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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涅槃(2)

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在这个工地上,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故事。胡子从公园回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许多工人已经开始睡觉了。工地上很安静了,就连巡夜的保安也已经睡觉了。这里显得过分的安静。他从工棚旁经过时,听到了一些夫妻工棚里的动静。他知道这些远离家乡的夫妻们享受着别的男人难以享受到幸福。这里的灯光把星光给压住了。他感到这些安静的空间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他已经习惯于热热闹闹的场面。这些场面给他的生活添加了许多快乐。他习惯于和那些师傅们在一起研究每一堵墙的怎么磊,习惯和那些娘们们在工地上打嘴仗。虽然他没有看上那些娘们,但是没看到那些和男人们在一起干活的女人们那丰满的腚沟明显的凸显出来时,他也会出现一些冲动。特别是一个叫王海容的胖女人,他几乎是和她不分你我了。他并没有对这个女人产生什么感情。王海容是一个单身女人,她和自己的邻居一起来这里打工。虽然她是个女人,可是干起活来丝毫不比男人差。她也是一个钢筋工。无论看图纸还是电焊,她都是比男人们还强。王海容非常胖,她高高的个字和肥胖的身材让男人们看见她就感到畏惧。她却长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她的肥胖和她的身材搭配的非常合适。她戴上安全帽就像一个大款视察工地。她是一个和任何男人都开玩笑的女人。她今年虽然四十岁,但是风韵仍存。她的男人没有了,儿子在上大学。她为了给儿子挣学费不得不和乡亲们一起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不怕吃苦,不怕和男人们在一起。

来到王海容和其他女工的工棚旁,胡子似乎有意识的看了看这个简单的工棚。如果是有那些不安分的男人想进工棚是不是很容易。可是想到王海容那魁梧的身材,男人们也不得不住步不前了。

胡子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王海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比自己要大上一轮。她几乎可以当自己的大婶。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是不是自己天天和她在一起就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想法?想到王海容那火辣辣的目光,胡子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说过硬话。王海容戏称胡子为干儿子。胡子也只好让她沾这个光。离开女工棚不远,胡子楞住了,他发现在一个角落里,一个硕大白白的东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个白色的东西有一个大盆口那么大。非常白,而且丰腴异常。这分明是一个女人小解屁股。胡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站了起来。胡子看见那人,霎时间自己的魂已经没有了。胡子看见一张愤怒的面孔。王海容看见是胡子,就来到面前一把手把他的耳朵揪了起来。胡子马上求救说:“大姐,不要呀。我是路过这里,没有想看你的大屁股呀。这也是缘分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屁股。”王海容把手用劲拧了一下,把胡子拧的呲牙咧嘴。胡子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就求饶说:“姑奶奶,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绕了我吧。你别那么使劲行不行,我的耳朵快要让你给揪下来了。”王海容这才松了手。她对胡子说:“我可不能轻易的绕了你。我不能这样让你沾光。”胡子笑着说:“我沾什么光呀,不过是路过看见了你的屁股,这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是天天看,天天摸吗。不过是隔了层布。”王海容哭笑不得地说:“隔了层布就不一样了。”胡子说:“大姐,你也是过来人了,看了就看了,不然的话,我也让你看看,不光让你看后边,前边的也让你看看行不行?”胡子是和她开玩笑,王海容就不放过他,马上揪着他的耳朵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非要胡子脱下裤子不行。胡子知道这个女子也是干柴烈火。就抱住了她。王海容丰满的身体把胡子给立即软化了。王海容躺在地上,胡子趴在她身上很舒服。但是,因为王海容时间很久没有这方面的事情,胡子怎么也进不去。让王海容大骂。好在王海容十分配合,胡子终于得手。实在是王海容太肥,个字也大,胡子就像一个小鸭子那样在她的身上。她多年爆发的欲望一下子喷发出来。胡子怎么也难以承受王海容的爆发力。

大个子出来解手,看见了外边有人。他以为是小偷,就悄悄的来到这里。等他来到跟前,看见了胡子正趴在王海容身上。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他进退不得。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两个不要脸,在这里感见不得人的事情。”胡子听见大胡子叫嚷,马上爬了起来。提起裤子对大个子说:“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两个是相好的,这是非常正常。不然的话,你就不要在这里干活了。”王海容见大个子破坏自己的好事,非常的不愿意。大个子本来这几天和王海容在一起干活。王海容也知道大个子力气非常大。她一边穿裤子,一边对大个子说:“大个子,在这里干活没有什么情趣,时间一长,谁没有这个想法,这没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你要是有本事也去找一个女人。你难道不想?”大个子嘴里还是这样说:“人不是小猫小狗,不能这样随便呀。胡子你有老婆呀,你对得起你的老婆吗?”胡子笑着说:“我的老婆在哪里?她在老家,我在这里怎么解痒?大个子,你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你见过女人没有。”大个子很不服气地说:“你也太小看俺了,这不是天天看吗?”王海容也说:“你是天天看,可是那是撑死眼饿死吊。”胡子对王海容说:“大姐,大个子还是一个童男子,你不如缴交他怎么做。”大个子马上说:“我才不像你们那样不要脸呢。”胡子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对大个子说:“你小子也是一个假正经,二掌柜早已硬起来了。”他来到王海容身边,拍了拍王海容的屁股:“大个子,看看这肥肥胖胖的大屁股才是配你的二掌柜的最好搭档。我今天给你们做个媒,你们不如搬到一起睡好了。”王海容生气地说:“胡子你什么意思,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

大个子也生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工棚里。他十分的生气,觉得胡子十分不地到。怎么也是一个男人呀。老婆在家里为他支撑家,他在外地和人胡搞。胡子是个文人,怎么这么没有廉耻呢?大个子看见冯军已经睡着了,他觉得冯军在梦里还笑着。他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胡子和王海容赤身裸体的样子。他老是回想起王海容那一对非常大的奶子和黑魆魆的下身。他觉得王海容太不要脸了,竟然和胡子干出那样事情来。

第二天干活时,大个子和王海容在一起,他觉得王海容比起平时干的更有劲了。她满面红光。说起话来也温柔多了。大个子不明白,好似胡子给了她什么神奇的东西似的。大个子再看她的屁股,觉得还是那么大,但是他还是想看她的下身。她穿上了衣服,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大个子干活老是跑神,王海容骂他:“怎么,大个子,今天怎么老是出错呀,你的魂是不是让狗给叼走了?”大个子也不搭腔。王海容知道大个子还是想昨天晚上那件事。不觉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到了半晌,胡子来这里看质量,他好似没事人一样,照样和王海容开玩笑。照样去摸她的大屁股。胡子开玩笑拍着她的屁股说:“这个屁股可是我们黑驴队里最大的屁股。大个子,要不要看看她的真实面目?”王海容还是去拧胡子的耳朵。大个子在一旁翻着白眼看他们。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冯军在这里和大个子一起绑钢筋。这是临时的活。毕竟绑钢筋也是这里比较轻的活。大个子是黑驴的老工人了,平时还是能够干一些比较轻的活。有了吴翠花的照顾,冯军也被安排到了钢筋班组。钢筋班组的组长就是王海容。这里有几个女人在这里干活。这里的女人大部分就是那些技工师傅的家属,也有一些本地的女人们。大家都喜欢和冯军在一起干活。她们喜欢这个漂亮的小伙子。她们喜欢挑逗他,和他开玩笑。因为他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大个子要求离开这里,他喜欢干一些力气活,不喜欢干这些女人干的活。他自己找到黑驴,自己要求到瓦工班里。黑驴有些奇怪,但是大个子坚持要离开这里。黑驴说:“具体派工是胡子派的,我不好去干涉这些事情。你去找胡子好了。”大个子不去找胡子,坚持要黑驴派自己去瓦工班。黑驴无奈,对他说:“你先去干,我去看看瓦工班那个地方需要人。”大个子不满意的离开了黑驴,来到了钢筋班组。王海容见他回来,没有好气丢地对他说:“你要离开这里吗,拿就赶快离开。我就看不惯这些假正经的人。看着娘们心里痒嘴里硬说不在乎。”大个子白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去干活。王海容见他不服气,就让他干最掏力的活。大个子不在乎这些力气活。

冯军见大个子要离开这里,不理解他这样做为什么:“大个子,你在这里干的好好的,为啥要离开这里呀?”大个子看了看王海容,不满意地说:“这是一班娘们,在这里干活压运。我才不想在娘们堆里干活呢。看看,一个比一个骚,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安分的都在家里受着呢。她们要是在家里也是勾引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话让一旁的女人听见了,马上告诉了那些干活的女人们,大家一起来找大个子:“大个子,你他妈的放的什么狗屁,在这里糟蹋老娘。你妈不骚你从哪里出来的?别在这里糟蹋你姑奶奶。你别吃不着葡萄埋怨葡萄酸。”“大个子,你是一个傻螃货,就是给你个娘们你也找不着眼。你他妈的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女人们七嘴八舌把大个子骂得狗血喷头,大个子值得低着头干活,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冯军才知道这一群女人是不好惹的。他以后更加小心的和她们在一起干活了。女人们照样和冯军开玩笑。大个子想离开这里,可是王海容就是不放,黑驴也没有办法。大个子只好在这里受娘们的气。

大个子知道自己斗不过那些娘们,自己尽量和她们保持一些距离。他知道这些娘们的男人都在瓦工班和钢筋班干活。她们不过是罪骚。她们也不会出现出轨的现象。只有王海容没有男人,自己也受不住寡,自然要招蜂惹蝶。王海容那体质,她的年龄也是烈火干柴的时光。自然难以把持住自己。看着王海容看男人的目光,大家知道她是个非常有欲望的人。大家只是不敢胡来,害怕她把大家给打了。王海容力气并不比大个子小。她干起活来就像玩命一样。她不但钢筋活干得好,就是瓦工活也是拿的出手的。她在哪里男人们都不敢和她相比。所以她能够领一群男人干活,就是她能够让大家服气。冯军也十分的佩服王海容,他从王海容那里学会了看图纸。王海容交给冯军看图纸。她觉得冯军没有必要掏力。她让冯军看图纸,学习电焊。冯军自己能够独立的去绑钢筋了,他能够独立的下钢筋料了。冯军在钢筋班找到了乐趣。他能够和大家一起来干活了。他已经成为一名钢筋工了。他把王海容当成自己的师傅。他非常尊敬自己的师傅。王海容也把冯军当成自己的孩子。什么事情都让着他。黑驴见冯军已经成为老师主动把他的工资提高到了老师程度。冯军自己拿到了非常高的工资,感觉到在这里干活的奔头,他不再觉得在这里没有出息了,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吴翠花给他的书籍有些意思了。他开始看那些书籍。他已经对一些工程积累了相当的经验。他开始对一些预算有了了解。

王海容看着冯军一天天的成长,心里十分的高兴,要冯军认到自己跟前当儿子。冯军也十分愿意。黑驴也高兴地答应了这件事。他让吴翠花准备一些酒菜,要为他们庆祝一下。让所有的工友们过过瘾。他们放假一天,要庆祝这个事情。这件事情让小赵经理知道了,非常不满意。他是这个项目的经理,他害怕工期受到影响,就对黑驴说:“你们这样做不好吧,这样会影响工期的。”黑驴对小赵经理说:“我黑驴什么时候影响过工期?你让大虎来了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黑驴对小赵经理不放在眼里,小赵经理十分的生气。苏雅告诉小赵经理说:“黑驴是吴总的铁哥们,是他救了吴总的命。他们的关系可是不一般的。你不要惹这个人。”小赵经理值得听了苏雅的话。可是毕竟是心里不服气,觉得自己是个项目经理,是黑驴的顶头上司,黑驴这样不把自己看在眼里,自己太没有面子了。苏雅也这么让着黑驴,让小赵经理觉得很不理解。他找到了秦监理,问黑驴负责的工程,秦监理告诉他黑驴工程队是这里干活最好的工队,小赵经理使不出什么招数了。他值得暗暗记住黑驴,寻找机会来报复黑驴。

吴翠花看见王海容把冯军认了干儿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觉得这个王海容是老牛想吃嫩草。她自己认为这个冯军就是自己的,别人是不能染指的。她觉得王海容并不是想把冯军认为干儿子那么简单。她一个单身女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但是她是有苦说不出来。她看着黑驴在里边瞎掺和,就对黑驴说:“这个王海容可不是认干儿子那么简单,她是有预谋的。”黑驴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预谋,王海容都快四十了,整整地比冯军大了一轮。你瞎想什么呀?”吴翠花说:“一个三十多岁的守寡女人去认一个快二十岁的男人为干儿子,时间长了不出事才怪呢?你这不是毁了冯军吗?人家一个小伙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能对得起你表哥吗?人家把儿子交给你是想让儿子有出息,你可好,把他送到了一个母老虎嘴里。”黑驴不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什么事到了你的嘴里都歪了?千万不要胡说八道。”“你才胡说八道呢,你就不想想,王海容为啥要打冯军的主意,还不是看着冯军年轻不懂事,她就是存心不良。”黑驴不搭理吴翠花,她十分生气,因为大家都放了假,黑驴心里只想着凤仙,急着要去下别墅。不和吴翠花搭话,说是自己有急事需要处理,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里。吴翠花看见黑驴这样着急,心里不由得犯了合算。她想知道黑驴为什么这样着急,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她不去理睬黑驴去了哪里,而是自己在屋里生闷气。胡子也出去了。胡子趁着放假去文学院找自己的同学去了。这里只剩下了吴翠花。吴翠花心里憋屈的慌。她就想找一个人聊聊。正好秦监理来找苏雅,在门口碰见了吴翠花。他看见吴翠花想要出来的样子,就动了吴翠花的心思:“吴老板,你去哪里呀,我可想死你了。我要去找你呢。”吴翠花知道他和苏雅的事情,就不搭理他,自己径直出了居民楼。她想去找自己的姐妹们谈谈心。平时她和王海容是最好的姐妹,可是今天她生的就是王海容的气,只好自己没有目的到处乱跑。吴翠花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虽然来自乡下,可是她还是能够赶得上时髦的。在这里她的穿着和市里人不相上下。她的打扮也是十分的性感,让那些常年在外的民工们总是想入非非。她来到这里,民工的眼都直了。他们都看着吴翠花半露的胸脯和长长大腿。他们的嘴里流出来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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