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他扯开扇面,掩面一笑,“那师弟送你回去就好。”
“别闹!”才出狼窝,她怎么可能在跳进去。
“跑够了么?”一个阴冷的声音出现在林中,瞬间他们四周多出了十几个黑色阴影,将他们团团围住。“果然是高手,不出半个时辰就解了穴道。”宁止颔首敬佩一笑,他封的可都是大穴。
圣文皇丝毫不待见他,敢对他下手,如不是碍着面前女人,臭小子早死八百回了。
“过来!”不容置疑的伸出手,云初却本能的后退了两步,退到了宁止上的那块石边,“我只是来给你治病做为交换救我师一命,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太扯了,虽然自己失忆,但也别这么欺负她。
“而且就算是,那也是过去的事,不如大家忘了,你放我离开,我另外在想办法救我师弟就是。”她怯怯的说,刚说完就对上了面前那男人怒火越盛的黑眸,“你说什么?”
质问!
她说,那是过去的事。
她说,大家不如忘了。
她说,不如放她离开。
“不可能!”他露出修罗般的邪美笑意,她说的,他一件都做不到,忘与放,他都做不到,也做不来。
说完,他上前直接将她横抱起,抗在了背上,“将他也给我带回去。”一个眼神,数十暗影就已经到了宁止身前……
“你放我下来!”她死死抓住他的背,被他这样抗着上马,虽是在黑夜,还是害得她脸颊一阵烫。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的人竟然在他胸前划出了几条指痕,就像只小野猫一样不老实。
策马奔驰中,他也顾不上那点疼,只顾扬鞭,快点回去,快点把她关起来,这样最好,“你还记得我说过,你要在敢逃,我会怎样,恩?”
自知逃不了的她,稍稍安静了,只仰起脸疑惑的看他,“我失忆了。”
他哭笑不得,他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话,明知她失忆,林间飞驰,黑色俊马,黑色裙摆,胸前一抹白色身影,隐进了夜色清风中,就如画卷般神秘美丽。
他凑近她耳边,热气扑进她颈中,“我说过在跑就打断你的腿。”是威胁的话,却丝毫不吓人,只带着浓郁的暧昧。“啊!”
将她丢进床里,圣文皇就一直坐在床边,手托着额头,似很疲累,也不在跟她说一句话,云初也瑟缩在床的里角,不敢在放肆。
“我让你那个师弟在温泉修养,你别在跑了好不好?”天大地大唯他最大的圣文皇竟然在一个女子面前流露出恳求的语气。
“那你也别在碰我。”她好不犹豫的提出了附加条件。
“那可不行。”说着,将她从床里拖了出来,将她倾身压下,又将薄被扯来盖上两人,在她耳边轻呢,“我答应你,在你记起前,就这样,不会那样碰你,可好?”
“……”云初的脸又是绯红,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啊!
这一夜,有短暂的妥协,后半夜,好不容易睡去的她就像个虾米一样窝在他的怀中,而他却一夜无眠,看着失而复得的女人,心中不眠觉得不太真实,将她揉进怀中,似怕她在消失不见。
清晨,温泉池畔,树荫遮住了池中风光,只听闻女子池边的调笑声声。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敢点晕我父……爹爹。”还好有青暖在一旁使眼色,不然那皇字一出,生份就全暴光了,“给我把他丢下去!”
只见被脱得只剩一条里裤的宁止被几个女官打扮的女子抬着丢进了池中,可怜的宁止从昨夜被抓回来后,就被褚无烟点了身上的6个大穴,现在基本等同是个无武功的普通人。
“你就泡吧,你是第一个我爹亲允进这池的,身为他的女儿我都没这荣幸。”
不是没荣幸,是她本就不喜满池的硫磺味,而且至5岁起,她就不在与圣文皇同池沐浴,也不在他们面前更换衣物。
“一二三四。”“给本小姐看着他,不泡够四个时辰不许起来。”
褚无烟在池中泡得最长时间是一个时辰,圣文皇的极限是两个时辰,四个时辰,就不知道回来在看时死是没死了,烨恩大笑着带着青暖走了出去,只留已被泡得满脸通红的宁止怔在池中。
其实一二三四是树林上那两个暗卫的名字。
湖心亭中
“皇兄不吃么?”褚无烟将一盘盘糕点看了一遍,一块未动,只见他的眼里只有在为自己仔细针灸的榻前女子。
“我吃。”烨恩将五个盘中的糕点一一尝了个遍,一块只咬一口,吃完从石椅上跳了下来,褚无烟看她一眼,她就明白了。
“这盘吧。”烨恩一手推了推里面那盘白色的糕点。
褚无烟知道,从烨恩会吃东西开始,嘴就跟公子孝辰一样刁,不是精致美味万分的食物是万不会下嘴的,这盘白糕她说行,相信皇兄也是能下嘴的,想着就将糕点摆放在了那人面前:“十哥,你女儿说这盘不错。”
唉,他堂堂一王爷,到底这老妈子的命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十年,这两父女穿多穿少,吃多吃少都是他担心的,彩妹妹啊,你什么时候能恢复接过我这重担啊。
想着,一脸埋怨委屈的看向了认真施针的云初。
“娘亲。”
“……”云初无语,身体一僵,手下没了把稳,将圣文皇的手背扎了个血洞。
刚拿起糕点的手一痛,糕点竟直接掉落进了云初的衣服中,他便伸手想去弄干净,可那是女子的柔软之处,刚上手却被云初谨醒般的打开,“你做甚!?”
褚无烟见势不妙,就一溜烟的跑了,烨恩也识趣的礼貌告退,一一向他们行礼。
“爹,女儿告退。”
“娘,女儿告退。”
该去看看,温泉那人死没死,没死在泡他几个时辰。“我能做甚!还不是想帮你弄干净。”他一脸无奈,眼中似有很大的怒气,还有那些许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