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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孩子,又在这里傻站着,快进来啊!”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将那孩子拉进了屋里去,放下了帘子。

这时候,晓晴已经跟着老G和司机走到了门口。

“请问张二鹏一家住在这里吗?”小王首先开口了。

不一会儿,一个魁梧的农村汉子出现了,他皮肤粗糙黝黑,光着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这群陌生人。

“你们是谁啊,干嘛跑到我这里来!”他那粗犷的声音着实吓了晓晴一跳。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是客人!”一个并不温柔的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正在责怪着这个男人,“哈哈哈哈,不要见怪啊,我们庄稼人就是这样的,你们随便,啊,随便。来,坐,坐下聊。”

晓晴只是觉得那女人客气的声音更为恐怖,让人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说着,女人从家里拿出了三只小板凳,放在了外面的院坝里,然后招呼三个人坐下。

“我们农家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你看看,你们想要喝点什么吗?”女人直冲晓晴走过来,站在晓晴面前手舞足蹈,她的那双脏手惹得晓晴直反胃,根本顾不得要喝些什么了。

“呃,嗯……”晓晴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您辛苦了,我看这里挺好,您啊,就坐在外面陪我们一会儿吧,也挺好的。”小王走上前去,拍着那女人厚实的脊背说。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大老远的,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那女人憨厚的笑脸让晓晴感到些许放心。

正说着,四个人已经围成一圈坐下。

“是这样的,我们三个是新州大学来的科学家,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调查一下……”

“哦,哦,呵呵,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想要知道那个臭小子的事情吧。哎呀,你们不知道哦啊,为了他的事情,他爸都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火了,就为这个还揍了他一顿。”小王刚刚开口,女人就已经强行接过了话题,“这孩子从小也不调皮捣蛋,就是个怪,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啊。”

“请你谈一谈这孩子具体的情况吧。”老G终于说话了。

“哎呀,我们农村人也没什么文化,都是粗人,也谈不出什么东西来。这样吧,我把那娃和他爸叫出来和你们说说吧。”

等晓晴回过神来,那女人早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光着脚冲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儿,一个孩子重新出现在了他眼前,这孩子就是刚才在屋子外面看到的那位。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孩子能够留给晓晴唯一的好印象便是那双眼睛,圆溜溜的,始终瞪得大大的。

那女人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快啊,快给叔叔阿姨说说,你为什么总是有那些奇怪的想法,说出来气你爸啊!”

那孩子开始一声不吭,接着就从母亲的手边缩了回去,摇摇摆摆地跑回了屋子里。

“这孩子啊,真是的!”女人很无奈,“以前看着可聪明了,就是被他爸训多了,人都变傻了。”

“呵,还怪我,谁叫这小子从小造孽啊。”帘子被拉开了,那个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小子有一天对我说:‘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我上来啊’,我当时觉得奇怪,就问他什么时候掉进水里了,还要我救你,这小子却说不是掉进水里,是从那边的山上掉下来的。我当时就吓坏了,因为我们家大哥就是从山上掉下来摔死的。”

“哦,那请你坐下,说得详细些,不要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老G突然站了起来,把椅子让给了这个魁梧的汉子。

“哎,科学家同志,你还真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男人坐在椅子上想了想,继续了自己的讲述。“大约是五年前,也是这个光景的时候,我哥张大鹏和我上山去,那山上有一块很好的庄稼地,种出来的东西比下面要好些。”

“哦,是什么山啊?”老G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事那边,”男人用粗大的手指往那边一指,一座不高的山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我们这里山不多,也就是那么几座。我们家父母早就去了,就我和我哥是家里的劳动力,那时候,我们一同上山去收割,回来的时候,我们俩背上都带着一大箩筐的东西,走起路来很不方便。而且,那时候山路很不便利,中间有一段路就靠在悬崖边上,很窄,仅仅勉强能够让一个人通过,还必须十分小心,不然就会出事情。”

“果然就出事情了?”小王突然问了一句。

“哎,都是我不好。”男人的头低了下去。“我哥背的东西比我重,通过那段山路之前,他说累了,要在后面慢慢走,让我一个人在前面,我也没多想,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哥本身就比我壮实些,而且还有耐力,凡是家里干活都是我哥任劳任怨的,这次也应该没问题。于是,我快步在前面走,让我哥在后面,结果走到半路上,我听见扑通一声,接着就是树枝喳喳响,我知道坏了,小心翼翼转过头,看见我哥已经不见了。可是,我没办法倒回去仔细察看,因为路实在太危险,而我又背着大筐。所以,我赶紧把这段路走完了,找了个地方把大筐放下,就赶紧回到原地,那时候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结果往下一看,那真是吓坏了。我哥头破血流倒在几米高的悬崖下面,都看不清人样儿了。”

“那你接下来是怎么办的呢?”老G继续问。

“还能怎么办,赶紧抓着树枝下去啊。忙活了好半天,来到我哥面前的时候,看见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说来也奇怪,平时山上都有人来人往的村民,可那天山上连一个人都没有,我就真是倒大霉了啊!”说着,那男人都要蹲足捶胸了。

晓晴把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到了小王那里,此时,他正埋着头,一心一意地记录着。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他从悬崖下面拉了回来,接着又把他背回了家里,可是,他在半路上就断了气。”

接着,是一阵可怕的沉默。

“然后呢?”老G还在追问。

“唉呀,不想说那件事情了,就说说我这造孽的儿子吧。我大哥终生未娶,而我媳妇的肚子也是很久都没有动静。那段时间,我真的担心我们家要绝后了。可是那件事情之后不久,我的媳妇就怀上了,五年前刚生下了这臭小子。”

“哦,这孩子五岁了。”老G若有所思地说。

“大约是两年多以前,这小子还没多大点的时候,话都还说不出几句呢,有一天跟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就突然冒出一句说什么,什么,噢,就说‘当年我干活比你多呢’,当时我就是一愣,以为没听清楚,可这小子就是那么说的。后来,他就还真是上瘾了,说什么‘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我上来啊’,当时我还真没明白,后来想起了我哥的事情,真是见鬼了啊。”

“后来呢?”不知不觉,晓晴听得入神了,几乎忘记了对那个男人的厌恶。

“后来,听了乡里一些信佛的老人的话,我媳妇开始觉得这孩子会不会就是我哥的投胎转世,我听了觉得那纯粹就是胡说八道,人死了哪还有魂跑到别人身上的事情啊。所以我根本就不当回事。可是时间久了,这孩子却还说上瘾了,这些年总是有事没事就跟我提,似乎还总责怪我当时没有去救我哥呢,我说这臭小子屁大点儿人懂个鸟啊,成天就跟我瞎扯。”

“好了,说说后来吧!”老G不喜欢这样的牢骚。

“后来,还有什么后来啊,难道非要看到我哥的魂现了形才好!说实话,这些年,我本身就对当时的事情很愧疚的,我应该把东西扔了,立马下去救人,我哥就不会这样,也就不会有这臭小子的胡说八道了。哎,当时也是心疼这点收成,庄稼人一年到头不容易啊。”

“哦,所以你就把气撒到我家孩子身上,看看你,前几天把他打得,要不是我来得快,这孩子就要没人形啦。”女人把那孩子拉到身边,掀起了他的衣服,孩子小小的脊背上露出了几道印子,显然是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是这样,请问您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你哥当年摔下去的地方看看啊?”小王收起本子,抬起头向着男人发问了。

“嘿,从那以后,我媳妇怀上了,我盼着儿子快出来……”

“呵,你还知道心疼孩子啊,你看看你这个老爹是怎么当的!”女人突然目露凶光,向着男人狠狠发话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两口子已经箭在弦上,一场大吵很快就要开始了。

“行了,我们讨论正事!”老G的一句话就像是命令,说得争吵的双方都愣住了。

“就是就是,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科学家的话,不要去听那些胡说。”男人突然变得很温柔。

“那时候我就整天都不敢离开了,所以办完丧事,收割完庄稼,之后就没有打算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就因为这个,我也是不敢去了。”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么,您还记得那个地方吗?”小王继续问。

“那里的路不好走,好多年了,不过,我还记得去那里的路。”男人挠了挠头,好像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我们马上出发。”老G示意大家一块儿去,小王抢先跳上了吉普车,晓晴也一个健步跟了上去,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坐下,因为,她不愿意和那个男的一家挤在一起。

“晓晴,到后面去坐。”晓晴刚刚关上车门,老G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语气是那么的不容质疑。

晓晴很不乐意地走下车,可一打开车门,看见老G那双逼人的眼睛,她什么也不敢说了,赶紧跑到后面车厢,却迎面就和男人碰在一起。男人坐在中间,高高的,几乎顶到了车的顶棚,而女人则抱着孩子坐在靠车门的位置。晓晴关上门,使劲往车门处挤,脸朝外,不敢看那男人一眼,心里别提有多尴尬了,因为那男人的手已经弄脏了她的白色衬衫外套。

晓晴只知道那男人指挥着车子绕过弯弯曲曲去的小路,穿过村庄,跨上了一条上山的土路。不过,仅仅十分钟之后,汽车停住了,因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晓晴赶紧跳下车,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等到六个人都下了车的时候,男人走到了前面,走进了汽车前面那条狭窄的山路,而晓晴不由自主地跟在了男人的后面,很显然,她又一次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厌恶情绪。

沿着平整的山路前进,四周是葱葱笼笼的树木,上面则是望不到头的路,多少有些眼花缭乱。晓晴死死地跟着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而没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景色。这一段路显得很漫长,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而道路也越走越陡峭,渐渐的指向了上面,似乎是通往山上的某个地方。

终于,翻过了一处陡峭的石梯,眼前是一片平坦的台地,男人的脚步也停住了,因为,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两条路。

“应该是走哪边啊?”晓晴问男人道。

左边的路显得笔直而平坦,而右边则是蜿蜒着朝山下的方向而去,在树木的掩映中不那么显眼。

“应该还是走左边。”男人迟疑了一下,最后决定了。

没有人怀疑这个决定,大家都因为急切的心情和疲惫的身体而没有了过多的追问。

“不对,应该是右边。”孩子突然说话了。

这句话,让队伍沉默了。

“小朋友,你怎么知道的呢?”小王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问了一句。

“他知道什么啊!我从小都没有带他来过,他怎么会知道的!”男人对孩子的话很不屑。

“明明就是嘛。”孩子的嘴嘟了起来,表情很不高兴。

“是个屁!”男人的话就更不客气了。

“好了,不要说了。”老G走过去,望着小孩的脸,自习打量着。小孩子也扬起了脑袋,两只小眼圆溜溜的,转个不停。

“你这个小家伙为什么知道应该是右边呢?”老G问道。

“因为我记得。”孩子的话总是很简单。说完,他头也不回,扔下了后面的人群,独自走上了右边的山路。

“嘿,你这孩子,要到哪里去啊!”男人几乎是吼了出来。

当大家的注意力都还集中在男人的身上时,老G跟了上去,走在了孩子的后面。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一老一少,直到司机第一个跟了上去,大家都排成了一条直线,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上山路。

道路上上下下,越来越狭窄,一行人只好扶着左边的石壁,借着撑出的树枝,艰难前行。在晓晴的右边,越来越陡峭的悬崖虽然遮掩在灌木中,可那种险恶还是很能让人感到恐惧不已。一路上都是前面的行人踩出的痕迹,一道道横在山崖上,踩上去让人觉得不踏实。终于,一处树木特别茂密的地方出现了。

“到了。”孩子回过头,对着老G,很肯定地说。

老G往右边看了看,树木完全遮住了山崖,郁郁葱葱的,很是可爱。

“就是这里吗?”老G没有问孩子,而是回头问了问还在后面的男人。

“对,对,当时,我就看见那片树枝被打弯了,我哥头朝下在哪那里,血溅得树叶都是红的呢,好吓人!”

老G这才转过身,很认真地摸了摸孩子的头。

中午时分,新州的天空依旧沉沉的。在这个阴冷的天气里,特殊研究会的办公室里,两个人热闹一片。刘雪和林异抱着各自的饭盒,却都顾不得吃饭了。

“你倒是说说,怎么可以用常规方式解释特殊现象啊?”

“唉呀,我也不给你说的那么复杂,其实,很多事情本来是很正常的,却非要把它说得神秘,好像非要用‘超自然’的外衣去吸引眼球似的。”

“很多现象本来就很奇特嘛!”刘学对林异的说法感到不满。

“就比如说太空中普通航天器的碎片掉落在地球上,被人们偶然拾到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国内的许多UFO研究者却非要把这样的事情夸大,说成是外星飞船造访地球留下的证据,你说这不是瞎扯蛋吗?”

“怎么不可以,人家也是进行探索嘛!”

“可是不能先入为主啊,要客观嘛!”

“怎么没有客观啊,都是假设啊!”

“好了,我不跟你谈论这个问题了。”林异见这样的争论出不了什么结果,于是决定转换一个话题,“那我们接着说说关于‘灵魂不死’的问题。”

“呵,我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这里讨论过‘灵魂转世’的可能性问题,不过中途被打断了,当时你好像是说到一个叫什么‘记忆碎片’的理论。”

“是的,那是心理学家解释‘前世记忆’的一种方式,不过,我想说的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威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相信‘灵魂不灭’。”

“哦。”刘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似乎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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