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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AM 10 : 40(1)

1

“多少钱?”

有着少女般自然卷翘发梢的年轻女子从香奈儿的化妆镜里端详脖子上的项链。

“六十五块。”

“那么贵?”

“已经很便宜了,925纯银镀白金,货真价实。”

女人想了想,掏出皮夹。

六年前的蔷薇园只是一家店面很小的茶餐厅,那时候,喜欢吃港式料理的人不多,中午几乎没有一个客人。

餐馆生意不好,却让摊贩捡了便宜,一到中午他们便聚集在蔷薇园的门口做买卖。据说,后来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气,蔷薇园才最终发展成本城最有名的一家港式料理店。

蔷薇园从一楼搬到顶楼,继续俯瞰摊贩们的世界,慕名而来的食客也仍然需要穿越地摊的层层包围才能进入美食的天堂,他们不约而同地猜想,也许有朝一日,蔷薇园的老板会再次把一楼的店面买下来,然后再低价租给那些同样生意越做越大的小商贩。

买项链的女人在大厦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少顷,一个手持香水百合的男人迎面走来。

女人接过鲜花,男人赞美着她的项链,他们相互依偎甜蜜地接吻。

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与这对恋人互不干扰地共享着同一种存在。

此时,闹市区的另一边,有警车的蜂鸣声逐渐逼近。

2

8点多的时候,一个年轻女人猝死在车轮下。

这是一个无处不酝酿着谋杀的年代。

罗世玄心想。

他看见了女孩是如何把那女人推到马路上去的。

她才是真正的肇事者,司机和行人都被她愚弄了。

当时,刘疏影也在场,为了赶去桓山路的唐韵茶坊下棋。

罗世玄估计这盘棋最起码要下到中午,所以他们决定一大早就出发。

正当两人站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车祸发生了,罗世玄不晓得女孩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几分钟前,他还饶有兴趣地注视过她,她身上的那件质地精良的粉红色连衣裙相当引人注目。罗世玄觉得女孩慌乱害羞的举止有些做作,让一直不自觉流露出的那种特别幼稚也特别偏执的古怪气质更加明显了,这便是罗世玄选择她作为对象的原因――一个青春稚嫩毫无风情可言但同样有些捉摸不定的女孩子一定能引发刘疏影的好奇心,让她搞不清楚罗世玄对这样的女孩也会感兴趣的理由到底在哪里?

刘疏影和罗世玄一样,事不关己地将救护车、警察以及混乱不堪的现场丢在身后的马路中央,一分钟也不想耽搁地大步穿越了人行道。刘疏影在一只脚踏上对街的当口,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见她想看的。

耸动的人群像工蚁般迅速地聚拢,刘疏影只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衬衫雪白长裤的英俊男子对她笑了一笑。

他在等什么呢?

刘疏影转念一想。

可惜,罗世玄没看见那个男人在对自己微笑,虽然车祸发生前的微妙挑衅输了几分,但还是能够马上就赢回来,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十分钟之后,他们俩如约坐在了唐韵茶坊靠窗的一个僻静的位置上。

罗世玄要了一壶龙井。

刘疏影要了茉莉花茶。

侍者平整地将棋盘摊开,黑白分明的椭圆形玻璃棋子在打开盒盖的霎那被惊醒了。

“开始吧。”

她点了一下头。

两人对视一秒,同时将手插进棋盒。

终于要开始了。

罗世玄沉着地深呼吸。

终于要结束了。

刘疏影略感不祥地轻吁。

其实,这场对弈从他们相识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

直至结婚6周年的今天。

这盘棋,注定要成为一场永不落幕的幽闭战役。

3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罗世玄的眼帘在蓝灰色的烟雾中若启若合。

“一个娇媚乖张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呢?我又是个怎样的男人?”

刘疏影笑起来,没有声音很轻率的那种笑。

“一个虚浮作假自作聪明的男人。”

罗世玄第一次遇见刘疏影,是在一个时尚贵族的社交酒会上。

时间正是6年半之前的今天。

那是一个由装饰艺术家发起并操办的酒会,因此,展示各位名家最新的装饰艺术品也是酒会的卖点之一。到场的人很多,文界、商界、娱乐界,以及社交界各路名绅淑媛,该来的都来了。

罗世玄和刘疏影还很惬意地周旋在无缘相识的前半场酒会中时,并不知道对方其实就是旁人口中正津津乐道的那两个近来颇受关注的人物。

28岁的罗世玄非常英俊,刘疏影还没有听到周遭的女人们用“帅”这样的俗气字来形容他,尽管这个字更符合他的年龄。她们总是用一句相同的话来评价:“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非常英俊。”刘疏影想,她们之所以说他英俊而不说他帅,可见他还是有点品味与气质的。据说是哈佛的高材生,父母在荷兰有庞大的产业,而这个后生可畏的独子,回国没几年就创办了罗世药业集团公司,出任总裁,公司不到5年营业额就直升上亿,目前正打算投资化妆品。不过,刘疏影和那些不厌其烦推敲他背景与财力的女人可不同,她对那些东西没什么感觉,只是,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仅连个像样的女朋友也没有,而且还相当不屑于惹花捻草的就很有点意思了。

伪君子。

绝对标准的伪君子。

刘疏影不相信传言,从一开始就不信。她觉得这些明星淑女的情商很有问题,她们大可不必远远地聚集在角落里莺莺窃窃,与其卖弄可亲而不可近的莫奈样,还不如当下就追过去来得比较实际。或许,他真是个清傲又自命不凡的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个人就在这里。

刘疏影面无表情地思索着,用品尝香槟的动作来掩饰悄然搜寻的灵巧瞳仁。

可是,在哪儿呢?

她依旧尚未发现他。

MELODY

美妙的旋律。

罗世玄接过托盘上的酒杯,继续微笑地聆听那些艺术家们对刘姓MELODY小姐的讨论。

罗世玄已经前后转了几个圈,很奇怪这些习惯了左拥右抱的男人在提到她的时候都显现出极为少见的忠诚,一种男性之间才有的,对同一个女子的欣赏达到绝对共识的忠诚,其评价也大都无外乎一句同样模棱两可的话:“一个时时让人感到惊艳的奇妙女子。”

他们用了惊艳,而不是性感,至于奇妙,也自然与美妙有着截然不同的蕴意。

听说是个年纪轻轻就阅历丰厚的女人,父母是外交官,从小就游历于世界各地,在欧洲主修的专业涉及文艺、美术、公关、设计,累积多达十余种,并先后从事服装设计、广告和形象策划等许多职业。她和罗世玄一样,也是前几年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里的,先是在市中心的最优地段开了一家名为MAYBE的以时尚女性沙龙为主题的特色酒吧,掀起一股女性私人PARTY的风潮,然后又用自己的名字创办了MELODY餐饮策划有限公司,专门为各大酒店以及高级连锁餐厅、PUB、CAFE出谋划策。

罗世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她会是一个对陌生男子兴味索然的极其自律的女人。

女权主义者。

绝对标准的“闷骚型”。

他从一开始就认定她是这样的女人,内敛是假的,挑剔也是假的,他们所说的从骨子里透漏出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气质就更是掩盖情欲主动权的烟雾弹了。

男人判断女人实质的真理中,关于此类女子的注解是:越是有艺术底蕴就越容易为艺术献身。这就和品质上乘的“男人”对她们来说也同样被归为“艺术品”那一类一样理所当然。

因此,她必定是性感、聪明、永不满足的,否则,她要如何在那些男人眼中永远保持她独有的“惊艳”与“奇妙”呢?

对这位MELODY小姐,罗世玄到是越来越有兴趣了,原因并不在于她辉煌的家世背景,而是罗世玄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将她降服在自己的手掌心?

她可能就在不远处。

罗世玄第一次对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女子产生自鸣得意的感觉。

她有多少机会看见我?

我又有多少机会能看见她呢?

他慢慢地从男人堆里退出来,独自往展示厅走去。

就在同一时间,无聊的刘疏影也正缓缓地往同样的方向靠近。

就这样,无巧不巧地,在一只形状抽象到近乎丑陋的陶艺前面,他们终于看见了彼此。

不知道为什么,罗世玄在第一时刻就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们刚才说到的那个MELODY;而刘疏影也毫无疑问地确定,站在展架后面的那个高挑魁梧的青年就是她们繁复议论着的那个罗世玄。

六个月之后的一个星期天,他们在相同的宴会厅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忠诚的艺术家将吸引他们相遇的那只不晓得能拿来做什么用的抽象陶艺送给MELODY做结婚礼物。

可爱的女明星订做了6层的婚宴蛋糕送给罗世玄作为告别的纪念品。

大家都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对像他们那样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了。

所谓标准的一见钟情,也莫过于此。

4

“任何事情,一旦追究起原因和结果就变得不那么有趣了。”

“那可不一定。”

“爱情总是有原因的,婚姻总有存在的理由,我不过想知道维系我们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刘疏影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问题。

“你说呢?”

罗世玄不以为然。

“我为什么要娶你?你为什么要嫁我?我们为什么要永远纠缠在一起?”

她又笑了,呵呵呵听上去挺诱人。

他忽然很想成为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不是丈夫的那个。那么他便可以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嘴唇阻止她继续这样笑下去。

情人、伙伴、奴仆。

只要不是丈夫。不是那个乏味的终身伴侣,怎么样都可以。

“你娶我是因为你以为你就是那个能一手掌握我的男人。”

“你嫁我不也是因为你觉得你才是最有资格得到我的女人么?”

现在,算得到了么?

又有什么能证明你完全掌握我了呢?

罗世玄和刘疏影无言以对,只得暗自揣摩。

他们已经习惯沉默,仿佛谁打破了它就等于全盘皆输了似的。

一对势均力敌的男人和女人。

这奇特的平等与抗衡,在他们婚姻开始的时候便一目了然。

刘疏影心想,认识罗世玄不过是个潜在好奇引发的偶然,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他们都太相像了,这样的男人和女人,会有什么爱情?又能有什么爱情呢?

罗世玄也常常思考这样的问题,尤其是在新婚的蜜月期。

他吮吸着妻子软绵绵的红唇,抚摸着彼此敏感强烈的身体,估算着这样的激情与花火大约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消失。

那时的感觉还是很新鲜的,情绪也好,肉体也罢,但是,这新鲜总会过去的,就连这点,他们也有着同样的共识。

豪宅、香车,美貌、事业,无一不缺无一不等,正因为如此,两人的共同生活也好像变得可有可无捉摸不定起来。

刘疏影喜欢住在郊外自己的那栋四面环湖的小别墅里,她觉得那是很适合自己培养灵感的地方,罗世玄其实也挺喜欢那里,却从未让刘疏影觉察,他每周总有一半的时间要回到离公司很近的自己的小高层里忙些自己的事,刘疏影从不过问缘由,她将其视作成功男人理所当然的栖息地。

然事实上,那小高层里到底有没有另一个女主人,始终是她心墙深处最沉重的警惕。

当然,她从未让罗世玄洞悉到这点。

良好的姿态,是罗世玄和刘疏影婚姻里最为重要的一环。

谁站得高,谁就能将对方看得更远也更清楚,从而才能及时掌握到有关他(她)的一切。

罗世玄依旧喜欢时刻保持光鲜得体极有魅力的绅士模样,就连和他一起在街上随便遛达,也会引来无数女人的侧目。都是些相当漂亮的女人,这种行为使得刘疏影的大脑时常缺氧,产生出身边这个已为人夫的男人实际和婚前并没有任何实质性区别的错愕感。

他总是对那些女人抱以细腻的、好感式的招牌笑容,他乐于此道,自以为有礼有节,可是在刘疏影看来,那无疑是对自己最过分的炫耀与挑衅。

“你并没有真的拥有我,且永不可能真正拥有。”

刘疏影从来就没有从这样的阴影中释怀过,几乎是本能地,好像每天需要吃饭睡觉那样。

相遇时没有、结婚时没有,未来估计也不会有。这让她感觉很糟,说不出地绝望,仿佛,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引发她终身难以磨灭的善妒的魔力,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永远无法摆脱那种狂热到全无克制力的女人的占有欲。

占有,占有,一丝一毫都不可放过。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财产、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确定是自己的。

可是,要怎么证明?拿什么来证明呢?

刘疏影不止一次蜷缩在别墅的长椅上苦思冥想。

她不信任他,从来就不信任。

因为害怕,怕一旦信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事实上,同样地,罗世玄也很怕去相信刘疏影――

一个与镜子里的自己近乎重叠到天衣无缝的女人。

对罗世玄来说,刘疏影是一弯永远处在动态中的流水。

酒会、PARTY、艺术沙龙,画展、影展、服装SHOW,没有一项少得了她。

婚后不久,有整整一个月,她每天晚上都打扮得光彩照人去赴宴。

刘疏影从未主动邀请丈夫同行,即便请了,罗世玄也必然是要拒绝的。他表现得相当大方,并很自然地将其视为她工作的必需。但实际上,罗世玄的内心一直暗暗困惑着,那夜夜围绕在妻子身边的陌生人,和自己相比,到底有着怎样的面孔与身份呢?

她仍然是宴会上最美的女人么?

她在那里肆意展露自己的时候,男人们又会怎样议论她呢?

有多少人知道她已结婚?又有多少人在盘算着将她占有的可能性?

罗世玄无法停止这样的问题。

它们通常是接二连三,环环相扣地排列在脑海里的。

而她永远若有似无又得天独厚的姿态,似乎让那些问题都成为了毫无意义的自问自答。

应该是很享受的吧。

罗世玄只要一看到她醺醉性感的粉颊就会忍不住这样想。

或许,还有个隐身的情人也说不定,无论婚前还是婚后,那个人都会比她的丈夫还要从一而终,到老到死都不会离开她。

这让他逐渐厌恶起自己来,不理解为什么会在这个从一开始就自信能牢牢抓在手里的女人面前如此神经质?

她是我的,我娶了她,我是她唯一合法的男人。

可是,要怎么证明?拿什么来证明呢?一张证书也只是一张证书,不代表任何意义。

他很想审判她,把她从某个舞会男人的怀里抓回来,或在某个偏僻的旅店里捉奸在床。

这种想法让罗世玄找回了一点成就感,一点点身为丈夫却永远无法掌握妻子私人世界的、情欲与自信交织在一起的、相当刺激的成就感。

莫名而又痛苦。

真的很痛苦。

困在如此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囚笼里,怎么能不痛苦?

无法占有最想占有的人,无法操纵最想要操纵的欲望。

剩下的只有饥渴,无穷无尽,永不满足。

于是,他们只能无所不用其极,将猜忌与怀疑、较量与防守的游戏继续下去,将暧昧虚华的私生活磨炼成充满风情与挑逗的毒药。

如果连它们都没有了,那这场歇斯底里的爱情也就永远失去了所谓的开始和结束。

5

“要出去?”

“嗯。”

“你也是?”

要去哪儿?和谁一起?

她一边戴耳环一边想要从他古龙水的气味里嗅出点什么来。

这么晚,是赶着要去见什么人?

他一边系领带一边琢磨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她的礼服拉链弄坏。

两人同时走到玄关穿鞋。

“可能会很晚,累了就先睡吧。”

然后,同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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