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第一次就这么的……”生猛,以后要是技术纯熟时,还不吓死人。
玄武握住她的手,警告道:“安分点,不然……”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次爆发。人生有许多的第一次,但有些第一次是非常值得纪念缅怀的,他则是想保存这份美好,忐忑道:“以后,让我照顾你好吗?”
“矮油,别这样嘛。说什么傻话呢,我人都这么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不用你操心。”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独立是基本标准,她有自信能与李寻欢活得滋润。
“你只是一个女子,再坚强也只是女子。在我的面前,不需要逞强。”她口中的身世,半真半假,但他在意的是,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所以她是他的。作为一个男人,有什么理由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除非,他不是男人!
梵莎暗暗翻了个白眼,需要这么认真吗?“我没逞强,只是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不需要任何的标签,她只是她,是李寻欢的娘,仅此而已。
玄武被拒绝,脸色有点僵硬。“你还再想着欢欢的爹吗?”
“开什么玩笑,我就是孤独老死,也绝不会去想那个王八蛋,你想太多了。”对于那种只会播种不懂照料,还妄想坐收果实的人,她才不屑呢。
“那答应我,以后让我来照顾你。”他放低姿态,恳求着。
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吗?梵莎分不清楚,前世血淋淋的例子忽然闪过脑海,曾经也有这么一个男人,在***愉后说这样的话,但天亮了,什么都不是了,失了身,又失心,更重要的是还被他敲了一大把血汗钱,不然又怎么会往李寻欢的枪口上撞?
蓦然翻身坐起,定定的望着他看,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仔细分辨这些话的真假。“你认真的?”前一刻还笑嫣如花,这一秒却神色严肃,她变脸的速度太快,让玄武一时回不过神,短暂茫然后,认真道:“真的。”
但就是这短短一瞬的茫然,让梵莎曲解了他的意思。
犹豫等于不确定,不确定等于敷衍,敷衍就不靠谱,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冷冷的勾起嘴角,抓起被子裹在身上,下了床:“你走吧,刚才的一切就当做了一场梦。”
玄武惊讶的张大了眼,嘴唇抖了抖,没说出半个字。
女人心,海底针,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
搂住她的水蛇腰,将下颚搁在她的肩头:“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玄武穿戴好,挣扎了半晌,才离开。
梵莎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就是吃肉吗?搞这么多小剧场干嘛?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心空荡荡的没着落?我,是怎么了?
“喂,你最近很不正常!”李寻欢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梵莎瞅了半天得出的结论。
要知道,早餐鱼翅,午餐佛跳墙,晚餐烤肉的人,忽然三餐都吃素,这不吓人么?
梵莎意兴阑珊的把筷子扔在桌上,叹了口气:“还不是被他闹的。”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玄武。
这娃跟中了邪一般,一日三餐往一月园跑,来了也不说话,更不看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喝上几杯珍珠奶茶后,把银票往桌上一放,悄无声息的离开。
再这样下去,她是乐得赚个满钵,就怕这人一不小心血糖飙高,脑中风,以后还有谁来光顾?
而且,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要装给谁看?这不是来扫兴的么!害她都没胃口大吃大喝了,烦!
李寻欢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其实烦的人又何止梵莎,她也烦。
烦那个霸道得欠扁的楚修容。
那夜,他把她拎走后,到了若水亭,二话不说,直接强吻。
擦!去你的圈圈叉叉。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嫌弃她没发育,说什么:“快点长大,我好为民除害。”
你令堂的!
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把你扁得连你爷爷都不认识!显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呐喊,因为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寻欢,你跟我出来。”楚修容一手背在身后,用鼻孔看着她,命令式的说道。
所谓的克星,就是不管你本事再大,哪怕是凶猛的老虎,到了他的面前,都只能是一只猫。好比白虎到了李寻欢面前,它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猫,还是堪比HELLOKITTY那种观赏性的宠物。
“来了来了,招魂啊!”她十万分的不情愿,用乌龟的速度走到他面前,瞪大眼珠子,嘴巴翘起:“别老是欺负我,小心报应!”
“是哦?”连你我都舍身取义要了,还有什么报应?我这是造福群众。楚修容当然不会说出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话来,揪着她的衣领,将人提起来,掠出了客厅。
梵莎见惯不怪,依旧对着满桌子青幽幽的菜出神,连双生子都不禁暗暗担忧,主人是不是病了?
李寻欢没做无谓的挣扎,任凭他像捉猫一般的把自己带走,甚至连白虎幸灾乐祸的眼神也无视了,反正这是公开的秘密,连朱雀青龙都没了鄙视她的心情。
老大,你彻底的堕落了!
毛,老子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懂个屁啊!
这边人一走,另一个克星便如期登门了。
纳兰舒歌没跟来,到楚霸天那边学武,这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李寻欢会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楚修容也会出现。至于欧阳轩,被白不许那个急功近利的家伙给完完全全的隔绝了,每天往死里操,恨不得把自己的内力灌进他的体内,这样就不担心输给洪七公那个老不羞。所以,要是你从白虎院经过,听到杀猪般的叫声,请蛋定。
玄武一进门,双生子便公式化的安排好一切,热气腾腾的奶茶以及一本经书。他们觉得这人可以考虑遁入空门,以他的修为,相信很快就能当上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