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风在听到这么一句的时候脸色一沉,他清晰的能够听出那就是她的声音,可是为什么她一次又一次的不与他相认?
骄子再一次抬起,准备离去。
“且慢。”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叫道。
“不知公子还有何事?”清冷的声音从骄中传出,让凝风浑身一怔,竟不知该说什么。
“我……”
“哈哈……我说美人好久不见。”正在此时竟然从天而降一个戏谑的声音,媚衣一愣,她立刻想到,是他!封玄敖。
掀开帘子,还真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恼火。今天可真是热闹啊。
“封玄敖,你还有脸出现在本宫面前?”她冷冷的说道。
“呀哈,难道美人还记得我,真是让我莫大荣幸啊。”自作潇洒的打开扇子,一步一步的接近的媚衣,嘴角擒住一抹不明的笑意。
媚衣轻快的跳下马车,在离他还有一米之远的时候:“站住,本宫不喜欢跟你靠的的太近。”
是的,他身上虽说有一种不明的香气,但是也有淡淡的血腥味让她很不舒服。看他的外表是那样的温文尔雅,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的内心也是这样的温文尔雅。
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比较防备的。
“既然美人不喜欢的话,那我就站在这里好了,就算站在这里也同样可以闻见美人身上独有的……”
“够了,封玄敖,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你给我手上带的这个是什么东西?还有那天你给我下的药……”说道这里媚衣咻地停住了。
不知是不是手上的东西感应到了它的主人来了还是听了媚衣说的话不高兴了,忽的睁开那双嗜血的眸子,仔细一看好像有点……委屈?
“啊?药?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啊。”吃惊的张大嘴巴,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
“你……好,暂且不提药的事,你给我手上带的这是什么东西?”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那个啊,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手镯啊,别的也没什么。”
“你胡说,我明明觉得……”
“敢问在下是谁?”凝风看媚衣跟他一问一答的,那个男子还说她是美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脸上会有那血红的胎记?
难道是他认错了?不可能。
“我跟美人说话的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吗?美人,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要邀请你去玩一趟别的没什么,不知美人意下如何?”斜了一眼说话的凝风,声音有点冷。
凝风双手握拳。
“姑娘不要去,这人定不是什么好人。”紧皱眉头转头向媚衣担心的说道。
“我自有……”
“多嘴。”只见封玄敖冷冷的道了一句,随后衣袖一挥。一怔难言的香味向凝风朴去,凝风就连躲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他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心。”媚衣不由自主的叫出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凝风高大的身躯瞬间像是失去了支撑般缓缓倒在了地上,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
“卑鄙!”凝风捂住心口鄙视的说道。
封玄敖不语,只是微笑的看着媚衣。只是那笑容并未达眼底。反而让人不寒而颤。
媚衣心中已经了然,“你对他做了什么?”从容不迫的态度,一点紧张都没有,就那样定定的望向封玄敖。
“也没什么,就是穿肠粉而已。”头微微上扬仿佛骄傲的说道。
周围围的侍卫听到是穿肠粉脸色皆是一变,传说穿肠粉早就已经失传了啊,可是现在怎么又会重出江湖?这个男子又怎么会有?众人都有点颤颤惊惊。
媚衣向众人一瞥,看众人的反应便知道。
“解药。”媚衣冷冷的说道。
“美人答应跟我去了?”眼眸一闪,他看见她手上的小银竟然越来越白,心中一颤。小银的毒难道又提升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
“告诉你,在这个世上还没有人你能够威胁我。”快如闪电的出手,纤细的玉手就在下一秒紧紧的扣住了封玄敖的脖子。
正是这么一出手才让封玄敖看见了小银的现状,更是让封玄敖有机可趁。
“别这么凶,就算你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事情总是有……例外的。”对上媚衣冰冷的眼眸,封玄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解药。”媚衣紧皱眉头,口气冰冷的说道。
“解药?呵呵……”他不管媚衣越收越紧的手,反而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隐隐约约的媚衣仿佛觉得什么有点不对劲,但、就在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封玄敖一改之前的笑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你要我给他解药还是你给你解药呢?”
果然……该死的,她竟然没有想到他也会对她用毒。无力挣扎的凝风在听到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时,心头一颤,执意的想要站起来,可都只是徒劳而已。
不到片刻功夫,媚衣原本收紧的手渐渐的放松,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拼命的忍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一滴滴晶莹的汗滴。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他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了,而你……我就不知道了。”轻轻的握住媚衣渐渐放下的手,即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威胁你,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在乎的。
“呵……封玄敖,你太小看我倾若媚衣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跟你走了?话又说回来了,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他的死活跟我又何干?”
虚弱的就连说话也是那样的无力,她只觉得身体是那样的软弱无力、若是没有封玄敖握着她的手,她都不敢说她还能站住。
好一个倔强的女人。
凝风再听到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心头冰冷。原来对于她来说,他什么都不是。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了吗?不可能的,她的淡漠,她的清冷,他怎么会不知?
“既然是这样,就别怪我狠心了。他活不了,你必须也得跟我走。”俯首一把抱起全身无力的媚衣,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