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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为爱写的诗(1)

一段后悔一生的网恋

文文最近老感觉身体不舒服,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自已竟然得了性病。当她失魂落魄的从医院走出来时,心想自己一项作风正派,酷爱干净怎么会染上这种病?难道是丈夫传染给她的?文文越想越觉得气愤、恼火。她强忍着怒火回到了家里,拿着化验单质问丈夫陈然。陈然拿着化验单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在你出去学习这半年中,我认识了一个网友。我们聊得很投机,在她的一再恳求下,我出于好奇,和她见面了,后来开了房……”“啪”的一声还没等他说完,文文猛地给了他一个嘴巴,气的全身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她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陈然看到文文痛苦万分的样子,心里非常内疚,求文文原谅他。可是文文用力的摇着头说:“咱们离婚吧!”

陈然虽然万分不愿,但他们还是分了居。

那一天,我独自一人在家看书,突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见陈然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我开玩笑的对他说了句最近流行的广告词“怎么了哥们?让人煮了。”说完我自己哈哈大笑着,可笑到一半就僵在了脸上,因为我发现陈然非但没有笑,而且坐在沙发上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在他说故事之前,我要先来介绍一下我、陈然和文文之间的关系。文文是我亲姑姑家的表妹,陈然是我最好是同学兼死党,他们相爱就是我做的红娘。那是我大学毕业后不久,陈然到我家来玩,表妹文文也来我家玩,他们恰巧碰见,彼此就看上了眼。而且又有我在中间穿线搭桥的起着牵引的作用,很快他们就相恋了,不到半年就结了婚,婚后的生活一直恩爱有加。

所以当陈然说他们夫妻分居的时候,我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陈然沉闷了一会说:“你知道我没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喜欢上网玩游戏什么的。最近文文被公司派去外地学习半年的时间,那一阵我很寂寞,偶尔我进了一个聊天室,有个网名叫做心碎的女孩子和我说话。

她说,她以前的男朋友的网名也叫然,她和男友是青梅竹马。毕业的第二年,正当她忙着准备婚礼时,男友在一次车祸中意外丧生,这一度让她精神崩溃,让她一直生活在痛苦中,而此次,在屏幕上又见到然的名字,这不能不勾起她对往事的怀念。我安慰她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从那以后,心碎常常找我聊天,她当我是知己。她常和我讲她男友的事,有时候聊着聊着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她的男朋友。我深深的被她的痴情感动了。不久心碎提出了见面的要求。我开始没同意,心想这样太对不起文文了。我的拒绝,她显然很不高兴。后来她说她心情不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爸住院了急需3万块钱,而她没有。早上和她酒店的老板借,她的老板竟然提出过分要求,她当然没同意,可是钱也没有借到。我听了她的话,感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当时没考虑什么就说我借给你吧!她接受了,还给了我一个拥抱的表情,我感觉心里美滋滋的。说好周三给她,周二我准备取钱时。冷静下来的我,心想我们连面都没见过,除了电话,我连人家哪的人都不知道,就拿钱给她,万一受骗怎么办?我心里开始犹豫不决,所以周三我打电话告诉她我的账号秘密忘记了,要过几天才能取出钱来。结果她当时就说不用了。她的态度明显很生硬,我也没理会她。当晚很晚了,她在网上告诉我她在老板那里借到了钱,我也没在多问。

不久她又和我说她老板催她还钱,她想去借高利贷,我说高利贷可不能去借,利息太大了。过了很半天她才回复说,不然要怎么办?我沉默了一会说:“明天见个面吧!我借给你。”后来她说她真的喜欢我,不愿用我的钱,也不愿我为此看不起她,钱的事她会想办法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些感动,坚持要借钱给她,就这样第二天我们见了面,而且发生了关系。可是那晚我们分手之后,她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很郁闷,上网去看,她没有在线上,给她留言也不回,从此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连续几天想不通,难道我竟然真的遇见了骗子……

一个月后文文回家了,我开车到火车站接她,分别了那么久,她非常激动,大有小别胜新婚之情,而我因为心碎的事没什么精神,显得心不在焉,我和文文说这一阵连续几天加班到通宵很疲倦,她那晚还特意给我做了好吃的,而我的心里却感觉非常内疚,就在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只要文文没有发现,钱被骗走了就骗走了吧!可是没想到,心碎竟然有那种病,而且通过我传染给了文文,哎……我要怎么办呀?

“怎么办?我看你是大脑进水了。”这样的女人你也相信……”我还想继续骂骂他,但是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只好说:“我和文文说说试试吧!能不能原谅你,我就不知道了。”

当天我便约文文出来吃饭,还没张口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问我来当说客的吧?我讪讪地笑着说:“你真希望离婚吗?真不打算原谅他吗?你现在和他分居他很痛苦,很后悔。你俩这样生活彼此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文文一脸沉重地说:“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经不起诱惑。”

他知道错了原谅他一次吧!”我抓紧机会劝和。

文文的眼圈润湿了,“唉!我现在都不想看到他,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不必再劝我了!文文一口气说完有些激动,我看出来她是在拼命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接着她说恨陈然的背叛,她的性格决不容忍她爱的男人背叛她的感情。没想到我们6年的朝夕相处的感情,竟然轻而易举的被他刚认识一个月的网友给破坏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他吗?我还能放心的把我的后半生交给他这样的人吗?”

文文问的我哑口无言,我想他们夫妻的事我是真管不了了,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无法领悟他们之间的心态。但是我想,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彼此珍惜,携手一生并非难事。

请记住,我为你写的那首诗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用两个晚上听完了这段爱情,我没有说出太多的评论,而是写了这篇文章,送给我的朋友,以及那些在一起、没在一起的有情人,希望他们他们能彼此珍惜,希望他们要记得幸福。

——题记

【一】来了,我们竟然如此相遇

记得那是雨后的一个下午,我在一列通往广州的火车上,去一个陌生又充满诱惑的城市。因为那里,有我的一位朋友,更确切地说,他是我的恋人。我们在网上认识,他漂亮的诗句吸引了我,他的文字,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包容了我,令我无法自拔。他的名字叫做大海,我喜欢叫他海子,虽然他的诗句没有让人春暖花开,但我相信,在这优雅的文字背后,一定是一张安静的脸和一抹温暖的微笑。

旅途总是漫长的,而我也不停的计算着距离广州还有多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许是为了一首诗吧,海子曾答应写给我的。可能是我太迷恋那忧伤的文字了,我想尽快看到,看到那文字后面的一脸安静。一路上,我不停地思考着,海子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不期待他有多么的帅气,但至少,他要有一张安静的脸、诗一样的微笑。这未知的一切,就让我学会了奋不顾身,我只能告诉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永远的把那首诗留在我身边,还有那一脸安静的微笑。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终于到了广州,我走出拥挤的月台,在人群中寻找我想象中的那一脸安静。海子答应说来接我,说会用最诗意的方式让我在人群中认出他,我还在为他的话不解,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方式是什么,也许这就是海子吧,像他的诗一样,永远让人感到惊喜。

我在人群中寻找着,希望能找到海子,可每一张陌生的面孔让我有些害怕,我真希望能快点找到海子。忽然,我在一个柱子旁看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为你写诗”,这是海子的网名,没错这就是海子,这就是我们诗一样的相遇。

我从人群中挤过去,牌子下,的确是一张安静的脸,和我想象中的出奇的相似。我不知道这叫什么,但我相信,可能注定我们就要在一起,此刻的似曾相识也许已经等了几万年。我走过去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安静的脸,他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嘴角挂着几分焦急,时不时地他会笑一下,在脸上会开出一个浅浅的酒窝,那里藏满了他的温柔,也淹没了我的心,因为那是我的大海。

“你是依念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呆呆地看了很久,我循声望去,是一个高大的男生,一身结实肌肉,黝黑的肤色透出一种健康,完全没有一点南方人的感觉。

“你是依念小姐吗?”他再次问我。

“你是?”

“我是大海,也就是你总所说的海子,欢迎来到广州。”他说着,热情地向我伸出了手,而我也礼貌的和他握手,能感觉得到,他的手很大,很有力。我被海子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无法想象出那些让人感动的文字出自这双手。他主动的从我手里接过了行李,而后向那个举牌子的男生示意了一下,便向车站的大门走去。

【二】幸福,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一路上我没有说太多话,一直都是听着海子在那里说话,时不时地问我一句我也只是简单的应付着。而我只是偷偷地瞄着我旁边的男生,他真的好安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笑一笑。我觉得这才应该是为我写诗的人,至少我这么认为。那感人的诗句,应该属于这张安静的脸。而我只是呆呆地偷看他,看到整个人都呆住了。

临下车时,海子告诉我,那个男孩叫小山,是他的弟弟,由于小时候的一场车祸,失去了语言能力,从此他变得安静了,但万幸的是,他还能听懂别人的话,而他和这个世界的交流方式就是微笑。

我到海子家以后,他便热情地为我忙东忙西,可我的注意力却被小山偷走了。真的,小山的微笑就像伤感的画一样,彻头彻尾地征服了我。那张安静的脸上有几分忧伤,翘起的嘴角挂着些许的雅致,似乎他就是我心中的那首诗。

不知不觉两个钟头过去了,当我在客厅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时,海子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菜。真没想到,海子这样粗犷的人还有细心的一面。席间,海子不停地为我和小山夹菜,经过长途的旅行,我食欲确实不好,只是勉强吃了几口,而小山却一直地又默默的吃饭,从不关心饭碗以外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去偷看他几眼,他吃饭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但我却看不见他的眼睛。

这时,海子接到一个电话,说有急事找他,而海子顾不上吃饭就去忙了,临走前给小山些钱,告诉他带我去广州转转,并叮嘱他要好好照顾我。说完,他就匆匆地离开了。看着海子离去的背影,我有些莫名的高兴,也许是因为我旁边坐的只有一首安静的诗。

下午,我们正式出发了,小山找来一辆单车,由于车子没有后车架,我只好坐在前面。我告诉自己要尽量向前坐,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喜欢他那一脸安静。

我们首先来到一个奶茶店,这家铺子很大,装潢得也很漂亮,小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写字告诉我,这是广州最有名的奶茶店,很多人都会来这里。当我接过本子时,我又看到了小山那令我痴迷的微笑。

一下午,我们就这样骑着单车在市中心转着,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小山骑车很快,我也不知不觉地抱紧了他的腰,他告诉我他喜欢听风的声音,而我说风也有它的生命。我们就这样交流着,用一个小小的本子,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我们都很开心,在这个喧闹的城市里,我们像极了一对幸福的情侣。在一个礼品店里,我看上了一对日本娃娃,就随手摸了一下,可临走前,小山却把它买了下了,我觉得这一点他和海子很像,一样的细心。

傍晚,我们坐在广场的天台上看日落,他拿出一个日本娃娃给我,纸条上却写着,替海子送给我。我笑了笑,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里酸酸的。我低下头,不想说话。这时他又把另一个日本娃娃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他写道,因为这个娃娃是我,两个娃娃是一对,他们都不说话。

我看着那个本子,真的说不出话来,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他是海子的弟弟,我告诉自己不可以,但小山还是牵住了我的手,而我却再也无力抽回,我真的无法在控制自己,牵住的手似乎再也放不开。我们就这样坐到很晚,本子上记录着我们很多甜蜜,它们真的好甜好甜。这半天我真的很开心,但我们回去时,我看到的是满地的烟头和海子的一脸沉默。我低头回了房间,但海子却在屋里坐到很晚很晚,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海子,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但我真的无法离开小山,离开让我迷恋的快乐。

一连几天,海子都忙得不得了,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时间过问我。而我和小山每天都会一起骑着单车去玩,我觉得这是最快乐的日子。有一次,小山告诉我他害怕黑暗,我笑话他胆小鬼,而他却是因为天黑时就要把我还给海子。当时,我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但是对这种久违快乐的迷恋,让我变得麻木,我开始不去想这个问题,而是一心扎在这随时都会结束的快乐中,不想醒来。

【三】爱情,也许这都不算爱

可是,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天海子在给小山换本子时,看到了那一本子的甜言蜜语。而当我起床时,海子递给了我一张回家的车票,我问他为什么,他把那个本子给了我,我疯了似的翻着它,在最后一页,海子写着这么几个字,他说不想伤害我,更不想伤害小山,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弟弟。

我真的无法再说什么,我已经伤过海子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让他伤心,也许这个梦早该结束了,只是我还不想醒来。但此刻,离开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接过票,强忍着泪水,我不想再哭了,但我告诉海子,希望他能送我一首诗,一首属于我的,安静的诗。这也是我这次来广州的目的,我本以为这会是一首爱情诗,属于我和海子的诗。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无法言语的结局。

在车站,海子依旧为我打点好一切,但一切似乎都不重要,现在我只想见到小山,见到那一脸安静的诗,但我告诉自己一切都不可能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随着火车汽笛声的一点点加快,我告诉自己一切真的都离开了。我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看着渐行渐远的广州站,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我的海子。别了,我的小山。忘记吧,我的爱人,我那安静的诗……

这时,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暖,一直安静的手在轻轻拭去我脸庞的泪。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是我自己太想小山了。但我睁开眼时,却看到了一张依旧安静的脸,我疯了似的抓住了小山的手,甚至狠狠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我试图用这一切近乎疯狂的行为告诉自己,眼前的小山是真的。小山冲我笑了笑,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就是你那首安静的诗。一瞬间我被幸福冲垮了,但不一会我发现我们确实背着海子私奔了,我害怕这一切会结束,但小山紧紧拥抱我的手告诉我,它可以一辈子为我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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