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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什么忙?你尽管说。”陈传书说,

“我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这么天大的事你都敢拍胸脯帮我,我还有什么事会生你的气。”陈传书叫关新众有什么话直说,关新众就直说了:

“前天我在你家,来给谭蕾施救的医生不是诊断出谭蕾已经怀孕了吗?说实话,谭蕾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依我推测,那孩子肯定是她对面税务所那个新欢的。此前,我已经查清了,那个和谭蕾来往的人叫叶保,是县城人,他是今年春节前后犯计生被下到桃阳税务所。家里有老婆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现在镇税务所任村点纳税的税务员,年纪约三十五、六岁。我想,这人也是你女儿死亡的罪魁祸首。没有他的介入,我们起先就不会叫陈思香来桃阳和谭蕾一起住,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一连串的事件。所以,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修理修理他——“

“是的。如果像你所说,这人是应该修理。”陈传书跟着说,但心里略有所思,之后,才问,“你要用什么办法修理修理他?”

“打死肯定不行。”关新众沉了一下脸说,“我可以到矿上找几个把兄弟,由你出面,我们上门打他个狗血淋头,伤筋动骨,教训教训他一顿,让他从桃阳这个地盘滚蛋。你能同意吗?”

“这个?……”陈传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最担心的是,这事被谭蕾知道不知又要生出什么祸端。因为这个家已经承受不了再折腾了。

“只要你出面,又不要你动手。”关新众解释说,“只有你出面,我们打他,他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打的。否则,还以为我们是抗税呢。”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不出人命。我们从县城办完正事回到桃阳后,我们就着手办这个事。”陈传书心诚地答应了。

“那我们一言为定!”关新众伸出一只巴掌,

“一言为定!”陈传书也伸出一只巴掌,接拍着关新众的巴掌。

之后,关新众高兴地对陈传书说,“我拿到雷管炸药和安置装备后,我就立马通知你,什么时候出发到县城,我们到时再商定。”

“好!你去吧,务必要多加小心。”

“你放心。我还要命哩!”关新众说着,离开陈传书的的住房。到车库连夜开着越野车前往十二公里之外的天口铁矿。

公元1995年7月29日,农历七月初三,星期六。距离陈思香投海自杀刚好十三天。这天晌午,关新众驾驶的那辆猎豹越野车从桃阳镇政府缓缓驶出,从青桃公路向青佛县城方向驶去。陈传书坐在副驾驶室上,他表情严峻。关新众从天口铁矿的铁哥们手中取来的八枚雷管和重达六十三公斤的炸药,以及一套完整的引爆装置,经过他巧妙而精致的伪装,被放在猎豹车的后备车箱里。

傍晚八点钟左右,车抵青佛县城。在陈传书引领下,越野车驶入青佛山县后花园。他们没在十四号别墅停车,而是向前驶到十五别墅一个小山坳才停下。他们双双跳下车。按照事先布下的计划,关新众下车取掉越野车的车牌,换上一块关新众多年以前在路上捡来扔在家里的无名氏车牌,然后上车把越野车掉头。陈传书则步行爬到他蹲点过的那座树木掩映的小山包,朝十四号别墅观察了望。此时已是夜幕初降,谭同岩那幢别墅二楼已经亮起了灯,和几天前不同的是,原来没亮过灯的三楼这晚几个窗户都亮着灯,说明三楼今晚有了住人。陈传书疑窦顿生,是不是谭同岩的儿子谭业风也在家中?除此之外,别墅的情况与他前几日观察到的没有太大的变化。十多分钟后,陈传书从山包上走下,回到车上,悄声对关新众说:“情况有点变。”

“什么变?”关新众问。

“三楼今晚住了人,楼内恐怕不止谭同岩夫妇两人。我们这一炸,恐怕要多炸死人。”

“到这时候了,你还考虑那么多。”关新众说,“炸两个也是炸,多炸死几个也是炸。常言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机会难得,必须按原计划进行。”

陈传书点点头上了车。

这时,关新众把越野车从小山坳驶回麻石路,在十四号别墅前停下。关新众坐在车上,陈传书跳下车去,朝里面望了望,又定了定神,才去按动岗亭门铃。

门铃响过,岗亭走出那位守门妇女。她从猫眼里朝外看了看,问道:“你们找谁?”陈传书轻声示礼答道:“我们找老谭——谭书记!我们是下面乡镇来的干部,是来找谭书记汇报工作的。”

守门妇女看是开车来的,脸上露出笑意,说,“是来汇报工作的啊!”其主人对她曾有过交代,凡是开小车来的,不能挡道,也不能多问,还要用微笑相迎来者。因为有时会碰上上面来的官员,一挡道有时就会误事。就算是下面来的人,能坐上小车的也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他们能找到他的私宅,肯定有事,而且经常是一些来家里送礼办事的。保姆始终记住主子的交代,二话没说,拿出钥匙把两扇钢化大门打开。

陈传书见她开了大门,就说,“谭书记今晚没有出去吧?”保姆说,“谭书记晚上一般不出门,除非特殊情况。他在家约了你吗?”陈传书顺口说,“约了,要不,你从门岗这里打个电话上去。”

她说,“我们不叫门岗。这是私宅,他们叫我守门的。我们没安电话。只要谭书记约了你,你们就把车开进去。你们要把车停在后院,谭书记有过交代,别墅前和过道一律不能停车。你们也可把车停进车库里,车库门现在开着,上面还有来客,等下要出去,我还没有锁门。”保姆说的来客,指的是谭家大儿子的未婚妻。小俩口今天刚从哈尔滨旅游回来,今晚那未婚妻在谭家吃饭,饭桌上曾对她说,等会儿要用车送她回去。

“好了,那我们开车进去了。”陈传书向她道了一声谢后,就爬上车。关新众忙把车开了进去。车沿着林阴道,从别墅前庭绕过,驶进后院。关新众迅捷地掉了个车头,把车退进敞开门的车库里。陈传书当即下车,人在后院拐角前站住,为关新众下一步行动望风。关新众也即刻下车,在车库里扫视了一遍,车库里三辆小车安然地停在那里。确定情况无虞后,关新众连忙开启后备箱,从上面拧下两只像篓筐那么大的“生日蛋糕”。一只是为防备不测而应付检查的,另一只是装有八枚雷管的引爆物,再搬下一个纸箱,纸箱上面是用桂圆做掩饰的,下面就是那包重达六十多公斤的炸药。两只生日蛋糕上的商标事先已经撕去了厂家和地址。关新众把装有雷管的那一只生日蛋糕搬到那辆日产丰田轿车旁,然后把雷管和那包炸药的引线和管道的电源接通,再捆绑到丰田车头下面的横梁上,左看右看,觉得就是现在谭同岩下来开车也难于发现车下有安置物才罢手。接着,关新众以娴熟的动作,又对安置物进行了操作,确保安置物万无一失,他才按了按引线和安置物上的最后一道开关,安置器上亮起了红灯,说明无线电的电源已经接通。关新众脸上露出了笑意。稍停片刻,关新众认为一切都很满意了,才把车开出车库,让陈传书回来关上车库的铁门。陈传书上车后,看了看表,这一程序才用去了十二分钟。陈传书对关新众说:“我们这么快就走,会不会引起那个守门人的注意?”关新众说,“你有时就会犯傻。我跟镇政府的车这么多年,有时跟书记、镇长们去拜会这些官员,从坐下到道别还不到十分钟,一杯茶都还没沾唇就走了。进到这些官厅十多分钟是十分正常的。”

“但是,我们没有上楼。”陈传书还是有点担心。

“这是晚上,快九点钟了。那个守门的妇人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上没上楼。她是个佣人,在官厅做事的佣人是不能跟踪来官厅的客人的。”关新众说,“刚才她无意中吐露了等下还有客人要出车,我们被碰上了就不好。眼下,我们只有赶快离开这里。”

陈传书觉得关新众说的有道理,心里暗忖:关新众这几年在镇政府已经历练的像条泥鳅了,难怪以前孟水贵镇长对他赞偿有加,爱不释手。陈传书不敢再多做停留,同意关新众立刻开车。

车到拱门前,守门妇人站在那里,问:“上去找到谭书记了?”陈传书在车窗前答道:“找到了。我们来时还没住下宾馆就先来汇报工作了,现在我们要赶紧下去找宾馆住下。”那妇人没再问什么,顺手开门让他们的猎豹车出去。车一出来,身后“恍铛”一声,两扇钢化门就关闭了。

车开出大约二百米,关新众在一个盘旋弯道旁停下,但车没有熄火。关新众把头伸出窗外,在道旁寻找有没有可作为安全掩体的遮挡物。看看前方有一堵几米高长有树木的山皮墙,关新众把车天到山皮墙下停住,拿出那个放在身上的遥控器,对陈传书严肃地说,“现在我只要启动遥控开关,你只要再按一下遥控器,片刻之间,谭同岩这幢我操他祖宗十八辈的官厅,就会成为一片废墟,他和他老婆即刻就会坐上飞机,炸的死无完尸。你敢不敢按?如果不敢按,就让我来按!”

陈传书接过那只遥控器,瞧着这只刚安上新电池的无线电遥控器神情紧张,心情也十分复杂和矛盾,但想到女儿陈思香被奸污而惨死于大海,他这复杂和矛盾的心情就都变成了仇恨,陈传书对着遥控器说道:“思香,父亲在今天终于为你报仇雪恨来了!不是我无情和没有人性,是残害你的谭同岩太凶暴,太无人性,不炸死他,我们难解心头之恨!”陈传书横下了心,咬着牙,对准遥控器按键按下了指头!!!

随即,只听见在他们身后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尤如夏夜的一声惊雷,地动山摇,天崩地裂,随着那轰隆声贯耳响声是一阵像砍倒巨树的哗啦撕裂声,令人明显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像是地震,像是有物体撞落地面的冲击波在山中滚过,向他们冲击袭来;越野车的车轮震跳了一下,似乎震离了地面再重重地向前移位了半步;山体墙的碎土纷纷滚落,在他们车后随之是一串硝烟从爆炸点腾空升起,划破着县后花园的山麓和山脚下青佛城的宁静。这声轰响不知震动了多少人,不知有多少青佛城人被惊动,不知有多少双的眼睛在顷刻之间投向这里?……

关新众双手紧紧把住方向盘,向车后投去一瞥说,“听这声响,看那样式,爆炸十分成功,非常的成功!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关新众眨了一下三角眼,老练地发动起越野车,以他平生最拿手的驾车技术连接盘旋而下了七个盘山弯道。越野车终于驶离青佛山,驶向城区大道。这时,他们在车上看到有几辆警车和消防车急急匆匆,或不知所以然地和他们的猎豹车擦肩而过,驶向他们来路的县后花园——那个充满罪恶、血腥的爆炸点!

很快,他们的越野车就行走在城郊美都村交接处的那条高速公路了。他们一路上风驰电掣,驶过两个公路交费点,只交钱,并没有人上车盘查。也就是说,警方此时还没来得及弄清爆炸案的来龙去脉,还没来得及在各个交通要道和路口设卡检查来往车辆或可疑对象。他们总算可以歇一口气了。

十五分钟后,越野车驶离了高速公路。从青佛城到这个高速公路出口是三十公里。而从这个出口出去到桃阳镇的柏油马路,这一段还有三十二公里。这三十二公里都是穿越在山间和青佛江上游的双桃河之间,其道路山岭盘旋,崎岖不平,一上一下,非常难走。车速只能放缓到三十码。关新众对陈传书说,“我们的车在警方尚未发现案情的追查时间里,不能还在公路上,我们如果能在十一点钟之前赶回桃阳,把车收入车库,任何人都查不出此案是我们干的。不过,前方百山岭下还有一个可设查的收费站。”关新众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只要过了百山岭收费站,一切就安全了。”

“到百山岭还有多远?”陈传书目视着车灯照射的灯光,屏住呼吸问。

“还有十六公里。像这样的速度起码要走二十分钟才能到达百山岭下。”关新众回答说。

陈传书的神经再一次提紧,脸上现出慌张的神色,望着在他身旁不时转动着方向盘的关新众,觉得关新众这时的神态却是出奇的镇定,他一点也不被刚刚那惊心动魄的爆炸所震慑,还不时吹了一下口哨。这让陈传书闪过一个久违的记忆,想起几年前自己的妻子谭蕾、孟水贵也是坐的这辆车,在距青佛城十几公里的高速公路翻进路边甘蔗园的情景,谭蕾和孟水贵双双受伤,而孟水贵伤的最厉害,断了几根肋骨,而关新众却安然无恙。以前,陈传书总以为那是一次意外事故,通过今天和关新众的“合作,”亲眼目睹发关新众这种临阵不惊,泰然若定,陈传书终于明白,那次车祸完全是这个满脑子坏水的关新众一手制造的。包括孟水贵从此走下坡路被举报,被审查,落马调走,都是关新众在暗中做手脚。现在女儿的深仇大恨已报,他可咽下了一口气,但一想到关新众在此之前向他提出回桃阳要对那个叫叶保的男人——那个他不曾见过的、谭蕾的新情人打击报复的条件,他心里的紧张再次提到嗓子眼,而且刚才的爆炸案,像关新众这样的人是很难为他保守秘密,时刻都有可能东窗事发。陈传书想着想着,一种新的恐惧占据了他的整个心头。脑子里不断出现孟水贵病痛缠身的身影,女儿陈思香惨死海滩的悲凉情景,还有儿子陈思勇一脸稚气的复仇样子,谭蕾怀着两个月的身孕的画面不时重复叠现……而这一切都与身旁这个魔鬼一样的关新众有关。虽然他帮助自己除掉了谭同岩,但他所做的根本无法弥补他的罪孽!陈传书不时看看转动着方向盘的关新众。

十几分钟很快过去了。越野车终于爬上了百山岭,开始沿着山岭向岭下盘旋而下。陡峭的绝壁在车灯的照耀下狰狞可怖,路右边是悬崖,悬崖下是双桃河,刚才在青佛城县后花园那惊魂的一幕,那凄冽的轰隆巨响,让陈传书心跳再次加剧。但只在这一瞬间,陈传书突然近身向关新众扑去,双手紧紧抓住关新众转动方向盘的手。关新众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越野车已经失去控制,冲出柏油路面,冲出路旁,冲向悬崖,飞落几十米高的双桃河谷里!……

事发第二天晚上,当地青佛县电视台播出两条新闻。

第一条是县后花园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重大爆炸案。十四号别墅被炸毁,夷成一片平地,别墅主人一家四口在爆炸中身亡。警方于当晚介入此案,经初步勘察,该爆炸案是主人放在楼下车库的汽油引爆的。电视画面是夷为平地的一片废墟,和四具身首难辨的尸体。

第二条是在该县百山岭第一百五十三号公路上,发生一起车毁人亡的重大交通事故,桃阳镇一辆牌号为青A——1647532的猎豹越野车发生车祸,掉落山岭下潭涧,司机和另一名镇政府干部窒息车内,当场死亡。警方是在今早八点钟才发现的。车祸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之中。画面是翻进河谷的越野车和横躺在河岸的两具男性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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