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德行也想本尊亲自找茬?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哼!白不许轻蔑的移开视线,暗想青龙那老不羞从不轻易踏出宫门半步,这次走得这么急,难道上次的传闻是真的?
完了,长老一定是生气了。欧阳沧澜不动声色的抹去额头的冷汗,笑容谦卑道:“沧澜不敢,还请长老恕罪。”
“得,别一副瘪样,看着闹心。”白不许不耐烦的一挥衣袖,“你的事赶紧去处理,我先走了。”
茶杯砰的一声搁在茶几上,拂袖而去。等人走远了,欧阳沧澜才重重的呼了口气,却见茶杯啪啦一声碎成了好几块,心都凉了半截。
当初为了搭上他这条线,不知损失了多少高手在楚原才捉到一头上等的白虎,喜怒无常的白不许才勉强答应与自己见面。以为找到了靠山,就不怕其他两大世家的人联手对付自己,还能对苗疆的人有个交代,可他这一走,只怕又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
“来人!”欧阳沧澜盛怒一喝,退出去的侍卫又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惶恐道:“主子,有什么事?”
厌恶的睨了一眼,问:“这信是谁给你的?”
“启禀主子,是街口要饭的小乞丐。”侍卫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次说清:“早上当差的时候,小乞丐就捧着信封来了,走的时候还说,今夜子时让我们到十里外的清水河破庙等着。”
“就这些?”一群饭桶,居然在自己的地盘把少主弄丢了,留着何用?
察觉到欧阳沧澜身上的杀气,侍卫腿一软,跪在地上猛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小的这就带人去把少主救回来,主子饶命啊。”
饶命?哼!欧阳沧澜冷目一凛,快剑飞出,侍卫连哼也没哼一声就身首异处。“来人,把他丢到后院喂狗!”
相对于欧阳沧澜的怒不可遏,李寻欢他们却是逍遥自在。
清水河是长荣河的分支,而在清水河边有一座气势宏伟的庙宇,在欧阳沧澜主掌蓉城后,曾经名动一时的金鼎寺就日渐没落,没了香火的寺庙门可罗雀,庙里的和尚也跟着还俗,到了今日便成了人迹罕至的破庙。
欧阳轩被他们绑在巨大的柱子上,嘴里塞着洪七公脚上脱下来的臭袜子,几乎晕厥过去。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切都是拜李寻欢所赐。他发誓,如果有一天落在他的手上,定要她生不如死。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李寻欢走到他身旁,捏着鼻子道:“很生气是吗?活该!”
谁让你们父子得罪我的,背时!
洪七公笑眯眯道:“师傅,徒儿办事有力,是不是……”把青龙给我啊?
“哟,想要奖励啊?”李寻欢琢磨了一会儿,摸出两个铜板扔给他道:“我就这些了,都给你。”想要青龙,没这么简单。正所谓物尽其用,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洪七公:“就只有这个么?”没鱼虾也好,把铜钱收好,踱步到欧阳轩身旁,毛了:“你这是什么眼神?”鄙视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处境,笨蛋。
一群败类,有本事放了我,单挑!欧阳轩愤恨的眼神落进李寻欢眼里,挑眉一笑:“徒儿,把他放开,我要跟他单挑。”
洪七公想,师傅是不是皮痒了?这样也好,等她快落败时再出手相救,这样的话,嘿嘿。
“欢欢,你哦,真调皮。”梵莎一点也不担心李寻欢会输,只管依在双身子肩上,张开嘴等着吃葡萄。这日子啊,真是爽!
解开欧阳轩的束缚,李寻欢扔给他一把匕首,而自己捡起一条木棒,训诫道:“今天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什么叫打狗棒法。”
欧阳轩怒发冲冠,举着匕首就一通乱砍。“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狗,死来!”
“有狂犬病啊,老子怕你哦。”李寻欢怪叫一声,噼里啪啦的直攻他下盘。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欧阳轩根本不是李寻欢的对手。
一个时辰后,其他几人或坐或趴,昏昏欲睡,而李寻欢坐在欧阳轩的背上,拿着木棒猛抽他PP,还问道:“服不服?”
“不服!”今天打不过你,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欧阳轩倔强的不肯认输,换来的是屁股火辣辣的疼痛。
“不服是吗?啪”一棍敲下,痛得他冷汗涔涔。
牙齿紧咬,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一天……“服了。”十分不甘愿的说着。
“口服心不服,啪!”跟我玩把戏,小心我玩死你!
“口服心也服。”
李寻欢奸笑:“可你的样子很不服啊,嗯?啪!”
窝囊啊!本少爷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欧阳轩心里默默流泪,泄气道:“我服了,服了……”
“嗯,今天就这样,明天再来。”虐人的感觉真爽,等欧阳老头被捉住的时候,老子也要这样玩他。
就在这个时候,洪七公突然暴跳而起,凝目戒备,熟悉的感觉。
洪七公突然站起身,沉声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老痞子!”
气氛陡然变得沉闷,李寻欢与欧阳轩面面相视,随即从他身上爬起来,走到梵莎身边凝神戒备。欧阳轩一愣,下意识的往隐蔽一点的地方爬去。
“哈哈哈……”伴着一声声嚣张又狂放的笑声,破庙的屋顶倏然传来惊爆,一条雄霸的身影从天而降。
擦!装什么神,电影看太多了是不是?
“老不羞,没想到能与你在此碰面,真是冤家路窄啊!”身影站定,倏然转身,一张堪比钟馗的惊人容颜闯进众人的眼中。
双生子眼一凛,抽出长剑将两母女护在身后,白不许轻蔑的睨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不自量力的废物。”
洪七公眉一挑,嘲讽道:“一大把年纪了,就知道跟后生晚辈计较,你这破德行还真是一点没变。说罢,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