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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天回到教室,很是不甘心了大睡特睡一天,到了晚上,他再次去了,很爽快的把输出的钱双赢了回来,并且赚了一小点,再一莫少聪想多赢点,再去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话可说得真不假。

莫少聪,近日天天“高烧”,躲在寝室“养病”,时近六月,无有一日,艳阳高照,下午时分,得班主任火速召见,命一同学请之。见状情形不妙,莫少聪、李伟风数人,从床翻身而起,着妆洗嗽,一气呵成,马不停蹄的赶往教室,中途着实商量对策,口供一致统一,个个口呼“没事”,要求安慰自己,面色从容,可心跳急速。

一伙人,刚奔于教室后门口,谁知班主任早已恭候大驾多时。“看样子,几人病都好了!”班主任轻声问到。

众人无语。“都睡得挺香啊?”班主任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几名学生,顿了一小会再说到“走,都跟我去都导处!”班主任虽是一姑娘,平日里嬉嬉笑笑,跟一姐姐似的,可这阵势那是动起真格来了,像坐过上车似的,谁受得了。莫少聪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见班主任已经是这副派头,恐怕对于几人的罪行早已一清二白,还能怎么办?已成翕中瞥,茏中鸟,别人是要红烧还是清蒸还不是得看别人心情怎样啊。

一伙人战战兢兢的来到政教处,班主任立即像各领导汇报了情况,“这几个孩子,晚上躲在寝室打牌,我是拿他们没办法了,你们看怎么办吧!说完班主任转身走了,把几个干坏事的学生一放那,啥也不管了。这下“战友们”可都慌了神,心情跟一小孩在陌生地方和母亲走散似的,束无对策。

“站好!”政教处一性熊的女人用特凶的口气,对莫少聪一伙人说到,“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哪敢有半点言语,一声不响,连放个屁都怕惊着了自己。

等了好一会,那女人又教训到,“咋了?大男人敢做不敢当了?”这狗熊还不吃死人呢,这女人年纪不大,却这般凶恶,让莫少聪实不知该怎么去招架。

“你们还挺强啊,拿着父母的钱躲在寝室打牌。”莫少聪心特反叛,听到这话心里直嘀咕,我又没拿你钱,放这么大火,有多少意思。

“来,来,你们都帮我把事情的经过用纸写上,懒得和你们罗嗦。”那女人很是不耐烦的给聪少一伙人,每人很粗一支笔,很厚一叠纸,那叠纸厚得都让聪少傻了眼,估计不给她写个长篇小说,这事是解决不清楚了。

众人接过纸笔,其动作跟开学典礼上领奖学金的同学似的,然后灰溜溜的各自找个角落“愤笔疾书”去了。

莫少聪站着写,心里老是愤愤不平,想当年张军招供的时候都还有一椅子坐呢。莫少聪早被逼急了,心里纳闷着呢,如今正得一纸笔,好比天赐良缘。这文人得笔墨,好比侠士得宝剑,两者完美结合,其威力自然惊人。

“因一时糊涂,晚上这等人于寝室打牌不幸被抓。”莫少聪迅速乘上。

那女人一过目,大骂,“你这都是写了什么?我要你交待事情就这么简单?”这又不是起草国家议会草案,就这点小事,难道还能复杂到哪去?

莫少聪无奈,见是别人地盘,他作主,便只好回去再写,反正用的不是自己的笔墨纸张。莫少聪心里老不爽,觉得她也不就一帮的学校打工妹,还真把自己当公安局长咋了,要是这女的将来某一天有幸被莫少聪在酒吧遇到,非撕了这妞不可。

“那麻烦您给学生起个提纲好吗?我按您的写!”莫少聪讲话特小心,小心得差点一拳打死她。“什么时候开始的?打了几次?都有哪些人?赌注多大?输赢多少?这些都要交待清楚!还有就是为什么打牌?”那女人一边说话一边用笔在洁白的纸上往死里搓,莫少聪心想,这纸要是她脸该多好啊!

莫少聪似乎突然找到灵感,抓起笔墨转身就写:本人由2004年6月15号开始,打三次,参加人有李伟风、周道鹏、刘聪、周胜龙和我,赌1元,输赢不定,因为无聊所以打牌。

区区50余字,莫少聪再次奋笔疾书,草草收场,效率之高,不可想象。递到那女人手中后,她本来喜笑颜开的脸顿然铁青,怒发冲冠,双目直视其许久。

莫少聪见情况不妙,抢先开口“我这全是按您的意思所写,事情是交待清楚了,不过好像还欠点什么,要不我再写?再写!”那女人二话不说,扔纸笔于书桌,莫少聪说是迟那是快,再次转头要安心去写了。

此次提笔极其漫长,莫少聪苦思冥想,咬笔捎头。其间黄蕴从门口经过,不巧余光正好扫进政教处,随意一瞧冒似聪少,定睛在看,果然是他,对此很是鄂然,再捂嘴偷笑之,急速跑过,那表情极其复杂,好是让莫少聪捏了一把冷汗;平日里,很难光临政教处的各级领导,今天像是见了鬼的都相继登门拜访,拜访是没错,错就错在莫少聪在学校太风云,大多数人都认识他,彼此关系也向来不错,这就让他实在难堪,颜面无存,光看下他也就罢了,有些关系不一般的偏偏还特关怀的问他:怎么了。叫莫少聪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好是不爽。

时近三时两刻,莫少聪磨蹭许久,一篇无题的交待文也总算完工了。其女人单手接过,由于文章篇副较长,很是花了那女人一点时间,不过从从那女人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来看,此文杀伤力不可小视,居居千字,她瞧了十分钟有余,可见魅力非同一般。

那女看完后,狂吁一口气,抬头看着莫少聪就说道,“不亏是莫少聪啊,早有耳闻,今日一见,的确佩服。”室内各级领导听其一言,纷纷涌上来观看,莫少聪见此景,仰首挺胸。

“莫少聪啊,莫少聪,既然文学才华这么高,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一领导观看“交代文”后,甩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政教处。

本来事情是很和谐的发展下去,可后来政教处的领导要按“规矩”签“记过”处分协定,可让他慌了神。莫少聪从小品学优良,别说“记过”,就连重话老师都不忍心说,他哪受得了这般待遇,一听到“处分”两字,就明白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前面的一味卖弄文采也无济于事。“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理论,到是在这学校得到发扬。

慢慢的莫少聪不安的情绪开始爆发开来,他想跟老师商量能否原谅他的错误,保证决不再犯,可这话别说听众,就连自己心理都虚,想当年和坤还想说自己决不再贪了呢,可谁又会相信他呢?

各战友以及自己的“记过”程序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莫少聪明显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领导们像是“记过”高手,知道自己学生的心理在很不稳定,便劝解说到,“人生哪有不犯错误,知道错了就好,慢慢改正,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记过”也不是最好办法,真正要从本质上做到改变关键还得靠自己。如果在一年之内不再犯同样愚蠢的错误,这“记过处分”在高二的时候写个申请,自然也就彻消了。当然首先表现要好。”这话说得要动听有多动听,多通顺啊,跟小时候自己背课文似的。

各程序处理完之后,身材最胖,也是权力最大的,拿起电话就给班主任拨,“你通知一下家长,要他们来学校签个字,并说明下具体情况。”

这社会很现实,撑死当老大的饿死当小弟的,你瞧那姓熊的小子,瘦得连蚂蚁背上他也不闲重!聪少听到领导这话终于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次刻要是扒了聪少的皮,他肯定会连声都不会哼半声,可要是通告家长,这就是灭了你天王老子也不行。老母亲30多岁的人了,没有父亲在身边就已经够受委屈,够苦的了,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莫少聪身上,要是听到自己孩子在学校寝室晚上不睡觉偷着打牌,非气死过去不可。“你要怎么都行,就是不能通知我家长”,莫少聪的语气特低沉,像一座待爆发的火山。“这是程序问题!”“老大”用特政客的语气说。

“没办法解决了?”聪少下了最后通谍,眼睛中流露出的神情会让人感到恐惧。

“你得要明白我们请家长的目的,不是批评,而是需要在通过校方与家长之间的交流来达到共同教育的目的。”

“你们慢慢教育去吧,大爷我不读了。”说完莫少聪,冲出政教处,直接往校门口跑。刚出政教处的门,莫少聪就感觉到了外面空气的新鲜,有一种被束缚自由后,突然释放的快感,其中的快感也许不是快乐罢。聪少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摆脱罪恶的事实。就算借权力再大的领导三胆,恐怕他也不敢对于一头发了狂的“公牛”致之不理,“快,把他拉住,”领导下了令,一群体育老师绝对服从,拼了老命的去追赶逃走的太子少爷。拼了老命的追赶,话说回来也不就是为了保住自己饭碗嘛。

不过论速来看,这群人是没怎么吃饱,怎么追也追不上聪少。眼看聪少已近校门,后面狂呼“拉住,拉住!”几个门卫见状不妙,立即冲上前来,抓住莫少聪。

莫少聪见待遇不错,有种被追星的感觉,也就懒得再挣扎了,牛也只不过是牛。一群人将其拖回政教处,途中观望的人到有不少,估计是没见过这阵势。领导也个个都慌了神,一个劲的安慰,话语说得贼好听。

不一会儿,莫少聪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估计她是知道牛发狂的消息了,自己儿子的脾气,做母亲也是太了解不过了,当年把欺负他妈的“那男人”打趴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聪儿,你冷静点!”

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特理智的说道“妈,我对不起您。”

“孩子,没事,妈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不要紧!你改啊,只要你改正了,还是母亲的好儿子~~~”

唠唠叨叨说了好半天,莫少聪也哭了许久,直到莫少聪的情绪渐渐控制住,有些缓和的时候,于是便挂了电话。莫少聪还在抽泣,“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莫少聪爽快的拿起笔在自己的处分协定上很标准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准备走出政教处。这回领导哪再轻易放人,还没迈出两步,一群要吃饭的人,不用吩咐就涌到了莫少聪身边,以防万一,那场面跟拍“古惑仔“似的。

“放心,我不会跑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莫少聪冷漠的说到。

“嗯,要听妈的话啊!”屁话,不听母亲的话难道听你的?长得胖胖就以为你是袁世凯啊!

"吴红,你陪她走走,开导一下。"体育老师让了路,莫少聪随着班主任走了出去。“你走吧,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走了不远,莫少聪回头跟班主任说。

“那你自己注意点。”莫少聪慢步爬到老教学楼的顶楼阳台,往下望了望,然后点上一根烟,深吸几口,坐了下来,仰着头盯着远方的天空。

“聪少,咋了,受处分了!”杨小邪打来电话,莫少聪不说话。“这叫我怎么说呢,你这小子,要打牌,我在外面帮你弄啊,在学校,那环境多艰苦啊!”杨小邪口气特温柔的说。

“没事,我太子,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小事,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那好,自己注意点,不要将这小事在心上,我先挂了!”总之这事,莫少聪觉得特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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