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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事(1)

此时此刻,再没有比这句话更有杀伤力的了。

太史阑瞬间射过来的目光化成实质,足可秒杀千军。

其实榻上慵懒轻卧的姿态是很诱惑的,落在雪白寝衣上的夜来香花瓣是很有意境的,窗前一弯月光下唇角含笑的容楚看起来是很美的。

可惜不解风情太史阑,只恨不得把他连同他的寝衣软榻都抬到小倌馆去。

不过她最终的选择,是将手里的小流氓,砸到大流氓的怀里。

“饿了是吧?”她对终于被砸醒的景泰蓝露出冰冷的笑,一指容楚的胸,“吃他的!”

容楚:“……”

守在门外的赵十三,默默抚胸……

太史阑大步出门,长吁口气,决定这回换间下房,离那两只疯子远点儿!

走不了几步,她忽然停住。容楚好像是故意气她的?他要做什么?他要气走她,好单独和景泰蓝相处?此时太史阑冷静回想,开始察觉,容楚对景泰蓝的态度不对劲。他似乎是……认识那孩子的。

认识……为什么不认?还是要驱走她再认?景泰蓝到底是什么身份?再说把那两岁孩子丢在容楚这样的狐狸身边……

太史阑忽然回身,越走越快,却在即将到达上房那座小楼时,停住了脚步。

夜色中,有人影一闪而没。再仔细看,整座上房小楼屋顶上、拐角处、阴影里……所有不明显的地方,都有磐石般的黑影一动不动,和整座房子融为一体。

这都是他的护卫吧?

她走出来了,便别想轻易进去,就算进去,也听不到想听的话。

太史阑停住脚,想了想,在楼下席地坐了下来。这里是下楼必经之路,容楚如果想要带走景泰蓝,她会知道的。

她靠着冰冷的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星星。

屋顶上,赵十三忽然探头对她看了看,神情古怪。

屋内确实有场谈话。

太史阑一走,容楚就把怀里的景泰蓝放在了榻上,随即一个转身。

已完全清醒的景泰蓝忽然伸出肥肥的小脚,挡住了容楚倾身的动作。

“公……公……”他呢呢喃喃地道,“不要……”

容楚凝视他半晌,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景泰蓝立即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容楚又叹了口气,“我就说一个奶娘,就算卖身勾结侍卫逃出宫廷,也万无可能将你也带出来,原来……原来还有你帮忙……”他蹲下身,给景泰蓝裹紧了被子,“我们要回去,你有你的责任,你是……”

景泰蓝的大脑袋摇得险些要断了。

容楚看得头晕,一伸手捺住他的大头。景泰蓝趁势依进他怀里,玩着他的衣襟,呢呢哝哝地道:“不……要玩。”

“可以回去玩。”

“回去没有……”景泰蓝仰起头,四十五度纯洁天使角重现,“没人陪我玩……”

“你生来不是为了玩的。”容楚摇头,“现在消息还没出来,但这是瞒不住的,一旦被人知道,不知多少人头落地,而且,皇太后也……”

景泰蓝一直似懂非懂地听着,却在他提到皇太后时拼命摇头,大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汽,“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容楚眉心一耸。

“她不要我……”景泰蓝扑进容楚怀里,大脑袋紧紧埋在他肩头。

容楚抱着他,一时有些愣怔。他已看惯这孩子在金玉之中、大殿之巅、高而远的华屏后,却从没想过,他会有在自己怀里的一天。

这么抱着景泰蓝的时候,容楚触到了他的手腕,忽然一怔。随即他手腕一翻,把住景泰蓝的脉搏,认真地把起脉来,脸色渐渐沉肃。

过了一阵,他放开手,景泰蓝已在他肩头睡得口水直流。

容楚轻轻拍了拍手,道:“去把东昌最好的名医请来。”

“是。”

名医很快被请来,又很快出来,出来时面色凝重,对容楚道:“令公子身患奇疾,似是中毒,老夫无能……”

“嗯。”容楚点点头,“没事,死人不需要很能干。”

大夫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忽觉头顶一重,像整片天忽然压下,苍穹瞬间黑暗。他无声地软倒,倒在赵十三的手中,至死也不知为何而死。

“做好善后,抚恤他的家人。”容楚淡淡吩咐道。

“是。”

大夫的尸体被迅速处理了,东昌城又多了一个永无寻回机会的失踪人口。

弱者费尽努力地存在,也不抵强者拂袖间的随意抹除。

赵十三恭谨地立在容楚身后,“主子……”他神情犹豫地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容楚负手,默然伫立,半晌幽幽问。

“是。”赵十三并不避讳,“太后当权之后,对您诸多掣肘,如果能抓住这次机会……凭您手中龙魂卫、老国公在军中故旧势力和李大总管及其家族无可比拟的江湖势力,必一呼百应,足可……”

容楚摆摆手,赵十三立刻闭嘴。

“他在这里的事。”容楚转身看看景泰蓝,“封锁住秘密,不得外流。”

赵十三眼底爆出喜色——主子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却不将人送回,甚至封锁秘密,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同样有谋夺更高权位的心思?

“别想太多。”容楚看他一眼,悠悠然道,“我只是等一等,好确定宗政惠到底是什么心思。”

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已过了数日夜,皇太后宗政惠无论如何都应该知道了,必然该知会三公。可现在,很明显,朝中没人知道这事。

如果不是他手下力量驳杂,消息特别灵通,他也会被蒙在鼓中。

宗政惠要做什么?

联想到景泰蓝身上的毒和他提到太后时的神情,容楚眼色越发深沉。

眼看天色快亮,景泰蓝也睡着,他想出门走走,可刚走出小楼,忽然一怔。

楼外,花墙下,太史阑席地而坐,垂着头,已经睡着了。

容楚停在她身边,俯身看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睡颜,晨间薄薄曦光下,她嘴唇微微翘起,顿时少了几分清醒时的犀利冷峻,多了几分温润柔和。

此时他才发现,印象中她长相坚硬,实则是错觉。

她脸庞线条恰到好处,有种少见的宜男宜女的俊美,极黑的眉微微扬起,带着几分狂野和煞气,唇却柔软轻薄,在晨光下静美如樱。

这女人,不睁眼睛不说话,还是挺不错的……

如果笑起来,定有独特风情,或可勉强称为美人了……

容楚怔怔凝视着太史阑的脸,忽然无意识地,向她缓缓递出指尖。

然而指尖递到一半便缩回,回到了自己领口边,他解下了自己披风,轻轻盖在太史阑身上。

容楚的动作绝对很轻,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没可能发觉,太史阑却立即张开了眼睛。容楚险些被她霍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很少见人刚转醒便目光清醒犀利得刀光一样,这女人是正常人吗?

“你干什么?”太史阑一睁眼,便捏住了披风的一角,看也不看甩了出去,“臭男人的衣服!”

容楚挑挑眉——任谁一腔好心却当作驴肝肺,都难免火气的。

火气上来,他却笑了,“我干什么?给你盖着,这风口睡觉会着凉。”

“多谢关心。”太史阑昂头转身,“不需要。”

“你是不需要衣服,你需要睡觉。”容楚在她身后道,“睡眠不足火气大,看着怪难看。”

“不想看你可以滚粗。”

“可我不想滚。”容楚微笑,“还是你去睡觉吧。”

“我不……”太史阑话还没完,蓦然身子一麻。

然后她就被拎起来了——用一根指头。

容楚微笑着,优雅地、闲适地、自如地,拎着骄傲的太史女神招摇走过小楼,进了房,对着床榻,手指一松。啪嗒。太史阑和被褥脸对脸亲密接触。

容楚站在床头,心想如果不是顺便点了她的哑穴,此时她该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会冷冷地道:“滚粗?”听着不甚愉快,听不着却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晋国公有点儿哀怨地抚了抚心口,不知道自己这一刻这种想法叫“贱”。

他瞄着被褥上太史阑的身形,觉得久经锻炼但又不会武功的女子就是好,瞧这身材恰到好处,既不像大家闺秀过于纤弱单薄,又不至于像江湖侠女略显粗壮。半握双肩圆润,一线轻弧束腰,真真是精美。

咦……她在干什么?

容楚忽然发现太史阑身形似乎有异,一低头,看见太史阑掌心向下,掌心里什么玩意正慢慢凸起来。

容楚掀开被褥,眼睛眯了眯。然后他拿过太史阑的手,慢慢从她掌心里抠出一朵玫瑰。

一朵本该生在花墙缝隙间的玫瑰,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掌心,被太史阑袖子遮住,她落下时自然应该压坏了花,但此刻,这朵花完好无缺,每根刺都坚硬骄傲地挺着,等着蜇人。

容楚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这朵玫瑰上的刺,打算刺他的什么部位?

容楚忽然觉得某处重要部位隐隐痛了起来。

嘶,这恶毒凶狠的女人……

再低头一看太史阑的掌心,她恢复玫瑰,自己手掌自然要先被刺伤。

这恶毒凶狠为杀敌一万不惜先自损八千的女人!

怒极反笑的容楚,一弹指,咻一声,玫瑰穿透被褥,钉在了太史阑脸颊侧,离她鼻尖只差毫厘。然后他抬手,毫不客气地一掌对着太史阑的屁股拍了下去。

“我面前,安分些!”

啪!清脆的一声,不重,但太史阑的身子瞬间竟在床板上跳了跳。

一瞬间她回首,眼神里不可置信、愤怒、痛恨、奇耻大辱的火焰,灼灼烧在容楚脸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太史阑目光比凌迟还凶狠,容楚笑容比春风还和煦。

手感不错,呵呵。

手感不错所以心情不错,他懒懒打个呵欠,觉得自己昨夜也没睡好,在她身边自如地躺下,命人取来金创药,拉过她被玫瑰刺伤的手,细细涂了一层,随即把被子拉了一半过来盖住,道:“睡吧。”那口气,随意得像三十年老夫妻。

太史阑觉得一定是脸朝下压得太紧所以她要心脏病发了!

“哦,你这样睡想必不太舒服。”容楚看看她,好像才发觉她姿势不对般,恍然道。

太史阑心中一喜,她先前在转身时,一手抓了朵玫瑰花,另一手还扣住了自己袖子里的人间刺,可惜容楚出手太快,她没来得及刺他,此刻只要容楚搬动她,她就有机会出手。却不想容楚伸出手,将她的脸扳了扳,不再让被褥埋着,根本没翻动她躺平。

他扳她的脸,还特意对着他,顺便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调整了个他看起来最好看的角度,才满意地道,“人说秀色可餐,其实秀色也可以催眠。”。

太史阑:“……”

十九年了,做惯老大霸王的人,终于知道被气得眼前发黑是什么滋味了。

容楚已经和衣靠在她身边睡着了。

刚才他看太史阑睡颜,现在太史阑看他睡颜。他看太史阑居高临下,太史阑看他则是仰视,正看见睫毛下一片弧影,温柔委婉,而唇边薄薄笑意,入梦不散。

倒真是好皮相……所以上帝是公平的,好皮相配恶心肠。

太史阑眼神冷冷,盘算着恢复自由后该用什么方式解决他。

要不要让他裸奔?要不要让他在满朝文武前说出他曾经做过的最龌龊最下贱的事?要不要让他在庆典场合当场发疯……她渐渐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高照,身边已经没人,太史阑一喜,翻身坐起,随即发现自己能动了。容楚走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她眼光一转,看见景泰蓝坐在床边,赵十三正半跪着,端着一碗粥喂他。景泰蓝似乎不喜欢吃粥,皱着小脸拼命把碗向外推,赵十三低低哄着,把调羹往他嘴边递。

另一边,两个小厮正伺候容楚洗手。那骚包家伙竟又换了衣服,穿一件烟笼雾罩般的浅紫长袍,束华光灿烂的银色腰带,让人奇怪风流冶艳和清贵高华,怎么能很神奇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

此刻他正懒懒伸着手,由小厮们用绸巾细细给他拭干。苦大仇深太史阑一见这奢靡享受一幕,顿时怒从心底起,跳下床,快步走到赵十三身边,一把夺下他手中碗和调羹,抱起看见她咯咯笑的景泰蓝,往桌边凳子上一放,碗往他面前一墩,调羹塞在他小手中。“你是两岁男子汉。”她道,“自己吃。”

景泰蓝笨手笨脚抓着调羹,呆望着她。太史阑双手抱胸,冷冷俯视。

半晌,景泰蓝在太史阑决不妥协的眼神中败退下来,瘪瘪嘴,抓着调羹开始吃粥。他不会用调羹,调羹在粥面上划来划去,东一勺西一挑,粥水四溅,桌面淋漓。一碗粥去了大半,吃进嘴里也没几口,还糊满了下巴。

太史阑就那么看着,也不帮手,赵十三几次想要上来,都被她的冷眼神功给逼退。容楚已经屏退小厮,看太史阑教子,忍了又忍才道:“你要教他也不妨,但好歹示范他一次,哪里有一上来就逼他自己吃的?”

“怎么教?”太史阑头也不回,“像你护卫那样,跪在他面前,举着调羹,吃进自己嘴里?他几岁能学会?半辈子?一辈子?”

“该会的时候总会,不过是吃饭。”

“该会的时候总会,不过是做个人。”太史阑头也不回,语气讽刺,“照你这么说,谁也别从小学艺——该会的时候总会。”

“吃好了。”景泰蓝不懂两人唇枪舌剑,好容易“挖”完了一碗粥,咯咯笑着仰起糊满粥水的小脸,邀功似的看太史阑。

他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讨好和欢喜,任谁看了心也要软成春水,太史阑眼神也似乎软了软,瞄一眼粥碗,“吃饱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景泰蓝有点儿犹豫,吃饱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没吃进去一口粥,但他不喜欢粥,也不喜欢这样挖来挖去,当下拼命点头。

“好。”太史阑淡淡点头,“那么到中饭的时辰你再吃饭。”说完道,“你该洗脸了。”

赵十三立即让小厮打水来,捧到景泰蓝面前,单膝跪下捋起袖子,打算给他洗脸,太史阑伸手一拦。

“你做什么?”这回不待容楚说话,赵十三已经忍不住怒道,“你连洗脸都让他自己洗?你过分了吧?”

太史阑不理他,蹲下身来,问景泰蓝:“想不想香香我?”

小色狼景泰蓝顿时目放异光,拼命点头。

景泰蓝一日不吃奶嘴痒,一天不啃胭脂嘴也痒,可是新母亲有点儿冷,他小小的心灵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当然不敢随意偷香。如今新母亲好容易开了金口,小流氓顿时心花怒放。

“你娘我的脸给你的粥弄脏了。”太史阑指指自己脸上被溅到的一点粥汁,“景泰蓝,你给我先洗干净,再洗你自己。”

“香香脸……”小流氓就记得这个。

“给我擦脸,不就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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