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铜钱大怒道:“暴汉,怎么使鞭的人,到嘴的的肥肉也能跑了,真丢你老子的脸!”
隐菊心里苦涩,佳城,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暴汉气闷,骂骂咧咧的道:“还是小娘们好,不会对我发凶。”手抚摸着隐菊的侧脸,顺势狠狠一捏。隐菊恶心,拼命挣脱,暴汉,道:“我就喜欢有脾气的娘们。”隐菊感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腰间抹动,耳边传来恶心的话语:“这腰也是这般的舒适呀,阴柔男子,你也来试试。恩,这身上散发的味道也清香。”说着,低下头去,就要吻上隐菊的脖颈。隐菊心里心里一阵绝望,看定大汉的脚,全力踩去。
突然,隐菊感到一阵鞭风滑过耳际,接着一声大喝响起,道:“隐菊别怕,比目来了。”接着又一鞭抽下,大喊道:“你也敢用鞭子,今天我就要你见识下鞭子的祖师爷的厉害!”
暴汉后背受到一击,当下松开隐菊,来不及回头,又一鞭当头抽下,暴汉本能的向一边躲去,谁知,他快,比目更快,比目一脚扫过,暴汉粗大的身子灵敏的一闪,比目兴奋,当下不再下死手,只是趁暴汉不注意,这里补一鞭,那里给一拳。只打得暴汉倒地求饶。
凌轩绕过比目,走到阴柔男子跟前,道:“怎么你也想欺负我妹妹,我看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今天我就成全了你。”阴柔男子看着凌轩的气势,倔强地道:“是,是,是谁?还没有我怕的人,在这片地方,我就是老大!”
臭铜钱脸色苍白,心里害怕,道:“阴柔男,快跑!”随后站起身来,疾步朝门外跑去。
凌轩没动弹,只是看着他,眼眸残酷,手腕一翻,一枚快刀已经出手,只取臭铜钱男子的脑门,臭铜钱吓得身子颤抖,傻傻的呆立原地,那枚快刀,向张了眼,堪堪滑过臭铜钱的面门,带去一缕发丝,插入门板。
比目眼睛望来,高兴道:“轩,好样的,这快刀的功夫你是什么时候练就的?”凌轩道:“这个以后说,好好给我收拾他。”说着扔下阴柔男子,走向臭铜钱,掏出一捆绳子,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臭铜钱哆嗦的捡起绳子,犹豫着看着凌轩。
阴柔男子额头出汗,双腿发抖,害怕道:“好汉,饶,饶命,我,我禁不起打。”暴汉大怒道:“没出息的家伙,窝囊!”
凌轩道:“比目把把那个阴柔男扔个来,让他帮臭铜钱,”扑通一声,阴柔男仰头倒地,比目扬起鞭子要抽下,阴柔男子害怕,乖乖的动手,道:“老大,对不起了。”
臭铜钱骂道:“你干什么,我们是自己人!窝囊废,我瞎了眼的提醒你快跑!”乐小施扶起小二,关心道:“还能不能站起来。”小二感激的道:“多谢,多谢,幸亏恩公相助,躲过这一劫。老天有眼呀。苍天睁眼了。”小施道:“快别这样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人在做,天在看。三尺之上有神灵。”
乐小施扶持着小二,走到隐菊是身旁,小二抱歉道:“这位小姐,都是小二以前惹得祸,连累了小姐,使小姐名誉受损,小的在这里向小姐赔礼道歉了。”说着一躬身到地。隐菊赶紧扶起小二,道:“小二客气了,隐菊还不明白吗?小二大义仁善之举,隐菊心里佩服,这天下,恶人终会得到惩罚。小二受隐菊一拜。”
小二不敢承受隐菊的大礼,阻止不了,赶紧躲向一旁,由于身子闪的太急,撞到一旁的桌椅,一阵痛楚。
隐菊赶紧问道:“你可撞疼了?”小二道:“不要紧,嘶嘶,不要紧。”小施道:“小姐,我看这位小二,伤得确实过重,加上刚才的鞭子,应该赶紧找大夫医治。”
隐菊答应道:“小施,你看着办吧,小二对我有恩,不要吝啬钱,尽管抓最好的药。”
这家客栈的老板,典型的见风使舵之人,刚才躲得不见人影,这会儿又跑出来献殷勤,隐菊看不惯,转了脸。老板道:“这位侠士,刚才多亏了你,要不我这里还不准被闹成什么样?你看,这碎了的椅子,桌子,恩,是吧。”
凌轩看了他一眼,心里也是极不舒服这种势利眼的,道:“好说,我们赔。”说着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道:“这些可够?”老板笑开了花,道:“够够,足够了。”
“哎吆,哎吆。”刚才几个耀武扬威的人,现在全成了蹩脚的虾,没脾气的被绑在墙角处,暴汉伤的最严重,一副哭泣样。子目横了老板一眼,问道:“老板,您说这几位败类如何处理!是不是还要麻烦我们亲自送了衙门呢!”
老板赔笑道:“多亏壮士好汉,其实我早看不惯这些人的作风了,怎奈小本生意,只好忍着,今天他们得罪了这位小姐,我是如何也看不下去的,这事就交给小的办吧,包客官满意。”接着,叫出手下的杂役,遣了他们去衙门报案。顺便把这几个人带走。
“老板,你没良心的,平时我也没少给你好处,现在看见我们落难了,就这样整我们,看我们出来,有你好过的。”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白隐菊心里一片烦闷。
隐菊道:“哥哥,你们怎么才来,路上可是什么事耽误了。”比目道:“可别提了,我总感觉着后面好像有什么人跟着我们,打我们出了庄子,我就有这种感觉。”凌轩道:“子目,我们屋里说。”
凌轩打断比目的话,客店人多嘴杂,什么人都有,隐菊意会,不在说话。
凌轩要了一间雅间,老板殷勤的上茶,道:“客官今天帮了本店一个大忙,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再有,小店今天的饭菜免费给客官食用,客官随便点。”
凌轩笑道:“不用了,多谢老板好意,我们坐坐就走。”
白隐菊看着老板出去,忙问,道:“怎么回事?”哥哥叹息道:“隐菊,不急于这会儿,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谈。”隐菊看着哥哥憔悴的样子,点头道:“好吧。”随后不再说话,低头吃茶。
比目随手翻着佳城留给隐菊的画,笑道:“隐菊,都说佳城心思深,人也神鬼难测,对你还真上心,这张画,你坐在亭中秋千上看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