仅仅是唐家堡所有功法的精髓,更重要的是,其中记录的很多是修真长生的功法。
唐忠一惊,脱口问道:“《毒经》不是在密室的暗格中吗?也被盗走了?”
唐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感觉一瞬间苍老了很多:“密室的位置,除了你我,只有他知道……”
“不会的……他都死了二十几年了。难道当年他被灌毒天葬,竟然没死吗?不可能的……”唐忠喃喃道。
老妇人听到唐忠的猜测,脸上的浮现了浓重的痛苦之色。狠狠咬紧了牙根。“不管是不是他,全力追查,不论是谁夺回《毒经》,格杀勿论!绝对不能允许《毒经》流落在外!”
唐忠脸上的痛苦之色更重。他脑海里想起了堡里的工人们对那个年轻长工的描述:十八九岁,个子高,身体很结实,干活不偷懒,甚至透露出一些傻气,脸上经常带着憨厚的傻笑。让人提不起一点提防的想法。
难道真是他的后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