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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追 凶(1)

李闯思忖片刻,发现前面有两个脚印,脚印朝的方向是老君庙。李闯虽是发现了,却没有说出来。走到佟四儿跟前,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二人出了老君庙。

军师尸体失踪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万南山那里,并且很快就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另外,关于军师的尸体诈尸的谣言也在胡子中暗暗流传着。传得神乎其神,听得人心惶惶。万南山一头的雾水,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王震依旧如昔,阴冷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心思。万南山下令封山搜山,争取搜出军师的尸体。

一时间,满山的胡子四散开来,像找宝贝一样找军师的尸体。每一个岩石背后,每一个草丛深处,每一个山洞,几乎无一落下。

李闯和佟四儿来到老君庙庙后,在庙檐下发现了稀稀拉拉的几个脚印,只有那么几个,四周就再没有发现。李闯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成思索状。

“二当家的,咋的了?”佟四儿见状问道。

李闯指着这几个脚印,说道:“看见这几个脚印了吗?谁会无缘无故地来到老君庙庙后?还有一点更奇怪,如果是常人踩的,会有一排,可是这只有几个。难道那个人只走了几步就突然消失了?”

佟四儿也是不解地挠着脑袋,说道:“难道真是诈尸了?”

“四儿,你咋也乱说!”李闯呵斥道。

佟四儿低头不语。

李闯忽然目露精光,顺着那几个脚印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择地用手扫掉了一层雪,仔细地观察起来。

“二当家的,你发现啥了?”佟四儿好奇地问道。

李闯缓缓地起身,面带悦色,说道:“我知道脚印消失的原因了!”

“咋回事儿?”佟四儿惊喜地问道。

“四儿,你看表层的雪和下面的雪一样吗?雪的中间还夹有泥土!这说明啥?这说明脚印并没有消失,而是被雪掩埋了!”李闯说道。

“那为啥那几个脚印没有被雪掩埋?这又咋解释呢?”佟四儿说道。

“还记得昨晚的雪是断断续续下的吗?这个凶手十分地精明,专挑雪下得最频繁的时候行动。那几个脚印因为在庙檐底下,所以被掩埋得很少。从这几个脚印的大小看,跟我在庙里看的那两个脚印是一样的。在庙里只发现了两个脚印,凶手还要搬运尸体,说明凶手是一个轻功很好的人!”李闯歪头说道,“看来,凶手的来历肯定也不一般!”

“那咱们现在应该咋办?”佟四儿问道。

李闯叉着腰,眉头紧锁地说道:“现在大当家的命人搜山,我估计也是一无所获,军师的尸体肯定已经不在山上了。现在咱们最主要的就是把内鬼揪出来,从这里打开突破口,一点点地顺着线把那个凶手拽出来!”

“嗯,你说得有道理!”佟四儿点头道。

李闯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走到佟四儿的身边贴耳说道:“早上咱们在老君庙里的时候,是谁说的军师诈尸了?我怀疑他是内鬼!”

“你是说……二苍?”佟四儿惊疑地说道,“二苍挺老实的人,应该不会吧?”

“看一个人心里有没有鬼要看一个人的眼神!如果他没有问题,那么为啥要说诈尸?而且诈尸的谣言很快就传遍了神鞋顶!这是要制造混乱,阻碍咱们调查杀害军师的真凶!”李闯的嘴移开佟四儿的耳畔,“在调查凶手的时候,你我都要万分小心啊。现在说不上有多少暗箭正瞄着咱俩呢!”

佟四儿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谨慎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走,回去咱们商量一个计划!”李闯说道。

万南山命令胡子们搜山,搜了一天也一无所获。万南山有些慌了,因为军师的尸体不翼而飞,让他感觉到了军师的死不是那么简单的。另外,山上又疯传军师诈尸的谣言,晚上两人一组的巡逻,也变成了四个人。

夜晚阴风怒号,没有下雪,极冷,天气很是恶劣。杨树林被风刮得“呜呜”直响,如鬼魅般哭号。此时佟四儿在林子中穿行,跑了一会儿,诡异地停在一棵大杨树下,掏出匕首,开始用力地刮树皮。刮开了一片树皮,佟四儿把一个小纸条塞进了树皮中,再轻轻地夹好。伪装完毕,看四下无人,又悄悄地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都弄好了?”李闯见佟四儿回来,忙问道。

佟四儿坏笑了一下,说:“嗯,放好了!”

“好,太好了!”李闯悦然道,“就等着他上钩呢!”

“二当家的,你为啥让我在那树皮里塞个空白纸条啊?”佟四儿不解地问道。

“那个内鬼不是观察咱们的举动吗?你在那树皮中放了东西,他一定会去看!其实也没啥,就是利用了他的疑心。”李闯说道,“现在咱俩也只是怀疑,也没有证据,今晚咱俩就抓他个现行!”

“那他能来吗?”佟四儿有点不相信。

李闯叹了口气,说:“应该能来吧……”

佟四儿眼睛盯着那片杨树林,目不转睛地盯着。

“四儿,走,咱俩这么盯着不行,咱俩得在这林子里绕一圈,最好往住的地方绕,好让他觉得咱们回去睡觉了。”李闯说道。

“好主意!”佟四儿笑道。

李闯和佟四儿悄悄地向住处行去,在林子里绕了起来。大概绕了四五圈,李闯示意赶紧靠近那个藏纸条的大杨树。二人又绕到了大杨树的附近,藏匿在树后谨慎地观察起来。

风声呼呼,冻得二人浑身瑟缩。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二人等了很久,却迟迟不见那个内鬼靠近大杨树。李闯和佟四儿已经冻得嘴唇发青,两脚发木。

“二当家的,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动静呢?不会不来了吧?”佟四儿一边搓手一边说道。

李闯也冻得受不了了,信心和毅力受到了考验,说道:“再等一等吧,不差这一会儿了。”

“该不会发现咱们了吧?”佟四儿猜测道,“是不是被他识破了?”

“嘘……”就在此时,李闯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眼睛直盯那个大杨树,“别说话,看,那边有人来了!”

佟四儿惊喜地朝大杨树那边望去,果然发现一个瘦小、浑身瑟缩着、诡异的人向那棵大杨树靠近。那人来到大杨树跟前,谨慎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扒开那藏匿纸条的树皮。那人拿出纸条,没看,直接塞进了兜里。

“上!逮住他!”李闯忽地一声令下,二人一起猛地蹿向那人。

那人忽地警觉到了有人追来,就跟受了惊的兔子发现猎人一样疯了似的向林子深处逃窜。

“他娘的,你哪儿跑!”李闯边跑边骂道。

佟四儿连呼带喘地在林子的雪地里艰难地跑,鞋壳子里早已灌满了雪水。

那人还真能跑,李闯和佟四儿足足追了一里多地。

逃……追……三个人基本上都已经微微体力透支了,奔跑的速度都放缓下来。

李闯给了佟四儿一个眼色,佟四儿马上会意,转旁道,准备包抄过去。

不一会儿,那人见佟四儿从一旁蹿了出来,大惊。而此时,李闯也从后面越来越近地赶了上来。那人左拐右拐,最终让佟四儿扑倒在地。那人虽然被佟四儿扑倒在地,但是脸被围脖裹得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模样。那人和佟四儿在雪地上滚打起来,滚得浑身是雪。

李闯此刻也赶到了跟前,心道这下两个人一定能拿下这个内鬼了。谁料到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不知从哪棵树上落下一个黑衣人来。黑衣人踹了佟四儿一脚,接着拽起那人飞奔而去。

“抓住他!”李闯瞪大双眼,怒喝道。

佟四儿一骨碌爬起,和李闯又向那二人追去。

“啪啪!”李闯拔枪射击。

但听“啊”的一声,那人腿部中弹跌倒在地。黑衣人想再一次拉起那人,那人却已经站不起来了。黑衣人见李闯和佟四儿紧追而来,无奈之下,向二人撒了几个飞镖,借着二人躲闪之际,很快消失在了黑暗的密林之中。

李闯和佟四儿来到那人身边,那人紧捂伤腿,恐惧地看着二人。佟四儿一把拽下那人的围脖,果然不出李闯的猜测,正是老君庙的守卫二苍子。二苍子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李闯“啪”地就是一个大嘴巴,怒骂道:“妈了巴子的!真的是你!”

二人把二苍子带回了聚义厅,叫醒了正在熟睡的万南山和王震,还有四梁八柱。开始审讯!

聚义厅内,灯光如炬,神鞋顶上说得算的人物都在场。万南山阴着脸坐在虎皮椅子上,目光冷冷地投向二苍子。二苍子此时心里那怎是一个怕字了得,低头跪地,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将会是什么,因为自己犯了山规,犯了最严重的一条:出卖绺子。

“二苍子,你行啊!看你挺老实的一个人,城府真挺深!”万南山怒视道,“说说吧,杀死军师的凶手是谁?”

二苍子并未言语,仍旧跪地低头。

“说!”忽地,王震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脚,将二苍子踹倒了。

二苍子抹了抹脸上的大鞋印,抬眉偷看了一眼万南山,然后迅速地低头,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闯一把揪起二苍子,“你凭啥不知道?你说!你去杨树林子取我们藏的纸条干啥?啊?你要是心里没鬼,我们追你,你跑啥?”

李闯边说边从二苍子的怀里掏出那张纸条,狠狠地摔在二苍子的脸上,喝道:“你看看吧,你要这张啥也没写的白条干啥!”

二苍子斜视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那张纸条,确实是只字未写。

“你们设套套我?”二苍子说道。

李闯哼道:“就你还和我们斗?嫩点儿!快说吧!说了我们会让你死得干脆点,留个全尸。”

二苍子缓缓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说:“事到如今,我也没啥好说的。至于是谁杀的军师,你们不是已经把薛洞天抓起来了吗?证据确凿,还问啥?我就是薛洞天一伙的,我去偷那纸条,也是为了薛洞天。”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二苍子会这么说,尤其是李闯和佟四儿。

“你他娘的胡说!”佟四儿激动得上前一把揪起二苍子,“少掌柜的本来就是冤枉的,你还诬陷他,你他娘的是不是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掐死你!掐死你!”说着,佟四儿瞪着眼睛使劲儿地掐着二苍子的脖子,二苍子的脸色逐渐发紫起来。

“四儿,你松开他,别让他死得那么容易,我还有话要问他。”李闯示意佟四儿松开二苍子的脖子。

佟四儿气呼呼地松开二苍子的脖子,坐到李闯的身边。

“老二,从二苍子的供词,并不能说明薛洞天就不是凶手啊,还需要调查啊。”万南山皱着眉头,举棋不定地说道。

“大哥,二苍子他就是内鬼!他在说谎!”这时,李闯从怀中掏出一枚飞镖来,“在追赶二苍子的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此黑衣人轻功极好,还拽着二苍子逃跑。二苍子中枪,黑衣人甩了几个飞镖。”

“老二,那么从这飞镖能看出啥来呢?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不能冤枉一个人,也不能放过一个人!”万南山说道。

李闯捏着一枚飞镖,展现在大家眼前,说道:“我认识这种飞镖,是日本的忍者专用的。可想而知,这件事一定和日本人有关联。薛洞天的一家人都是日本人害死的,他咋会和日本人为伍呢?二苍子说自己和薛洞天一伙儿,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依我看,凶手肯定和日本人有关!”

李闯的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信服了,纷纷点头私下小声议论。

万南山见李闯已经把事情分析到了这个份儿上,只得对二苍子说道:“二苍子,二当家的已经分析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有啥要说的吗?”

二苍子缓缓地抬起头,成思索状,旋即,叹道:“事已至此,更没必要废话了,你们也不要再问了。那个日本忍者我每次见他都是在晚上,根本就不认识他,没见过他的真面目。至于军师的死,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是我只知道,军师的死肯定和薛洞天有关。至于凶手是不是薛洞天,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一枚棋子,安插在绺子里的一枚棋子。我知道我必死无疑,我没有必要再说假话了。”

“你凭啥说军师的死和少掌柜的有关!”佟四儿再次激动地说道,“你真是要死啊!我他娘的现在就结果了你!”说着,佟四儿就要拔出匕首。

李闯拦下佟四儿的匕首。

“呵呵,至于为啥和薛洞天有关。因为,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事情。”二苍子说了他今生的最后一句话。

当李闯和佟四儿再问什么的时候,二苍子已经不再做任何回答了。二苍子的最后一番话,引起了所有的人的兴趣。军师的死,与薛洞天有关,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从二苍子的言语中,我们可以捕捉到一些东西。他没有说军师的死和薛洞天无关,又不正面回答军师是薛洞天杀的。

是的,二苍子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更加巨大的谜团。

寒冬腊月的夜晚,零下四五十摄氏度。胡子们在聚义厅以西的林子中的一块空地上,要送二苍子上西天了。空地的四周围满了人,火把上的松油“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二苍子被脱光衣服绑在了一棵大杨树上。二苍子冻得浑身颤抖,牙齿“嗒嗒嗒”地打架。

万南山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大羊皮袄裹得严严实实。手中持着一杆长烟锅子,时不时地“吧嗒吧嗒”吸上几口。

在二苍子的旁边,站着几个崽子,每个崽子的身前都摆放着一个木桶,桶里是刚刚打上来的井水。

“挂甲!”但听万南山一声喝令,几个站在二苍子周围的崽子,拎起水桶就往二苍子的身上泼水。

“啊……”二苍子惨叫着,声音凄厉地惨叫着。

二苍子所受的刑罚是土匪刑罚中的一种,叫挂甲。在冬天的时候,把人绑在大树上,往身上泼凉水,只要一晚上的工夫,人就会变成一个冰柱。在挂甲之外,还有马拖、活埋、背毛、穿花和看天等,都是东北土匪常用的刑罚手段。这其中,看天是最为残忍的一种刑罚。

二苍子死了,也得知了军师的死和日本人有关。那么,李闯和佟四儿追查凶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薛洞天洗脱罪名。其实,在抓到二苍子,引出日本人后,薛洞天本是应该无罪的了。可是二苍子后来的几句话,让万南山又放弃了释放薛洞天的念头。因为,二苍子并没有说军师的死和薛洞天无关。

李闯和佟四儿本来以为抓到二苍子这个内鬼就可以洗刷掉薛洞天的冤情,可是却事与愿违。李闯找到万南山要求释放薛洞天,被万南山以证据不足回绝了。李闯和佟四儿来到了秧子房,薛洞天迫切地迎到了铁栏杆前。

“二当家的、四儿,抓到凶手了?”薛洞天急切地问道。

佟四儿情绪低落地摇了摇头。

“抓到了内鬼。”李闯淡淡地说道。

“他娘的,是谁啊!”薛洞天瞪大眼睛问道。

“二苍子。”李闯回道,“已经被挂甲处死了。”

“从他口中没问出谁是凶手吗?”薛洞天眉毛微皱,问道。

李闯顿了一下,叹道:“他说他也不知道。但是,军师的死和日本人有关!”

“日本人?咋又是日本人?”薛洞天一提起日本人就怒火中烧,“狗日的,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倒先陷害我!”

“洞天,你别急,我和四儿一定把真凶给你找出来!”李闯安慰道。

“嗯,少掌柜的,你就放心吧!”佟四儿也说道。

“既然知道了是日本人干的,大当家的为啥不把我放出去!”薛洞天问道。

“大当家的说你还有嫌疑,至少是因为你军师才死的。”李闯说道。

“他放屁!”薛洞天怒骂道,“大当家的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

李闯瞪了薛洞天一眼,示意他说话注意点场合和分寸。

薛洞天急得直转圈,叉着腰,面色通红地说道:“我本以为我清者自清,不久就会被放出去。可是,照这样看,我出去的机会渺茫了。当初我就不应该走进来,我真是猪脑子,后悔死了!待在这个鬼地方,我胳膊腿儿都要生锈了,再出不去估计得残废喽!”

“洞天,你先别焦躁。”李闯劝道。

薛洞天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二当家的,你说我能不焦躁吗?过几天说不上出点儿啥岔子,我这命就得撂在这里头。别说报仇了,自己都是冤死的!”

“洞天,你是我领上山的,我对你的生命得负责。”李闯拍了薛洞天一下肩膀,“给我五天的时间,我一定把那个凶手给你揪出来!要是查不出来,我就把这李字倒过来写!”

薛洞天一听李闯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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