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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入地道三丈,路仍然笔直,三丈过后就开始出现弯角。

一个弯角之后又一个弯角,接连十多个弯角。

转到第十四个弯角,常护花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条地道,到底怎样搞的?’

高天禄在后面亦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了。’

常护花说道:‘幸好,这条地道没有岔路。’

高天禄道:‘这已经足够,我方才还在称赞这条地道设计得不错,现在那句话我看要收回了!’

说话间,又已转过了一个弯角。

前面两丈的地方,隐约出现了一道石级。

常护花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一快,后面龙玉波竟追他不及。

果然是一道石级。

前面已没有通路,地道已到了尽头。

常护花不觉脱口叫了出来,道:‘有石级!’

龙玉波后面追了上来,应声道:‘到尽头了么?’

他的语声已有些嘶哑,气息亦已经变的浓重。

似乎这加快脚步一追,已经耗去了他的不少气力。

人在远处还不觉,一接近,莫说常护花,普通人相信都不难听出来。

他恐怖的脸庞上竟然还有汗珠涔下!

无论怎样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武林高手。

完全不像。

常护花的眼中又露出了奇怪之色。

他没有回头,目光也不是落在石级上,而是注视着手中那盏灯笼。

那盏灯笼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他虽然望着那盏灯笼,眼中并没有那盏灯笼存在。

他是在想着一件事情。

一直到高天禄、杨迅他们都来到,他的目光才移到石级上面。

高天禄脚步一放,就问道:‘这道石级到底是通往什么地方?’

常护花道:‘我也想知道。’

龙玉波一旁插口说道:‘上去就知道了。’

常护花没有再说什么,举步踏上了石级。

三十多级石级斜斜的往上伸展。上面是一个平台。

见方差不多有六尺的平台三面的石壁,对着石级的那面石壁有一块亦是两尺左右阔,七尺上下长的石门,四边向外突出了约莫三四寸。

石门的中央嵌着一个铁环。

常护花耳贴石门,凝神细听了片刻,才伸手抓住那个铁环。

他试试后拉。

石门一些反应都没有,推前也一样。

他只有扭动那个铁环,看有没有反应。

那道石门立时发出了格一声轻响,缓缓向后面开启。

门外一片漆黑——到底是什么地方?

常护花放开了握着铁环的那只手,并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左手灯笼,先伸了出去。

灯光照亮了门外的地方。

描花的地砖,常护花并不陌生,一时却又想不起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他举步走了出去。

举动看来是轻率,事实他已经非常小心。

高天禄、龙玉波紧跟在后面,杨迅更不甘后人。

他们五人先后方踏出门外,就听到常护花意外非常地哦了一声。

高天禄脱口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常护花道:‘崔北海夫妇寝室后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室。’

杨迅、傅标、姚坤三人这下子也已认出了,异口同声道:‘不错就是那间小屋。’

石门的向外那一面其实也就是那间小室左侧的一块墙壁!

阁楼也就在他们的头上。

高天禄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对于整件案与案发现场的情形,他已经了如指掌

杜笑天所做的报告非常详细,在杜笑天那些报告之上,他也实在花上了不少时间。对于现场情形的了解,他只怕还在杨迅之上。

一听说,他立时就抬起头来望着上面那个阁楼,道:‘崔北海的尸体以及那一群吸血蛾莫非就是在这个阁楼之内被你们发现?’

杨迅一旁忙应道:‘是。’

他整个身子几乎同时跳起来。

那道暗门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砰一声关上。

所有人应声一齐回头。

杨迅吃吃道:‘我们六个人都已出来,是谁……在里面将门关上?’

常护花道:‘这并不是人为。’

杨迅变色道:‘难道是妖魔作怪?’

常护花淡笑道:‘那扇石门之上装有机簧。’

杨迅似乎不大相信,道:‘真的?’

常护花道:‘就因为装上机簧,那扇门才能够自动关上。’

杨迅这才松口气,立即问道:‘你怎会知道?在什么时候知道?’

常护花道:‘将门拉开的时候我已经知道。’

龙玉波一旁突然插口一声:‘也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已经知道。’

杨迅道:‘哦?’

龙玉波接道:‘否则他又怎会对于一切如此熟识?’

杨迅一个脑袋立时侧起来,斜眼看看常护花。

常护花闭上嘴巴,一声也不发。

龙玉波得意冷笑。

高天禄一旁倏地截断了龙玉波的笑声,说道:‘石门关好了,墙壁上多少都应该有一些痕迹留下,现在,怎的竟完全没有。’

常护花回答高天禄的说话,道:‘如果有,当日我们搜查这个小室的时候已经察觉。’

高天禄一声微喟,道:‘崔北海在机关设计这方面实在是一个天才。’

常护花并不否认,道:‘以我看,他这方面的成就,还在他那个师傅玄机子之上。’

高天禄点头道:‘青出于蓝,天才毕竟天才!’

龙玉波又插口道:‘这还有一个天才之中的天才。’

谁都明白他说的是谁。

常护花一声冷笑,道:‘你的疑心倒不小。’

龙玉波道:‘的确不小。’

常护花道:‘你这是肯定,是我偷去石室所有的金银珠宝。’

龙玉波道:‘早已肯定。’

常护花道:‘除了方才那些理由之外,你还有什么理由?’

龙玉波道:‘你能够将我们带来到这里,岂非已经又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常护花道:‘这也是理由?’

龙玉波道:‘如果你不是已经进出过这条地道,又怎会如此轻易将我们经由地道引来到这里?’

常护花冷笑一声,说道:‘你觉得我轻易?’

龙玉波道:‘轻易非常。’

他一顿又道:‘纵然真的有所谓妖魔鬼怪,也绝不会偷窃人间的金银珠宝,那些吸血蛾即使也一如传说的一样,吸人血,吃人肉,也绝不会吸吃人的金银珠宝,这件事毫无疑问,是人所为。’

他的语声陡沉,道:‘只有人才喜欢珠宝,打别人的财宝的主意。’

常护花嘴唇翕动,话却还未出口,龙玉波的话已经接上来,道:‘不过要打崔北海这个石室所藏的珠宝金银的主意并不容易,这个人必需懂得机关,身手灵活不在话下,还要有几分小聪明。’

他的语声更沉,又道:‘符合这些条件的,在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就是你常兄。’

常护花冷笑问道:‘你的所谓这个地方是包括哪些地方?’

龙玉波道:‘当然包括整个县城。’

常护花说道:‘你只是今天傍晚才到来。’

龙玉波道:‘不错。’

常护花道:‘一到来你就进衙门没有离开?’

龙玉波道:‘不错。’

常护花道:‘你居然就对这个地方这样熟悉了?’

龙玉波没有作声。

常护花道:‘这个地方的人也许大都具备大智慧的。’

龙玉波一声冷笑,道:‘在目前来说,最值得怀疑的只是你常大侠一个人!’

常护花道:‘这你准备怎样?’

龙玉波道:‘我龙某人只是一个平民,能够怎样?’

他目光连随一转,转落在杨迅的面上,冷冷说道:‘这里负责治安的人,是杨总捕头。

杨迅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

龙玉波接问杨迅:‘对于这样一个嫌疑犯,总捕头认为应该怎样才好?’

杨迅冲口而出道:‘当然是先行扣押起来……’

这句话出口他才想起常护花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慌忙闭上了嘴巴。

龙玉波却立即接上话道:‘总捕头何等经验,既然认为这样最好当然就是最好的了。’

杨迅讷讷道:‘这个……’

龙玉波道:‘这个什么?’

杨迅道:‘他武功高强,如果他不肯就范,我们也就没有他的办法。’

龙玉波哦的一声道:‘总捕头原来担心这个问题……’

他下面还有话说,却还未接上,已经被杨迅打断。

杨迅突然间眉飞色舞,说道:‘我几乎忘记了龙公子,龙公子乃是江南第一武林高手,有龙公子在旁协助,这件事就简单得多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想将常护花扣押起来了。

事实这件案,来了常护花之后,他这个总捕头几乎已没有说话的余地,心中早就已不大舒服,也不知多少次想抓个机会,要常护花摔一跤。

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他又怎肯错过。

龙玉波既然打遍江南无敌手,纵然还没有常护花那么的厉害,打一个平手应该没有问题,再加上他的一把长刀。

姚坤的一错短枪,傅标的一条铁索,常护花即使不肯束手就擒,他们四人相信亦不难将之拿下来。

他主意一定,连随向傅标、姚坤两人打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也就是暗示他们准备出手。

姚坤、傅标两人立时都一怔,尤其是姚坤,神色更显尴尬。

杨迅的目光一转,又回到龙玉波的面上。

只等龙玉波出手,他就与姚坤、傅标杀奔前去。

龙玉波仍然没有反应。

杨迅再等了一会,忍不住一声招呼:‘龙公子!’

龙玉波面上的肌肉应声跳动了一下,却是一声也不发。

反而常护花接上话,道:‘如果他可以出手,他早已出手。’

杨迅道:‘为什么他不可以出手?’

常护花道:‘因为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龙玉波。’

杨迅更加诧异道:‘他的身份不是证实并没有问题?’

常护花道:‘我没有说他的身份有问题,他无疑就是龙玉波。’

杨迅道:‘那么他到底与当年有什么不同?’

常护花没有立即回答,目光转落在龙玉波的面上,道:‘这件事龙兄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龙玉波面上的肌肉又一跳,不答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

常护花道:‘你一踏入地道,我便已怀疑。’

龙玉波道:‘是因我沉重脚步声?’

常护花道:‘这是一个原因,到我发现了石级,你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肯定。’

龙玉波微喟。

常护花旋即问道:‘是不是毒童子的五毒散影响?’

龙玉波道:‘不错。’

常护花惊道:‘好厉害的五毒散!’

龙玉波道:‘的确厉害,一把五毒散非独毁了我面庞,还散去我一身功力。’

他半身一转,道:‘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与当年打遍江南无敌手的我简直就是两个人。’

杨迅这才明白,哦的一声立时变了面色。

少了一个龙玉波,他们三人如何对付得了常护花?

也就在这个时候,常护花突然回头,盯着寝室的门户那边,轻叱道:‘谁?’

一个人应声推门而入。

崔义!

灯光照亮了崔义的脸。

也不知是否灯光影响崔义的脸,似乎在发白,神态却稳定。

常护花还未开口责问,杨迅已抢先开口问道:‘崔义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干什么?’

崔义摇手道:‘我不是躲在门外。’

杨迅道:‘不是是什么?’

崔义道:‘方才我在房外走过,无意发现房里头隐约有微弱的灯光在移动以为入了贼,所以走进来瞧瞧。’

杨迅道:‘你的眼力倒不错。’

常护花道:‘身手也不错,若不是方才你的身子碰在那扇门上,我也不觉察门外有人。

崔义笑笑道:‘主人在生的时候,实在教了我好几年的武功。’

常护花道:‘怎么我一喝,你立即推门进来,就不怕喝问的人是贼?’

崔义大笑道:‘贼怎会这样大胆。’

笑声忽一落,他目注高天禄道:‘大人也来了?’

高天禄淡应一声,道:‘方才你去了什么地方?’

崔义道:‘吃过饭出外走了个圈。’

高天禄道:‘你没有吩咐其它家人一声?’

崔义道:‘因为不是去远,所以没有吩咐下来。’

高天禄道:‘你回来的时候,其它家人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到来?’

崔义道:‘我是从后门回来,并没有遇上他们。’

高天禄忽又问道:‘怎么你看见我们在这竟然完全都不觉得意外?’

崔义轻叹道:‘这些日子令我意外的事情已实在太多了。’

高天禄微微点头转问道:‘你知否你家主人存放珠宝的那个地下石室之中有一条地道通到来这个小室?’

崔义一怔,道:‘地道?’

他连随摇头。

高天禄接问道:‘你家主人难道没有跟你提及?’

崔义道:‘没有。’

高天禄道:‘是么?’

崔义道:‘主人平日的说话并不多,所说的亦大都是一般日常琐碎事情。’

高天禄没有再问下去,摆手道:‘你一旁暂时退下。’

崔义非常顺从的退过一旁。

高天禄目光转回龙玉波的面上。

龙玉波实时说道:‘我方才说的话大人都已经听到了?’

高天禄颔首。

龙玉波接道:‘现在我与一般人并无不同,已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并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

高天禄道:‘这又如何?’

龙玉波道:‘当然必须依赖法律保障,就像一般人一样。’

高天禄道:‘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龙玉波又道:‘大人对于我当然亦是一视同仁。’

高天禄道:‘这个当然。’

龙玉波道:‘也就是说这件事大人一定主持公道的了。’

高天禄道:‘一定。’

他淡淡接道:‘本官为官十年,不管是对事抑或对人向来都必定秉公办理。’

龙玉波道:‘我这就放心了。’

高天禄道:‘你尽管放心。’

龙玉波连随问道:‘如此大人目前准备怎样处置常护花?’

高天禄沉吟起来。

龙玉波又道:‘大人是否认为常护花并不值得怀疑?’

高天禄道:‘不错。’

龙玉波道:‘什么理由?’

高天禄道:‘我自信不会看错人。’

龙玉波道:‘大人难道就只凭自己的观感处置这件案?’

高天禄道:‘非也。’

龙玉波冷笑接道:‘依我看,大人还是将常护花扣押起来的好,像这样一个嫌疑犯,如果不将之扣押起来,大人的公正之名只怕就此……嘿嘿!’

杨迅一旁亦帮腔道:‘大人对于这件事的确要认真考虑。’

高天禄一再沉吟。

常护花旁边这下突然插口说道:‘龙兄似乎一定要我尝尝坐牢的滋味。’

龙玉波冷笑道:‘这种滋味常兄相信早已习惯。’

常护花道:‘相反,完全陌生。’

龙玉波大笑,道:‘我几乎忘记了常兄是怎样本领,像常兄那样本领的大贼,即使案发了,又有哪一处官府能够绳之于法?’

常护花没有说话。

龙玉波道:‘这次只怕不会例外!’

常护花忽的一笑,道:‘是非黑白始终有清楚明白一日,常某人自问清白,坐牢去就坐牢去。’

这句话出口,所有人都为之一怔。

常护花笑接道:‘反正我老早就已经准备找一个机会,尝尝坐牢的滋味。’

高天禄道:‘常兄……’

常护花道:‘高兄不必替我费心。’

他仰天吁了一口气,道:‘何况监牢总比一般的地方清静,我现在也实在需要一个非常清静的地方,歇下来好好的想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龙玉波立时曲肘一撞杨迅,道:‘总捕头还等什么?’

杨迅一怔,冲口而出一声:‘来人呀!锁起来!’

姚坤、傅标身上都带着锁镣,也听的非常清楚,却仍然木偶一样站在那里。

杨迅话出口才知道那一句是什么话,不过话已出口,要收也收不回来。

他惟有硬着头皮,瞪一眼傅标、姚坤,再一声呼喝,道:‘你们干什么呆在那里,还不将他锁起来。’

姚坤一面的尴尬之色,脚步举起又放下,傅标却已呛啷抖出腰间缠着的锁镣。

他与常护花之间到底没有什么交情,并不像姚坤。

常护花望着那条锁镣,面上仍然有笑容,道:‘怎么?还要用到这种东西?’

傅标陪笑道:‘总捕头这样吩咐,我们做下属的只有这样做。’

龙玉波插口一句道:‘刑具代表的就是王法,你若是不将手伸出来,就真的目无王法的了。’

常护花一笑将手伸出。

对于这些事情他似乎完全都不在乎。

傅标连随两步上前,第三步方跨出,就给高天禄喝住:‘且慢!’

傅标当然立即收住脚步。

高天禄接道:‘常大侠是什么人,答应了我们,就绝不会反悔,也不会半途开溜,人家既然是这样合作,你们怎么还给人家添这些麻烦。’

傅标瞟一眼杨迅,垂下头。

杨迅亦将头垂下,讷讷道:‘这个规矩。’

高天禄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天大的事情都有我来承担。’

他的语声一沉又道:‘有我在这里,怎轮到你作主,咄!都给我退下,退下!’

杨迅慌忙退下去,傅标更就不用说。

高天禄回对常护花道:‘常兄即使不进牢也不要紧。’

常护花笑道:‘还是进的好。’

高天禄道:‘只怕委屈了常兄。’

常护花道:‘高兄好像已经肯定我与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高天禄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

常护花笑笑,道:‘不过正如龙兄说的,目前嫌疑最重的人就是我,像我这样一个嫌疑犯,不关进大牢怎成。’

高天禄见他笑的开心,不禁叹息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非常高兴坐牢。’

常护花道:‘现在高兴。’

高天禄道:‘我为官十年,高兴坐牢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常护花道:‘我有一位朋友曾经这样说,无论是什么坏事情抑或什么坏地方,不懂,不去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能说见识浅薄。有过经验而又不再做,才算得本领。’

他一笑接道:‘我正好从来都没有过坐牢的经验。’

高天禄道:‘所以你就趁这个机会来吸取经验?’

常护花颔首。

高天禄立即摇头道:‘你那个朋友一定是一个年青人。’

常护花道:‘何以见得?’

高天禄道:‘只有入世未深的年青人才会那样说话。’

常护花道:‘哦?’

高天禄道:‘因为也只有入世未深的年青人才不知道有些事情,有些地方,不必多做,不必多去,一次就足够痛苦一生及后悔一生了。’

常护花道:‘我应该也这样对他说,当时却没有想起来,只希望现在他已经明白,而又不是因为已经有过了可怕的经验才明白。’

高天禄道:‘我却希望你自己先彻底明白。’

常护花道:‘坐牢难道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高天禄道:‘我也是全无经验,但据我所知,有经验的人出狱之后,都不太愿意再次进去。’

常护花道:‘如果牢狱的待遇好一些,相信他们会重新考虑。’

高天禄笑道:‘是这样的话,我保管你出牢之后很快就回来。’

常护花道:‘哦?’

高天禄笑接道:‘因为我一定会关照他们好好的侍候你。’

常护花不禁失笑,他笑着举起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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