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在这个屋子里!”
“什么?那王爷竟然不知道?”
“当时他去泡药浴了,只有我自己在房中。”
“那他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他想做什么?”秋灵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出现如此离奇的事情呢。
“我比你想知道!”天哪,雨若现在说起来,自己还有点不可思议。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找了云宵宫,想要对你不利呀?不行,我还要是告诉王爷!”秋灵说着又要往外走,雨若见状急忙上前按住了她,她可不想再去追一次。
“你先别急,我觉得他对我没有恶意,如果他想取我的性命,早在昨天晚上就取了不是吗?”
“嗯,也对!可是,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目的呢?”
上官寒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是主仆二人面对面坐在桌旁,都以双手托着下巴,眼睛向上望着屋顶,口里念念有词,一直在说着:“为什么呢?这倒底是为什么呢?”两人的样子,动作,表情,一模一样,如出一辙。
上官寒枫看了不禁好笑,有人说两个人如果在一起生活时间长了,就会变得很相似,以前他还不信,如今看到这两位,他信了。
“什么为什么呀?”上官寒枫进来半晌也不见两人有任何反应,便悄悄凑过去,也双手支额,撑在桌上,坏坏的问道。
“啊!”
“啊,王爷!”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上官寒枫一下直起身用手掏着耳朵,委屈的看着二人。
秋灵赶紧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上官寒枫,小声说道:“王爷,小姐,我先出去了!”说完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雨若迅速平静了一下由于惊吓而怦怦直跳的心脏,站起身看着上官寒枫笑道:“夫君,你回来了,都谈妥了吗?”
“嗯,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一直在说‘为什么?为什么呀’?”上官寒枫笑着拉雨若坐下问道。
“啊,没干什么呀,我们在想问题!”雨若悄悄吐着气说道。
“哦?什么问题呀,把你们难成那样,说来听听!”上官寒枫饶有兴趣的问着。
“嗯,就是,就是有一头小猪,它一直跑,一直跑,最后撞在墙上死了,为什么呢?”雨若灵机一动,随便说了一个脑筋急转弯儿搪塞过去。
“是啊,为什么呢?”只见某男双手支着下巴,两眼望天,嘴里一直念叨着。
“噗!”雨若直接将刚刚喝进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终于被小猪撞墙问题困扰了一下午的上官寒枫,不堪忍受如此折磨,缠着雨若问结果,结果,雨若又被缠着解释何为脑筋急转弯,在解释多时无果之后,雨若不禁抬首望天,无声的哀嚎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难得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玩闹,看来他们已做了了万全的准备,雨若不禁心下担忧,如果真的把上官寒逸拉下太子之位,那么,凭着上官尘的那个遗诏,上官寒枫想要登上皇位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上官寒夜怎么办?现在看来,他似乎也对皇位势在必得,那这自小亲厚的两兄弟之间又会如何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在雨若暗自犯难之时,落痕从外面进来,行色匆匆,来不及行礼就说道:“王爷,王妃,皇上驾崩了!”
“什么?”雨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之快,看来太子与皇后果然是有所察觉,上官寒枫在落痕耳边低语几句,便拉着还未回过神来的雨若迅速向皇上的寝宫而去。
到得门口,发现上官寒夜也已到了,却不见蓝氏兄弟还有萧子清,想来自是各有安排。
“二哥!消息是否可靠?”上官寒枫上前低声问道。
“是我安排在里面的人亲耳听太医说的,可是太子与皇后到现在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公布于众,肯定是有阴谋的。”上官寒夜同样小声的说着,不时还皱眉朝里张望着。
雨若发现这里与上次自己来时,并没有什么区别,门口同样有侍卫把守,不许任何人入内。
似乎一切都如平时一样,雨若甚至还在怀疑那个消息的可靠性,然而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围上来好多侍卫,将雨若三人围在中央,太子与皇后自皇上寝宫之内走了出来。
“二弟,三弟,随我去大殿,本太子有要事宣布!”上官寒逸面无表情的说完,率先向前走去。
上官寒枫将雨若护在胸前,与上官寒夜对望一眼,便都随着太子向前走去,待到了大殿,雨若才发现,所有大臣都在了,正站在殿内焦急的等待消息。
众人见太子一行人走来,便自动分两班跪倒,上官寒逸径直走到了皇帝宝座前,转身道:“众位请起!”
众人站起之后,纷纷抬眼望着太子,不知他突然将众人叫来,有何要事。
“诸位,这么晚叫大家来,是为了宣布一件极为沉痛的事情!”上官寒逸阴沉的目光慢慢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殿中各人也是神情各不相同,迷惘的,沉重的,暗自欢喜的……
“皇上驾崩了!”上官寒逸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紧接着便四下里议论纷纷,雨若等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并不做声,都在等待着上官寒逸的下一步。
“敢问太子!”萧远山第一个站出来说道:“皇上龙体一直康健,前几日也只是偶感风寒,略微不适,怎会突然就驾崩了呢?”
“是啊,怎么会呢?”众人都附和着问道。
“张太医,你来告诉众位大人!”太子上官寒逸面不改色的冲身后一战战兢兢的老者叫道。
众人都认识,此人乃是太医院最德高望众的太医,专门负责为皇帝诊治调理龙体。
见太子吩咐,张太医略一迟疑,便走上前说道:“诸位大人,皇上的病症由来以久了,只是皇上吩咐老臣不得宣扬,免得诸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