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与许香阳匆忙的回到的彩帛铺,许香阳谢过尚夫人的马车夫后,搀扶着李天佑进到彩帛铺中。
马车夫目视李天佑与许香阳的身影消失,才回去与尚老爷复命。
夏致远站在彩帛铺的窗子旁边,看着那眼放精光的马车夫,心想这尚老爷还真是个处处小心的人。
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
夏致远的嘴角卷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迎着李天佑与许香阳。
“致远,怎样,货已经验完了吗?”
“当然!这种小事还用交待吗?早就完成了!”
“致远,谢谢你!”李天佑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是不需要说谢字的,可是他仍然说出了口。
夏致远不说话,只是看着李天佑,“我不久前得到的消息,那两个订货之人果然是尚德儒的人!”
“是吗?确定!”
“是的!确定!消息是邀月打听到的。”
“邀月?”李天佑想起刚才在天赢酒楼中,邀月与揽星的突然出现。
难道这一切与夏致远打探到的消息有关么?
“是的,邀月!回春楼中昨日来了两个不一样的客人,折磨姑娘的手段自然也是与常人不同。邀月好奇,就亲自去服侍,没想到听到他们提起了尚德儒。那时邀月以为你是她的仇人,所以心中暗自庆幸着有人可以帮她报仇。即使不是亲自将你解决掉,也算是假借他人之手,报了她一直以来所谓的仇。”
李天佑听的云里雾里的,“我到底什么时候与邀月结下了仇恨?”
“那要提起六年前,我们去那铁部落的事。”
“那铁部落?金丽儿的家乡?我想起来了,难怪我看邀月抹胸上的花样绣法如此眼熟,就是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原来,邀月与揽星是那铁部落的人?”
“不仅如此,那年我们离开之后,那铁部落的人被灭了全族。邀月与揽星外出,幸免于难,可是她就此认定是我与你害了他们所有的族人,所以制订了一个周密的复仇计划……”
“难怪她要加害于我!”李天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邀月对他的仇恨,也因此理解了邀月为何给他下毒的事情。“
“那么金丽儿与邀月与揽星互相可认识?”
“说到这个,就实在是太巧合了,金丽儿居然是邀月与揽星的亲生母亲!”
“有这等事!那太好了,她们母女团聚,该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也不枉金丽儿苦了这许多年。”
“还有一件更好的事,是邀月做的。”
“什么事?”莫非是尚德儒的事情也解决了吗?李天佑看着一脸神秘的夏致远。
“这个事呢,还要保密。我想,你现在应该等着收钱了。”夏致远看着远远走过来的那两个与正常人不同的男子。
“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哈哈!这些个银子收到了,咱俩一人一半!”
“我看还是算了吧!恐怕他们也拿不出那些个银两吧!”夏致远看着那两个穿着华丽的人越走越近,闪身躲到后面的房间里去了。
许香阳扶着李天佑,迎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