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个的村民们,都纷纷的在左老么家门口的草地上坐下,紧盯着水若惜带来的那些人,也不给大伙继续溶铁。
水若惜也让大伙都坐下,与村民们对视着。
左老么的老伴,携着姐姐坐在一旁去,她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左老头,话虽然说得那么绝情,但是真正有事情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关注着左老么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家仍然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对望。
突然,一位少妇喊了一声:“他爹,咱们大宝发烧了,头热得很呢,你赶紧去找点水来吧。”
大家“嗬!”的一声,都盯着那位说话的少妇,她怀里正抱着一位大约是一岁多的宝宝,一脸的愁眉不展,又是抚摸着宝宝的额头又是在拉过身上的衣服把孩子包得更严密。
这时,一位老妇人上前去,抱过孩子看了看道:“哎哟,我的大孙子啊,今儿个是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
“啊,我儿子也发烧了!”
“我女儿也发烧了!”
“作孽啊,这可是怎么啦,我家两个乖孙都发烧了。”
这时,好些村民都在惊呼着,一下子,发烧像是会传染般,慢慢的那些孩子都发烧精神乏力了。
“都是左老么!是他违背诺言,所以连累村民的,我们要杀了他!”
“对,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一时,村民的情绪高涨起来,还有几个上前去想拉左老么。
“都给我安静!”钟叔吼了一声。
“我早已经给大家说过了,你们现在很多人出现了乏力,疲倦,还有发烧,口干,再晚两个时辰,便会有人倒下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时间会引证一切的。”钟叔继续说。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有一个人倒了下来,那正是之前钟叔给把过脉的那位十九岁的年轻人。
一下子,大伙都安静下来了,望着地上躺下的那年轻人,再看着钟叔,脸上满是惊慌,还有对于死亡的恐惧。
“大夫,我给你跪下了,你一定要救我儿子啊。”年轻人的娘又来哭哭啼啼的,拉着钟叔。
“怎么样,这下你们看到了吧?如果你们再不赶紧就医,一会更多人倒下时,就来不及了。”水若惜这时拿出她的女王范,望着村民们说。
说话间,“啪啪”两声,又倒下两名年轻人。
一种对于死亡的恐慌袭击着人们,大家都跪了下来,对钟叔说:“神医,你救救大家吧!”
“好,都排好队,把病况严重的先带上来,所有人不得争,不能插队,不然到时候更乱,更不利于神医给大家瞧病。”水若惜上来整理着重秩序。
大家都乖乖的照做着。
钟叔安排几个人,去各家的鸡圈,猪圈等,把死鸡死猪之类的东西,都搜出来全部烧掉,再在家禽圈里洒上石灰,还找些消毒的药草,在各家各户烧烟,用熏烟来消毒,那边还安排人给烧了一大锅药水,一个个的分发下去,人人都必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