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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血腥(2)

“疼不疼?”楚嘉琳关切地说。

庄予翰笑道:“我要是说一点都不疼,你肯定不信,所以我只能说实话,疼,但可以忍受。”

“你到底找到药没有!”楚嘉琳朝秦华跃大声喊道,这可能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对人讲话。

“药是有几瓶,但没有止血的。”秦华跃慌里慌张地答道。

“去隔壁茶室找。”楚嘉琳用命令的口气说。

“还是等天亮吧。”

“废话,到天亮庄予翰就没命了。”楚嘉琳愤怒地将手中的血衣扔向秦华跃。

“我看你是疯了。”秦华跃用胳膊挡住投过来的衣服,愤然说,“那个疯子很可能躲在外面,出了这间房就是死路一条。”

“胆小的自私鬼。”楚嘉琳站起来说,“我自己去。”

庄予翰虚弱地拉住她的手,说:“秦华跃说得对,我们不要离开房间,我没事,肯定能撑到天亮。”

“别再安慰别人了,你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楚嘉琳挣脱他的手,对秦华跃说,“把刀和打火机给我,你守在他身边。”

秦华跃有些心虚地说:“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

“凶手有一串楼里的钥匙,所以你不能离开庄予翰一步。”楚嘉琳一把抢过秦华跃手中的火机。

“打火机快没气儿了,你省着点用。”

“庄予翰要是出了状况,我可饶不了你。”楚嘉琳恶狠狠地说,说完后她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

楚嘉琳将房门拉开一条缝,走廊里很静得可怕,她知道这仅仅是一种假象,对手肯定隐藏在某个暗处,随时会向她发动致命的一击。眼下没有其它办法,为了庄予翰她必须铤而走险。

对手的伤势如何?楚嘉琳相信那仅仅是皮肉之伤,她一定会更加凶残地报复自己。想到这里楚嘉琳反而放下心,生死一搏,谁都会有倒下的可能。她面对的是三个人,难道对手不怕吗?

所以,凡事朝最坏的方面想往往会得到较好的结果。

楚嘉琳慢慢向前走,黑暗像一面墙似的将她牢牢围住。她的步子很坚定,她的身体时刻准备抵挡任何的袭击,然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她平安地走进茶室。这似乎并不正常,楚嘉琳更加小心了,她相信危险会突然而至。

由于前一天和简总在这里喝过茶,楚嘉琳对房间里的陈设比较了解,她径直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打着火机,逐个抽屉翻找。

她的双手只是机械地重复动作,注意力全放在身后,绝不能忽视任何声音,即便是倒下,也要先替庄予翰找到药。

可是,柜子里只有茶,没有药。

楚嘉琳努力回忆着茶室里的布局,好像没有其它柜子,她叹了口气,有些不甘地离开茶室。

餐厅里不可能有药品,但楚嘉琳还是进去了,她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很快,她沮丧地走出来。

新宅里到底有没有药?那个人究竟躲在哪里?

楚嘉琳在餐厅门口犹豫了,她不想让庄予翰失望,更不愿他过多失血。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简总的房间,一个老人肯定会为自己备些常用药品。但是,那是一套恐怖的房间,她实在不想单独回到那里。

楚嘉琳背靠墙权衡利弊,最后她决定冒一次险,她愿意为庄予翰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表达方式,有些人只会做不会说,庄予翰和楚嘉琳恰好同属于这一类人。

楚嘉琳踏上通向三楼的楼梯时,她侧过脸看了一眼他们所在的方向,忽然她笑了笑,片刻后她迈入了这条死亡之路。

三楼没有任何异样,简总房间的暗门依然敞开着,楚嘉琳停在门口听了听,屋内没有一丝声音。她猛然想到床上的那具尸体,腿肚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那具尸体到底是谁?到现在为止尚无定论,难道真如秦华跃所说,简总诈死,尸体是其他人,倘若如此,那么这个其他人必定是李燃,只不过在逻辑上无法说通,简总为什么会伤害李燃,他们之间有着血缘关系,并且李燃主持公司的所有事务,简总绝对没有理由,除非他发现了李燃的某个秘密。

楚嘉琳调整呼吸,稳定住情绪,然后走进去。进屋后她立即打开火机,环视四周,其实燃起的火苗只能照亮自己,周遍的黑暗没有因此而改变,楚嘉琳只是给自己壮胆,她根本无意看清屋内的详细布局,尤其是卧室里的欧式大床。

她走到一面组合柜前,轻轻地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沓文件资料,这时打火机的火苗剧烈地跳跃起来,楚嘉琳连忙将其迅速熄灭,以最快的速度跳出危险区,随后她慢慢蹲下,眼睛死死地盯住正前方。

没有声音,没有人。

是从窗户吹进的风吗?

楚嘉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打火机快没气儿了。这是一个糟糕的现实,在眼前的处境中,哪怕是一点点光亮都能大大超越它原本的意义。

她再次打着火机,火苗无力地闪了几下。楚嘉琳只好把它塞进口袋里,她不得不再次于黑暗中孤军奋战。

搜寻还得继续,她返回到柜子前查找其余的抽屉,她摸到的尽是些文件信函,显然这是简总的文件柜。楚嘉琳走到写字台前,依次打开抽屉,在最下层她摸到了几个塑料瓶子,她兴奋得差点叫出来,终于找到了,她将三角钢刀放在桌上,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准备挑选庄予翰需要的药品。

这一刻,楚嘉琳忘掉了潜伏的危险,而危险恰好就在这一刻袭来。

打火机的火苗忽然灭了,楚嘉琳觉得有一阵风在手指间滑过,她立刻警觉起来,旁边有人!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桌上的刀。该来的终究来了,楚嘉琳并不害怕,毕竟之前有过交手,况且这次她携带的武器要比那杆钢笔有效得多。

不过她的信心并没维持多久,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在她体内纵横游离,因为——

她抓空了!

刀不见了!

刀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她来不及细想,现在最为紧迫的事是离开写字台,越快越好。

她刚弯腰转身,只觉得身后的空气搅动起来,紧接着一声巨响,是刀锋砍在写字台上的声音。

好险!楚嘉琳后脊背冒出了冷汗。如果刚才自己迟缓哪怕是一秒钟,估计其后果比庄予翰还要严重。

侥幸躲过一劫后楚嘉琳开始后悔,自己的疏忽大意酿成了苦果,她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无可奈何地等待那致命的一击。

后悔通常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楚嘉琳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不能再后悔,她必须迅速扭转局面。

但,凶手并不想给她机会。

楚嘉琳一直在退,踉踉跄跄的,她的面前是飞舞的刀锋,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现在,唯有退,才能生。

可是,退路并不算长,她的后背很快就顶在坚硬的墙壁上,已经无路可退,自己能否绝地逢生?

只要能缓上一缓,她就能逃出这波令人窒息的攻势。

她在想办法,遗憾的是可行的办法并不多。

刀锋朝她的颈部劈下来,就像一道闪电刺破黑暗,空气仿佛被切开一条缝隙,楚嘉琳觉得一股凉气从空中压下来。

这是致命的一刀,也是决定生死的一刀。

留给楚嘉琳的时间越来越少。

忽然,一个硬物打在对手的脸上,力度虽轻但非常意外,这一小小的变化影响了对弈的局面。刀在空中略微顿了一下,楚嘉琳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她发动了反击。

楚嘉琳的手指戳在对手的脸上,她并未使出全力,此刻她需要的是准确而非力量,手指刺进对方的伤口里,那个人狼狈地退了几步,楚嘉琳脱险。

是打火机救了楚嘉琳的命,在最危急的时刻她投出了它。

一步险棋,她赌赢了。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

她还会幸运下去吗?楚嘉琳心里完全没有底,她实在想不出摆脱对手的办法,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房间里无比漆黑,两个人在无声对峙,她们在生死对决,只有一个人活着能走出去。

楚嘉琳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尽量减少呼吸的次数,她在观察四周,因为她不知道对手的方位。对手当然也不知清楚她的位置,两个人只能靠声音来判断,先发出声音的一方将失去抢攻的机会。

楚嘉琳感觉对手就在附近,只要自己稍稍一动后果将不堪设想,她紧紧地贴住地面,苦苦思索脱身的方法。

过了一段时间,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对手在做什么?她手里有刀,应该有恃无恐才对,难道她已经离开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楚嘉琳的汗滴到地板上,她万分焦急,庄予翰还在流血,她要尽快把药送到他面前。

药就在抽屉里,拿,还是不拿?

楚嘉琳没有动,她不能掉进对方的陷阱。

她不能冒险,对手也许在某处等着她动。

对手在等,很耐心,很平静。

楚嘉琳也只好等下去。活下去才能拿到药,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

等待有时是件可怕的事,尤其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刻。

楚嘉琳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奇痒无比,她不敢去挠,只要一动就会前功尽弃。

双方在比拼耐性,谁能坚持到最后?终于,凶手动了。

原来凶手果然在楚嘉琳身旁不远处,她听到一声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在耳畔处,很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一个机会,楚嘉琳不会放过。她一把抓住对手的脚踝,全力上举,尔后外抛,凶手瞬间失去重心,摔了出去。

楚嘉琳迅速起身,她抄起写字台前的椅子,向凶手跌倒的地方扔了过去。

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椅子已毁,是否击中?

投出椅子后楚嘉琳立刻移到柜子前,她不能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对方随时可能迅速扑上来。

房间里再度静下来。楚嘉琳心跳加速,她知道凶手将倍加小心,自己可能再没机会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能放弃,她在等对手的错误。

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声音有些古怪,像是什么东西拖在地上。楚嘉琳马上明白了,凶手已受伤,自己扔出的椅子击中了她的腿。

脚步声逐渐靠近写字台,楚嘉琳想趁对方行动不便之际逃出房间,她的腿还没有迈出,凶手的脚步声却迅速朝柜子方向移动。

糟糕,被凶手发现了!

跑,已经来不及了,凶手的脚步在她面前陡然停止,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楚嘉琳听到对方沉重的喘气声!

楚嘉琳屏住呼吸,冷静等待着对方的出手。

撕裂声蓦然响起,极度刺耳,那是刀尖划过木柜所发出的声音,不知道它划过肌肤会是什么声音。

楚嘉琳险些叫出声,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因为她发现刀砍过的地方离她至少有三十厘米远,为什么会偏差如此之大,答案只有一个:凶手根本没有看到她。

对方只是在乱砍,目的就是让自己露出踪迹。

只要稍稍一动,刀子就会切在自己身上。

当然,这些仅仅是猜测,她根本猜不透凶手对手到底在想些什么。

楚嘉琳此时心情相当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移动。现在有机会逃,但能不能跑出去她实在没有任何把握。如果选择不动,她清楚可能导致的可怕后果。

楚嘉琳没有动,她决定再赌上一次,或许这是最稳妥的选择,有时候看似危险的事反而很安全。

事与愿违,凶手并没有走开,楚嘉琳的心再次提起来,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了。更要命的是,她需要换气,呼吸声无疑将暴露自己。

怎么办?

楚嘉琳感觉肺部快要爆炸了,甚至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出现了闪烁不定的白光,耳朵里嗡嗡作响。

再也不能坚持了。

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她准备扑上去与凶手拼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早些来个了断。如果当事人换成庄予翰,会作何选择?

就在她冲上去的前一刻,事情忽然有了转机,凶手离开了木柜,楚嘉琳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下来。

凶手果然没有发现自己,这是一件幸事,但楚嘉琳心里却愈发地沮丧,因为那个受伤的脚步声始终在房间门口徘徊,看来凶手不想再隐藏了,她是在公然挑衅,要把自己堵在简总的房间之内。

楚嘉琳可以等,但庄予翰的伤不能等,必须马上找到对策,可面对手持钢刀的凶残杀手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忽然想到了写字台,刚才找药时她无意中看到一把剪刀插在笔筒里,剪刀自然无法与钢刀相比,但总比赤手空拳强许多,更何况就目前的形式而言,相持越久越危险。想到这里,楚嘉琳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写字台。

当她站在写字台前时凶手也赶到了,楚嘉琳抓起台灯盲目地扔了出去,玻璃灯罩粉碎,她本想延缓对方的速度,没料到她已经听到了钢刀在空中挥舞的声音。

楚嘉琳本能地退了一步,钢刀在她面前划过,趁此时机她向前迈进一步,她要在对方回砍前拿到剪刀。

留给她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笔筒的具体位置却模糊不清。

她的手在桌面上乱抓,像是寻找自己的命运。

终于,笔筒握在手里,但钢刀的风声已至耳边。

全身而退已经来不及了,是不是用胳膊挡住这一击?

弃车保帅,不失为一种明智抉择。

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优柔寡断。

一念之差,将决定她未来的生活。

楚嘉琳做出了另外一种选择,也是风险最大的选择。

她趴在桌上,脸紧紧地贴在桌面上。

钢刀从她的头皮上擦过,飘逸的秀发被刀风荡起。

与此同时,楚嘉琳摸到了剪刀,她毫不犹豫地向前刺去,剪刀刺进黑暗中……

这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斗法,只攻不守,只进不退。

逆境中的人会倍加坚强,楚嘉琳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如此无畏。

在生死之间,她作出了勇敢的选择。

她觉得手腕忽然一软,剪刀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她的手顿时僵住,剪刀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

她只是稍稍愣神,悲剧就上演了。

肩膀上一麻,然后是无法形容的剧痛。

钢刀砍在她的肩膀上,楚嘉琳险些晕过去。

热乎乎的血,顺着胳膊向下流淌。

楚嘉琳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闻到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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