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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恍若隔世(1)

那一年,恍若隔世

那一年,我最好的朋友青青姐定亲了。男友是村子里比青青姐大两岁的志远哥。

暑假回家,听母亲说到这个消息,我很替青青姐高兴。志远哥是村子里最聪明的人,他已经好几年都不上学了,但他能做出我的初中课本上最难的数学题。

那个暑假,我和青青姐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个人。我们一块儿在河里洗衣服,青青姐会忽然放下正在手里揉搓着的衣服,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们一块儿去割猪草,青青姐把镰刀在地上敲着,说陈庄的房子他们该修好了吧!我们一块儿躺在草席上看星星,青青姐会说:怎么会喝醉了呢?然后会转向我问道:你说,一个人喝多少酒会醉?可以这样说,青青姐吃饭的时候想的是他,睡觉的时候梦的还是他——志远哥。但是要是真的碰见了志远哥,青青姐会害羞得一句话也不说就走掉了。所以,虽然定了亲,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少的。

转眼到了七夕的晚上,青青姐和我又挤到了一张草席上,我们都不说话,默默地想着心事。我看着天上的牛郎星和织女星,想起了牛郎织女七月初七鹊桥相会的传说,听村里的老人说,这个时候如果藏在丝瓜腾下会听到牛郎和织女的悄悄话。青青姐大概也想到了。但她不愿意说牛郎织女的故事,她还是喜欢谈“他”,“不知道他在家吗?”青青姐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要不,我到他家看看?”我试探着问。青青姐不回答,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我站起身朝志远哥家的方向走去。

志远哥刚好在家。很长时间没有和志远哥说话,我有点害怕,我的心嘭嘭地跳着,仿佛要找他的那个人是我。我很快地说:“有人找你,在我家道场上呢!”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马上跑掉了。

一会儿,志远哥来吹着口哨来了。朦胧的星光下,他走近的身影像一棵大树一样挺拔。他和青青姐说起了话,我不想走,就坐在旁边听着。他说白天在邻近的村子里给一家人盖房子,中午那家人管饭,做的饭特别好吃,他们干起来也就特别有劲儿。他说带他们盖房子的大伯脾气真坏呀,活儿干得慢一点儿,就要生气。他还说同去的小四是个大滑头,大伯盯着的时候干得特别迈力,看不见的时候他就慢腾腾的。说得我和青青姐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叹气。

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在外面乘凉的人回去睡觉了,喊叫着做游戏的孩子们也陆续散了。我也瞌睡了,不停地打着哈欠。看看青青姐,她似乎不瞌睡,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志远哥搂着了青青姐的肩膀。

我不想叫喊他们,一个人红着脸默默地走开了。

第二天,青青姐问我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支吾着说太困,忘记说了。我没有告诉她,我瞧见了他们的秘密。

那以后,只要不下雨,青青姐和志远哥就在我家道场上约会。而我,除了做红娘,还是只愉快的电灯泡,我在他们之间穿梭着,见证着他们无比美好的爱情。

临近暑假结束的一天里,我和青青姐上街赶集,青青姐买了二斤蓝毛线,准备给志远哥织一件新毛衣。回来时,天已将午,路上行人稀少,日头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把路旁青青的玉米都烤软了,叶子一律向下耷拉着。在这样的空气里,人就有点烦躁,有点闷,我们边走边咒骂着这热得要命的鬼天气。

我们准备离开大路,拐向通往村庄的小路时,从后面骑车过来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闪亮的小流氓。小流氓看着青青姐,流里流气地说:“小妞,长得不赖呀!”

青青姐脸涨得通红,低下头,没有理她。

他在车子上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青青姐的衣服,“小妞,跟我走吧,我保你有车子骑,有肉吃!”

青青姐被激怒了,骂道:“臭流氓,放开你的狗爪子!”

小流氓从车子上跳下来,回骂着,撕打青青姐,最后拉着青青姐朝远离村庄的铁轨的方向走去。我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青青姐被拉扯得越来越远,我忽然意识到,我应该跑回村里叫人来。我至今还在后悔,如果我不是跑回村里,而是勇敢一点,把青青姐从那个流氓手里夺回来,也许悲剧就可以避免。

等到父亲和邻居大叔在我的指点下,找到青青姐的时候,旁边的高梁叶子都在颤抖,我们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青青姐抽泣着、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她的头发凌乱极了,衣服也被撕破了,上面沾了很多野草汁。小流氓早已不知去向。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都呆在青青姐身边,我害怕她想不开,会发生什么意外。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青青姐,我害怕看到她眼里的责备。后来想想,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青青姐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停地流眼泪,她几乎没有睁开眼睛看过任何东西。

志远哥只在出事的那天下午来过一次,他什么话也没有说,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就走了。那几天里,我多么盼望志远哥能再来呀,他那么会说话,一定可以劝青青姐好起来的。但是,他没有。过了几天,我听父亲说,志远哥走了,到南方打工去了。那个可恶的流氓也被民警抓到了。

十多天后,青青姐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像变了一个人,瘦得厉害,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睛,空洞洞的,像被厉鬼吸走了灵魂。

那一年,寒假再回到家的时候,听母亲说青青姐已经出嫁了,嫁给了北山里比她大八岁的农民。那之后,我忙着求学,青青姐在忙着她深山里鸡零狗碎的日子,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再见青青姐的时候,已是七年之后。我读完了初中,又读完了高中、大学,被分配到家乡工作。我觉得应该去看看青青姐。

在街上称了几斤苹果,我骑着自行车,经过长途颠波,一路打听着,在一个背靠着大山、门前还是大山的村庄里找到了青青姐的家。

青青姐已经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了,衣着简朴,嗓门粗大。从她欢迎我的话语里依稀能找到少女时代的一点儿影子。看得出青青姐的家很贫穷,她的家在一个小院里,小院里象样一点的房子是婆婆和小叔子住的。东边的三间破草房才是她们的。三间草房是连通的,一间养着黄牛,一间做了她们的卧室,一间是厨房。吃饭时,我们吃着饭,牛在旁边反刍,人与牛和谐共处,也是一景。牛屎味和饭菜的香味混和在一起,让人少了很多食欲。要不是青青姐的馒头做得实在好吃,我怕是要饿着肚子回去了。

青青姐的男人显得很老,也许是农活太重,没有精力保养的缘故,三十多岁的人,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一样。人又木纳又老实,一天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三句。倒是他们五六岁大的女儿,非常惹人喜爱。开始的时候,小女孩有点怕羞,她躲藏在青青姐背后偷偷地望我。慢慢地跟我熟了,她仰起小脸,叫我“小磨油”,她挥舞着红头绳,说:“小磨油,我们翻胶好吧?”不知道是真的叫不准小漠姨呢,还是故意的。我听了,忍不住被逗乐了。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有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

有一年的夏天,我坐在大门下的过道里看书,穿堂风吹过,觉得很凉爽。

正看得入神,我听到有小汽车开来的声音。小汽车在我们村庄里还是稀罕物,我忍不住抬起头。那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在我眼前的马路上停了下来,摇下的车窗上露出了一张熟悉的笑脸,原来是志远哥。旁边坐着他的有着如云秀发的妻子。早听说志远哥在南方发了财,是一家大公司的半个老板,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才知道原来人们说的是真的。

“看书呀,小漠!”志远哥远远地招呼道。

“嗯,”我淡淡地答应着。我想起了青青姐,原本和他坐在一起的应该是青青姐,想到这儿,我觉天气就有点闷热,心里也堵得慌。

志远哥觉得没趣,摇上车窗,开走了。

望着走远的汽车,我想起为青青姐和志远哥做红娘的那一年,想起远在深山里的青青姐,一时间觉得造化弄人,很多事情往往不能如人所愿,风定人静之后,已是遍地落红。所以,虽只短短几年的时光,在我眼里早已恍若隔世。

那些痛,永远在心中

爱过后真的就只剩下恨了吗?曾经为爱情死去活来,曾经就那么肯定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爱,爱,何为爱啊?甘心为某人付出所有,包括生命,这就是爱吗?我真的不懂什么是爱……

曾经我以为懂得什么是爱了,因为他的出现,他的爱护,他的保护,令到我掉进幸福的爱河里,可是,现在回头想想,那并不是幸福,那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

我17,正在处于开花的年纪,那时,我的心是非常的单纯,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心痛,更加不懂什么是恨了,偶然的相遇,打破了我17年以来一直宁静的生活。

他,21,社会中的败类,日日无所事事,好吃懒做。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朋友生日的party上见的,我对他印象特别的深,因为那天他饮酒饮大了,吐在了我朋友身上,我连忙递张纸巾给朋友,顺便的也递了张纸巾给他,就这样,我们眼神对望了几秒钟,我不知道,就这几秒钟的眼神对望会带给我一辈子的痛。

第二天,星期天,我正吃饱饭没事做,突然电话响起了,对方的声音很和蔼温柔,令到我的双手无法按结束通话键,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特别的多话题,所以就一谈谈了6个小时,就这样,一个原本与自己完全陌生的陌生人迅速的给自己脑子留下了一个印象。

第三天早上,这“陌生男子”出现在了我家门,才深知原来是他……他送我上学,送我放学,陪我吃饭,陪我聊天,渐渐的,这些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次,他连续多天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终于忍不住了,问朋友,走去他经常去的那家酒吧里寻找他,,找到他了,他醉得不醒人事,幸好我发现了他,要不然就糟了,他定会被人打死,因为他本身就有很多仇人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带回了家,再小心翼翼地把他带回了房间,我给他敷上了块冰,和给他喝了一杯茶,让他快醒过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紧紧的抱住了我,细声温柔的说了句,:我爱你,雪,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让我不知所措……

他轻轻的吻,让我无力阻挡一切,就这样,珍贵的第一次,也是独一无二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了……

以为,第一次都给他了,他定会比以前加倍地爱惜自己,可是,他对我却越来越冷淡了,甚至每天都在逃避我,而我,像傻了一样,白天上课都是睡觉,因为晚上我几乎都没睡,因为我将晚上的时间都用在寻找他身上了,其实用不上寻找这词语,因为每天在几间酒吧里都必定会有他的身影的。

每当他见到我,都会肤浅的说句:“女朋友,来,来喝酒。”就这样,酒,成了我每天都不缺少的饮料。

渐渐的,和他见面的地方只有两个了,一是在酒吧上,二,是在床上,呵,很可笑,真的很可笑,明知这样并不是因为他爱我,我却完全停止不了自己的脚步。

后来因为怀有了,被学校赶出了校门,被家人赶出了家门。

我寄住在他的家里,他每天用着不耐烦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觉得是幸福的,因为每天都有他的陪伴,甚至有时候我感谢过上帝让我怀有这孩子,尽管我的前途没有了,尽管我的家人都不要我了……有一天,他突然拿出几张一百元出来,说:把孩子拿掉吧!

“把孩子拿掉吧,把孩子拿掉吧,把孩子拿掉吧。”不停的在我脑中响起,“为什么,”我像疯了的狂追问他,可,他就一直沉默。

那天后,他走了,没有再回过家了,听说是去外地做工了,呵,这算什么,选择逃避吗?

后来,我亦拿掉了那孩子了……

后来,我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太妹。

后来,直至现在,再也没见过他了。

一段爱情结束了,可是,这伤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条深深的疤痕……这疤痕,也許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变得不明显,可是,不论多了多少年,我心中,始终都会存在一条疤痕……

也许,有一天再度见到他,他会对我微笑着说声:对不起……

烦乱的爱情

今天又再次收到了伟前任女友唾骂的信息,心情真的很气愤。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每天受这样的委屈。在这种说不明的感情旋涡里我痛苦的挣扎了3个月。

3个月的时间改变了我。想想这3个月,不知有多少个夜里我哭红了双眼。也不知有多少个日子我痛苦的感到无助。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让自己解脱出来?

感情一再让我痛苦,多少次失声痛哭。我该不该爽快的离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我不明白既然他和她的故事已存过去,为什么还一再的纠缠不清。

我从不奢求我的爱人会给我带来荣华的生活,但是我只希望他能给我份完整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爱,。

也许我很自私,但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如果伟看到我被他的过去一再伤害,而他还无动于衷的话,我真的开始怀疑了他所谓的爱。

最近,伟有察觉我变了吗?曾经在所有的人群里,我永远是最快乐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我永远像个小孩,所以我的笑声总给你们带来快乐。可是如今我很少笑了,因为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快乐的事了。

朋友说,我突然长大了,因为我再也不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现在的我更多像是个有着满肚子子心事的女人了。博友总说我的日志越来越充满着忧伤感,都在劝我想开点,也都在祝愿我能早日幸福。

朋友们的关心虽然真的很温馨,可是却远远治疗不了我心中的伤。

那天为了这个女人,我发了我生平中最大的火,我摔坏了我最心爱的东西。在那一刻我真的想离开他的生活。

在我破门离开的时候伟又留住了我,当时伟的一句话,更深深的伤害了我,伟说只要我踏出了这个门,他将从此改变对我的态度。

伟也许不知道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伟的爱算什么?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爱会换来这样的结果?

我真的,真的想离开了。可当看到伟那无助的眼神时,我又开始心软了。我太爱伟,所以不管爱伟的路有多痛苦,我还是强忍着一切坚持到了现在。

最近伟的事业遇到了困难,他的朋友说这个时段是他最脆弱的时期,我不能狠心的离开。

因为不舍我再次留下了,可是谁又来怜悯我的心情了?

也许吧,也许我根本就放不下对他的感情。

伟总说他和我在一起,他很开心,可我却是痛苦的,为了爱伟,一直以来我忍受了这种让我几乎窒息的生活。

我清楚的知道现在是他最依赖我的时候,我要隐藏起所有的悲伤,陪他度过这段困难起伏的日子。

真的希望,在他事业稳定的时候我可以学会解脱出来,离开这个让我痛苦的男人。

只是希望我未来的生活不再那么痛苦。也只是希望可以做回自己

残缺的世界

在人的一生之中,到底是才最重要?而人们又在追求着什么?

在生活中多少人在爱与责任之间痛苦着徘徊着,一个男人可以为了追求爱,抛妻弃子,一个女人同样为了追求可以抛夫弃子。多少个家庭成在爱的手里,又有多少的家庭败在了爱的手里。

到底,在人的眼里,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

我很诧异,当初不是爱让他们结合成家吗?可为什么,时间久了,爱不存在了,难道真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吗?所谓的爱也就这样吗?经不起时间考验的爱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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