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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可爱的红玫瑰(2)

坐在王叶华身边的于振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含着眼泪从腰间拔出手枪,朝天打了三枪,枪声被风沙吞没了。他又从警卫员手中接过步枪,又朝天鸣了三枪!

苏青林他们正在一个崖子里挖着,忽然听到了枪声。吕泰山说:“三枪,找着了!”

刘天忠、李主任在各自的地段都听到了三声枪响。

四路队伍都回来了,于振中所带的队伍抬着王叶华、董寅和温莎莎三人的遗体。李主任早就腾开了一间小会议室,把她们安放在了会议室临时找来的三块床板上。

苏青林、刘天忠、于振中、吕泰山等人浑身上下全是土,一个个都像是从土里爬出来似的。

苏青林站在三位牺牲的女战友身边,哽咽着:“沙尘暴不治,怎么得了!王叶华、董寅、温莎莎三位同志,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为了西部市的明天,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苏青林说着慢慢的脱帽向烈士默哀……所有人都脱下了帽子,伤心地向她们低下了头……

5

几天来,沙尘暴虽然早就平息了。可是,天气一直是阴沉沉的,难以见到阳光。在王叶华等三人的追悼会那一天,天气终于放晴了。可是,天上仍然笼罩着乌云。太阳在云隙里躲躲闪闪,不时地露出光柱注视着西部的大沙漠。

在戈壁滩与沙漠的交接处,“英雄千亩林”开工誓师大会暨英雄王叶华、董寅、温莎莎的追悼会正在举行。

三座新坟前,已竖起了烈士碑。坟头上各插着一个彩色环状的招魂幡,在微风中呼唤着亡灵。苏青林站在三座坟包的旁边,对举着公司机关、露天矿、冶炼厂、棉纺厂、针织厂木牌的方队高声说:“同志们,市委、公司党委追授王叶华、董寅、温莎莎三位同志为‘人民英雄’,把这片待治的沙漠称为‘英雄林’,具有深远的意义!”

他指着近旁几十辆大小汽车上装满了水的瓶子、陶罐和成捆的柳树枝条继续说:“同志们,我们的英雄是谁害死的?”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风!风魔!”

“对,是风魔!这一大片沙漠,就是风魔的帮凶!从现在起,我们要长期不懈地和风魔、沙漠作斗争。同志们,面对风魔及其帮凶,我们怎么办?”

大家仍然异口同声:植树造林!

“对!植树造林!”苏青林望着三座新坟继续说,“同志们,按道理说,水的问题不解决,是栽不活树的,可是,我们的英雄王叶华、董寅、温莎莎三位同志,已经在吕九庄找到了答案。同志们,沙漠里没有水,我们怎么才能把树种活呢?”

苏青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本子,郑重地告诉大家:“诀窍就在树根里。王叶华同志把种瓶子树的诀窍全写在了这个本子里。同志们,瓶子树的诀窍是吕九庄乡亲们通过多年的实践换来的。我们用这种办法植树造林,不仅解决了沙漠没有水的问题,而且还解决了传统植树每年只有一个春天的问题。也就是说,用“瓶子树”的办法植树,春夏秋三季都可以植树。我们能够在今天启动‘英雄千亩林’的植树造林活动,王叶华、董寅、温莎莎三位烈士功不可没。”

“英雄千亩林”开工仪式开始了。

藏族老人左手拿着瓶子,右手拿着树枝给大家一边讲解一边做着示范:“先把树枝插进装满水的瓶子里,然后封上口将瓶子树栽在两尺深的沙子下。到一定的时候,等瓶子里的水被树枝吸干了,树根也就扎进沙漠深处了,这样栽的树基本上能活。”

苏青林接着对大家说:“关于种树用的瓶子问题,王叶华她们通过调查也解决了。从即日起,吕九庄烧制陶罐的窑恢复生产,专门为我们烧制种树用的小口陶瓶。从今天起,各单位在星期天义务在指定的区域内种树,以藏族老阿爸为首的乡亲们就是我们的技术指导。同志们,我们要继承英雄的遗志,发扬英雄的精神,种好、管好英雄树,让英雄树早日锁住沙尘暴!让沙漠早日披上绿装!”

6

在沙尘暴给三位年轻女性带来不幸之前,西部公司有一桩喜事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办完了。经过不懈的努力,马云天和袁丽云这一对有情人终于成了眷属。

那一天,马云天前妻吴玉珍将马云天和袁丽云的“丑行”告到了市委及公司党委。市委经过研究,决定先澄清马云天和袁丽云的“丑行”,然后再调解他们夫妻的矛盾。

在一号会议室里举行的市委办公会上,调查组组长、市委办公室李主任把调查的情况介绍完以后说:“以上是我们分头在医院和知情者中调查后得到的结果,跟马云天同志、袁丽云同志陈述的情况完全一致。我们认为,吴玉珍同志向市委、公司党委反映的情况不属实。吴玉珍同志凭自己的感觉、想当然的对马云天同志、袁丽云同志的指控是莫须有的,是不切合实际的。”

紧接着,苏青林征求其他干部的意见:“大家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梁振英首先站起来说:“我建议在党员大会上,说明这件事情的真相,还马云天同志、袁丽云同志一个清白!”

“我认为吴玉珍同志的做法很不妥当,应该向马云天同志赔礼道歉!”于振中接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和马云天同志一起工作多年,他的为人处世,我最有发言权。”刘天忠有些激动地说:“我同意在党员会议上说明真相,还云天同志一个清白!”

苏青林望着吴玉珍说:“玉珍同志,今天请你来列席我们的会议,就是要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很显然,你冤枉云天同志了。”

吴玉珍本来就对马云天很有意见,平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自从在袁丽云家看到了那一幕后,她心里的怨恨就进一步加剧了。于是,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当面问他一个问题,如果他能说得清楚,我这婚就不离了。”

苏青林马上请李主任到外面叫来了马云天。

马云天进了办公室,苏青林让吴玉珍把要问的话当面向马云天提出来。

吴玉珍沉着脸,盯着马云天:“马云天,我问你,袁丽云是个小小的技术员,你是堂堂的大书记。你回答我,袁丽云为什么不把王工的纸盒送到你办公室?她凭什么命令你到她的宿舍里去?”

这个问题还真把马云天给问住了,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他坐在那里半天了说不出一句话来,能说什么呢?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羞辱了他还不算,还这么振振有词地审问他,他对吴玉珍这个名存实亡的妻子,实在是无言以对了。

“看见了吧,苏书记,我不打搅你们开会了。”吴玉珍“腾”地站起来,狠狠地瞥了马云天一眼,“我走,这婚我是离定了!”说完,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马云天和袁丽云结婚是马云天提出来的。他觉得自己窝囊极了,组织上就是不撤他的职,他也已经臭名远扬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跟袁丽云结婚算了,一来因为袁丽云为了你马云天名誉全完了,让人家的日子好过一点,二来一个大男人家,憋了这么多年,该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了。至于组织上会怎么处理他,他认命就是了,哪怕让他到有色金属工业建设的第一线去当个突击队长都行!同时,他要证明给吴玉珍看看,袁丽云爱的绝对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官位!

马云天提出结婚的要求后,袁丽云马上就答应了。和马云天在一起生活,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马云天说:“跟你结婚的代价是,我可能会丢掉党内外一切职务!”

“这一切,都很重要吗?我嫁的可是你这个人啊!你就成一个工人了,我也嫁你!”

“好!我们马上结婚!”

现在,他们已经置身于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新房之中了。新房里墙的正当中,贴了一个斗大的红双喜字。马云天就躺在新床上,他病了,头上搭着条湿毛巾。

“云天,吃药。”袁丽云拿着药走到了床边。

马云天望着她笑了。那天在袁丽云的房里,是他守在袁丽云的床边喂她吃药,他笑这角色转换太快了!

“你笑什么?官都丢了!”袁丽云扶他坐了起来。

“王工的追悼会你应该参加才是。”马云天将药放进嘴里,喝了一口水吞了下去:“她对你那么好,处处关心你。你不去,是不是欠妥当呢?”

“苏书记不让我去,说送个花圈就行了。”袁丽云放下杯子,又坐在了马云天身边:“雅玲大姐也说,才当了几天新娘子,还是不去的好。”

“我可得去,去送送王叶华同志!”马云天说着就要下床。

“你忘记了,你已经不是西部公司的党委副书记了!”袁丽云把他按在床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去了人家会笑你的。”

“是啊,我不在其位了!”马云天叹了口气,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都怪我,让你丢了乌纱帽不说还受了处分。”袁丽云难过地哭了,“别人结婚都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我们结婚这么些天了,冷冷清清不说,你还病了。”

马云天抹去了袁丽云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小袁,你没错,是我错了。我那里也不去了。”

袁丽云这才破涕为笑。

“如果我们不结婚,那天陪叶华大姐去吕九庄的就不是温莎莎而是我了。叶华姐见我们正准备结婚,所以就让温莎莎去了。”过了一会儿,袁丽云又说,这些天来,她满脑子都是同她一起来大西北的叶华大姐。

马云天难过地摇着头,静静地听着。

“当时,我对叶华大姐说,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一来可以学点东西,二来还可以见识见识藏族同胞的家。”袁丽云说着眼里已含满了泪:“可是,她硬是不同意。那晚,我们谈得很晚才睡,没想到竟成了永别。”

马云天的眼睛也湿润了:“叶华同志要能参加我们的婚礼该有多好!”

“就是……”袁丽云禁不住哭出了声。

马云天抚着她的头,让她哭了一阵。他想,哭吧,哭出心中的委屈,哭出心中的思念,心里会好受一些。

好一会儿,袁丽云才抬起头来,摸着马云天的脸颊说:“真没想到,你突然提出要和我结婚。谢谢你!”

“要说谢,你要感谢一个人。”马云天皱了皱眉头,又笑了:“再说你那天晚上表现得那么强烈,我都六神无主了。”

袁丽云也笑了:“你是说我应该感谢吴玉珍?她可是恨不得把我杀了!”

“不,不是这样。她恨的是我。”马云天有点想抽烟了,叫袁丽云拿来烟斗,点燃说:“如果我现在还是个农民,也许她不会和我离婚。”

“不可能吧。”袁丽云疑惑道。

“她可不在乎当不当官,她要的是守着她的男人。”马云天抽了两口烟,把烟斗放下:“她的梦想就是男人孩子热炕头,她的占有欲极强。”

“有点不可理喻。”袁丽云凝视着马云天:“我可不会这样。我认为恩爱才是夫妻间扯不断的红丝线。”

“说得真好啊!”马云天听了激动得不得了。

“在家乡东北,我结婚才一年,他就在外面拈花惹草……”袁丽云停了一会儿,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我原谅了他,他却依然如故……我对恩爱的渴望,你理解吗?”

“我到地方后,也有这种渴望。你看我撮合了梁振英和田秀丽的婚姻,也希望苏青林和陈雅玲早点完婚。”马云天感叹道。

“我理解。君子有成人之美的美德嘛。”袁丽云握着他的手。

“君子?现在人家都笑我……”马云天有些伤感,咬着烟斗吸了两口。

“在我心里,你是君子。我想苏书记也会这样看的。”袁丽云说着,沉思了一会儿:“不过嘛,我看,苏书记不会和雅玲大姐很快结婚的。”

“为什么?”马云天不解。

“苏书记太爱这个公司,太爱事业,好像有色金属工业是他的命根子似的。”袁丽云分析着:“他和雅玲姐都是工作狂,责任心太强,这就是他们之间横隔着的障碍。”

“高见啊!说下去。”马云天抚着她的手:“还没有人这样分析过呢!”

袁丽云给他磕了磕烟灰,又将装满烟丝的烟斗送到他的嘴边:“最要命的是,十多年来,双方都认为彼此相爱着,可他们只是坐在了一条爱的双轨道上,平行着不相交,离扳道口还远着呢!”

“说得好,你这丫头真聪明!他们还真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你说该怎么办?”马云天盯着她,从未体会过夫妻温情的他,亲热地问:“小丫头,你怎么分析的这么透彻?”

袁丽云脸颊红红的,漾开了欣喜的笑,摇着头,又点点头:“我懂得爱情心理学。”

“所以你就……”

“对,我就同情你,喜欢你。”

“她说你根本不是爱我,还说如果我丢了乌纱帽,你肯定不会嫁给我。”马云天说着哈哈笑了。

“你这是在笑我吗?”袁丽云娇嗔地望着他。

“笑我自己哩!”马云天“吧嗒”着烟斗,神情有些亢奋:“她知道政治生命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就故意激我、取笑我。我呢,也明知道跟你结婚会受到非议和处分,也知道这样做不妥,但我还是这样做了。”

“为什么?”

“我过得很苦啊……”

“所以,那天我说你是懦夫。”袁丽云逗他:“生气了吧?那会儿。”

“不。”马云天咬紧烟斗:“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其实也是很苦的。”

“她为什么不把儿子带在你们身边呢?我真是不懂,这里的条件比起她的老家还是可以的嘛。”袁丽云推了一下他的肩头,“你看陈刚不是苏书记的亲儿子,和雅玲大姐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他们对那孩子多尽心,真是感人哪!”

“那么,我把儿子接到家里来?”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谢谢你,小袁。”马云天拉过她的手,“这样我就安心一些了。”

“不过你仍然失去得太多。”

“有你,我就满足了。”

袁丽云的泪水流出来了。她在东北老家失去的爱,在西部的荒原竟然重拾回来了。一个女人往往并不企望男人干出惊天动地的伟业,她只渴求男人对她温存一些、体贴一些,好好地和她过日子。这一切,身经百战的马云天给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马云天呢,一个中年汉子,将自己最好的岁月和满腔热情都抛洒在了沙场上,却从未认真地体验过儿女情长,遇到袁丽云后,这一切都来了,而且来的是如此地迅猛,如此地强烈。

袁丽云把头埋进了马云天的怀里,马云天抚摸着她光洁的头发,感叹不已:“苏书记这个人真是难得啊!当我同意在吴玉珍提出的离婚书上签字时,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更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当我决定和你结婚时,他虽然表示理解,但不同意马上就办。他劝我等上一年半载。我知道,他是担心这样影响不好,后果会对我非常不利。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自己提出来,离开党委副书记的岗位。”

“你应该听他的劝告才对。”袁丽云望着他,“反正我就在你身边,跑不了……”

“苏书记见我坚持自己的意见,最后对我说,办完婚事休息半个月,然后到机关党委去上班吧。”马云天点燃了烟斗,“我接受了。”

袁丽云发现,他的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7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里,马云天提出出门走一走。

马云天在袁丽云的陪伴下,第一次走出了和袁丽云组织的新家。他们来到了沙漠的边缘,想看看植树的队伍在这里摆开的战场。吕九庄村送来了第一批烧制好的陶瓶。在挖好的一排排树坑前,栽树的人们小心翼翼地把树枝插进装满水的陶瓶里,然后把陶瓶封好,再放进沙坑里栽好……

在植树的人群中,马云天发现苏青林也在其中。

苏青林抬起头来时,看到了马云天和袁丽云,他连忙招手要他们过去一块儿干。马云天夫妇欣然答应了。

马云天学着他们植树的程序,先剪枝,再插入瓶中,接着加水,然后封口,最后深深地埋入沙中……

苏青林见马云天和袁丽云跪在沙里干活,他们的神情是那么专心、那么虔诚,他们种下了美丽的憧憬,埋下了美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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