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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夜已经很深了,秦燕慈起身,揉了揉脖颈,已经僵硬得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林修为她搜罗古籍里果然有关于瘟疫的记录,而且相当地详尽,但由于年代已久,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再加之过了这许多年,一部分药物的名称也有了变化,更显得错综复杂。

所以,虽然自己殚思极虑配了张方子出来,但毕竟是人命关天,不敢冒然用在人的身上。而且,这里又不像从前工作过的研究所,谈不上什么高端精密的仪器,来一一检查药物的成分,测定药物的性能;更没有有专门用作试验的小白鼠,什么新研制出来的药都可以放在它们身上试上一试!只是凭着几本古书,和自己还十分匮乏的相关知识,配出的药,要她如何能够放心地给村民们吃呢?若是无效暂且不论,若是雪上加霜,那可是人命啊!但是若是不用药,且不说已经染了病的村民们岌岌可危,那余下的几十个尚未染病的村民只怕也是性命攸关啊!唉,到底如何是好?如何才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呢?既能试出药性,又能挽救村民的性命!……

秦燕慈想到这里,心中顿时烦乱不安起来,干脆丢下书,推门而出,让自己好好地静一静。

深蓝色的夜空中飘着如丝如缕的轻云,淡月清辉,普照大地,更添寂寥。院子里一片静谥,村民们都已经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即使是在被囚禁着、命运之火如此地微弱的时刻,他们仍然能够睡得如此的安然,只因为,在他们的身边有一位如女神般坚强、仁慈的女子在不离不弃地守护着,有了她,他们才安心。

台阶上,念奴遥遥独坐,一袭灰衣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地孤独,却又让人心底最深处涌上一阵暖意。说也奇怪,就在看见他的那一瞬,秦燕慈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岸,一颗纷乱的心忽然就变得安定下来了。

走到他身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陪着他静静地坐着就好。原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真的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一切的言语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样地多余与不必要。

过了许久,秦燕慈才淡淡地道了一句,“谢谢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谢谢你”,是剪不断的牵恋,也是相守无悔的感恩。

念奴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头,他的侧面是那样的美好,即使有着一个玄铁面具的遮挡,也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份浑然天成的优美与流畅。他似乎思考了许久,终于还是转过了脸,深深地凝视着月光下的女子,然后,他握住了她的手,她不由得一退,但最终还是被他握在了掌中,他的手如青玉般优美而温暖,摊开她润滑柔软的手掌,月光下,她的手莹美如玉。

念奴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掌心一笔一划地、极慢地写下三个字,原来是——“我——愿——意”,同时,也写下他源自内心最深沉的承诺。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

为你……”

听着秦燕慈的低吟浅唱,念奴的眉间掠过一丝柔软。

月亮升起来了,映出淡淡相融的影子。

两人默然以对,眸底瞬间交融了世间所有的喜与悲,然后慢慢的沉淀沉淀,至幽黑至深远之处,化为最深切地信任与承诺。

自那日以后,念奴再也没有了与秦燕慈单独相处的机会。

秦燕慈几乎每天都要到那染病的七人的房间,检查他们的情况。她开始还有些忌讳,也以方巾遮面,尽量不去接触他们的肢体。但后来也不知是为何,她好像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是个大夫,也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染上了瘟疫、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病者,丝毫也不避讳,遮面的方巾不见了,她似乎还故意去触摸他们出了疹子部位。

可是那七个人却有些害怕,害怕传染给这位尊贵的女大夫,可是任他们怎么躲避,秦燕慈都是耐心地循循劝导着,“我是大夫,若是不了解病情,又怎么对症下药呢?这些日子,我已经摸清了这病的特性,若没有一、两月的接触是不会传染的。有了这一两个月的时间,我什么药都研制出来了!”

“那——那既然不会轻易传染,又为什么要与西院隔离呢?”村民们觉得她的解释实在有些讲不通,还要问,却被她睁得圆溜溜的黑眸瞪了回去,不敢再多语了。

又过了几日,她把自己关在了小屋,说是要潜心研制药物,为了怕人打扰还将门反锁,开始了足不出户、不眠不休的生活。就连念奴也不准进,唤她吃饭也不开门,只是让人将饭菜放在门口。

念奴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地固执,却也是熟谂她的脾气性格的,她虽然一贯是平和淡然的,但骨子里却又是那样地倔强执拗,一旦认定了的事,是绝对不会轻易回头的,所以他也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偶尔能够透过窗子看着她清瘦的身影在不停地忙碌着。

“念奴!”这一日,念奴正守在窗外,忽然听到秦燕慈大喊,他心中一惊,一阵莫名的痛划过心脏,一种不祥之兆油然而生,他飞快地冲了过去,用尽全力就去推那扇紧闭了几日的门。

却是丝毫不需用力,门已经从里边开了,只见秦燕慈单薄的身子一个踉跄往外栽来,念奴身形极快,一把将她抱住。

靠在念奴宽厚温暖的怀中,秦燕慈却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呼吸也变得有些钝痛,第一下好像都要费尽所有的气力才能将废气勉强扩散出去,而且,即使是如此地费力,都好像随时要停滞了一般。

秦燕慈痛苦地捂住胸口,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药——那药——”

念奴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忽然,脱口而出道,“琳儿,你怎么了?!”

这声音带着无比的焦虑,甚至因为紧张还有些微颤。

秦燕慈听在耳中,只觉得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心跳骤然加快,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尽往头冲去。

清清淡淡,如风如月,却又仿佛带着种能够穿透时空的魔力,总是那样地波澜不惊!这种声音只属于一个人——凤逸尘。

秦燕慈愕住,然后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地喘息。

“琳儿,琳儿——你——你这又是何苦呢?”玄铁面具下深幽的眸子里已经凝聚了万分的痛苦与怜惜。

他缓缓地取下玄铁面具,冰冷的面具潸然落地,如折断翅翼的蝴蝶。依旧是那张天下无双、俊逸非凡的脸,不同于林修的温雅,不同于腾风的英武,亦不同于凤逸轩的魅惑,狭长飞扬的眼睛深邃清冷、明亮潋滟,眉梢处,却点染着淡淡的风尘与沧桑,明明是一张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的脸,却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那样的漠然清雅,不沾半点尘埃,让所有站在他面前的人自惭形秽……

温暖的男人的气息拂过秦燕慈的耳边,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时光好像攸然回到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刻,当李青湖的“断水流”绝情地挥向他时,他的面具也是如今天一般落在了地上,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生命第一个,也是与她一生牵绊不清的那个男人——凤逸尘。

回想起来,一切是如此地相似,却又是如此地不同,相同的是情境,不同的是彼此的心情。

直到凤逸尘青玉般温暖的指尖轻轻滑过脸颊,秦燕慈才察觉到,自己的泪原来流得这样急,止也止不住了。曾经设想过一千种一万种的相遇,曾经也设想过永远不会相遇,不管怎样,她固执地以为,自己是不会哭的!她同样固执地以为为,既然已经的错过,再相见时,纵有万种情深,那也只是过去了。她与他注定是陌路,他是他,她是她——

可是,为何自己的心却是那样的安宁,那样的欣慰?难道,自己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吗?

借着清凉的月光,秦燕慈竭力睁大眼睛,想要再一次认真地研读眼前的这张脸。

凤逸尘,这个会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对她微笑的人,这个曾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人,这个曾经许下承诺却又背弃誓言的人,她是该爱还是恨——本以为与他的情思缕缕只是浮华掠过,却原来,她一直都不曾忘记,有伤痛,有爱恨,只要曾经存在过,便会一直纠缠在心里。

原来,我只是假装遗忘……

原来,经历过真的是无法轻易抛下的……

可是,现实却不允许我再去回忆了,再去留恋或者说沉醉了,只因为,现在对我而言,这一切都已成了一种奢侈,时间于现在的我是如此地贫瘠,我已挥霍不起——秦燕慈轻轻地闭上眼,任泪如雨倾泻而下。

或许泪流得太急,以至于凤逸尘擦都擦不及了,他索性将拥她入怀,紧紧地压在胸口,却感觉怀中的人呼吸是如此地迫切与艰难。

“琳儿——你——”他忙松开她,让她舒服地偎在怀中。

“逸尘,逸尘——我真笨,我早该猜到是你。”她哑着嗓子,轻轻地笑着,凄清得如同雪中的白梅,她伸出手,竭力想要支持起自己的身体,却见碧色的衣袖下,那如玉一般晶莹的臂上密密地布满了红色的小疹子,触目惊心。

凤逸尘眸中痛苦愈深,沉抑着化不开的伤心,竭力想去克制,去掩饰,却仍是泄露得一览无余。

“我为何没有料到你会如此——”

既然不能让村民试药,就只能以身试药了。可是,琳儿,你为何如此地愚呢?莫非你的生命就算不得是生命了吗?凤逸尘想着,泪已无声滑落。

“逸尘,我的时间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来做了!你一定要记得我说的话——药放在那个白色的瓷瓶中,用药的方法我已经写好放在桌上了——说真的,我没有把握,所以,我不能让他们试药,就只能用自己来作实验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几乎听不清楚,“你不要碰我的手臂,只要不碰到这些红色的疹子,应该不会传染的。千万,不要碰到——”

她抬眼朝他微笑着,清韵的眸光里,有月光的折射,映在还未干的泪痕上,五光十色,然后,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那浓长的眼睫如同绝美的蝶,静静地沉睡的。

凤逸尘的心在那一刻如同被世间最锋利的利器挑动,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再想,只能默默地专注于眼前静默的容颜。

原来生离死别竟是这般容易!

他眼中望见的只有如泉水流泻的月光,和她安静纯净的脸,她看起来是如此地荏弱,白皙的脸透出盈润的光晕,仿佛地恬静地安睡。

她还是如此,永远如此。大业重要,村民重要,对别人的承诺永比对他的情义重要!

曾经以为,我们再也不会分离,可是,小人作祟,人去无痕!我误会了你,你错解了我!可是,天地为证,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变过,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我们还有将来的话!失去你的那段日子里是这辈子心最乱的时刻,无法冷静思考,只想着要去找你!

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皇帝,或许我们之间注定错过!或许怯懦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冒险,甚至是放手让你去冒险,可是,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疫情大如天!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总有些什么是比情义更重要的!所以,我只能成全你!幸好,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分开了!

他怔怔地望着她紧闭的双眸,一直觉得她的双眸是世间最美的,如泉水,清澈澄净,如星辰,明亮深远,如春风,温暖柔和——何时,才能再见?

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桌上白色的瓷瓶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桌上素色的笺上,是她娟秀羸弱的笔迹:

“此瘟疫古书有记载,多因偏远、近山地区,由山中野物传播所致,染病者,多爱食用野味。起病初,四肢出现红疹,不疼不痒,起居饮食与常人无异,身强体壮者,几日后,由于自身免疫力的作用,红疹会自行消退,体弱者会继续恶化,此为初期,健康者若是触碰到红疹,皆可能传染上——”

信笺上仔细地记载着秦燕慈对疫情的描述。

接下来是:“白色瓷瓶内共三枚药丸,红、白、青各一枚,先服红丸,三个时辰后,病情若无恶化,可继续喂白丸,如病情稳定,可继续服青丸,三丸过后,或好,或逝——皆由天定。切记,将三丸予我服完后,如无异常,才可予其他人服用——切记!切记!”

“琳儿——”低低的语声幽咽在夜风里,久久没有散去……

夕阳西下,天边绚烂的晚霞染红了半天边,辽阔旷寂的官道一派苍茫。

天地间的一切,在那短短的一瞬仿佛变得如此地微不足道。

一辆漆黑的马车渐驶渐近,普普通通的黑色马车,却于细节处卓显着不凡,即使是最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都会觉得这车里面坐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最令人觉得惊奇的是马车旁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匹黑色的马,神俊不凡,马上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女子,一身红衣,鲜艳明媚,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可是她的脸却比她身上的衣裳还要明丽。在这黄尘满天的道上,突然出现这奇特物一车一马一人,真是有几分真实,竟然让人生出些恍惚,只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快到了么?”马车内一个清澈沉婉的声音问道,明明很低很低却把辘辘的车辙声覆了过去,马上的红衣女子立刻停下,声音清脆娇嫩却又十分地谦恭,“快到了!”

“您——您真的要去吗?”红衣女子犹疑了半晌,终于问道。

“为何不去呢?”车里的人声音带笑,却又带了丝寥落的怅然,很浓,却散在风里。

“可是——可是那里有瘟疫啊!”红衣女子似乎急了,忙道,“我担心您的安危——”

“正是因为那里危险,我才会去的。”车内的人似乎思忖了良久,才仿似叹气般地道,“即使只是去看她一眼,我都会去——”

帘子被掀起,车内的人有一张绝美的脸,俊挺而清隽,年纪并不大,却是一头白发,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山。那一刻,红衣女子仿佛看到有一种光华从这位曾经的君王身上流去,轻轻地,却带着点令人欣喜的变化。

“你去镇上等我吧!”车内的人道,声音依旧是清澈沉婉的,却带了分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的口吻。

红衣女子定定地注视着那抹车影驶离,似乎从开始的时候便望着,一直望着,像是永远不会放开。旷阔的道上,黄沙轻卷,吹得起尘世轻沙,覆过车辙的痕迹。她思忖良久,忽然一甩鞭,飞一般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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