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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感冒整个月心里的疲倦比发烧晕眩比头痛烈我不爱争辩脑海却默默决定一切

换沙发换窗帘却换不掉你固执的气味抱着一起养的小狗倔强假装克服了伤悲

它吻了我弄乱藏好的泪

在我还没有准备好去接受遗失弟弟的痛苦时,挽回活动在好友的帮助下开始了。

我听到单单说的一句话,心狠狠地暖了一下。她说:“如果我有个弟弟一定让给你!”

呵呵,我亲爱的,我知道你是真的疼我。可是弟弟不是说让就可以让的,而且,我从小到大好不容易才认到这么个干弟弟却被人抢走了,那些我说给他永远的承诺还没有兑现呢。

“那么,我们帮你去拉他出来道歉。必须要给你个交代。”

“……不要!”眼睛被阳光刺的无处可逃。

我知道自己放不下,不甘心他什么都不曾跟我解释。心理的倔强在作怪罢了。而且,我不想听到他在众人逼迫下说出真相一般的谎言。

即便是继续难过下去,也已经不是伤横累累了。再不曾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了,再不曾有什么念念不忘的了。现在的我只剩下冷漠了,人不该奢望太多。就这样吧。足矣。

不知何时起我习惯用微笑回应每一张面孔,或许,我只是想证明,我很好。又或许,我只是什么都不想说。

结局:

梅梅实在看不下去了,最终他还是去找我弟弟算账了。回来时,他说我白痴到家了。

我讶然。后来才知道原来一切罪恶源泉统统只在那个挑拨离间的女的身上。我弟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我依然是他的好姐姐。

我找不到适当的言语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有多复杂,亦如我找不到昔日压抑的出口。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一切都好起来了。误会也解除了,皆大欢喜。

摩天轮依然在转动。给更多的人带来幸福的向往。

一切因为爱你

爱情:一个曾经我想都不敢想的词语,是你让我真正的体会到爱情的甜蜜,也是你让我明白了它的痛。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那是七夕的前一天,8月8日。那天你为了我从抚顺连夜做车赶了回来,见到你的第一眼时说实话我失望了,你并不像我想的那样,但那天你对我的体贴、关心让我很感动。

记得我们第一天接吻吗?当时的我根本不会,也忘了是为什么只记得你让我亲你一下,于是我便在你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你失望的摇了摇头,用手指了一下嘴,我领会你的意思便在你的嘴上啄了一下,你顺势把我搂在了怀里更深一步的亲吻着我。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你,那个其实是我的处吻,我只记得你吻过我之后问了我一句“你不会啊?”当时我羞红了脸埋在你的怀里点了点头,我承认你的吻技很高,我很喜欢。

那天晚上我本应该回家的,但你再三的挽留我,而且都跪了下来,并且保证不会对我有任何过份的举动,还半开玩笑的说你把我的嘴吻肿了所以就更不能回家了。最后我留了下来,我承认当我看见你给我跪下的那一刻我便心动了,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对我这样,当时我以为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才会给我跪下,但我错了,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兑现了你给我的承诺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抱着我睡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让我把衣服脱了。

从那以后我更加的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变了,你不在对我关心我问了你原因后才知道,因为你从抚顺回来后便一直没有工作在家待着,你很着急怕我看不起你,觉得你连我都养不起,其实我从没这样想过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从抚顺辞了工作回来的,而且你连家都没回而是第一个来看我。我从没瞧不起你因为我爱你。为了不让你自卑,我托我朋友给你找了一份工作,从那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加的少了,因为我要上学你要上班,所以我们之间的联系除了电话就没别的了,每次和你讲电话总能听到你们同事在一旁闹,以至于我们没聊上几句便挂了。由于我快考试了我便有一个多星期没和你联系,我们考完试的那天出了考场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但想到了你要工作便忍住了给你打电话的念头,你知道吗?我那一天满脑子都是你,终于到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可电话通了以后竟是一个女生接的,我让她把电话给你,她还用那种语气来问我是谁。当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骂了一句有病便匆匆的把电话挂了。当时我明白了,我们之间完了,而且是彻底的。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了在我们没联系的这段时间里又或许从你进厂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注定会走到这一步,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多了而你经不起这样的诱惑,我了解。

过了很长时间,我一直没换号,也没有在找。因为我在等你,等你回心转意,但你一直都没和我联系,我想我们之间的爱情也只能这样了吧!

2007年11月16日距我们分手已经整整一年了,就在这一天我看到了你的朋友,你知道吗?他变了变帅了,他带着一个女孩和我先打了个招呼,并且告诉了一个我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的秘密。

我曾幻想过很多和你见面的场景,却惟独遗忘了这一个你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昏迷着,一年多不见你憔悴了好多。如果这是在街上我一定认不出来是你,现在回想起来我可真够傻的,为什么当初我不相信你?为什么当时便认定了是你背叛了我呢?为什么你当初不告诉我实话呢?为什么不让我来帮你一起来承担痛苦呢?你个傻瓜!

看着病床上的你一天天的昏迷着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回想起我们从前的日子,有过很多辛酸和甜蜜,我多希望你能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我不要你总这么老睡着。

2007年12月10日的那一天,你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我好开心啊!你看见我的第一眼是很惊讶!我把我在街上遇到你朋友的事告诉了你,你很生气用力的推着我、骂我让我离开你。我知道你是怕你拖累我,我不怪你?我不怕你拖累,我喜欢被你拖累。我现在只想陪在你身边守着你陪你过完剩下的时间。我抱住了你很紧。怕你从我的怀抱里消失,我告诉你我爱你我要在你的身边守着你。你哭了我也哭了。你哭着对我说怕耽误我、怕拖累我等等的话。我摇了摇头捧着你的脸吻住了你的嘴,没有在多说一句话。

那天我偷偷去找了你的主治医生问了你的病情,他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摇了摇头。

从那以后你好像也知道自己剩的时间不多了,你不在笑了,而是整日整日的呆坐在床上而且脾气也暴躁了许多,只要稍不称你的心你便会发火,有一次我出去给你买水果回来的晚了点你便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把水果摔了一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从前从不会对我发脾气的。是因为你怕拖累我吗?

快到圣诞节了你说想和我一起过,我很开心这是你醒来后主动和我说的地一句话。

12月25日,病房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依在床上看着我,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爱你。听见你说这话我哭了,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说这个。

我对你说“我从没怪过你,因为我爱你,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不想连累我所以才会对我那么凶,才会那样对我。

就是从这天,我们又像从前那样了。你依然对我温柔不在对我发脾气,只是我们彼此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12月30日那天你说你想去海边,我带你去了。我们相依在海边看日落,一起幻想着未来,后来你睡了永远都没在醒过来。

出轨

“我丈夫快回来了……”她说。“好的明天见。”

她关掉手机,张了一眼房门。门外是深秋的午夜。最近一年她丈夫总在此时回家,总在烂醉如泥之后。

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位瑜伽师。

“……我也爱你,”她盯着房门。“不,我暂时还给不了你承诺。好了,他真的快回来了。”

手机再次关掉,仍不放心,她把手机电源也关了。

她去童房,给熟睡的孩子掖被子,之后回到客厅沙发接着等。她想跟丈夫谈谈,好好谈谈。这想法快有一年了。

等待中她打了个盹,连丈夫开门她都没听见。

“喝了?”她说着去给他拿冰箱里备好的西瓜汁。

“喝了。”他说。坐在她刚离开的沙发上。

这是个不错的男人。十年前他很帅,三年前他不抽烟,一年前他才学会喝酒。

她给他西瓜汁,但他没接。

“不,今天不想喝这个。”

她倚在沙发另一侧看着他。

“我想和你谈谈,”她呷了一口西瓜汁,看着杯子。“好好谈谈。”

“真巧,”他说。“我也想和你谈谈。”

“那么你先说。”

“你先说。”

“好吧。”她将西瓜汁放回冰箱,又坐回到原位。“我想知道,今天你是怎么了,——突然想要和我谈谈?”

“狡猾。”他笑着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咱们早该谈谈了,一年前就该谈谈了。”

一年前他投资了一笔生意,失败了。他不得不找了份工作干,闲下来还帮人翻译英文资料,赚些零钱。

“男人不可以失败。”他仍仰在沙发上。“对不对?”

“我没这么说。”

“男人不可以没钱,对不对?”

“我没怪过你。”她感觉谈话快变成吵架了,就像过去一年当中时常发生的那样。“我真没怪你。你心里有我,有孩子就行了。可你好像都没有。”

“我自私。”他拍了一下脑门。“我只看重钱。”

“我没那么说。”

“不说这些。”他从沙发上收直身体。“我想谈的不是这些。我想谈谈你……关于你和他。”

“你说什么……”

“你们相处有半年了,对吗?”

她心头一凛,血液霎时变成了燃烧的汽油。

“是的,对不起。”她哭了起来。“我是个出轨的女人……”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他打断她,去橱柜里翻找。有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放在那上面。他把它找到了,倒在杯子里,又从冰箱取了些冰块放进去。她一直用目光尾随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十年前他可是用啤酒瓶敲过一个情敌的脑袋。

他很镇定,又坐回到沙发上,喝了一口酒。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他?”

“……不知道。”

“怎么会?你是我妻子,你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你爱他?”

“是你把我推给了他。”

“再问一次:你爱他?”

“爱。”

他哆嗦了一下,一块冰块儿从杯子里弹了出来。

“他也爱你吗?”

“……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我们离吧。”

“他也爱你吗?”

“爱。”

“你能肯定?”

“不能。”

“不能?”他再次哆嗦起来,这次没有冰块弹出,它们全部融化在杯子里了。“为什么不能?”

“不能!”她有些绝望,有些不顾一切。“当初我能肯定你爱我,能肯定会跟你走完这辈子,能肯定我和孩子都有未来。结果呢?”

“我不想谈这些。”他扬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你有多久没碰过我了?我每月的生理是几号?”

“我不想谈这些。”他又喝了一大口。

“我知道你想谈什么。”

“说说看?”

“离婚。”

“离婚?”他用杯子磕了一下前额。“没必要。我只要知道你们是真心就行了。”

她没明白。他不是这种男人。天哪,岁月改变了多少人。

“老实说,”他把最后一点酒也喝光了。“我早知道那个瑜伽师。最近半年的酒,我都是为他喝的。我想方设法了解他,关于他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没错,目前看来,他对你是真的。”

“目前?”

“我只能看到目前。谁都不知道一眨眼又会发生什么事。”

“你决定把我让给他?”

“不,”他笑笑,面容开始疲惫。“是不得已。”

“撒谎!”她歇斯底里,五官变形。“你巴不得我出轨,对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我是不得已。”他的语气越来越平淡。“我早知道你们的事。今天晚上,我打算找他谈谈。去他的瑜伽中心谈。我喝了很多酒。空酒瓶我留下了,在我风衣里怀揣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她没回答,呆呆望着他。

“我借了辆车去他那里。路上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和他谈。我是个失败的男人。我唯一的财富是老婆跟孩子。现在,就连这笔财富都没了……我就想和他谈这些。”

“他没说你去找他,”她说。“我们刚通过电话。”

“他当然不知道,”他笑着站了起来,就像想起了要紧的事。“否则今晚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他了。”

“你说什么?”

“我把车开到路肩上了,撞上了一棵树。”他说,声音一下子变的很虚弱。“风衣里怀的酒瓶碎了,刺中了我这里——”

他的手掩在心口上。他开始倒退,房门离他越来越近。

一切彷如梦中。她飞身向他扑了过去。

“我走了,”他留给她一个笑容。“要是有来生,我一定会成功的……也还会来找你,谁要把你夺走我就敲碎谁的脑袋……”

他在深秋的午夜中消失了。

从她打开的房门外传来刺耳的鸣笛声,一些交警和医生正匆匆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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