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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流云尼玛番外:雪山神说(7)

“西亚尔,喇尔扎措人也许贪心也许自私,但我们是太阳的后裔,是你们达尔果山神和贡觉玛女神眷顾守护长大的,欺骗和背叛不是我们这些阳光下长大的人应该做出的选择。你给我的选择,我哪一个都不能选。”

她抬起头,望着西亚尔,哀伤欲绝,“我不能跟你离开,只为了做你的妻子而背叛天神。也不能为了跟你在一起而假装我们从来不认识。西亚尔,如果得不到天神的祝福,我们就不能在一起。”

太阳已经不见了踪影,月亮却迟迟不露面,天地一片昏暗,连一贯透明清澈的当惹雍湖水,此时也是一团墨黑。夜风吹来,两个人身上都是一阵寒意卷过。

西亚尔死死盯着流云尼玛,黑暗中除了那双慢慢透出泪光的眼睛外什么也看不清,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席卷他的全身。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女孩子,善良,理智,执著。她在心中有自己的一把尺子,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法让她动摇妥协。在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前,自己仿佛无所遁形,突然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流云……”握住她的手,他低声恳求,“我不能离开你,我们不能离开彼此。”喃喃说着自己也不大能控制的语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被那种无力感击败。然而流云尼玛却似乎铁定了心,别开面孔不朝他看一眼,只有垂得越来越低的头让她自己一点点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去。

“你究竟中了什么邪!”得不到回应的西亚尔突然暴怒起来,猛地用力,想要把她拉起来,却不料一下子把她拖倒,脸狠狠地撞在地上,“流云……”他连忙蹲下,小心翼翼捧起她的面孔,“流云,你怎么样了?

流云尼玛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西亚尔,除了你给我的那两个。”

西亚尔愣住,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理不出头绪。

流云尼玛的脸埋在他的手掌中,终于痛哭出声,“不要让我选择欺骗或者背叛,也不要让我离开你,有没有别的选择?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不要让我认为我们做错了。我们没有错对不对?我们相识相爱并不是错误,请你让我相信这一点。”她紧紧抓着西亚尔的衣服,眼泪透过层层叠叠的衣物,渗到最低层,在山神永远干爽的皮肤上,留下一滩烧灼着的印记。

西亚尔小心把她收进怀里,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心很痛,这是种陌生的感觉,既不像在天界受到种种诘难时那么愤怒,也不像乍听见她说不应该在一起是那么难过,只是痛,痛得连呼吸都困难。流云的眼泪也那么陌生,这个从不流泪的女孩子,却在自己的怀抱中哭得喘不过气来。这一切都是他生于天地之间千万年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漫长岁月积淀下来的冰冷在一瞬间崩溃。

“别哭,流云,你的就要把当惹雍的水都哭干了。”一边不知所云地安慰着她,一边慌乱地想,如果能让她不再流泪,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

“流云……”过了很久,西亚尔狠狠地抱了抱她,然后松开手臂:“听我说。”帮她拨开额头上琐碎发丝,他的心还在痛,脸上却扯出笑容:“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不欺骗,不背叛,不分离。”

流云尼玛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就像以前一样……”说着这话的时候,西亚尔因为要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而跟自己较劲,微弱的晕黄色荧光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你永远是喇尔扎措万人宠爱的公主,你会快乐的生活在当惹雍湖畔。而我,我会永远留在这里,守候着你。只要你抬起头来,就能看见西亚尔峰顶上的白雪;只要你唱起歌,西亚尔就会化身雄鹰在你身边盘旋。我再也不会离开,”他牵起流云尼玛的手,向夜空描画,“你看见月亮旁边的那颗星星了吗?最亮的那颗,只要它还在月亮身边闪烁,我就会在这里远远的守候你。”

流云尼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星光把他英俊的面孔和明亮的眸子映衬得分外耀眼,他眼中的温柔如同夜空下微微荡漾的湖水,让人无法自己地沉浸进去,就此沉沦,不愿苏醒。

“我现在只要你做一件事……”,亚尔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注视着她的眼睛:“把你掌心的温暖留在这里,不要让这个地方因为失去你而变得寒冷。”

“西亚尔……”流云尼玛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一遍的轻声念着他的名字:“西亚尔,西亚尔……” 她是头人的掌珠,从小被族人众星拱月一样的长大, 她是人人羡慕的公主,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却仍然不得不为西亚尔这样的深情宠溺动容。

“别哭……”西亚尔轻柔地捧起的脸,“这个样子,我们就不会分开,我永远在你身边。我可以不娶你,我们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私会,但是你永远在我的心里,我永远在你的身边。”

十二

高原冬夜的夜空冷峻深邃,闪亮的星光交织成一张繁密的网,将清冷的寒意铺天盖地地撒遍天幕下每一个角落。流云尼玛坐在自己门外,过往的族人远远向她鞠躬行礼,却无法引她有转瞬的注意。她的目光,隔着辽阔的湖水,落在遥远的地方,那里有连绵起伏的八座山峰,峰顶终年积雪,在夜色中白得耀眼。

身后的房间里,族里的长老又一次聚在一起讨论从拉萨和文部传来的最新的消息,松枝燃烧释放出的刺鼻烟味从门缝泄出来,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了无痕迹。但是那种令人不快的气味却长久逗留在流云尼玛的鼻端,让她没有来由的心慌。

有人在门板上敲了敲,流云听见阿爸的声音:“流云,你进来。”

屋里光线黑暗,火堆上烤着鱼干,白烟袅袅弥漫,发出诱人的香味。在满屋长老们的注视下,流云照旧在靠门的角落坐下。

“到这里来。”坐在火堆后的族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流云尼玛依言过去坐下,把自己的面孔隐藏在白烟的后面。

长老们彼此使着眼色,却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流云尼玛冷眼看着,心一沉到底。

最终是头人的咳嗽上打破了沉寂,他拉过女儿的手,惊讶地皱了一下眉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在外面坐着冻着了吧?江南怎么做事的?”

流云尼玛抽回手,一边放到火上去烤一边低声回应:“没事,一会就暖喝了。”

“嗯。”族长递过去一碗酥油茶,“喝了暖暖身子,要是生病了可不好。”

流云尼玛接过碗,凑往唇边。族长却没有了下文,一味用松枝拨着火堆,弄得火花四溅,发出嗤喇喇的声响。

等了良久,又是布麦大叔第一个沉不住气,催促道:“头人,你倒是说呀。”

“啊?”族长仿佛刚刚从沉思中惊醒,环顾了一圈长老们期待的目光,终于下定决心,“流云,拉萨来消息了,已经选了你去大唐公主的身边。”

这是意料之内的,流云尼玛淡然处之,喝干了酥油茶,将碗轻轻放在身旁矮桌上,低声坚定地说:“我不去。”

一阵惊讶声从房间的各个角落响起,族长刚刚端起的青稞酒碗停在半途中,刚想说什么,手一抖,倒有一半泼了出来。“你说什么?”

流云尼玛轻轻挥手,驱散面前缭绕的白烟,双目生光,环视一圈,与每个人对视片刻,不容置疑的目光让众人的议论声渐渐低下去,她这才清晰地说:“我不离开喇尔扎措。”

气氛一下子凝滞。长老们面面相觑,不是没想到她会有抗拒,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清楚明白干净利落地抗拒。族长想说什么,抬起撞上流云清冽的目光,一怔,叹口气,摆摆手:“这事也不急在一是半会,再说吧。”

流云尼玛攒足了劲儿打算与长老们对到底的,却料不到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揭过了,不知所措地向诸位长老及族长施礼,直到离开了房间,还有些迷茫。

“流云尼玛公主……”谨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回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少年。

“多咄?”流云尼玛面上现出一丝迷离的笑容,转瞬即逝。看到他,勾引起的是一阵锐利的疼痛,这个少年神侍的身份不断提醒起她想到那个人。目光掉转,投向远处的雪山,身体在寒风中瑟缩,只有心口的方寸之间,余着一点温暖。

她不置可否的态度倒让多咄犹豫起来,不知道是该走开,还是留下。想了想,才硬着头皮道:“拉萨的消息,我们都听说了。”

“你们?”

“我和……西亚尔。”多咄一边解释,一边偷眼瞧着流云尼玛的脸色。西亚尔再也没有离开过喇尔扎措,如今他也能像别的神侍那样与自己侍奉的山神沟通了,甚至,更密切。他不必等到固定的日子,只要体力够好,胆子够大,那个年轻的神祗就总是立在雪山之巅,向族人的居处遥望。

寒冷的月光映得她的面色雪白。良久,她垂下头,自嘲地笑了。“西亚尔有什么吩咐?”

多咄的目光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迅即垂首看着脚下:“西亚尔什么也没说,他知道您以身为喇尔扎措人而自豪,他说您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

“是吗?他这么说……”流云尼玛仿佛只会微笑了,任何其他的表情都被掩藏在了最底层。意料之中的答案,态度却说不出的生疏,让她微觉失望。只是,这不都是自己的选择吗?有什么好失望的?思绪转到这里,微笑变成了苦笑。“你替我给他带句话,”她咬着下嘴唇一字一字地说:“你告诉他,我不会离开,除非……”除非什么,却没有说下去,只是挥挥手,意兴阑珊。

多咄见她没再说什么,手垂过膝,躬身行礼,倒退着离开。

新月如钩,清冷地悬在山岗的上方,细若游丝的月光丝丝缕缕落在山坡的背面,照得草地上白光如霜。当惹雍湖水无声拍打着山坡下的湖岸,暗色的湖面宛如无底巨洞将仅有的一点微弱月光吸食殆尽。山坡上立着一个身影,有些出神地望着一团漆黑的湖面,风掀起他的袍角,一下一下跳动着,反复起落张扬,果断坚决,不见一分毫犹豫。

多咄走到那人身后立着,没有发出声音,他却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问道:“怎么样?”

半晌没有听到回音,他回过头,语气略带严厉:“怎么了?”

多咄扑通一声跪倒,匍匐在他的脚边,身子瑟瑟发抖,“我不能……念青唐古拉大神,我说不出口。”

寒光从念青唐古拉眼中一闪而过,他的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不怪你。”

多咄抬起头,语带祈求:“可不可以放过他们?流云尼玛不是一直都得到天神的眷宠吗?她在我们心里,和神也没有区别。您不是也很看重西亚尔吗?他不是您最得力的手下吗?就让他们……”

“神就是神,人就是人,”念青唐古拉厉声打断他,顿了顿,才放缓语气道:“人神疏途,这是天条!你知道违反天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可是您不是也说,西亚尔是你最得力的属下吗?为什么您一定要勉强他呢?”

“如果他连天神的意旨都不能遵守,连神的矜持都不能秉持,我怎么能相信他会遵从我的命令,替我好好执行各项旨意呢?”念青唐古拉淡淡地问,他是山神,是大地的儿子,没有天神的清高,却比天神更多了几分倨傲和冷峻。“我怎么信任他?”

“西亚尔并没有做任何背叛您的事情呀。而且他们已经不再见面了。他们一直没有见面。”

念青唐古拉冷笑,“不见面,还为了那个凡人女子,留在这里迟迟不肯回去,英雄气短,我念青唐古拉帐下所有山神的面子都给他丢尽了。”他垂眼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多咄,冷酷地说:“西亚尔不能留在这里。”

多咄耳中血流奔涌的声音轰鸣,他怀疑自己什么也没听见,或者说,听见的全都是幻觉,仿佛这样他就能逃开即将不得不面对的难题。

念青唐古拉弯下身子,把多咄从地上扶起来,转身面朝当惹雍湖,挥了一下手:“冬天就要到了,当惹雍湖面就要结冰了。”

多咄茫然地望向湖面,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念青唐古拉挑起眉头:“你不明白吗?”他有些诧异,摇摇头,耐着性子说:“当惹雍的湖水一旦结冰,就不能再被打破,否则……魔鬼让旺就会冲破格萨尔王的封印,在高原上重新肆虐。”

多咄瞪大眼睛,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但是却不敢相信。

念青唐古拉瞧了瞧他的神色,扯出一个冷酷的微笑:“我会把魔鬼让旺放出来。”

多咄脑袋轰的一声响,“为什么?”再顾不上要对神持礼戒条,他跳起来质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他们已经不见面了,而且西亚尔性格执拗,就算魔鬼让旺降临,也不会让他屈服。”

“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屈服。”念青唐古拉转身离去,没有起伏的声音传过来:“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夜色如同传说中巨兽的口,瞬间就把念青唐古拉的身影吞噬进去,旷野中,至于下多咄手脚冰凉地站在原处。他茫然四顾,月冷星疏,他短短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觉得寒意如此刻般刺骨。也许,那寒意不是来自夜风,而是来自他心底深处,深到骨髓里。

混乱的头脑渐渐冷却,小时候听过老人们说起的魔鬼让旺的传说渐渐浮出脑海。魔鬼让旺,格萨尔王曾经的好友,最后却沦落魔道,成为人人谈而色变的魔鬼。他肆虐高原,所到之处江河变色,山川摧崩,格萨尔王与他大战天地人三界,最终将它囚禁在了阳光照射不到的绝地。直到千万年后的今天,老人们都还会用魔鬼让旺的名字来吓阻不听话苦恼的孩子。魔鬼让旺重新降临,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该怎么做?”像是突然被抛到风雪中心的一枝枯叶,多咄从来没有这么惶恐过。

十三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我不例外,裴显你也不例外。”西亚尔的声音像冰凌一样穿透记忆,刺得裴显一个激灵,恍然回神。

“啊?你说什么?”面前还是那座被层层冰雪覆盖的石壁,隐约映出他和西亚尔的形象来。阳光从遥远的天空落下来,在西亚尔的周身划出一圈霞光。那年轻的神祗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石壁上,甚至对于裴显心不在焉的恍惚也没有太多留意。裴显咳嗽了一声,哆哆嗦嗦地问:“我们到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太冷了……”

西亚尔修长的手指划过石壁上光滑的坚冰,喃喃低语:“她就在这里面。”

“谁?”问完恍然大悟:“你是说流云尼吗?”他大步走上去,与西亚尔并肩而立,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放在冰冷的石壁上,除了凉没有别的感觉,偷眼看看西亚尔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把整个侧脸贴上去,试图捕捉细微的迹象。

西亚尔微微愣了一下,有瞬间的迷惑。眼前这个年轻人,与记忆中那个总是诚惶诚恐的少年神侍并不一样。在最初的惊慌震荡过去后,他便对自己的处境泰然处之,话题仍然围绕着当年的旧事,却并不像多咄那样把自己当作神明敬奉,他竟然敢和自己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敢毫不掩饰地观察自己,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冒犯的感觉让西亚尔觉得新鲜。

念头转到这里,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莫非转世回来的人,都会这样吗?明明气息神情都完全一样,隔着很远就能因为熟悉的感觉而激动起来,却在很多地方不一样了。他们,她们有着完全不同的习惯,那种一颦一笑都在熟悉中却透出陌生的感觉,让他总是难免茫然。究竟何真何幻,这样的疑问偶然会冒出来,令他忍不住怀疑,这么长久的等待,究竟会等来什么样的结果。

裴显什么也没听到,有些失望:“我不明白……流云尼玛究竟在哪里?”

“连早喻。”

“欸?”裴显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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