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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叶保目送着谭蕾乘坐的越野车,向桥头方向的公路绝尘而去,他知道谭蕾今天可能要进货去了。叶保这才发动摩托车到下面的税收征收点去收税。

叶保去的征税点叫双阳,离桃阳镇五公里左右。双阳村周边还有个阳、小阳、石阳、石鼓四个村庄。这几个村庄都分布在天口铁矿的矿区之间,村民大都以铁矿业为生。双阳是介乎于这四个村庄的中心点。一条铁路从双阳村头穿过,一条通往天口铁矿的的公路和另一条通往桃阳镇之外的乡、镇的县际公路正好也在双阳村头交汇,形成一个十字交汇口。南来北往的汽车、运矿车等车辆都要从这里经过。十字路口两边也就自然形成沿街街面。当地村民开设有烟、酒、饮食等各式小商铺,供路过的车辆购买和食用。五个村子的村民除了五天一集到桃阳古镇赶集购买之外,平常都就近来双阳十字路口的小商铺购买。因而在乡镇就把这种不是集子,但商铺相对集中的地方称为一个点。而有商铺买卖就得收税。以前,这种商务经营税统归税务所收取。1993年各地设立了地税局,乡镇税务所相应设立地税所与国税所加于区分。国税所人员收的是像天口铁矿、水泥厂、煤矿、炼铁厂之类的的企业税源较大的税,而像双阳这样的小店铺就由地税所负责征收。叶保调到桃阳税务所实属地税所编制人员。叶保真正的工作职责就是到这样的小店铺来收税。

叶保午饭就在双阳吃。收完双阳这些小店铺的税之后,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路过谭蕾的日杂点,叶保停下摩托进了店,店里只有歪嘴风龟一个人,谭蕾还没有回来。歪嘴风龟要叶保小憩聊聊天,叶保说还要到银行缴款就离开了。

吃完晚饭,叶保在住处窗前了望,并没见清早出去的越野车在木阁楼前停下。店面早已关门,估计歪嘴风龟也已回去他在桃阳的农家。一直到十点钟,那辆越野车终于回来了。夜色中,叶保看见谭蕾和那个司机从车上走下来,然后二个人从车上卸下一些货物,又往店里搬了一会儿。搬完,谭蕾关好了店门,越野车才开走。

叶保看见谭蕾一人从左边门进去,门随之就关闭了。稍会,木阁楼角谭蕾住处的灯亮了。灯光从窗户玻璃透出来的瞬间,叶保心里也好像被那灯光照亮。多日的企盼,终于在那道划破夜空的灯光中看到了希望。但这种希望似乎很短暂,不到一个小时,灯光很快又熄灭了。黑暗和寂寞又重新降临给了他。

叶保又艰难地挨过一小时。

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

叶保见对面街上已没有行人。他终于坚持不住自己,下楼走出税务所,从后墙那扇木门拐出,走下河坝,借着夜色和街上路灯映来的微弱光影,叶保在桃口小河摸索着河面凸立的“石跳”过河。小河水面闪闪烁烁,恍恍惚惚。叶保不敢露出声色,爬上对岸的护河堤石坝,又蹑手蹑脚走过那片圩场街道来到谭蕾的木阁楼下。四处静悄悄,谭蕾的木阁楼更是没有一点声息,借助街下面一盏昏黄路灯的光线,只能看到黑夜里木阁楼依稀的轮廓。

老旧的木阁楼是依趴龟山脚和桃口小河沿河而建的。楼背后是个大陡的山坡,古人用长长的大石条砌就的一堵乌黑的绝壁,直顶到木阁楼的楼角。说实在话,面对这有点阴森可怖的石墙绝壁,叶保真想往谭蕾的木阁楼喊她下来开门,但他不敢喊。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总是怕被人发现的,哪有喊的?

叶保没法,在木阁楼走廊下轻步来回徘徊了许久,终于走到木阁楼右侧的楼角,认真审视一番后,他发现,楼角与石墙交接处有一道缝隙。缝隙下面是水沟,直通到木阁楼的背后。但缝隙太窄,叶保用身体测试一下,身体正面根本无法通过,只有用侧身才能挤进,而且必须是半趴下身才能侧趴进去。情欲难禁,想到楼上的女人,叶保义无反顾,就侧身趴着,像一条癞皮狗那样朝缝隙趴挤进去。脚下的出水沟臭气烘烘,污水浸过他的皮鞋,皮鞋一下子就成为水鞋了,绝壁上胡乱长出的的山草横割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楼角墙基潮湿的泥土和灰尘从他趴进的头上纷纷掉落下来,似乎还有虫子落进体内在叮咬……这样,叶保大约侧趴五分钟,人终于钻过这条十二米长通往爱情通道的缝隙,钻到木阁楼的后背。

后背就是此前叶保那天有意侦察过的那个长着杂草和乱木丛生的小园。真是绝处逢生啊!没有被那条窄小的缝隙卡在里面!当叶保站在小园里真为自己感到绝处逢生的幸运。他抬头望去,小园里有两棵老棕树,一棵老桂花树,一棵老桃树和那棵曾引起他注意的老梨树。夜空中,依稀可见那棵老梨树的树冠覆盖着那间藏有棺木的货物仓库的房顶,有枝桠伸到木阁楼背后的栅栏和窗户!啊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叶保随即攀上那棵老梨树,沿着错落长出的枝桠从货仓房顶越过,快接近木阁楼,人正要往木阁楼栏杆上攀抓时,人一不小心,在树桠上踩了个空,一脚落在仓房顶的瓦片上,刹时,发出一阵瓦破的声响。在夜深人静时,那瓦破声显得格外的凄冽。这时,木阁楼内的灯亮了,叶保踩空的那只脚重新收到梨树枝桠上,一个猴攀,正好抓住木阁楼栅栏上的木窗棂上,然后用手使劲撑开那扇关闭的木窗户。“嘣”的一响,窗门被撑开了,他人一跃,从窗户钻进了木阁楼里。落地的响声再次惊动了开灯后的谭蕾,屋里随即传出谭蕾的惊问声:“谁呀?……”

“是我——叶保呀!”声音传进里屋。

穿着内衣内裤睡衣的谭蕾,似乎听辨出是叶保的声音,但还是再问了一声,“你是叶保?你这么晚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是我!真是我叶保,我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叶保循声回答,他以为自己是站在木阁楼的走廊,实际上是已经站在谭蕾的厨房里。

谭蕾一时惊惶失措,忙去开启后门,一看,叶保站在厨房里,谭蕾忙问:“你是爬窗户进来的?”叶保指着被他撑破的窗户,说,“是的!我不敢喊你,只能从这里钻进来。”

“你呀,你呀,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干这么蠢的事!”谭蕾忙把一脸惊喜又是一脸沮丧的叶保迎进房里。灯光下,叶保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布满尘屑、泥灰、青苔、蜘蛛丝,污头蓬面,黑不溜秋,已不成人样,煞是滑稽可笑。

谭蕾望着叶保这一身,顿时明白他是如何从通水沟的缝隙钻进来的,她生气地怪道:“你怎么能这样?要是被人发现,把你当贼打扮,你将如何是好。再说了,我对你嘱咐过,你不要到我这边来,你却……”

“我是太想你了,才这样铤而走险!”叶保打断谭蕾的话说,“可我昨晚约了你,你却失约。我只能行此下策了。”谭蕾仍一脸错愕,“你昨晚是约了我,但你没看到我今天那么早就要往县城进货?我是爽约了。你以为我今早没看见你?——我是有外人在,只能装作没看见你,没和你打招呼。我晚上十点钟回来,第一眼就看见你站在楼房窗台看着我这边。我知道你想我。但搬完货已经快十一点了,太晚了,我人也太累了。再说,我们今晚也没约好,我怎敢唐突过去找你。我知道人在相思的日子非常难过。看到你那么晚灯还亮着,我心里也很难过。我原是打算明天晚上到你那儿去。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今晚这么晚却采取这种过激的、鲁莽的行动。”

谭蕾看着叶保一身黑不溜秋,像一桩炭人那样立在她的面前,觉得爱情真是一剂奇怪的药,爱情使女人变得更加聪慧、敏感,而让男人往往变得比原来愚蠢、痴呆。多少男人在爱情面前失却了先前的智力,变得难于自控,愚不可及,往往会干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傻事。这究竟是爱情的魔力,还是被女人迷惑而失去了男人原有的灵性?谭蕾不明白,她嗔怪地摇着头,走出睡房,去卫生间拿出一条湿毛巾,又转身回来对着呆立在那儿的叶保,说,“你呀,别犯傻了,赶快去擦一擦头上的青苔、尘埃和蜘蛛丝,这一头一脸,黑得像个刚从矿井上来的采矿工,等下,你得去后面卫生间洗一下澡。”

叶保接过毛巾开始擦拭起自己,从擦拭的湿毛巾变成黑毛巾,可见他头上和脸上有多黑。特别是看着脚下皮鞋成为一双水鞋和泥泞之鞋,想着刚才像狗一样钻进那个狗洞似的缝隙,他能想象得出当时自己有多么狼狈,心里也暗暗为今晚自己鲁莽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好笑。但为了眼前这个女人,爱情已经完全冲昏了自己的理智。虽有点后悔,但更多的是庆幸,他忽然记起一本自己看过的书名已经忘记的外国小说里的一名话:“真正的情人是从狗洞和窗户爬进来的。”也许,今晚自己就是这样。

叶保擦拭完,把已经变成黑抹布一条的湿毛巾递给了谭蕾。谭蕾拿过转身出去,卫生间里传出谭蕾抖洗毛巾的水声。这时,叶保才看清木阁楼内的情景。

谭蕾的木阁楼原来是分里外两间。与底下门面不同的是,门面是深筒间,一贯到底,而楼上则是横隔开来。谭蕾睡在里间,外面还有一间,隔开的杉木板开有一个两间相通的窗和一扇门。从窗口望过去,外间还放有一张床。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木地板更上擦得锃锃发亮。屋内有一台二十五寸的松下电视,一台三洋三用机和一套带有两只长音箱的飞乐牌音响。对着谭蕾的睡床墙上贴着一张越剧《梁山泊与祝英台》的彩色剧照。床上一条绣有龙凤呈祥的被面半掀开着,显然,那是刚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声而惊魂甫定急剧下床留下的的痕迹。

叶保走出睡房。睡房外面已开着明亮的灯。叶保这时才发现,刚才自己破窗而入跳下的地方,原来是厨房,是由木阁楼原来的走廊改建的。早先走廊与木阁楼是一个整体,也是铺设杉木的地板,但改建后已在上面铺上了水泥板。走廊是一长溜的长方形,面积不小,有二十多个平方,分设有卫生间和厨房两个隔间。门口是一条通道,通道上放有一张餐桌,和几只小方椅,显然,通道被充分利用而作为小餐厅了。通道外面就是楼梯。楼梯口处是用木板隔成一道木板墙,右边安有一个进出的门。门上那只虎头锁十分耀目,似乎在告诉叶保,即使今晚木阁楼下那扇门没有关闭,他能从楼梯进来,但自己没跟谭蕾约定也进不了她的木阁楼。只能在楼梯口干瞪着眼,或者不顾被同幢楼的人发现而喊门。想到这里,叶保庆幸自己能选择从楼角钻下水沟,爬窗进来还是十分正确的。爱情使人犯傻,但也使人富有冒险性。

叶保看着被撞断的木窗梢头,看着自己一身的尘土和泥巴,不觉笑出声来。这时,谭蕾已洗净毛巾走出卫生间,对他说,“去吧,洗一洗。”叶保就进去了。当水喷头涤去身上的污物,鼻闻冼澡液散发出的香味儿,叶保觉得不管自己今晚如何鲁莽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现在谭蕾的面前,但今晚终究能和心上人在一起而感到欣慰。

洗完进到屋时,谭蕾已把他那双皮鞋拾撺干净,摆放在门内,叶保趿着拖鞋走到床前。谭蕾关好后门看着洗净一新的叶保,说,“这才像个人样。不过下不为例,以后你再用这样的方式进来,我也不接纳你。这样三更半夜,爬墙过壁,要是从屋顶掉下去摔坏了,如何是好?”

叶保羞愧地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这时才又记起,“那被我踩坏的库房房顶的瓦片怎么办?”

“怎么办?”谭蕾故意激他说,“你明天拿个楼梯来亲自把瓦片铺好——”

“这行吗?……”叶保摸着自己的头犯起难来。

“不行——就让屋顶留一个洞。”谭蕾看着叶保犯难的样子,伸手戳了一下叶保的脑袋,嗔笑着说,“你呀,真是傻得可爱。还真的来铺瓦片,那不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的事啦!”谭蕾说,“我明早叫老蔡来,上屋顶重新铺一铺瓦。”叶保转忧为喜,也笑了笑说,“你不怕老蔡会问瓦片为什么会被踩破,那不坏了事。”

“他不会怀疑的。真的怀疑,问了,我就骗他是夜里发疯的野猫牯从石壁上跳下来撞破的。这不是春天吗?正是野猫牯叫春发情的季节。谭蕾会心地笑出了声,说,“要是今晚你这头野猫牯从屋顶掉下去伤坏了,那才真的坏事哩!”说着去开三用机和音响,放的磁带是一盘港台音乐《万水千山总是情》。声音放的很低,但屋里立刻洋溢着温馨的气息。谭蕾走过来,把叶保搂抱着上床,亲昵地对叶保说,“说实话,刚看见你是爬屋跳窗进来,我是十分生气的。但生气后又想,你是这么不顾一切地爬进来和我相会,我又感到你是多么的爱我,我所有的生气又变得很感动。一个女人能这样地被爱是多么幸福的事。”

“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这份爱,我也感到很幸福。”叶保掩在谭蕾的怀里,泪流满面。说句心里话,他还从没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恸哭过,在初恋情女范艳彬那儿没有过,在现在的妻子李庆华那儿当然更没有过。是的,自从和这个女人有了肉体的亲密接触的夜晚之后,这么些天来,他在窗前,在税务所大门口,在桥头,在供销社圩场上,在一切能看到她身影的地方来看她,观望她,审视她和了望她。自己是多么的为她着迷,仿佛她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中心和全部。她的身影时刻都在他的眼前和心里浮动。他感叹,在自己的生命里还能遇到这种能让他牵肠挂肚,寝食不甘的爱情。虽然这爱情对他来说是如此的姗姗来迟,相见恨晚,甚至是出轨,有点不道义,但人的一生能遭遇到一次,就不枉来到人世一趟。他激动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嘤嘤地哭出声来。谭蕾听到他的哭声感动不已,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热泪,泪水浸过她的掌心、指尖,浸润着她的心田,让她震颤。她紧紧地拥住他,抚慰着他说,“亲爱的,别哭,别伤感!我能感知到你对我的爱!”

爱别人是幸福的,而能被人感知到爱更是幸福中的幸福!叶保用手轻轻地抚摸她那只被他热泪涸湿的手,珍爱地来回搓揉以紧紧地抓住仿佛怕丢失一般。谭蕾伏下脸去,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静静地倾听着他热烈的心跳和来自他雄性血液流淌的脉搏声息。接着昂起脸注视他那双潮湿的眼睛,她发现他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鲜红鲜红的,那是因爱她而无眠的煎熬留下的印迹!在她眼里,他这双眼睛变得温存,因温存而变得更加的俊美。她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因爱她而在她怀里嘤嘤恸哭,因爱她而流淌热泪,因爱她而煎熬得发红的双眼——在丈夫陈传书身上没见过,在孟水贵那儿没见过,在关新众那儿没见过!她感动得无以言说,心疼地凑上双唇,用舌尖去舔净他眼睑、脸上的泪水,甚至异想天开能用她的舌尖去舔净他眸子里鲜红的血丝,以此来回报因为自己昨晚的失约而造成他饱受爱的思恋和煎熬的痛苦。叶保被她这爱的抚慰和舌舔变得更加的激动,原本被泪水洇湿的双眼因此变得更明亮了,它们似乎在无语地告诉她,他懂得她的爱。她说,“你流泪的眼睛很晶美,晶美得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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