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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窝藏人犯(2)

二十多个日本宪兵和十多个伪满警察手持枪械,横冲直撞地朝那十几个示威游行的青年奔来。一时间,在场围观的群众慌忙避让逃窜,顿时大街上乱成一团。水果摊位被掀翻,茶社的杯壶粉碎于地,写着反日标语的大横幅落在街上,被乱成一团的人们随意践踏。有的孩子被死死地挤在人群中,吃痛而嘶声哭喊。有的鞋子跑丢了,来不及寻回,只得光着脚丫逃命。

伪满警察和日本宪兵像粗毛野兽一样,在人群中拳打脚踢,打出一条通道来去抓那十几个游行示威的爱国青年。那十几个爱国青年见到伪满警察队和日本宪兵队来抓人了,都急忙散去。那些爱国青年拥挤在人流之中,漫无目的地奔逃。

薛少浦见伪满警察和日本宪兵来了,街上乱成一团,目光忙瞄向儿子薛洞天。只见薛洞天和佟四儿被挤在人群之中,左晃右晃,正朝自己店铺的方向行去。薛少浦担心儿子的安危,害怕伪满警察或日本宪兵伤害到薛洞天。双脚想往那边走,可是人群拥挤,过去又绝非易事,只得抻着脖子看着儿子,干着急。

薛洞天和佟四儿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中走了出来,此时他看见了适才站在木箱子上演讲的长衫男青年。那长衫男青年猫着腰,缩着脖子窜走在人群之中。薛洞天环顾了一下左右,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长衫男青年的手。长衫男青年猛地一惊,薛洞天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头一摆,示意他跟着自己走。长衫男青年快速地打量了一下薛洞天,敏锐的眼光洞察出薛洞天并非恶人,点了点头,随着薛洞天行去。佟四儿见薛洞天带着那长衫男青年从人群中出来,先是微微惊愕,但是没有说什么,三人迅速地走进了隆兴昌的店门。

薛少浦见薛洞天和佟四儿领着一个长衫男青年闪进了自家店内,顿地心中微微一凉,急忙快步进入店中。刚跨进店门,薛少浦便吩咐伙计锁柱赶紧关上店门。

慌乱的人群大概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逐渐地街上的人流稀少了,最后只剩下伪满警察和宪兵,还有被抓到的十几个示威游行的爱国青年。那十几个爱国青年依旧斗志激昂,口中仍不停地喊着反日口号,最后被伪满警察用东西塞住了他们的嘴巴才得以安静。大街两旁的摆设被拥挤的人流和伪满警察队及日本宪兵队搞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薛少浦大步径直地向自己宅子行去,进了里屋,碰上了妻子宫灵倩。薛少浦忙问道:“洞天呢?”

宫灵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说:“在书房呢。”

“他是不是还带了一个人进来?”薛少浦言语中有些紧张。

宫灵倩点了点头,说:“嗯,他说是他的朋友。”

“坏了,坏了,这个洞天啊,胆子真大啊,他惹了大乱子啦!”薛少浦急得额头上渗出了少许汗来。说罢,薛少浦大步向书房行去。

宫灵倩惑然地想问其原因,但是薛少浦已经进了正门。

书房里,薛洞天和那个长衫男青年坐在椅子上说着话。通过短暂的相聊,彼此都知晓了名姓。长衫男青年见到薛少浦进来,神情骤然紧张。

薛洞天见到父亲进来了,对神情紧张的长衫男青年说:“不用担心,不是外人,这是我的父亲。”

长衫男青年起身向薛少浦点了点头,薛少浦暗自叹了口气,也向那长衫男青年点了点头,表示问候。

薛少浦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叫啥名儿?多大?是哪个学校的?”

长衫男青年回道:“小生叫孙伯仲,不是学生。实不相瞒,我是中共北满省委的,我是北平人,今年二十八岁。”

薛少浦皱了皱眉,说:“你刚才在外面说日本人打到北平了?是真的?”

孙伯仲有些激动地说道:“公历七月七号那天,日本军队对驻卢沟桥的中国守备军发动了进攻,日本帝国主义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国人再无动于衷,那么华北便会是第二个东北!我是奉北满省委的命令,在绥化一带搞反日活动的。被抓走的那些人,都是北隆镇上的学生,他们都是好样的!”

薛洞天听着孙伯仲的话,情绪也有很大的波动,气愤道:“该死的日本人!他们为啥要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他们应该滚回他们的老家去!”

“对!应该把他们赶回自己的老家去!他们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应该让他们血债血偿!中国人不愿做亡国奴!”孙伯仲目光炯炯地说道。

薛少浦看了眼薛洞天和孙伯仲,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有这个能力呢?孙先生,这里很危险,恐怕寒舍不宜久留啊。”

薛洞天听出了父亲的意思,说道:“爹,你这话是啥意思?”

薛少浦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也是为了隆兴昌和薛家……”

孙伯仲也听出了薛少浦在下含蓄的逐客令,说道:“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也不想给您家添麻烦了,那在下就告辞了。”说着,孙伯仲就要走。

一看孙伯仲要走,薛洞天这下可急了,大步上前拦住,说道:“孙先生不能走,外面现在到处都是伪满警察和日本宪兵,出去了一定会被他们抓住的!爹,你不能让孙先生走!”

孙伯仲被薛洞天拦住了去路,薛少浦看着薛洞天,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了片刻,叹道:“洞天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啊!这不是小事儿,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那咱家就得遭灭顶之灾!这薛家上上下下,连店铺里的都算上,十多口人!爹不是不想留孙先生,孙先生是好样儿的!可是,爹得为这些人的命负责啊!”

孙伯仲从薛少浦的角度一想,觉得薛少浦还是有他的苦衷的,用感激的口吻说道:“薛掌柜的,我明白。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而连累了大家伙儿。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告辞!”说罢,孙伯仲拔脚便直奔门外。

薛洞天不知犯了什么邪,突然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又拦住了孙伯仲,但是没有说话。

“薛兄弟,感谢你的再三挽留。可是,我们共产党人不能把自己的安全置于老百姓的危险之上,还是让我走吧!”孙伯仲双眼注视着薛洞天,感激地说道。

薛洞天目光中透着坚定,开口道:“孙先生,你们共产党人不怕死,我知道。可是,老百姓不能不救一个不怕死的爱国志士!孙先生,你要走的话,那我跟你一块儿走!”

孙伯仲被薛洞天这些话说得心头一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知拗不过这个薛家少掌柜。但是,还得看掌柜的薛少浦如何说。

薛少浦没想到性情有些固执的儿子,竟然固执到如此盐酱不进的程度。薛少浦气得声音有些颤抖,用手指着薛洞天说道:“洞天啊,你真是头犟驴啊!我咋生了你这么个犟种!一条道跑到黑的玩意儿,不撞个头破血流你是不肯回头啊!”

薛洞天年轻气盛,逆反心理很强,你越让我往东,我偏往西。薛洞天见父亲已经很生气了,自己也不想再用言语相激,干脆把脑袋一歪,沉默是金,始终坚持自己的主张。

薛少浦见儿子是铁了心地要留下孙伯仲,谁让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呢?要是不留孙伯仲,那薛洞天可能真得跟着走。最后,薛少浦无奈地做出了妥协,叹道:“孙先生留下吧,为了洞天,我也只能冒这个险了……”

“谢谢薛掌柜!”孙伯仲感谢道。

“谢谢爹。”薛洞天也说了句谢谢。

“虽然我同意孙先生留下了,但是一定要听从我的安排。要是你让伪满警察队和日本宪兵队发现了,不但你要掉脑袋,我们薛家和全隆兴昌的人都得跟着你挨枪子儿。”薛少浦缓缓地说道。

“一定听薛掌柜的安排,等过了风声我就走。”孙伯仲回道。

薛少浦点点头,对儿子薛洞天说:“洞天啊,你把孙先生安排到西厢房那间密室去。”

在薛家宅院的西厢房下面有一间地下密室,是在薛少浦的父亲薛苍亭年轻的时候修建的。奉系军阀时期东北的胡子多如牛毛,薛苍亭修建这间密室的用意是用来躲避胡子砸窑而藏身用的。后来“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占领了北隆镇,胡子也就很少来滋事了,所以密室就几乎不用了。

薛洞天把孙伯仲领出了书房,出了正厅的门,来到院中,顺着长廊往左一拐,向西厢房行去。

薛少浦依旧站在书房内,满目愁云,长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红木椅上。他拿起桌子旁的一把长烟锅,塞满烟丝,划燃一根洋火点燃,“吧嗒吧嗒”几下,屋里瞬间弥漫起了惆怅的烟雾。

“少浦,你这是咋了?咋一脸不乐和的样儿呢?”宫灵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书房,站在了薛少浦的身边,见丈夫满脸愁容,面无悦色,关切地问道。

“这个洞天啊,真是一点儿都不像薛家的人!薛家的人哪有这样儿的?就是一根儿筋,一头犟驴!整天地武枪弄棒,厮混市井,可偏偏地不往生意这方面悟!”薛少浦又猛吸了几口烟,轻咳了几下,“他不往生意这方面悟也就罢了,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逼迫他。可是,他这回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日本宪兵队抓捕的要犯藏在家中!”

“啊?”宫灵倩面上骤然失色,讶然道,“你是说刚才洞天领的那个小伙子是日本宪兵队要抓的要犯?天啊,这个洞天胆子也太大了,这要是让日本宪兵队知道了,那就完了!少浦,你同意那个小伙子留下了?”

薛少浦用力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那宝贝儿子出息啊!我要是不留下那个孙先生,他就要跟人家走!你说我咋整?我看我是上辈子缺儿子缺怕了!没辙啊,只能把孙先生留下。唉!”

“这个洞天,真不让人省心。”宫灵倩埋怨了一句儿子,接着担心道,“千万别让外人知道咱家藏了要犯啊!”

“嗯。”薛少浦点了点头,“我已经让洞天把他领进密室了,过了风声就让他赶紧走。”

薛洞天领着孙伯仲来到了西厢房,薛洞天走近挂在墙上的一座老式壁钟前,用手打开钟盖子,伸出食指,拨了三圈分针,又拨了三圈时针。

孙伯仲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得出奇。

奇迹出现了!

“吱——”忽然听见了身后有物体挪动的声音,薛洞天转过身子,孙伯仲也循着声音转身。只见二人面前的墙根处,豁然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地道的入口成方形,阳光从窗子透进来,正好照在入口上,入口边上有一个斜身而下的木梯子。再往下,阳光照不到了,黑洞洞的。

薛洞天微笑着看了一眼孙伯仲,说:“孙大哥,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吧!”

孙伯仲点点头,说:“嗯,真的很隐秘。”

薛洞天提灯在先,孙伯仲随其后,纷纷下了密室。二人下了木梯子,薛洞天把手里的油灯挂在了密室的棚顶,棚顶上有一个专门挂灯的铁钩子。借着幽暗的灯光,虽然不是很亮,但是还是可以看清整个密室的一切摆设的。这间密室有三十多平方米,地上和墙上铺的俱是青砖,顶端有两根柱子撑着。东南角有一张床,床边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床铺的对面,有一个书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满了各式陈旧的书籍。

孙伯仲扶了扶眼镜,走到书架前,微微好奇地问道:“洞天兄弟,这书架咋摆到这密室来了?”

薛洞天也走到书架跟前,笑道:“这书架是我爷爷的,我爷爷是个书迷,这些都是他这辈子看过的书。我爷爷临终前,害怕这些书被我父亲弄丢,特地嘱咐我父亲把这些书和书架移到这里来。”

“哦。原来是这样。”孙伯仲恍然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了,这些书在这里常年不见阳光,还不得发霉啊?”

“我爹隔三差五就命人拿出来晒的,所以啊,这么多年了,一点儿书斑都没长。”薛洞天顺手擦了擦书架上的灰尘。

二人无言片刻。

少顷,孙伯仲看着薛洞天,伸出手,二人双手紧握。孙伯仲由衷地感激道:“洞天兄弟,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估计我现在已在警察局的牢里了。”

薛洞天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笑道:“孙大哥,看你说的,这都是应该的,还谢啥呢?你要是再说谢,你信不信我敢把你送到镇警察局去?”

孙伯仲也笑了,说:“那好,我不说了就是,呵呵。”

“这就对了!”薛洞天开怀地笑了笑,然后表情严肃了一些,问道,“孙大哥,你真是共产党?”

“当然是,我是北满省委专门派下来搞学生运动的。我发现洞天兄弟你是个英才,有机会我一定把你引荐给省委的其他同志。”孙伯仲无比认真地说道。

“那咱们这就说定了啊!”薛洞天悦然道。

孙伯仲微微一笑说:“没问题。”

“那就这样,孙大哥,你歇着,我会派人定时给你送饭。什么时候风声过了,安全了,我会来通知你!”薛洞天顿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你要是上茅厕的话,就在入口处木梯子后面,有一个小门儿,一推就是。”

“嗯,我知道了。”孙伯仲微笑着点点头。

就这样,薛洞天出了密室,把密室入口复原,出了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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