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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逃出魔窟

天亮,小区外面传来一阵清亮的警车声。小区里进进出出,四处活动的居民住户还没反应过来,入口就先后驶来五辆警车。

警车纷纷开到一块空地停下,车门一开,从里面冲下来许多武装警察。个个手持长枪,气势威严。这些警察在一个年轻队长的指挥下,冲向前面一栋沉旧的房子。

一辆豪华的轿车开到前面路口停下,先后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帅伟,另一个是市局的孙局长。

孙局长从车里下来一直在安慰伟,伟两眉紧锁,似乎局长的话没有起到效果。

经过几次毒瘾的折磨,苗添望双目失神。高辉假惺惺的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苗添望拂开他的手说:“要杀要剐随你便,废话少说。”

他说:“其实,我真的不想得罪你。你是个大人物,你手中的钱足可压死我,要不是受人所托,我又何苦鸡蛋往石头里碰呢?”

苗添望问:“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你们飞跃集团的死对头——宏宇公司的总裁董昌。”他说。

苗添望说:“董昌为什么对付我?”

高辉让他问吴忠华,说他是董昌朋友的表弟,最清楚事情的内幕。

苗添望对吴忠华说:“你我好歹同学一场,难道我被人折磨得快死了,也不能知道真相吗?”

吴忠华听了这话,说:“是这样的……”

一周前,吴忠华被苗添望的人教训了,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报复他。

一次,吴忠华跟他的表哥去参加宏宇的周年纪念会,认识了董昌。董昌在了解吴忠华跟苗添望的恩怨后,没有说什么。倒是一个叫阿琪的女人特别关心这件事。她吐露,苗添望曾蹂躏过她,她恨苗添望。当下,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对付苗添望。

几天后,董昌打电话约吴忠华去他家坐坐。在那里,董昌给了吴忠华一沓现钞,足有三十几万。董昌说,他想给苗添望一点颜色看看,请吴忠华替他办这事。他教吴忠华去向陈宝珍下手,通过毛栋杰诱来苗添望。为了使计划成功,他找来黑社会的高辉帮忙。

抓到苗添望后,吴忠华马上给董昌打了个电话。那个叫阿琪的要求高辉对苗添望“别手软”、“喂白粉”、“尽量折磨”。昨天,她还打电话来吩咐高辉对他做到:“拳饱”、“棍饱”……

吴忠华和高辉按她的意思一一做了,却一时贪财,利用苗添望勒索起来。本来他们打算取到勒索金把苗添望放掉,可又怕她埋怨,只有继续关他……

吴忠华长话短说,终于讲完了一切。

苗添望惊诧地问:“她是不是叫董琪?”

“是的。”吴忠华说。

苗添望不由吸了一口冷气,脑海里闪现不久前,董琪在住宅区别墅消失,留下一封信的事。在信中,她责怪苗添望欺骗她,没给她名分,扬言要报复他。当时,他只道她被冷落了,说的是气话,哪知道她居然来真的。

两个守门的看到四面八方突然涌来这么多警察,惊慌失措地冲进屋里大叫:“公安来了,公安来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亮出家伙来。

吴忠华和霍东升没见过真家伙,看到那杆杆的黑枪口,吓得一惊一乍的。

高辉扔给吴忠华一把刀,教他挟持苗添望当人质带大家冲出去。霍东升声音颤抖道:“老大,玩完了。”

警察将这间不到两百个平方的小房子团团围住,看到有人用刀挟持人质出来,便慎步后退。

伟在那边对孙局长说“必要时开枪”的话,听到响动,转过头一看,马上吩咐警察要保证人质安全。

有了这话,警察更不敢随便开火,只是举着枪杆子吓唬他们。

“退后,退后。”高辉用枪指住苗添望的脑袋威胁那些警察。

警察不敢轻举妄动,搭着枪一退退到前面路口,高辉瞄个准儿带着大家挟人质向出口冲去。

几个亡命之徒刚靠近小区出口,那道大铁门 “哐啷”一声关闭了。高辉叭叭连开两枪,关门的警察应声倒地。

孙局手里捏一把汗。那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精英扑倒在花坛下,瞄准匪人抠板机。一搜搜子弹飞去,瞬间倒下两三个。吴忠华和霍东升见此情景,腿抖如筛。

高辉愤怒地照苗添望的脑袋重重地击了一枪把,立即流出血来。“再开枪,我先打死他。”他用枪顶起苗添望的下巴发狂地大喊。

所有警察都放低了枪。

“开门。”他大喝。

伟说:“放了人质,我开门。”

高辉说:“不放!”

伟把脸一沉,说:“那就别怪枪下不留人,反正一条命换你们几条也值。”说了,冲苗添望一笑,说:“阿添,你认为呢?”

苗添望说:“有几个垫背的,也不错啊!”

霍东升在高辉耳边说,他观察了四周,小区除各个出口外,东西方向还有一条很窄通道,建议高辉从那边出去。

高辉大喜,说:“往前带路。”把苗添望的一推搡,“给我走吧你。”

持枪的警察紧紧跟在后面,不敢靠近又不敢放松警惕性。

高辉挟持苗添望跟霍东升绕过假山,走到前面一看,是一条狭窄巷子,周围长满了一人深的杂草和杂树杈。高辉喜出望外,回头轻蔑地看了一眼追来的警察,好像在告诉他们他马上可以逃出生天了。

上百名警察在离高辉不远的地方蹲下来,枪杆瞄准了他。只要他稍有不安定,项上那颗脑袋即被打成马蜂窝。

伟和孙局急步追来,脸上的神情都是紧绷绷的。

高辉那群亡命之徒,除了人质和吴忠华、霍东升外,只剩下两名小罗喽,其中一个受了伤,手臂在流血。这伙人已经走到了绝路。他们脸上很脏,头发很乱,衣服破了,举枪的手瑟瑟抖动,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高辉胸口起伏得厉害,却以坦然地叫嚷:“有本事开抢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警察们后退了一步,他乘机挟牢人质,低头钻进窄道去。

“阿添,趴下。”伟突然大叫了一声。

就在苗添望机警地从高辉的手上挣脱下来,刚刚蹲下去的那一刹那,叭叭的枪声响成一片,高辉那伙人纷纷倒下地去。

苗添望身上沾满了血,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伟过来把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说:“没事吧!”

苗添望刚要回答,忽然大腿被人抱住。跟着,一个坚硬、冰冷的器物顶住后背。“有话好说。”他惊慌失措。背后站起一个人,浑身是血,抓住了他。吴忠华拖着苗添望没方向地比划着血刀,边退边说:“不许过来。否则,杀了他。”

伟他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说:“有话好说,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吴忠华气急败坏地说:“我不会相信你们了,刚才你们使诈,不足以再让人相信。”他踢倒旁边的杂树杈,打乱警察的注意力,拽着苗添望钻出窄道。

大道上飞驶而来一辆白色面包车,车门一开,一个女人向吴忠华招手说:“快进来。”

面包车奔驰在跑道上,苗添望的脖子上架着刀,丝毫不敢反抗。前面坐着董琪,开车的是董昌。

车子开远了,董琪回过头对苗添望说:“到了这条路,没有人能救你。”

董昌放慢车速说:“小子,只要弄死你,整个东南亚地区就是我们宏宇的服装天下了。”说完,哈哈大笑。

苗添望勃然大怒,推开吴忠华绕过董琪去踢董昌。董昌一闪,车子因此失去平衡,左右摇晃。吴忠华见此情景,说:“我帮你。”挥刀而上。

一刀下来,砍在了车座上。他拔起来左一刀右一刀,来势凶狠。苗添望躲闪退让,一退退到车壁,无路可走。这时,董琪跑过来抓住苗添望往吴忠华的刀口推去。吴忠华还来不及举刀,苗添望往前一跌,撞得他的身体往后一仰,脑袋砸到玻璃上,血水横流。苗添望一愣神工夫,就被董昌从吴忠华手上接来的刀一阵疯狂乱砍,伤痕累累。

苗添望胡乱抓了个饮料瓶抵挡。瓶砍破了,只得赤手空拳相迎。董琪代替童昌开车,对身后这一切视若无睹。

董昌和苗添望还在进行你杀我躲的游戏,车子忽然发生强烈的颤动。董琪的身体离位,像弹簧一样蹦起来,头在方向盘上狠狠撞了一下,苗添望和董昌也东倒西歪。

车子停止奔跑,但发动机还在运行,原来,车子掉进了道路施工地的坑里。

苗添望冷冷的看了一眼捂着额头嚷痛的董琪,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扒开车门,逃了。

飞跃集团这边,已乱成一团。早上,郁国良带钱去中山公园门口赎人,等了几个小时,不见绑匪带苗添望来拿赎金。

谭静到公司打听丈夫的下落,一进工作大堂,就听好多人在说董事长被绑架了。吓得马上抓了个职员来细问。那人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没说清楚:“我……不……知……知道啊,你……去……问……郁总吧!”

她跑到总经理办公室去,陈宝珍正好也在。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郁国良一接听,公安局打来的。他们说,苗添望被绑架,警方已经端了匪窝,但他又被吴忠华抓去,现在下落不明……

郁国良把这个不好不坏的消息说了出来,两个女人一个搓手顿足,一个团团打转。郁国良建议她们去公安局了解情况,说:“也许那里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郁国良接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谭静屋里打来的。郁国良感到奇怪,问:“你屋里怎么会有人打我手机?”

谭静说:“除了佣仆,没有其他人。”

郁国良对司机说:“调头,去谭小姐家里。”

谭静问:“调头干什么?不去问阿添的事了?”

郁国良说:“你们最爱的人在家里等你们呢?”

苗添望坐在客厅里惊魂未定地抽雪茄,额头上清晰地留着伤痕,衣领敞开的胸膛上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谭静和陈宝珍好不心疼,一人拉一条胳膊呜呜悲啼。

郁国良了解苗添望被绑架的经过,对铲除匪人一事产生很大看法。说,人命关天,不应该这样对待劫匪。苗添望说这群败类死有余辜。

郁国良不再说什么了,倒是谭静对苗添望被董琪算计感到好笑,说:“都是好色惹的祸,如果不是你拈花惹草,能发生这种事吗?”

苗添望笑了笑,不回答。

谭静又说:“还有毛栋杰这个小子,你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告他坐牢。”

陈宝珍忙摆着手说:“不行的,他是你弟弟,不能这样。”

她不说话还可以,一说话,马上令苗添望想起毛栋杰侵犯她的事。他来不及理会这件事,身上的病毒就发作了。谭静查看他的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他不答,往房间跑去。

郁国良追去看到他双手交叉抱住自己,鼻涕直流,吃惊地问:“你怎么了?”

苗添望双腿抖得厉害,“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实在受不了,抱着脑袋瓜子发出嘶哑的叫声,倒在床上打滚。

见多识广的郁国良看出他接触了毒品,抓住他问:“他们喂了你白粉?”

苗添望难受地点了点头,又滚起来。

谭静急得直搓手,连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陈宝珍也急死了,靠过去抱住苗添望,紧紧地抱住他说:“别怕,有我呢?”

苗添望脸上的汗像水蒸气一样,猛地张开口,咬住了陈宝珍的手。

郁国良连忙把苗添望的手捉住,意图拉回陈宝珍的手。陈宝珍却对他摆了摆头,说:“如果这样可以让他减轻痛苦,就让他咬吧!”

郁国良看着心疼,说:“只能送他进戒毒所,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再去接触白粉。”

谭静说:“那个地方更让他受不了,绝不能送他去戒毒所。”

苗添望张开嘴巴松开了陈宝珍的手,眨着泪眼说:“我不要去哪里,要戒也得在这里。”说到这里,又难受得叫起来。

谭静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

苗添望从床上滚下来,碰倒柜子和摆设。他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抓起一块玻璃杯的碎片照自己头上狠狠刺了一下。

“不要……”三个人惊叫着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他割破了额头,昏倒在血泊中。

折腾了大半天的苗添望安静地躺在床上,谭静、陈宝珍和谐地守在左右。

不知过了多久,谭静不冷不热的对陈宝珍说:“人见也见了,抱也抱了,该走了吧!”

陈宝珍不放心地说:“他还没醒来,我怕他再发病。”

“这个不用你操心。”谭静说。“你再不走我叫人赶你。到时候你就别想再见到阿添。”

苗添望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没事人一样跳下床让人给他放水。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给伟打了个电话,告知他脱离危险的事。然后,在谭静的陪同下去分局探视关押待审的弟弟毛栋杰。

毛栋杰是在小区那栋关苗添望的房子被发现的,警察看到他手脚紧绑,全身伤痕,便带他回来了。

苗添望通过伟才知老弟被抓了,在来之前,他打电话到分局询问过。警方说伟怀疑他跟这个案子有直接关系,如果苗添望能证实他清白,他就没事了。

见到毛栋杰,苗添望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毛栋杰以为大哥来救他出去的,高兴得抱住苗添望说:“大哥,谢谢你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苗添望猛地推开他问:“你到底有没有强奸过你大嫂?”

他看到大哥的脸色绷得那么吓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了。

“回答我。”苗添望大声催促。

他很害怕,但没有想到一个回答可以决定他的命运。“有。”他坦白了。

苗添望没有动怒,问:“几次?”

谭静暗说:“想不到陈宝珍也非忠贞不渝之人。”

“一次。”他埋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大哥一眼。

苗添望抓住老弟的头发,大吼道:“毛栋杰,色胆包天,连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苗添望一怒而去,请律师向法院递交了一份诉讼书,以绑架和谋害等罪将同母异父的弟弟毛栋杰推上了法庭……

第一天开庭,陈宝珍赶来替毛栋杰说情。她说,你们好歹兄弟一场,不能做过了。

苗添望冲陈宝珍泼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跟人家做了那种事还为他求情。我告诉你,今天我不置他于死地,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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