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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话说两边,那边西门轩睡了一日,又吃了热饭,身子轻快了许多,只是腰还有些酸疼,自己用手揉着,一路兴致昂扬地向柳丝丝房中走去。不想,绕过重峦叠嶂的假山,就见影影绰绰地,假山后边有两个人影在说话。

“今日娘闹的好,合该这样。”

“正是,就该叫爹看看大娘的真面目。”

“依我说,咱们娘人才相貌是没得说的,嫁妆又多。不看人,只看嫁妆,也知娘要比大娘高出一截的,冲着这,大娘也是没话说的。”

“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娘今日也算够胆,拿了肚子里的哥儿跟大娘斗。虽是爹踹下去的,但是人却是大娘拦着不叫救的。爹醒来后悔了,自然会更疼爱娘。至于大娘,只拦着不叫救人这一条,就够爹整治大娘的了。她当她的睡房旁人就进不得了?再说,流楠慌慌张张地叫人去喊柳姥姥过来,嚷的满大街谁不知道?明儿个,必能叫大娘的恶名传地满县皆知。”

……

西门轩听了这么几句,立刻转身去抓那两个丫头,只是他身上正乏,睡过了悃,腿脚还是软的。那边,那两个丫头也机警,见到地上的影子过来,一溜烟地跑了。虽是小脚,跑的却也不慢。

西门轩狐疑这是旁人设的局,一时又猜不出究竟是哪位设下的,那两个丫头说话跟念话本一般,拿腔拿调的,装的太过了。因想那话里说的多是柳丝丝的不是,心里就琢磨是娄丽娘叫人故意说与他听的。心中忍不住笑娄丽娘也跟人学着小家子气了,这点小事也揪着不放。再迈步向柳丝丝那边走,又觉那两个丫头说的有理,不然,今日柳丝丝为何一碰他,他就疼?必定是柳丝丝有意要惹恼他,拿着针戳他。他素来好性子,但是起床气大,这是谁都知道的,先不说柳丝丝自己跑进娄丽娘卧房中,单说她有意撩拨他发怒,就是心怀不轨。

迈向柳丝丝房中的步子一顿,西门轩将那两个丫头说的话想了一通,没有十分把握是娄丽娘叫人说的,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句句属实。只怪他一时蒙了头,忘了今日柳丝丝拉他起床这一出。

因柳丝丝有孕产生的激动淡去大半,西门轩慢慢向花园走去,一心要试探个清楚明白。

花楼里,几盏灯笼挂着,花香四溢。

绣房里,只见柳丝丝拥着被子,发丝零落,妆容惨淡,一盏油灯照着,小脸白兮兮的,看着十分可怜。

“丝丝”西门轩唤道。

柳丝丝只是望了他一眼,眼神凄惨,似是强忍着不肯向他诉苦模样。

“你娘怎么了?”西门轩问一边侧着身子的流楠。

流楠张口欲言,又被柳丝丝喝住:“流楠!”

西门轩不耐烦道:“这是怎地了?你有了身子还不知轻重,一味作践自己,这是诚心要我难受不是!”

柳丝丝一怔,随后望了眼流楠,见流楠默认了,心知是流楠将这事告诉了娄丽娘,心想如此也好,就叫娄丽娘自作自受,看她还敢不敢再对付她。

“流楠,你说。”西门轩道,坐在柳丝丝床上,强行将她抱在怀中。

柳丝丝伏在西门轩身上,竟是低声哭泣起来。

“今日大娘无故叫奴改了称呼,这也就罢了,后来四娘喊人,说是三娘在大娘房里晕过去了,大娘她领着二娘只一味的吃茶,不管里头三娘死活,奴要进去,大娘也不让,奴叫了柳姥姥过来,想着不看僧面看佛面,见着柳姥姥这么大年纪,大娘总会怜惜一二,谁知大娘却是连柳姥姥也不见的。三娘是后来自己个醒了,才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地。还有流枫跟玉娇玉容两个,也叫娘罚着跪了许久。”流楠将早准备好的状子突突拉拉地说出。

西门轩想起娄丽娘的话,笑道:“她说了,是晓得你有好消息了,才不敢随意动你。”

“那是奴与大娘说的,先前大娘不晓得的时候,就不叫人进去帮着四娘将三娘搀出来。”流楠辩护道。

西门轩怒道:“那你就将柳姥姥请了来?诚心叫外人看笑话不成?你大娘是什么人?她若是那样冷心冷肺的人,能直到今日才显出来?”想及娄丽娘成亲多年,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不曾说个不字,最是贤良的人物,哪里能叫流楠在口中这般作践。况且丫头们也跟着口口声声说嫁妆,难倒他贪墨了柳丝丝的嫁妆不成?即便当真如此,也不该喧嚷的人尽皆知,叫人以为他是没有才干,靠着女人才发家的。虽是为了这些发怒,心里也微微埋怨娄丽娘不该明知柳丝丝有孕还与她计较。为了西门家的子嗣,也该委屈一下,将柳丝丝请出来才是。

流楠被斥,嗔道:“爹爱信不信,总归奴说的是实话。奴为了叫姥姥来,还被大娘罚了抄书呢。”说着,一跺脚扭身出去了,让他们两个在屋里子盘桓。

柳丝丝哭的更凶,抬起头时,一双眼睛红红的,如红桃一般:“你今日为何踹奴?叫奴在她们面前没脸。”

西门轩等地正是这个,放下将柳丝丝往一边一推,喝道:“贱婢,还不跪下!”

柳丝丝不明所以唬了一跳,但依旧顺着西门轩的话跪在床上,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看他。

“今日你何故拿了针刺我?何故擅自进了你大娘的屋子?”

“你这又是听了谁造谣?奴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用针扎你!”柳丝丝心急如焚道,西门轩此时不疼惜她,问罪娄丽娘,必定是受了旁人挑拨。

西门轩冷笑道:“你扎在我身上,我还能造谣不成?”不然,怎会柳丝丝一碰他,他就疼。

“爹,奴实在冤枉。”柳丝丝急道。

西门轩冷笑不已:“你是盘算着我借了你几两银子,就不敢动你了?既是如此,银子还你,往后咱们一刀两断,凡事算个清清楚楚好了。”

且不说那一刀两断究竟要怎样才能清楚干净,只说柳丝丝听了这话,如遭雷击,西门轩好面子,莫不是谁拿着银子说了不该说的话?

“爹这是存心叫奴去死。奴对你是什么心思,你如何不知?今日怎就说了这样诛心的话!奴进了西门家,一切皆是你的,哪里说要算清楚了?莫不是你今日存心要奴没脸到底,看腻烦了奴,要换了新人,才说出这样的话逼着奴去死?”柳丝丝潸然泪下,径自向西门轩怀中撞去,“奴生是爹的人,死是爹的鬼,如今就叫奴死在爹怀里吧。”

西门轩先前不过是嫌她太过张扬,不将娄丽娘与他放在眼中,有意要打她一棍子,此时见柳丝丝已经悔过,知晓她是无心,又怕她动了胎气,叹息道:“你这又是为何?今日闹了一场,叫你大娘没脸,如今死了,是要你大娘担着这个恶妇的名声?”

柳丝丝见西门轩如此说,一口银牙咬碎,此时西门轩还想着娄丽娘,果然是妾再怎样好也比不上妻,于是呜咽哭泣,却不再吭声。

西门轩叹了口气,“原先打算着再开一家铺子,想跟你挪几两银子填补一下,等有了哥儿,也能叫哥儿享享清福,莫叫他跟他老子一般成日价对着旁人低三下四,望着人家的珍馐佳肴流口水,如今就算了。我明儿个,就将刚盘来的铺子卖了,将银子凑凑给你补上,也免得叫旁人说闲话。”

“爹这是什么意思?奴的就是爹的,咱们生死都是一处的人,还计较那么多?明儿个爹要多少只管自己拿了去。”柳丝丝慷慨道,娄丽娘再是大房,但开当铺之事,西门轩却只与她商议,况且她入了资,那铺子也就有了她一半。

西门轩推辞了几句,就道:“咱们是一体的,既是如此,我也就不见外了。”

听到“一体”两字,柳丝丝摸了摸自己肚子,今日扔出去多少银子,明日还不是归了她儿子。娄丽娘这么些年都没个消息,她就不信她还能再有了。心中将今日的耻辱记下,等着日后再报复回来,收敛了脸上的凄惨,笑靥如花。

“爹今日可在奴这里歇着?”柳丝丝用圆润的肩膀蹭蹭西门轩。

西门轩笑道:“自然是在你这里歇着,可曾叫大夫来诊过?”

“不到月份,就张扬出去,怪羞人的。”柳丝丝笑道,手指在西门轩颈窝里轻轻地画着圈。

因柳丝丝的身子倒在他身上,压到他本就酸疼的腰,西门轩的眉头皱皱,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柳丝丝的手拿下,“多少日没跟你正经说过话了,今日我睡了一日,你也睡了一日,咱们正好躺在一处说说话。”

柳丝丝笑着应了,心想他今日高床软枕,倒是睡地舒服,自己可是在地上躺了一日,如今还腰酸背痛。

两人脱了衣裳并肩躺下,柳丝丝一边与西门轩说着家常话,一边将手伸进被子里撩拨西门轩。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定是被久旱逢甘雨的娄丽娘吸干了,当下又将手收了回来。

西门轩见她收手,松了一口气,他腰正疼着,虽是盛年,但也架不住这样淘气,回想起娄丽娘嫌头面不好,道:“你抢在你大娘前面有了个哥儿,她心里正不痛快。方才还跟我说那些头面都不好。明儿个,你在屋子里歇着,叫流楠好声好气地去与她赔礼磕头,另送个能拿得出手的玩意给她吧。总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才是正经。”

柳丝丝下巴磕在西门轩胸口,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奴听你的,明日就给她赔不是去。”

“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怕她为难你罢了。”西门轩道,心里盘算着娄丽娘得了柳丝丝的东西,大抵就不会动真格的拿了银子去换头面。

柳丝丝不知西门轩心中的小算盘,只道他也看出娄丽娘的妒意,唯恐自己吃了娄丽娘的暗算,心中得意,心想娄丽娘今日硬着头皮与她闹上这么一出,最后西门轩护着地还不是她柳丝丝,“有爹这话,奴就够了。”说着,搂住西门轩,白嫩嫩的腿搭在西门轩身上。

西门轩腰上酸痛,心里咒骂了一句,向一边挪挪,又与柳丝丝再说话。

那边青竹给了两个丫头赏钱,叫她们没事少往西门轩面前凑,就去给娄丽娘复命。

娄丽娘此时看着前身的那些首饰很不顺眼,便将一支福字金裹头簪子给了她,另拿了两根份量相当的给了香梅与莫兰。

“那两个丫头暂时叫她们先藏着,过几日,有她们出风头的机会。到了那会子,我自有好差事交给她们做。”

听了娄丽娘的话,与那两个丫头交好的青竹忙替她们谢过了娄丽娘,随后与香梅莫兰退了出去。

翠菊看着三人欢天喜地地出来,觑着她们手中的簪子,心中不忿,听到娄丽娘唤她,眼巴巴地望了眼三人的簪子,心想就冲她今日与西门轩说的那些话,娄丽娘不罚她就怪了,哪里还能指望得些赏赐。

“你可知你今日做错了什么?”娄丽娘坐在楠木椅子上问,双手依旧叠在一处。

翠菊低头嗫嚅道:“奴不该自己个跟爹说夫人的不是。”

娄丽娘笑道:“既然晓得了,那你日后当如何做?”

“奴有话只与夫人说。”

娄丽娘微微摇头,“你话没说到点子上,你心里其实想是要摆布我,所以你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什么直言劝谏,只是为了逞能,为了叫我投降认输才说的。”

“奴不敢。”翠菊跪下道,将头嗑得砰砰响。

娄丽娘俯视着她,待她磕完了,道:“我就是被休了,你也是要跟着我回娄家的。你说你是西门家的奴婢,还是娄家的奴婢?”

“奴是夫人的奴婢。”翠菊小意道。

“既是如此,你该知道,便是我不好,你也该当我的面说。对着旁人说,就是背主,背主的奴才会怎样,你可知道?”

翠菊眼珠子乱转,一时想不到应对之策,又恨莫兰三个不讲意气,竟也没个人进来为她求求情。

“今日暂且算了,总归你该晓得,你是我娄丽娘的,我能抬举你,也能踩你。日后别自作聪明了,你告诉官人我的错处,官人也会想: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你今日被官人赶出来,还学不乖吗?”

“奴省得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翠菊忙又磕头。

“出去吧,这个给你,别她们都有,就你没有,出去叫人笑话。”娄丽娘将一枝珍珠发簪掷到翠菊脚下,翠菊虽不好,但暂时留下也有用处,至少这么个心思浅,又爱出风头的人在,也能替她挡挡枪弹。

捡了簪子,翠菊忙又谢恩,心想娄丽娘还是离不了她,护着她的体面的,小心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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