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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这一行,浩浩荡荡的到了萧王府,却落得这样的结局,众人各自散去,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晓。

何青和逸风不多时便回到了雪缘宫的驻地,进得门,何青便匆匆往云衣的厢房方向而去。

红绡扫了眼行色匆匆的何青,看向逸风道:“真就这样放手了?”

“难道你不希望?”逸风不答反问,笑了笑,举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被他这样一问,红绡也禁不住脸上一红,看着他的背影默然无语,也许现在这种相处方式未尝不好。你不希望?也许,自己和他还是有机会的吧?这是在给她暗示吗?红绡红着脸露出甜蜜的笑容,谁知道呢,未来还很长呢!

云衣静静的听着何青的述说,笑着看他从未如此激动过的神情。

“终于为母妃报了仇,楚将军的案子也算要平反了,雨过天晴了!”何青感慨着,一口气说着今天这一天的惊心动魄。

“这么说,那个邓禹是你安插在靖南王身边的了?”云衣听着,问着。

何青点点头,“是。当年邓禹全家被魔道追杀,我路过的时候救了他们。后来见他为人踏实,又机警,便设法将他安排到了靖南王的身边。因为这颗棋埋的比较深,也比较久,所以靖南王这个老狐狸并没有发觉。”

“那你之前让我试探逸风?”云衣忽然想起以前二人的对话,不免有些疑惑。

笑了笑,何青为她解释道:“当时,处处是靖南王的眼线,难保谁就是个叛徒。为了逸风的安全,也为了让那只老狐狸上钩,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我吧?”

云衣摇了摇头,“你们毕竟是为了安全起见。可是,靖南王明知道逸风和他有大仇,为什么还要将他收入什么隐组织?”

“这就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何青微微一笑,接着说,“他以为逸风并不知道当年楚家灭门一案是他一手策划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皇上的身上,说是皇上授意他的。拉拢逸风谋反,也是想拉拢天涯海阁的势力。逸风便将计就计,或多或少的透露或虚或实的消息,靖南王也便以为逸风是他那里的人。”

“想不到,这靖南王机关算尽,竟然算不到身边竟连一个真正的亲信都没有。”云衣悠悠的感慨。

“别想这么多了,事情多过去了。”何青安慰道,“你身子才刚刚好些,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说着便要拿过枕头。

云衣止住了他拿枕头的手,轻轻道:“不睡了,这几日我睡得已经够多了,想起来走走。”

何青拦她不住,只得放手道:“也好,不过要多穿点,天越来越凉了。”

待云衣披了件厚实的披风,二人才一同携手走出。

因为只是雪缘宫的临时驻地,地方并不大,走到一排密密的竹林前,笑道:“当初,你可也是在这样的竹林里救了我呢。”

“没见过那么镇定的女孩子。”何青笑道,“被人挟持居然还能这么冷静。”也想起了那时从南宫啸手中救出她的情形。

云衣调皮的笑,“那你要我如何,大声哭喊着快来救我?”

何青也受她感染的笑,“那倒真不是你了。”

忽而想到南宫啸,便问道,“那个南宫啸呢?不是说他被靖南王囚禁了吗?既然靖南王已死,他是不是也该放出来了?”

“有羽灵公主在,他不会有事的。”何青微笑着,看着恢复了活泼动人的她。

云衣想了想又问:“你方才说的时候我就想问你,羽灵公主不像会说那些话的人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教唆的?”

何青叹着气摇头道:“说什么教唆,真不好听!我只是教了她见了谁该说些什么而已。她虽然单纯,但并不笨!”

云衣恍然大悟,“我就知道是你捣的鬼,你胆子也真大,万一靖南王冒出什么话让公主答不上来可怎么办?”

“不会的,他简直是个半仙,居然将每个人要说什么话算的无一遗漏。”远远的,是逸风的声音,“听到你们的声音,忍不住过来凑个热闹。”

云衣张大嘴巴看着何青道:“不会吧?算无遗策?你就这么自信?万一要是算漏个一句半句的,你不是在冒大险么?”

何青浅笑着:“即便算漏了,公主也还是真公主,只不过效果会差一点,所谓殊途同归。”

咂咂舌,云衣道:“你们居然算得滴水不漏。”

“也不尽然。”何青道,“起码那个是眼线的太监就没算到,也没算到靖南王居然会当庭自尽,更没算到迪云居然会突然又发疯。”

“迪云发疯?”云衣楞道,“方才你并没说。”

“方才没说,是怕你担心。”逸风替何青回答了,“现在,他已经回来了。而且,经此刺激,他的神智反倒是恢复了。”

“哦?”何青也没料到,“他回来了?刚才他抱着靖南王的尸身不肯松手,我还准备一会儿去接他呢。”

“恩。”逸风点点头,“应该是看到靖南王服毒那幕,想到了香雪郡主的死,一时影像交叠,才会那般发疯,这样一刺激,倒是好了。”

说到了香雪,几人都想到了那个娇蛮任性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不由得有些黯然,都沉默了下来。

“远远听到说的好不热闹,及到近了,反而没声了,真是奇怪!”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沉思的众人。

几人皆抬头看向来者,不由得吃了一惊,“南宫堡主?羽灵公主?”

云衣看到羽灵甚为亲切,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公主,许久不见,你瘦了!”

羽灵有些娇羞的笑,“云姐姐,谢谢你!”

“谢我?谢什么?”云衣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不是你那日问我喜不喜欢……南宫,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自己的感觉。”羽灵红着脸道。

云衣了然的笑,原来是情窦初开了,想起自己当初迷茫挣扎的感情,又觉得好笑,愈发笑得灿烂了。

何青看向南宫啸道:“委屈堡主了!”

南宫啸却笑道,“别说这种话了,说实话,我感谢你们成全了我和灵儿,或许,我以前的做法有些偏激,但是……”顿了顿说,“如果不嫌弃,就叫我南宫吧。”

拍了拍南宫啸的肩膀,何青笑道:“南宫,祝福你们!”

羽灵并不是很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大家都开心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对了,公主,听说你后来在下域王的耳边说了些话,他就认定你是真公主了,你到底说了什么啊?”云衣曾问过何青,可是他也并不知道当时羽灵说了些什么。

说到这里,羽灵突然脸整个儿的红了,扭扭捏捏不肯说。

众人更是好奇了,催促着她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啊!”

“难不成是到了六岁还尿床的事,不好意思说?”云衣促狭的逗她。

却不料,羽灵睁大了两只眼睛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衣先是一愣,接着所有的人爆笑出声。天,居然这样也能误打误中。

羽灵害羞的说:“这是我小时候的事,因为觉得很丢脸,所以只有父王知道,其它人都不知道的。连贴身的侍女都不知道,我告诉父王谁也不许说,要不然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闻听此言,大家笑得更凶了。

南宫啸一边笑着一边宠溺的看着一脸局促不安的羽灵,逸风依旧是淡淡的笑,何青笑得最大声,而云衣最夸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方才忧伤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雨过后的祥和。

南宫啸和羽灵一直用罢晚饭才离开,云衣大病初愈便已回房休息了。

何青酒意正酣、了无睡意,便一边拿得闲情的赏着月色,一边随意的走走。不知不觉中,一抬头,发现竟又来到了菡萏小榭。想到曾经在菡萏小榭发生的一幕幕,仿若昨日,忽然有些今是而昨非的感慨。

低头失笑,何青手执酒壶走入亭内,却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逸风?”何青楞了下,很快回过神,笑了笑坐下身来。

“你也没睡?”逸风轻笑,也将酒壶凑近唇边,就着喝了一口。

何青笑道:“睡不着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突然多少年的目标一下子失去了,有点不习惯。”

逸风仰起头来,叹道:“是啊,终于完成了!”

“迪云要在香雪的墓前盖一间屋子,长伴一生。”何青幽幽的说。

逸风微微怔了怔,道:“想不到风流多年,最后却是个痴情种子。”

彼此无语,同时举起酒壶轻轻一碰。

仰首喝了两口,感觉深秋的夜风吹在身上已不再那么寒冷,身子开始暖和起来。

“我要走了!”逸风突然淡淡的开口。

“走?”何青吃了一惊,呛了两口酒,连连咳嗽,“去哪里?什么时候走?”

微微一笑,逸风摇摇头道:“这里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我也该回我该去的地方了。至于时日,我想明早就动身吧。”

“明早?这么快?”何青有些惊讶。

“既然事已了,何必多做耽搁。”

何青想了想道:“不和她们作别了?”

逸风笑着摇头:“不必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替我告诉他们便好。”

“那红绡呢?”何青思索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默而不语,一手把玩着酒壶,轻轻的摇晃,只听得里面酒声作响。

“有缘自会再见的。”飘忽的声音,长长远远。

仰首望了望天,今日,万里无云。一轮皎洁的月亮悬在天际,明亮得晃眼。

何青突然说道:“其实,你对衣儿,应该仅限于喜欢。是欣赏,是相惜,是喜欢更多一些吧?”

将双手大张,整个身子半躺靠在椅背上,逸风仰首冲天,阖上双眼笑:“或许吧。应该是不够喜欢的,如果足够的话,我不会这么轻易将她让个你。我在为自己找借口,我想,云儿和你才是更适合的吧。”

笑了半晌,又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因为红绡。”从何青口中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红绡?”逸风无意识的重复着。

何青却继续道,“对,红绡。这些日子,我突然发现,你对云儿有着怜惜,有着宠爱,有着呵护,但是从来没有过过于激动的情绪。但是对红绡却不一样,你会怒,会生气,会无奈。所以,从那刻起,我突然觉得,在你心底深处,其实一直爱的是红绡,衣儿,不过只是一种欣赏和喜爱。”

逸风静静的听着,恍若睡着了一般,银色的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通透脱俗。整个人被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下,飘逸若风。

“我不确定,所以我要离开,我需要好好想想。”唇瓣轻启,声音却难得的迷茫。

伸了个懒腰,逸风站了起来道:“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还需收拾下行李,就此作别吧。”

何青也站起来道:“你若下定了决心,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反正,过两天,我也要回江南了。”

“你?怕是回不了吧?”逸风笑得有些狡黠。

“为什么?”何青迷惑的问。

“大患一除,皇上还会放你离开么?”逸风笑道,“你可是王爷啊!”

何青一怔,随即坚定的说:“我不想留下来。”

“未必由得你!”逸风道,“何况,今次你将公主遇刺一事是徦瞒而不报,害他虚惊一场,他肯定会找你算账的。”

何青冷哼道:“不告诉他,是为了将戏做的更逼真,这样靖南王那只老狐狸才会上钩啊!他还找我算账。”

“兄弟这么多年,送你四个字。”逸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

“自求多福!”大笑着快步离开。

愣了愣,何青的脸耷拉下来,一定要尽快离开了。

“什么?他走了?”红绡一早起来就听到何青报来这个消息,有些惊怒。

何青点点头,看着这个满脸气怒的女子,忽而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很率性的人。于是补充道:“他还说,有缘自会再见!”

跺跺脚,红绡自语道:“这个胆小鬼,三年了,还没躲够吗?”

转身吩咐道:“雪缘宫四婢听令,派出所有人手找寻逸风下落,找到以后速回报。”

一直跟在红绡身边的那四个湖绿色长裙的女子垂首齐声道:“是,宫主!”

红绡这才对何青道:“我也先走了,就此别过!”

何青笑道:“后会有期!”

红绡微一颔首,急匆匆离开。

笑看着红绡的背影,何青料到她定是追逸风去了。看来,逸风的红鸾星动了!

想着昨夜辗转难眠的担忧,决定还是速速离开比较好,得去唤衣儿赶紧收拾了。

正抬脚要往内堂去,忽而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圣旨到——何青接旨!”

头皮一阵发麻,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该来的躲不了!何青只得转身接旨:“草民何青接旨!”

一个身穿藏青色锦袍的太监在一干侍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拉开金黄色的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百姓何青,聪颖过人,果敢正直,协助查靖南王谋反一案有功。今查,竟为朕之受冤流落民间皇子。不甚欣喜,感上天浩恩,恢复二皇子何夜爵位。仍封——夜王!钦此,谢恩!”

何青无奈叩首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将圣旨叫道何青手上,笑呵呵的说:“原只见少侠英气逼人,少年英雄,不曾想,原是夜王爷!恭喜夜王,父子相认!”

虚应的回笑:“过奖!”

太监弯下身子道:“如此,洒家还要回宫复旨,就先行告退了。”

何青点点头道:“送公公!”

敷衍送走了宣旨的公公,何青陷入了沉思和烦恼,恐怕麻烦会接踵而来的。

“怎么了?”云衣刚走入前厅便看到何青在发呆。

何青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圣旨交给她。

云衣打开看完道:“皇上认了你?这是好事啊!”

何青长长叹口气,“好事?是福不是祸!这宫廷,这朝堂,何等的诡异汹涌,波涛暗藏!若是再入皇室,这一生都要活在算计和揣测人心上。”

“一入宫门深似海!”云衣长叹道,“你打算如何?”

“我要马上入宫,告诉他,我不想做什么王爷了!”何青坚定的说。

“可是,圣旨已下,难道还可以收回吗?”云衣有些迟疑。

何青摇摇头,“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云衣想了想说:“你等下!”转身往内堂走去。

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包袱。云衣对他说:“我会在京郊外的竹林里等你。若是皇上允了,我们便一起走。若是……若是实在圣命难违,日落之前等不到你,我便自回云府了,你多保重。你也不要和皇上太犟。毕竟,他是皇上,也是你父亲!”

何青拉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怀中道:“我一定会去!等我!”

云衣眼中含泪,拼命点头。

眼见日头一点一点偏西,云衣的心似乎也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他,真的来不了了吗?是啊,圣旨都下了,怎么可能再收回呢?笑自己的天真,挑起嘴角,却想落泪。

何必呢,便是今日分别也不是此生不见了。只是,他和自己还有可能吗?王妃?她从来没想过,也难以想象自己如果成天面对没完没了的应酬和宴会,是如何的无聊!

盼着太阳能迟一点,再迟一点落山,可是,太阳似乎并没有听到,终于疲惫的躲入了山后,不再出来。

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忽而想到自己偷逃出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月夜。只是,时过境迁,早已不是当时的心情。摸到怀中一块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是当日在闻香阁里风舞送的玉佩,想起那日风舞说,若是有事可以持此玉佩到京郊紫竹林,自会有人帮助。可如今,谁能帮得了她?

摇摇头,刚踏出一步,忽然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又趁夜偷逃!”

惊喜的回头,看到那个熟悉的人,眼泪竟刷的流了下来,“你迟到了!”

何青见她突然落泪,有些手足无措,“别,你别哭啊!是我不对,我迟到了!”

云衣扑入他怀中,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生怕这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又都不在了。

“傻瓜!”何青被她抱住,先是一僵,继而温柔的说,“哭什么呢,以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抹了抹眼泪,云衣抬起头才想起问道:“皇上居然答应了?”

何青笑道:“他是不答应,可是,我告诉他,这种尔虞我诈的日子我很厌倦,也无意于储位。与其让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个无所事事的王爷,不若我继续做我的江湖第一大庄庄主。”

“皇上竟然同意了?”云衣有些不可置信。

“恩。”何青点点头,“因为我们做了个交易。”

“交易?”云衣问道,“什么交易?”

何青擦着她的眼泪说:“我允诺他,只要威胁到天兆国和太子,也就是以后的皇上的安危,我一定会竭力相助。”

云衣喃喃道:“他是想让你帮他保江山。”

“无所谓了。我觉得换我一生的自由,很值得!最重要的是,可以不用娶那么多的侧妃,只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作为皇子,有些政治上的联姻是无法拒绝的。就像羽灵公主和萧迪云婚事。”何青认真的说道。

“现在羽灵公主还要嫁给迪云吗?”云衣惊异道。

“羽灵已经向她父王禀明她和南宫啸的一切,况且那日下域王见了迪云发疯的样子也心有余悸,自是应了羽灵,向皇上提了请求。”何青轻描淡写的说。

接着点了点她的鼻头,“不过,我终于可以逃离了,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妃了。”

揉揉鼻子,云衣撅嘴道:“谁要做你的王妃了!”

“哦?你不想做王妃?”何青惊问。

“是啊,做王妃多无趣。”云衣心情大好,调皮的说,“不如,我们私奔吧?”

“私奔?”何青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啊?那就算了……”云衣假装要走。

“愿意!我愿意!一万个愿意!”何青急急追上。

两个人笑闹着往前走去,声音越来越远。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不给你看!”

“送你的玉佩,没想到却一直没用上。不给就不给,你收着吧。”

“你送的?”

“是啊……”

“当日你也在闻香阁?”

“是啊……”

“那是青楼,你在那里做什么?”

“……”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娘子,我错了!”

“哼!谁是你娘子!”

“成了婚,你自然是我娘子!”

“成婚,本姑娘不成婚,只私奔。”

“那我跟你私奔。”

“拐个王爷去私奔?好像还不错!”

“……”

良久,一个弱弱的声音,“娘子,什么时候可以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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