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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国之妖孽(1)

南齐景泰元年,一月底,初春,夜。

这一夜,有人从天而降卷走内裤,有人破水而出被偷内裤。除此之外,这是看起来很平常的一个春夜,人们在不同的屋檐下酣睡,在浓淡星光下做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的美梦……这一夜确实有人升官。

“陛下年纪尚幼,初登大宝。”南齐皇宫景阳殿内,腹部略凸的年轻皇太后正襟危坐,对殿下三位老臣轻言细语,“先帝遗旨,以三公为辅政大臣,俱升上柱国,赐出入宫禁密匣奏事之权。日后陛下的天下,就拜托诸卿了。”

“臣等不敢有负先帝及太后之托!”三公俯首,“太后腹中正孕育先帝遗腹子,请务必珍重凤体。”

“几位卿家公忠体国,哀家向来是放心的。”太后提袖,轻拭眼角,“先帝去得早,留下偌大国家、孤儿寡母。内事未平,外地未靖,这纷繁天下,哀家要怎么才能承担得起……”

铜灯明灭,光影浮沉,皇太后神情楚楚堪怜。几位老臣却都木着脸,垂着眼,眼神如斗鸡,只横扫面前三尺方圆。

就这么着扫来扫去,大司空章凝的身子,突然微微一僵。

前方,凤座之上,太后青色裙角下,微微露出一点描金凤履——水红色,镂金边,其上七彩鸳鸯,翠羽斑斓,鲜活如生。

国丧刚过,满宫戴白,皇太后率先垂范,云鬓之上,连头钗都是银的,清素得像雪人一样,不想这裙子底下,竟是无限风光!

三个人的呼吸都停了停,随即转开目光,和太后对答了几句,便恭谨地退了出去,临出门前,听见太后欢快地道:“把皇帝抱来。”

大司空章凝在门槛边半转身,看见宫女抱来了两岁的皇帝。

太后眼角瞥了瞥儿子,忽道:“皇帝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章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玉雪可爱的孩子,大脑袋顶在宫女胸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殿中人,脸颊红润得似乎要喷出昨夜的热气来,哪里有一丝半点儿的“难看”?

那宫女却答得顺溜,“回太后,陛下昨夜没睡好,一直在哭。”

三公都回头,瞄瞄陛下那光滑的小脸和毫无红肿迹象的眼睛。

小皇帝抬头,欢笑地伸手去摸宫女涂了胭脂的红唇。

“我这可怜的孩子……”太后忧心忡忡地叹息,“还是夜梦不安吗?张天师上次说,宫中女人多,阴气太重,不利于陛下龙体。哀家本想着,宫中女人也怪可怜的,还能叫她们去哪儿呢?如今看来……”

三公默默地听着,心想:戏肉来了。

“可怜”的小皇帝,摸了一手的胭脂,笑嘻嘻地舔了舔,粉红的舌头在唇边溜一圈。

“还记得咱们原先有个老例儿。”太后倾着身子,好像在和身边大太监李秋容说闲话,“先太祖皇帝驾崩后,宫中侍寝过的,都相随地下。没承恩的,一律修行,为国家祈福。是不是有这回事?”

“太后圣明,一点儿也没记错。”李秋容的橘皮老脸八风不动。

三公身子颤了颤,脚停在门槛上动不了。

殉葬……早已废除的残酷旧例,这女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知道她要清洗朝局,知道她要清除异己,却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狠,这么决然。

殿内的气氛有些肃杀,只响着皇帝咯咯的笑声,他把大脑袋扎进宫女胸中,撞得砰砰有声。

“那就这么着吧。”太后的语气像在说天气不错。

“遵旨。”李秋容的语气也像在说是啊天气不错。

“太……”章凝霍然转身,却被身边的司徒魏严重重一拉袖子。

太后“讶然”地抬起头来,好像这会儿才发现三公没走。

“大司空还有什么事吗?”她笑盈盈地看着章凝,“怎么,外廷不忙吗?还是对我宫中事务,有何见教?”

“我宫中”三个字咬得很重,在齿间辗转,碾轧出一点血腥气来。

章凝闭了闭眼,咽下了哽到咽喉的一口气。

这是内廷事务,皇太后有专决之权。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事,就决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拦。她在他们陛辞离开后才轻描淡写地做决定,却又要让他们听见,就说明了她绝非临时起意——这是挑衅,也是警告。

偏偏他们也只得受着。

三公一边暗骂先帝为什么死那么早,又为什么在临终前偏宠这女人,容她窃夺大权、垂帘听政,一边无可奈何地退了出去。

皇太后淡淡地笑。她身后,李秋容捧上一本册子,上面是所有先帝宫眷的名单,左边是临幸过的,右边是没临幸的,之间一道勒红——生死之隔。

皇太后宗政惠瞄了一眼名单,没说话。

李秋容稀疏的眉毛耷拉着,默不作声地将名册捧了下去。

一群金丝鸟的命运,被皇朝最尊贵的女人一个眼色决定。

“慢着。”

李秋容立即停住脚步,一动不动。

皇太后手一招,黄金红宝攒五瓣梅的长长护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艳光,如刑台上斩落的带血刀影。

名册被重新奉了上去。这回,皇太后亲自提起朱笔,在右侧的某个名字上,重重画了道圈,还画了个勾,勾到左边去。

“她侍寝过的,哀家记得陛下驾崩那夜点的就是她,只是之后陛下驾崩,彤史忘记记录了。”皇太后如是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说白菜忘记收了。

“太后圣明,确实是忘记了。”李秋容的语气也像在说白菜果然忘记收了。

名册合上,那个被画了红圈的名字十分显眼:邰世兰。

皇太后挥挥手,靠在锦凤莲花软枕上,倦倦地道:“听说邰家当初有奇遇,他家手中那东西,虽然多年不现世,但据说只有邰家直系女孙才能拥有。邰世兰,好像正是邰家长房嫡女吧?”

“老奴明白。”李秋容慢慢躬身,退了出去,“老奴会好好访查。”

皇帝的大脑袋,一直在蹭宫女的胸,忽然张口一叼,“啊呜。”

“啊……”被袭胸者控制不住,轻呼一声,随即醒悟大难临头,惶然跪下,一张脸惨白如死,却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抱着皇帝瑟瑟颤抖。

皇太后挥挥手,一个太监上前来,抱开皇帝,一脚踹倒那宫女,就手拖了出去。出殿门时,那太监还对僵立不动的三公笑了笑。

三公默默扭头。

皇帝骤然失去怀抱,眨眨眼,嘴一咧,似乎就要哭起来。一个清瘦的大宫女连忙上前将他抱起。大脑袋瞟着面前的一马平川,不屑地扭过头去。

皇太后懒懒瞟了皇帝一眼,“皇帝两岁了,怎么还要吃奶?还这般挑剔。”

语气像在责怪,却一点儿不高兴的意思都听不出。

“回太后,陛下生来体弱。太医说,需要以人奶补养至成年方好。”李秋容的语调,永远平得像男人的胸,让人担心他的喉管是不是被捋直了。

“听说换了新奶娘,他常常夜里哭闹?”皇太后细眉皱着,不像在担心,倒像想起了某些事而有些不高兴。

“是。”

“原先那个奶娘呢,不是说皇帝很喜欢?什么事打发出宫的?”

“说是她家幼子病重。老奴担心她身上或许有隐疾,干脆打发她回家了。”李秋容眯着眼,想起前任奶娘那惊人的波涛汹涌。

皇太后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陛下夜闹也不是小事,既然他喜欢那个奶娘,再召回来。”

“是。”

皇帝咯咯笑了起来,抓了一把大宫女的胸。

三公步子很慢,还没走远,听得里面对话,人人面无表情,但眉梢眼角都在细微地抽搐。这抽搐,一直延续到三人回府。

当晚,大司马关门练剑,剑气嗖嗖,在书房门上添了第三百八十道痕。

“两岁!两岁老子已经开始四更起床扎马步了,他连路还不会走!”

当晚,大司徒捏碎了他最爱玩的玉核桃,萧瑟长叹。

“两岁!我已经开始读四书,他连名字都认不全!”

当晚,大司空喝光府中藏酒,仰天长啸。

“两岁!两岁了他还在喝奶!”砰地砸碎酒壶,生平首次爆粗,“喝,喝他娘的!”

当晚,三府中,下人们都在悄悄猜测,两岁了不会走路不认字还要喝奶的奇葩是哪家纨绔……

当晚,明黄帷帐里,那位两岁了不会走路不认字还要喝奶的奇葩,嫌恶地一把推开轮值的奶娘,口齿不清地大骂:“喝!喝……娘的!”

满殿里咕咚跪了一地宫女……

当晚,万寿殿的皇太后,听人传报三位辅政府中发生的事,随意地笑了笑。

“这三个,不过没牙老虎、落地凤凰,随他们闹吧。”她偏头看看自己的忠心手下,眼底的笑意渐渐淡了些,“其实,哀家从来只在意一个人。”

“您说的是——”

“对。”年轻的皇太后仰起光洁的下巴,眼里飘过一丝奇异,“容楚。”

当晚,发泄完毕的三公,不约而同地笼袖立于庭院,看幽幽月色,清凉光润,边缘却不祥地晕着浅浅淡红,像被万里银河稀释过的苍天之血。

三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想着近一个月来南齐朝廷的翻覆,陛下暴毙,太后上位,迅速垂帘;想着她一介女子,到底是凭什么获得内五卫和外三家军的支持,夺了这南齐至尊之位的;想着若有一日,这笑里杀机隐隐的女人,真以纤纤之手,揉捏莽莽河山,又有谁能阻止她,挽救这陆地之南的蓝氏皇朝?

在这一瞬间,三公心中都掠过了一个名字:容楚……随即又都摇了摇头。

南齐晋国公,无人知善恶,无人知喜怒,无人知其心深几许;不在朝野,却握有旁人难及的地下势力;不涉政事,却足以轻易左右政局。

他力量的羽翼张开,如阴影笼罩于南齐山河,不见边界。

这样的一个人,谁敢轻易交托以信任?

三公叹息,仰望天际。天边忽有流星过,一线深红,划裂湛蓝天际。

“国出妖孽,谁能斩之?!”

还是这个夜晚。

当晚除了有人升官,还有人发财。

“我不去……”陋室里,一个妇人对着满盘银两抹眼泪,“我的孩子病得快死了,我哪里还有心思进宫去做陛下的奶娘!”

“说什么胡话?”她的丈夫急得连连搓手,“这是懿旨,你敢抗旨?”一边说一边拖住她的袖子往外拉,“别磨蹭了,外头公公在等着呢!”

“不要!”妇人声音凄惨,死死抓住孩子的床沿,“让我陪着他,让我再陪他一夜……半夜……一刻……就一刻!”

“水娘子,说是看下孩子就来,怎么磨蹭到现在?”外头,太监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陛下记着你,太后特旨召你,那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竟然还哭哭啼啼的,晦气!”

汉子听出了话里的不耐,打了个颤,拖住妇人的手更用力了些。妇人低下头,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哎哟!”汉子低呼一声,却没松手,在妻子耳边颤声道:“水娘,收收你那倔强脾气,皇室不是咱家,你这是抗旨……抗旨要株连九族的啊,水娘!”

妇人听而不闻,转头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孩子。

汉子狠了心将她向外拖,鞋跟在地面一寸寸挪移,擦出一道长长深痕。

外头的人却已经发怒了,“舍不得是吗?那便帮你了结吧!”

话音未落,乌光一闪。哧一声,蓝布门帘如一道水波被飓风划裂,嘭地炸成两半。劲风呼啸而过,撞上床上小小的身体,那身体被砸得往上一蹦,又重重落回,半截蓝布悠悠落下,覆住了他的脸。

“庆儿!”妇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半道就被堵了回去。

一群面无表情的人,堵住了妇人的嘴,粗暴地往车里一塞,“回宫!”

车子辘辘驶开,车里有人在挣扎,肉体撞在车身上,砰砰作响。车帘被撞得微微开了一线。边缘的缝隙里,妇人赤红仇恨的目光一闪。

当晚还有人死老婆。

“国公。孙侍郎家的小姐刚才……去了。”安州,晋国公别业的管家哈着腰,小心翼翼端详着主子的脸色,心知刚被偷了内裤的主子心情想必不会太佳。

“孙家报信到公府,李大总管快马传书,问您是亲自回京,还是他封一份丧仪送过去?”

“哦?”昏黄灯火下,有人在修指甲,指间一柄薄薄的刀,雪亮,薄如俏丽女子的眼风,拈刀的手指,却比刀还白还精致。灯光幽幽,给那指尖打上一层淡金的柔光,那手指仿佛上了釉,精美润泽。

修指如玉,面容却隐在灯光的暗影里,轮廓流畅,惊艳一笔。

他的回话只有一个字,听不出喜怒,管家却已明白,立即解释道:“孙家二小姐,半年前成为您的未婚妻,三日前,惊风而亡。”

“第几个了?”问得依旧漫不经心。

“第三个……”管家低下头,苦涩地咧咧嘴。

男子笑了笑,玉冠垂缨悠悠荡在他颊侧,深紫缨带衬得肌肤温润清亮,如暗处幽幽发光的明珠。

“容家有子,洵美且异,碧海珠辉,长天明月。”

这是属于他的一首歌谣,南齐百姓人人传唱,不过听说最近歌词已经换了。

“容家有子,洵美且异,碧海吞珠,长天生魅。”

珠者,珍珠也;魅者,鬼魅也。自从那些如珠如宝的豪门千金,因为他都成为鬼魅后,这首歌也就变得鬼气森森了。

三年内死了三个未婚妻,坊间传言多达十八种。其中以“晋国公命硬克妻”、“晋国公沉迷魔道,以美人精魂练驻颜之术”和“晋国公其实是天阉,讨厌女子”这三种说法的拥护者最多。

管家默默地叹了口气。胡扯,都是胡扯。

以美人精魂练驻颜之术?你看过皓月借萤火的光吗?天阉?你知道胡萝卜嘲笑萝卜太细有多可笑吗?不过……再这样下去,主子恐怕真娶不上老婆了。

堂堂晋国公府主人、世袭罔替的勋爵之首、掌握南齐龙魂卫和谁都搞不明白的庞大地下力量的国公,竟然娶不上老婆,这还有天理吗?

管家唏嘘几声,想着世事就是这样,摆在明面上的永远不是真相,真相摆出来又没人敢信。就好比这老婆一个个地死,与其说是命硬,不如说是……

“安州很好,我还要待一阵。”即将娶不上老婆的当事人,一点儿悲催的表情都没,闲闲地吹了吹指甲,“让李扶舟去吧。”想了想,又道:“告诉老孙,我很伤心。”他“伤心”地叹了一声,觉得左手食指的指甲没修好。

管家退了出去。重重帘幕次第深垂、四面轩敞的独立暖阁,静了下来。

半晌,容楚站起身。

轻袍缓带的男子,缓缓走向南轩窗,靠在窗栏边,遥望前方。那个方向是南齐的中心,一朝龙气氤氲,数代金粉繁华,人世间最堂皇也最阴诡的去处。

容楚凝视着那虚空中心,手一抬,指间修甲刀,缓缓指向国都方向。

刀光在月色下薄光反射,如森冷眸光一闪。

刀指天南,他面上带笑,语气却森冷如冰,“你玩够了没有?”

这一晚的月色实在太好,容楚的刀实在太锋利。

月色太好、刀太锋利的后果是,容楚掌心薄刀反射月色,远远射了出去,形成一道灼亮光斑,射在远处某座府邸某道墙头某人的脸上,刺得那人眯了眼。

“哪家的浑小子玩镜子?”墙头上,某人不耐烦地转头。

光斑一闪,映亮一张脸。

不算白却润泽健康的肌肤,笔直的鼻,泛着淡淡粉色的薄唇。一头短发被夜风吹乱,露出一双狭长而明亮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中和了略微凌厉的弧度,三分冷意,三分睥睨。

这女子的五官,分开来看似乎硬了些,近乎中性的俊美,然而凑在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顿时如剑锋入鞘,翠石戴云,多出几分野性又沉敛的矛盾之美,像春光,料峭里潜藏温软,寒风里飘过几朵碎梨花。

她抬起的手腕上是一截黑绳,绳上串着两样拇指大的东西,一个是古银的骷髅头,镶嵌着绿松石,在黑夜里绿光幽幽,手腕转到哪个角度,骷髅头都像在盯着你。另一个是一截白白尖齿,像动物的牙,眼力好点儿的,能看见那牙上刻了两个字:太史。

墙头上跷着二郎腿的太史阑,表情不太好看。

她在河边抢马而去,却根本没骑马,走到一个市镇便将马卖了,用卖马的钱换了里外衣物。她不喜欢穿别人衣服,也因此误打误撞脱离了千里香的追踪。

太史阑掏出一个白绸包裹,在掌心掂了掂。那是在河边搜括的财宝,不过目前不太好出手。

这么摆弄包裹时,她忽然觉得布包的造型有点儿特别,不过也没在意。

她陷入沉思。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不知该往哪里去。找人?在偌大异世里散落的三个人,一时半刻连线索都没;找狗?那还不如找人靠谱……

还是先找点儿吃的吧。大晚上的,饭铺都已关门,吃惯夜宵的太史阑饥肠辘辘,便选了一家重檐斗拱的大宅院,爬上了人家靠近烟囱的一处墙头。

据她想来,大户人家夜半应该都有夜宵备着。

果然,底下传来一阵浓郁香气,闻起来像是香菇鸡汤——饥饿微凉的夜晚里,最具诱惑力的食物。太史阑却没有动,眼里充满不耐……因为底下在偷情。

是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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